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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系反派的日常(历史同人)——王浩然

时间:2021-01-11 15:24:21  作者:王浩然
  李元吉罕见地红了脸。
  李世民苦笑:“太子莫再打趣臣弟了。”
  徐蛰道:“孤祝你们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豳州北边就是突厥的势力,朔方(陕西的一个地名)又有梁师都的军队,很容易发生摩擦,即便距离长安不远,也算不得安稳。
  李世民与李元吉齐声道:“多谢太子!”
  二人领兵离去,李孝恭那边也与李靖、李世绩、黄君汉兵分四路前去南方讨伐辅公祏。
  待众人离去,朝中群臣也少了大半。
  李渊喊徐蛰过去具体商议迁都的事情,徐蛰只能前往,与他分析利弊,再言明哪些人会反对,哪些人会拒绝。
  “迁都乃是大事,父皇即便做了决定,也该昭告天下。如今朝中肱骨大都身处异地,父皇不妨等众臣归来再宣布,免得他人多想。”
  李渊被这个理由说服,欣慰道,“我儿有心了。”
  豳州之行不过一个月就结束了,秦王与齐王归朝,令派其他将领统领士兵驻守边界。
  徐蛰的假期也早就结束,迫不得已上了二十几天早朝,每天下了朝还有作业。
  官制又改了,三公六省、御史台、太常、光禄、卫尉等需要重新安排。还有新的律令,在隋文帝律法的基础上又增添了五十三条。租庸调法也有变化,这关系到兵役、土地、收税等,都需要逐步推进实施。
  徐蛰每天做作业做到昏天黑地,就算有李纲和魏征的帮助,也总是有解决不完的事情。
  李渊确实重视他这个太子,什么事都过一遍他的手。除了朝堂上的变化,还有各地军事。徐蛰连睡觉的时间都大大缩减,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对付李世民?
  他琢磨着得加快进程,快些结束这个世界,再待下去,不用李世民兵变他就要猝死了。
  这段时间的努力也很有成效,朝臣们见太子勤勉,无不开口夸赞,认为大唐有此储君,必定能够繁荣昌盛,李渊也对他越来越满意,平时都想不起来还有个二儿子在外地给他卖力。
  李世民一回来,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
  他迅速召集了房玄龄、杜如晦、侯君集等人了解当今局势。太子支持者众,只赚军功已经很难与他抗争,必须要有其他的计划才行。
  长孙无忌道:“趁早下手,免得错失良机。”
  李世民犹豫不决。
  太子似乎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可天下基业,半数由他亲手奠定,他心有沟壑,就这么放弃,真的甘心吗?
  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的志向,也要考虑观音婢和孩子们,还有追随他的人。
  太子一时失去记忆,性情温和如初,可是他身边的李元吉和魏征等人,都不是软弱之辈,必定会谏言斩草除根。况且太子失忆只是一时,若是记忆恢复,身边这一干人,他当真能保住吗?
  长孙无忌劝道:“殿下,不要再犹豫了。”
  李世民轻轻叹气,摇头:“再等等,我想与太子见一面。”
  ……
  徐蛰最近发现宫内的率更丞有些不对劲。
  率更丞是负责计时的官员,名叫王晊,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见到他的。徐蛰也只是在休息的间隙偶尔遇到他。
  之前也曾擦肩而过,王晊态度从容,礼数周到,本职工作也做的不错。现在偶遇徐蛰,他却紧盯着地面,站姿僵硬,一看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徐蛰派人查了查,发现王晊果然和秦王那边有勾结。
  他按兵不动,没有处置王晊,而是将他留下来,传递假消息混淆视听。至于究竟是真是假,就只有徐蛰一个人知道了。
  秦王与齐王归来,朝中局势又要变化。而且这是太子伤好后第一次与秦王交锋,没人敢轻视此次朝会。
  臣子们噤若寒蝉,气氛凝重至极,徐蛰到的时候都有点懵。
  见满堂悄然静谧,徐蛰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魏征:“发生什么事了?”
  魏征老神在在,“大约是太子威仪更甚往日,令诸位大人畏惧不已吧。”
  “孤可什么都没做。”
  “何须太子亲自动手?只要拿出太子的名号,自然无人不惧。”
  “先生话术了得,孤愚钝,参不透其中深意。”
  “殿下并非愚钝,只是太过任慈。须知过仁则懦,还望殿下早下决心。”
  魏征是个明白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秦王会是太子的劲敌。现在时机已到该是下定决心,谋划动手的时候。
  原本的剧情中,李世民顾忌道德亲情,迟迟不愿动手,李建成也同样如此,被魏征催了多次,最后决心在武德九年昆明池设下伏兵杀害秦王,结果被王晊告发,李世民彻底狠下心,诬陷太子与齐王暗通宫妃,引他们去找李渊辩解,途径玄武门中了埋伏,丧身与此。
  现在才武德七年,徐蛰想早点结束,当然不会拖太久。
  “多谢先生提醒,孤知晓了。”
  朝会开始,先是各官员汇报自己的工作成果和和遇到的难题,各部集思广益提出解决方案。然后是李世民与李元吉的战功汇报,李渊分别给了他们两个嘉奖,并无偏颇。
  就在大家以为朝会就此结束时,李渊另起话题,抛出一个重磅消息——他想迁都襄阳。
  朝臣们观望太子与秦王的脸色,发觉几个亲王并无惊讶之色,应该是早就得到了消息。而各自寮臣们,则和他们一样处于懵逼状态,可见殿下们心照不宣,都没有外传。
  这事不是能随便掺和的,大部分朝臣选择沉默。
  徐蛰侧目看了李世民一眼,示意他为大唐发光发热的时候到了。
  李世民得到暗示,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欣喜。
  这是他和兄长私下的约定,只有他二人知晓,就连李元吉也不知道。
  李世民勇敢上前,“父皇,儿臣以为迁都不妥。”
  ……
  东宫。
  “兄长!方才朝上你为何不开口说话?父皇如此疼爱你,若你站出来驳斥,岂能轮得到他来嚣张?如今父皇反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将兵权夺回!”李元吉愤愤道。
  “有何不可?”
  徐蛰冷淡的话语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令李元吉迷茫又不可置信,“大兄何意?”
  “迁都弊大于利……”
  李元吉没有耐心听他长篇大论,他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仅仅这一句话,足以让他明白徐蛰的意思。
  他的兄长不想迁都。
  李元吉受伤道:“既然你早有决定,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然是因为要创造条件和李世民相处。
  可惜这个理由不能说,徐蛰无法给李元吉真正的答案。
  “是不是有人跟大兄说了什么,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徐蛰语气淡淡:“没有。”
  “大兄!”
  李元吉这次是真的委屈,哭腔都憋了出来:“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你对我的疏远。先前我鲁莽,大兄却从未因此而生过气。而且大兄有事,从来不瞒我,如今这是怎么了?我承认我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可是那日被大兄点醒后,已经诚心悔过。你若是对我有所不满,尽管直说,不要这么对我。”
  不该有的心思,应该就是他的不臣之心。
  同样是皇子,既然李世民能争夺皇位,李元吉自然也可以。有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没有做出切实的行动,凭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还不至于因此疏远。
  徐蛰听着李元吉堪称肺腑之言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此事是我不对。”
  “道歉无用,请大兄告诉弟弟原因。”
  李元吉的眼神称得上恳求,他眼中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愤怒,带了点点水光,看上去就像依恋主人的狗崽。
  “我……”在李元吉期许的目光下,徐蛰开口,“那日伤后,我便记忆全无,非是我不愿与你交心,只是实在不知,平日里该如何相处。”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李元吉的想象,“大兄?”
  “我一醒来,便被告知以谋反的罪名禁了足,又猜不透形式,故而有所隐瞒,也时刻在担心露了怯,叫政敌有机可乘。只是弄不清楚身边哪些人可以相信。”
  李元吉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他张狂说出“若是我为太子”这样的话,兄长会这么生气。其实他并非生气,至少有五成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自己是否可信。
  而他傲慢嚣张的态度,让失去记忆的兄长不敢轻信,前面几次训斥,恐怕也是因此而起,更别提商谈大事,交付真心了。
  原来不是兄长厌恶了自己。
  李元吉松了口气,又意识到现在兄长愿意告知自己真相,岂不是说明他已经相信自己不会背叛?
  得意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想到了另一件事,神情凝重起来:“兄长和李世民私会,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
  什么私会?为什么要用这种词?
  “兄长?”
  徐蛰道:“只是巧合罢了,出来透风,偶然遇到。”
  “那就好。”李元吉彻底放心,“兄长如今还记得多少?若是有不明白的,尽管告诉我,弟弟愿为兄长解惑。”
  “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李元吉性格和温柔体贴完全不搭边,此时也想不起来关心一下徐蛰的病情,只是兴致勃勃道,“既然如此,兄长可否告诉我,下一步计划打算怎么办?放弃迁都,咱们的军事力量没有机会发展,兄长莫非有了其他主意和李世民对抗?”
  徐蛰道:“只能引诱他出府,在路上设置伏兵,把人一网打尽了。”
  “这个法子来的痛快!”李元吉道:“比靠父皇和朝臣庇护要直接多了。请大兄先安排好时间与地点,弟弟愿与大兄一同前往!”
  “好。”
  “大兄失去记忆,果真变了很多。先前我竟不曾发觉,也是我对兄长关心不足,请兄长勿怪。”
  徐蛰缓缓摇头,“不怪你。”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徐蛰再次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
  李元吉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更加高兴了,暗自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帮兄长保守秘密。
  然而实际上……冯立、李渊、李世民都知道了,或许过几天李渊喝点酒,吐露事情,后宫也会传遍。再或许李世民召集幕僚来分享这个重要情报,一传十十传百,全世界就都知道了。
  算了,先让李元吉高兴一会儿吧。
  ……
  徐蛰招来群臣商议如何对付秦王,其中最高兴的就是魏征。
  隋炀帝当政时,他在武阳郡郡丞手下讨生计。后来李密造反起义,郡丞响应,魏征也跟着去了李密手下。再后来李密降唐,魏征也一起来到李渊这里,可是不久之后又有窦建德反叛,魏征也被叛军带走,再后来窦建德的大军被剿灭,魏征才重新回到大唐。
  辗转几处,魏征的才能都无法实施,直到来到东宫,被太子尊为洗马以礼相待,知遇之恩魏征一直牢记。
  现在太子肯听他的话,斩断手足之情,足以见得他在太子心中的分量。
  魏征感动极了,出谋划策也力求严谨,尽自己最大可能让计划周全。
  最后定在昆明池埋伏军队,引秦王入内,东宫禁军合力绞杀,叫秦王绝无翻身的可能。
  徐蛰不禁感叹,真是命运的昆明池,可惜计划再周全,都注定无法实施。
  因为王晊很快得到消息,并传递到了承乾殿。
  李世民用手指的关节敲打着桌子,面沉如水,内心愈发纠结。
  长孙无忌问:“您是否还要与太子见面?”
  李世民知道,他这是在催促自己下定决心。可杀死兄长如同自断一臂,一旦做出决定,就关系到几千几万人的性命,再没有更改的可能,在这件事上,他实在做不到当机立断。
  “我还是想与他见上一面。”李世民停下手上的动作,深呼一口气,“至少要在确定之后……免得以后后悔。”
  “殿下打算何时与太子相见?还请殿下以自身安危为重。”
  “这是自然,无忌不必担心。临去豳州前的宫宴我平安归来,想来这次见面,太子也不会用肮脏卑鄙的手段。”
  “殿下身份尊贵,怎能依凭猜测行事?自当稳重一些,不要寄希望于他人心念。”
  “无忌说的是,那便请秦叔宝与尉迟敬德两位将军暗中相护,如此可行?”
  “殿下英明。”
  ……
  徐蛰猜想自己刷的好感度不低,这几天李世民会有所行动,在东宫中看到飞练时也并未惊讶,他将猫抱起,摸了两把它的软毛,不一会儿就等来了李世民。
  李世民看到温柔抱着猫的兄长,眸中闪过不忍,很快收敛。他上前行礼,“太子殿下今日好兴致。”
  徐蛰道:“伏案太久,也该出来走走。秦王才是好兴致,带着猫特意来到东宫,莫非只是为了与孤闲聊?”
  李世民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孤看你还是太闲了。”
  李世民笑道,“弟弟过来看望兄长,只想再问一句话,还请兄长不要骗我。”
  看到他这幅表情,徐蛰竟想起来不久前闹着想知道疏远他的理由的李元吉。
  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哪怕颜值差距很大,也能看出相似之处。
  徐蛰朝他抬了抬下巴,“说说看。”
  “敢问兄长……若你我当真毫无转圜之地,兄长可还顾念昔日旧情?”
  徐蛰嗤笑一声,“这话该问你自己,何必特意跑来问孤。”
  李世民只是有点担心,设下昆明池毒计的兄长,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才过来试探。如果徐蛰提到“旧情”,那就说明他确实记起来了。现在的反应,依然像是不记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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