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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呼……”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欧阳吉维持着半跪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从内兜里小心地摸出枪来。
  冷静,冷静点,显然这只Omega是修罗,但它现在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上也都是伤,我可以趁现在杀死它。
  “咔哒”,上膛,枪口直指对方的脑门。现在开枪,她相信枪声一响对方就会爆头而死,尽管会把这张床弄得满是腥污只能废弃,比起等一只修罗醒来惨遭虐杀,还是活命要紧,其他麻烦以后大可慢慢收拾。
  手指微颤,呼吸稍抖,但盯着那张柔和而惨白的睡颜,欧阳吉虽有点怜香惜玉,想着对方是投靠了“破坏神”的修罗便没有半点不忍心的了。
  只需要扣下扳机——
  “你要杀我么?”
  低哑的嗓音比一开始略大了些,似乎昭示着主人状态的好转。欧阳吉一惊,余光一瞥,才惊觉那只不祥的爪子以一个诡异的方式从侧面弯曲上来,白刃般的爪尖就悬在她的脑袋边,那漆黑的掌心如先前“幻觉”所见一致,裂出一张空洞般深不见底,却獠牙交错的血盆大口。
  欧阳吉手腕颤得厉害,呼吸抖到不禁闷哼出一声,但她硬是鼓起天大的勇气左手按着右手,右手紧紧攥住枪把,枪口不偏不倚指着对方的额头。
  对方睁开了右眼,灰色有点显紫的眸子平静地望着眼前的年轻姑娘,她长得漂亮清秀,可爱到简直像个Omega,但这位Alpha姑娘眼中坚定的杀意不容置疑。
  可这陌生的小屋,还有迷迷糊糊中的“梦”……她显然救了自己,那橄榄芬芳的Alpha信息素不会说谎地弥漫在自己的气味里,一切都说明还有余地。
  “我们谈谈?”以示诚意,她稍稍挪开了可怖的黑爪。
  欧阳吉瞟了一眼移开距离的巨爪,但只消这一眼,那上面正次第睁开的一只只巨眼就叫她恶心到打了个激灵,双手死死地握枪不让:“你怎么不叫我去找‘破坏神’谈?”
  闻言,对方的右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痛苦,比失落更深刻,比悲愤更冷冽,比绝望更无力。她喉头和唇瓣动了动,欲言又止。
  这些细微变化只在片刻之间,在欧阳吉看来,她只是垂了下眸子,很快又抬眼,唇角勾起一个明媚到不真实的笑意:“我保证不伤害你。我做你的Omega、你的奴.隶、你发泄的玩具,相对的你也不杀我,可以吗?”
  “什……?”欧阳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可是个……”
  对方抬起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左手,一个响指迸出湛蓝的细弱光流:“我不是修罗。”
  短暂的沉默间,她也再难强撑那个惨淡的笑容,低喃着:“至少现在还不是。”
  灵力光是正常生灵纯净的形态,对方的表现也和曾亲见过一门心思都在杀戮上的修罗不同。可若对方不是修罗,那只恶心怪异的爪子和胸口上方的“修罗印记”,却难以解释。
  欧阳吉盯着她沉思片刻,枪口仍未偏移:“我暂时信你不是。但你如何保证你不会在我松懈下来的时候伤害我?你太奇怪了,我需要确切的保障。”
  “‘确切的保障’?”对方沉默片刻,左手撑身前倾,转而摸上了欧阳吉的脸颊,微笑中带点暧昧,“标记我够不够?我现在一无所有,给不了你什么,除了我的身体……”
  “不行!”小个子Alpha意外的纯情,当即面红耳赤拍开了她的手,用枪顶着对方前额想逼她后退。
  然而对方顶枪作案,被拍开的左手顺势转向欧阳吉下方腺体摸去:“为什么不?你明明很想标记我,不是么?”
  月桂香浓烈到令人有种飘飘欲飞的恍惚感,本就已胀到极致的腺体被Omega冷不防一揉,小Alpha吓得叫了一声,拿枪的手一颤,枪立刻掉在被褥上。
  连忙伸手夺枪,却被对方眼疾手快一把捞过。
  傍身的武器离手,欧阳吉意识到只要对方起杀心,自己等于是已经死了,一时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对方:“你……”
  对方却是放下了恢复一片漆黑死物状态的巨爪,左手单手转了转枪,而后退出两发弹药,一粒一粒扔去床下,最后又把变为空壳的枪也从小姑娘身边掷了出去,“乓”,掉在地上。
  “携带危险物品做事容易走火。”Omega看着她微笑,左手撩过她肩头的发丝,浅淡的目光有些暧昧,“现在安全了。来吧,我们‘做正事’。”
  欧阳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立刻按下她的左手,却被回握上来的纤细柔软触感挠得心里酥痒,也不敢久留赶紧抽手:“没有……我真没有要和你……那个意思。”
  她低笑出声:“呵,你是Alpha我是Omega,而且我现在处于情期,你标记我不是天经地义么?何况,哪怕你忍得了,我可是已经到极限了哦?”
  她倾身凑近,鼻尖几乎与欧阳吉的相触,唇瓣也几乎贴着唇瓣,欧阳吉浑身热血翻涌上头,扑鼻而来的月桂香冲得她脑袋晕乎乎的,心跳得要起飞,一时口干舌燥。
  “来吧,你是初次标记也没关系,我会教你的。”魅惑的信息素缭绕中,低哑如耳语的嗓音竟显得格外暧昧,灰紫的右眼有那么些勾人,可为什么,其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独独让欧阳吉移不开视线,“反正Omega生来就是要供Alpha标记、占有的,不是吗?”
  没来由地想起眼前人在那个五男小团体包围下凄厉的哭喊和哀吼。
  是,也不是。
  你分明是不愿意、不甘心的。
  欧阳吉咬咬下唇,红着脖子喘息沉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避开了有伤之处,将其推离:“我是Alpha你是Omega没错,但我不只是Alpha,你也不只是Omega呀!”
  对方惊讶地望着她,顷刻间脸上面具被彻底粉碎,真正的表情却因低下了头而被白色长发遮掩,看不真切。只是紧咬的牙关和紧攥着被单用力到发抖的手指,让她确信此话正中要害。
  “……记得我还存有阻断剂,我去找找。”
  下了床,险些走不动路的状态才让欧阳吉真正意识到自己也在强撑到了极限的境地,再不打阻断剂也不标记Omega的话,她会难受疯的,对身体也有很大损害。
  没什么耐心而粗暴地翻箱倒柜所制造的噪音,很勉强地盖过埋在被子里的痛哭呜咽。
  很尴尬,欧阳吉最后才在驱虫药几乎散尽了的柜子最深处找到两支食指长小瓶装的阻断剂,其中一支还已经用了一半。
  因为逃到郊区之后身边就再没有Omega的存在,欧阳吉不觉得自己还需要置备很多阻断剂。这一支半的药剂也是从山下人家那里搜来的,因为那家的Alpha少年是在进山之后才分化的,初次分化带来的情热反应需要用阻断剂压制,他们可能是去山脚一些废弃了的店铺里找来的药。
  打开自己的医药箱,针管是有的,有山里好几天连续下雨,实在没东西吃的时候,她也有过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维生的短暂经历。
  她自己先打完那半支阻断剂,确实舒坦了一些,尽管在浓郁的月桂香中,腺体仍有些兴奋。
  “只剩两支阻断剂了,我刚打了一支确定有效,你也先打一支熬过今晚,明早我再去山下转转,多带一些回来。呃针管你不介意共用吧?我没血液传播的疾病,反正今天先凑合着吧,明天再找新的针管回来。”
  说着欧阳吉突然发觉自己这话不太对味,说得好像她从此就要收留这只Omega,一起在这儿长期同居了一样。
  她走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发泄完了情绪,坐在床头就像刚醒来时一样平静,倒也对欧阳吉暴露出的潜台词无甚关心,只是看着年轻姑娘拿过来灌满一针筒的药剂,淡道:“不够。”
  “我知道Omega情期至少两三天,一支阻断剂是不够用,好歹先打一支撑过今晚啊。”说着强硬地拉过对方左腕,一支药剂打了下去。
  那人默默看着欧阳吉为自己注射一整支阻断剂,弥散在整个板房中每存角落的月桂香不见分毫减弱,抬头,眼眶还有点红,扯出一个浅淡微笑:“这点药剂量不打个三五支,对我都是无效的。”
  欧阳吉愣了愣,感觉到灼热暖流蹿回小腹,腺体又在清晰可感地发热发胀,才对顶级Omega的恐怖有了模糊的认识。
  眼见小Alpha满脸尴尬手足无措地呆在一边,胯间也能隐约瞧见不自然的阴影,那人安抚性的笑了笑,掀开被子反身跪在床沿,将长发撩到一边,对欧阳吉露出了后颈上的腺体。
  “临时标记吧。”
 
 
第3章 相谈
  欧阳吉分化为Alpha也有好几年了,此前还从未尝过标记Omega的滋味。
  甚至活了二十四五年,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家境不好,和哥哥相依为命,由于从小成绩还算出色,似乎有机会“读书改变命运”,便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想考去一线城市的好大学。等如愿以偿进入国内排名还算靠前的大学,在校期间也只顾着学习和兼职赚生活费,即使校内整体的氛围让Alpha很吃香,她由于体型娇小还常被误会成Omega遭到骚扰,一时毫无谈恋爱的想法。
  本想着等到工作稳定、把哥哥也接到一线城市工作后再视情况相亲结婚,却在刚毕业、入职一年多就遇上了“破坏神”降临。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末世”里,从前的一切规划全都被推翻打乱。在世界大势的汹涌下,个体的命运是多么渺小脆弱。
  哥哥死了,山下原来有点照应的邻居也死了,终于可能连活人都难见到。独自生活在这她也不知道是否完全安全的山里,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饭睡好觉,能好好活着。
  偶尔也会怀疑,这样孤苦伶仃地活着那么累那么麻烦,也看不到出路,反正到头来“破坏神”也很可能把世界毁灭掉,又何必如此辛苦地活下去呢?
  她觉得她是靠哥哥希望她好好活的遗愿才活着的,或只是想看看靠自己一人又能支撑多久。
  像一具行尸走肉,仅仅为了活着而活。每天能保持还算平衡的心理、不陷入怀疑意义进而走向自杀的深渊就已很不容易,又怎敢奢求其他复杂的感情生活。
  哪怕是孤独到了极点,在危险的末世运气很好地捡回了一只难得的女性Omega,欧阳吉也不至于焦渴到对人家就起什么心思。
  ……她以为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实令她动摇。
  欧阳吉意想不到,仅仅是咬破对方位于若忽略浅浅勒痕,白皙到有些虚幻、细腻犹如绸缎的脖颈上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这样简单的举动也能如此让人悸动。
  能感受到怀中瘦瘦的双肩正微颤着。月桂芳香如清冽泉水直洗心底,陈年佳酿般惹人痴醉,心跳得快却有种不可思议的安宁,同时也能通过对方的后背感到对方心率和自己的渐渐同步。
  很美好的体验。就像一个小孩终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不,是“本该”属于自己的玩具那样满足。
  但隐隐的焦渴仍催她得寸进尺,最好是彻彻底底将怀中人占为己有。
  像被囚困在幽暗孤独的深寒,突然找到了稳固的热源,本能地只想抱紧这份温暖。
  将其抱得,再紧一些。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哥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宁的地方,她不想放手,不想失去——
  “那个……如果你真的很想完全标记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沙哑的嗓音从身下传来,闷闷的,欧阳吉触电般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惊醒。
  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对方倒在床上,脸半埋在对方的颈窝,左手甚至揉在了某处柔软,姿势暧昧。
  “对、对不起!”欧阳吉立即放手爬起,从对方腰上让开,一骨碌下了床,心嗵嗵直跳,从耳根红到脖子地大喘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就觉这话不对味,本来说好的只是由她咬破后颈腺体临时标记,结果咬着咬着把整个人都压倒了,如此过火的行为,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是我一时冲动了。”连忙改口,“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犯,呃唔……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说着又懊恼起来,不小心咬了舌头,说的好像她还想有下次似的。
  可刚才临时标记所带来的奇妙体验耐人寻味,虽然临时标记见效迅速,那股月桂香已经明显淡去,她的心跳却还未平息,一时也不敢细想潜意识里是否确期待着“下次”。
  那人也已坐起身,随手将散乱的长发捋了捋,抬眼打量一遍小个子Alpha,低哑的嗓音间似含笑意:“不要我吗?”
  欧阳吉愣愣地眨了眨眼:“也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至于以后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等明天解决了阻断剂的问题再看吧。”
  那人不禁望向她的眼睛,浅淡一笑:“你真可爱。”
  想起以前在大学没少被Alpha和Beta的学长学姐甚至学弟误当成Omega撩,就总是被以类似一句“你真可爱”开场,现在更是被一个Omega说可爱,欧阳吉心下又羞又烦。
  但迎向那只笑意并不深的灰暗眸子,才醒悟自己会错了对方的意。
  于是微红着脸正色说:“咳,我不是那种会完全标记陌生人的随便的Alpha。”
  偏偏那人像存心逗她,把双脚放下地面,端坐着正视她:“我的名字是白玄夕。你现在认识我了也临时标记过了,我们就不算陌生人了吧?”
  “……”欧阳吉欲言又止。
  “开个玩笑。”那人见她张嘴又一时没说出话来,抢回话头冲她一笑,“看得出,你应该是有点保守的浪漫派,初次标记一定要献给恋人的那种,可惜你到现在还没谈上过恋爱。”
  欧阳吉被噎了一下,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谈没谈过恋爱?我承认此前没有标记经验,但我喜欢Beta不行吗?”
  在原来她生活的人类社会氛围下,作为年纪也不小了的Alpha,被似乎某方面经验丰富的Omega当面又是嘲“可爱”又是嘲纯情处A,还是挺没面子的事。
  但这话说的也是狗急跳墙。以原先的社会标准观念,哪有Alpha能在有机会标记Omega的情况下拒绝Omega?只有“抢”不到Omega的Alpha才会退而求其次和Beta好:不喜欢O的A只有两种情况,要不然是自己品性太差、总体能力太弱,娶不到O;要不然就是有病,生理或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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