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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情期的Omega身体多会比平常虚一些也容易犯困是常识,欧阳吉无法分辨她这是因伤得厉害而疲惫还是临时标记并不能彻底抹除的情期反应,但总之不管哪个因素为主导,以白玄夕现在的状态就该好好休息是事实。
  欧阳吉轻轻把半拖到地上的被子拉起。只见雪白的发丝铺散在军绿的枕头和床单之间,就像一阶飞落的小型瀑布,和惨淡瓷白的肌肤一起好似交映出了淡淡的辉光。这样看这女人真是瘦极了,黑色沾着血污又破破烂烂的外衣就像只过大的空壳笼着她。摒弃信息素的魅惑细看那张沉静的睡颜,平心而论虽说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貌,倒也看着养眼,五官既是属于女性Omega的阴柔又带了些许生人勿近的沧桑肃杀之气,加上那异样的发色和左眼浅淡的伤疤,还显出点病态的美感。
  “白……玄夕……”
  试着念了念对方告诉自己的姓名,不知为何意外的顺口,甚至有种微妙的熟悉感。欧阳吉偏偏脑袋想着会是哪几个字,想了一会儿就变成了在识海里自己取名玩的游戏,她比较喜欢“旋曦”或“旋希”这样听上去就很乐观的名字,仿佛末世再苦,下一刻就会迎来曙光和希望。
  虽然也就是依时托志罢了,要真给自家孩子取这样的名,那她出生时至亲得是遇到了多大的困难啊。
  发呆间碰到了那只垂至地面的漆黑右臂,小姑娘不免一愣惊醒过来,草草为白玄夕盖好身上就不再打扰,让她安心睡在窄窄的木板床上,自己则搬出珍藏在柜子里的睡袋准备打地铺。
  这睡袋还是当初从主城区逃出来时,同行过一段路保护了她的军人装备在车上的,睡在车上时使用过。后因遭遇修罗的事件,那些英勇战斗的军人死得差不多了,后来和欧阳吉做了邻居的同行者就开走了车,载着他们幸存者这才逃到这座山。因为睡袋对于风餐露宿的逃难者来说算得上一件宝,大伙原先担心在山上住不久还要接着逃亡,拣车上物资时便也都分了睡袋。
  忆起末世以来自己一路有惊无险的经历,欧阳吉觉得自己真是个被幸运眷顾的人。
  自己没什么本事,物资全靠捡漏;哪怕是最艰险的逃难路上也没遇到太坏的人,先是有哥哥,后来有好心相助的几个军人舍命保护,还躲过了邻居们自相残杀的惨剧平安活到现在;甚至冲动救了个被“破坏神”改造过的半修罗,人也不是坏到骨子里的恶徒。
  和那些为了活下去而拼命挣扎还失败了的人、那些好心救了像她这样的普通人却葬送了自己的人比起来,单纯如斯的她能独自在末世存活至今未免也太走运了,幸运到有点愧疚。
  实在是……她何德何能啊。
  又或者,正因此她才该连带着这份被那些好心人成全出来的幸运,好好地、坚强地活下去。
  默默吃完一只巴掌大的小面包,也没有水可以用来饮用或洗漱了;日记和笔还压在枕头下边,只好今晚先不写了——看来一切的指望都只能放到第二天去补完。脱下鞋袜,欧阳吉钻进睡袋,掐灭放在地上的影法小灯,拉上拉链,安然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她又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伸出一只手把搁在靠近床那一侧的枪放到自己的另一侧近在咫尺的地方,枪把就近枪口朝墙,这才安心地睡了。
  是夜,欧阳吉难得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
  “我从不奢望得到凡生的理解,你们怎么看我,恐慌或平静,抗拒或接受,与我无关也毫无意义。”
  “但说不定……你能成为例外?”
  一直蒙住视线的布条被取下,昏暗而宽敞的房间却不需要处于黑暗已久的眼睛艰难地去适应光亮。
  盘踞在面前的是一条巨大的黑蛇,脖颈直抵有十米高的天花板,垂下的巨大头颅几乎一吐信子就能舔到被反手锁在墙角的女人的脸。
  青色的诡异纹路从黑蛇大过成年男Alpha五指并拢摊开手掌的双眼下一直延伸到尾部交汇,宛如某种祭祀而画的咒印。
  “白玄……你不该跟他们姓,他们终究是群傻子、乌合之众。”黑蛇微微张开大得不可思议的嘴,仿佛笑了笑,黄金般的双眼幽幽地盯着断了大半截胳膊的女人,“不过我也很感谢他们能傻到派你来杀我。”
  白玄夕咳了两声,开口有点鼻音但嗓子尚未毁坏,是略微低沉而柔和的成年女性声线,怒斥黑蛇:“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
  “哈哈,‘他们’!果然,虽然你被允许拥有这个名字,却没有得到他们真正的承认吧?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无法融入他们,他们赐予你姓氏只是为了让你来送死!”
  黑蛇高兴地吐了下猩红的信子,满身的青色咒纹顿时闪耀,突然的强光刺得白玄夕眼前一片白,暂时失明。当视线重新恢复清明,捏着漆黑灵力光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西装革履而肤色是毫无血色的纸白。乍看好好先生般和善的面容因不自然上扬的嘴角而变得狰狞扭曲。
  “这不是送死,是为胜利铺垫的必要牺牲……唔!”
  “胜利?什么胜利,你们还真妄想过要战胜我吗?真是天大的笑话!”不知是黑蛇化成的还是能化成黑蛇的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纤长的颈项,一对浮动着幽幽金光的蓝眸几乎狂热地凑到她脸上:“还说什么‘牺牲’……难道你自愿地想当‘英雄’?哈哈哈哈!少自欺欺人了,夕,这不可能是你的愿望,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你被骗得真惨,那伙蠢货也是。战胜我——怎么可能?你们根本连我是谁都没搞清楚过,哈哈哈哈!我可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神’啊!怎么被‘战胜’?哈哈哈哈……!”
  喉咙被钳子似的大手极其霸道地掐着,窒息的痛苦如影随形,更是难以分出精力发声。同时下巴被那男人强硬地抬起,灰蒙蒙却仍闪耀着坚定的光亮的眼睛恨恨地盯向自封为“神”男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畏惧与妥协之意。
  男人忽然平静下来,如同品鉴一颗宝石般仔细欣赏着咫尺之隔女人的炯炯双眼,沉默了一会儿,转而舔了舔嘴角,孩子气地笑起来:
  “我喜欢玩游戏。夕,不如我们玩几场游戏?游戏结束后你自然会知道你本该知道的一切:我是谁,你真正的愿望,还有包括白玄一族在内那些凡生的愚蠢等等,所有你想知道和应该知道的一切。到那时我们再来谈‘胜利’的问题,如何?”
  她本想吐出拒绝的字眼,但紧接着生疼的下颌被放开,那只虚幻的大手抬起来,只见一道漆黑的光刃一闪,剧痛仿佛从左眼眶笔直刺入整个大脑。
  “这是第一场:我会把你变成臣服于我的东西。”
  令人麻木的惨叫淹没了对方冷漠的宣告。
  ……
  欧阳吉醒来的时候,因为那一方削出来的小窗口投进的光亮还很黯淡,便以为自己醒得非常早了。结果面色潮红地半拉开睡袋拉链坐起身,有点心虚地转头看看床上应该还睡着的人,却意外发现被单正轻薄地铺在床面,不管是令她心有余悸的古怪黑爪还是那个瘦弱的白发女O本人都没了踪影。
  不过本来也不可能人和手臂分离啦。真是早早就被不堪回首的梦给吓清醒了,欧阳吉爬出睡袋的时候还自我吐槽了一句。
  接着“嘎吱”一声门就被推开了,欧阳吉一把抄起手边的枪熟练地上膛端起,直指影子比本体先进的闯入者。
  白玄夕一转头,也被小腿还插在睡袋里、举枪对着自己满脸杀气的小姑娘吓了一跳,本能地左手边跃动过湛蓝光流,右臂的爪子也瞬间膨胀起来,但下一秒两人就都反应过来现状,顷刻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一下子就松弛了。
  “呃……早、早上好啊白小姐。”欧阳吉尴尬地放下枪,气氛却好似变得更尴尬。
  白玄夕对她微一点头,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回道:“早上好,小美人鱼。”
  她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不仅脸上有了点血色,通过衣服上的破口划痕也能看到几乎已愈合的伤疤,连开起玩笑来浅浅的笑容都自然许多,只是留着浅疤的左眼还没能睁开。
  欧阳吉没听明白:“什么?”
  “你啊,”白玄夕侧身掩上门,用目光她面前扫扫半瘪半鼓的睡袋,“脚还没□□就急着要对我开枪,看上去像传说中的美人鱼。”
  言毕还不算完,又认真地歪着脑袋注视她若有所思,接着又摇摇头微笑:“脸蛋看着的确是个小美人。唔,看来不是像,就是小美人鱼。”
  欧阳吉登时耳朵就热了,转念又想起自己刚睡醒起来没洗漱头发也乱糟糟的,还有昨夜那内容一言难尽的梦境,立刻就羞得整张小脸都燥起来,双手放下枪改去整理头发。
  “请别这样开我玩笑了……我今年都满二十五了又不是小孩,而且我们明明还不熟吧?”
  “是嘛,你有二十五岁?要不是信息素和Alpha腺反应活跃,我会以为你没成年。”
  她就长得那么小吗?欧阳吉顿时被一股子挫败感压垂了头颅,目光僵硬地看着从手指间滑落在胸前的纤细发丝。
  等等,她说‘alpha腺活跃’是什么情况……?
  下意识地猛然低头看了看裆部,现在看不出很明显的阴影,又猛然抬头,求证似的瞄了两眼若无其事慢慢走近身前的那人的脸,却收到一个含着些许暧昧笑意的眼神。
  昨夜内容很是不堪的梦偏还历历在目。欧阳吉“腾”地一下拔出脚站起来,拦在对方身前。
  结果面对白玄夕投来状似无辜的疑惑目光,她反而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否认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起生理反应被别人发现了,还是娇滴滴地求人家不要作弄自己了?
  果然,白玄夕没有就此放过她,像是下了个艰难的决定,有点犯难又很从容大度地看着她:“你若真渴望鱼水之欢,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不用憋到用梦话说想标记Omega。”
  话音未落,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视线飘忽左右乱瞟,白皙小脸就肉眼可见地一寸寸烧红,娇艳欲滴。
  她竟然真的说了“想标记”的梦话么……至少别把人家的名也念出来她就还有脸能活下去!
  欧阳吉忽燃起一股强烈的、想要转头撞墙或滚到床底下藏起来的冲动。她敢肯定世上肯定没有比她更丢脸的Alpha了,绝对没有!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想……”有气无力的解释也尽显苍白。
  正说着,淡淡的月桂香飘来鼻间。欧阳吉心里咯噔一下,错愕地抬头回望对方。
  白玄夕浅得不能再浅地无声笑了一下,不再逗她:“临时标记的作用终归有限,特别是对我。而且你昨天太紧张,也没注入多少信息素到腺体里。我再闭目养神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叫我,我们好按昨天说好的行程找阻断剂啊。”
  说完绕开欧阳吉也不等她回答,黑爪子收得与人手形状相近,翻身上床背对着她裹上被子,似乎毫不客气地把床当自己的地盘了。
  这倒是给欧阳吉腾出自己行动的余地了。欧阳吉想了想,打开柜子将两套衣裤拿出来,拿底裤时却犹豫了。柜子里衣物的存量对于她这样独自在末世生存的人来说不少,大多当然是从邻居那里搜刮来的,为防不时之需男装女装都各取两套。但尴尬的是,因为贴身衣物和自己尺寸相关,也为了卫生起见,加之那两家的女性还都是Beta,她并没有拿人家的内衣底裤。
  虽然也不是女O就不能穿女A的,但总觉得……莫名有点羞耻。
  还有内衣,不知那人是什么尺寸,虽说乍看目测不见得比自己的大多少,可万一是脱了才出乎意料的显大的那种……欧阳吉不经联想起昨夜梦里的月桂香中,自己与那人是如何孟浪地厮缠,还有梦中那人饱满诱人的体态,心虚得赶紧连连甩头把胡思乱想都逐出去。
  春梦什么的,以前在和平时期就没做过两次,末世以来更没有梦到那些旖旎之事的余裕。
  但欧阳吉清楚这也只是个被信息素影响了的梦罢了,成年人本能的有欲念很正常,何况梦里那人有完好的双眼双臂,嗓音娇媚得不可思议,和现实里本尊截然不同,显然只是满足自己私欲的幻想产物。既然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还是和“破坏神”有所勾连的半修罗一见钟情,这个小插曲也没什么好让人动摇的,分清它和现实无关,忘了就是。
  暗自叹了一声,将取出的衣物和一条毛巾放进了装着最后三只面包的纸箱,顿了顿,又把枪和破魔弓也塞了进去。
  “白小姐,我知道靠近山脚的地方有个湖泊,在下山之前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光就满身的血污和破烂不堪的衣着,白玄夕也没道理会拒绝。
  那个湖泊是连通山间细泉的活水,中间最深大概有三米,但在岸边浅浅的石滩上洗浴,避开了急流自己留个心眼就不会很危险。
  野湖的水不能说十分洁净,起码看着不脏,这个季节的水温已冰凉刺骨,浅滩没有大规模生长植物也看不到什么小生物,要稍事清洗还是不错的选择。
  也是唯一的选择。
  欧阳吉不知道白玄夕会不会游泳,但赤足点了点水,脚尖立刻就被刺激得缩了缩,隐隐约约却挥之不去的月桂香又适时提醒她跟在身边的是个正逢情期的Omega。于是高中生理课上有关Omega护理的内容久违地跳回了脑海,除了明显的信息素大量分泌和欲.求不满,体虚、畏寒、嗜睡也是情期反应的典型症状,如果让这个时候的Omega泡进如此冰冷的水中,对其身体损伤之大,无异于慢性谋杀。
  尽管白玄夕与她非亲非故,在末世生存的唯一准则就是活着为大没有矫情的余地,比如在此时此地能有水源洗澡就不错了,但欧阳吉还是秉持着能避免的伤害尽量避免,能改善条件的尽量改善原则。
  “岸边的水浅,你才受过一身伤,泼点水洗洗就行。水太凉了,如果你身子虚弱最好就不要下水了。”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就近放到岸边一块大石头上,“我也会在附近洗,有突发情况就叫我……哎、哎?你怎么突然就脱了——!”
  一转头,只见白玄夕已经将外套黑衣随意地扔在一旁,被血污染了大片暗红的衬衫敞开了一大半,胸口半露未露。
  “要洗澡当然得脱衣服啊。”灰色的右眼扫过来,弯了弯,形成一个无辜的笑,“你不也要脱么,小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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