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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GL百合)——臭臭的呆头鹅

时间:2021-01-14 10:48:30  作者:臭臭的呆头鹅
  “寒王向太子妃打探了一些殿下的消息,让太子妃将你的令牌偷给他。”空噬略带迟疑,不带一丝情绪。
  南宫飞扬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先行退下了。
  退出书房的空噬,自然没注意到南宫飞扬眸里已是一片阴霾,神色更是冷如玄冰,周身散发出层层寒气,显然心情糟糕极了。
  手掌拍向桌面,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想揍人的酸意,郁闷的一甩衣摆,脸色一片铁青。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有如此之重的危机感,总感觉云兮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想要拼命去抓住她的手,可自己的身份就像一道鸿沟深深地横在两人中间,把她俩的心隔得越来越远,她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恶劣下去,必须尽快挽回云兮的心。
  到了深夜,南宫飞扬身形快速一闪,从书房中消失于夜色,如同黑夜的流星。不多时,南宫飞扬的身影出现在静华寺后院的树中。
  “参见主子。”莫殇落到树上,恭敬地说道。
  南宫飞扬点点头,冲着莫殇勾勾手说道:“太子妃一直在里面?”
  “是。”
  “保护好她。”南宫飞扬默默地看着房内的云兮,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是,属下遵命。”莫殇朝暗中点了点头,示意隐在暗处的冰嗜四周安全。
  屋内,云兮依旧一袭月白色的宽袍,犹如仙女般完美的面容,似是清减了几分……
  南宫飞扬倚在院中的一颗菩提树上,透过窗棂打量着房间内正手握书册的云兮,随云兮手中书册一页一页的翻卷开来,南宫飞扬不知想着什么,就这么静静得望着,身形未动。
  连续几日,每晚深夜南宫飞扬都会在这颗树上静静地看着云兮,屋内的云兮不是看着书,就是发着呆,南宫飞扬看着她那迷茫到让人想欺负的表情,心里有些难过。
  自从来到静华寺,云兮总能感受到有一束暖暖的、淡淡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像窗外的月光一样,静寞无声,却带着淡淡地忧愁。开始云兮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但是后来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想到之前让青儿检查过,并没有可疑之处,轻轻地叹了口气,紧接着院中唯一的一束光亮,消失殆尽。
  灯灭之后屋内寂静一片,云兮缓缓闭起眼睛,南宫飞扬的身影如以往一样,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今夜不知怎了,辗转难眠,一直无法入睡。
  正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声,云兮神色微变,猛地睁开双眼望向门口处,知道莫殇一直在自己身边,所以也没有害怕,便看到房门微微打开,走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南宫飞扬,下意识地闭起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睡觉的状态。
  不多时,南宫飞扬已经来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下,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安静的坐在那,久久没有动静。
  这可苦了云兮,她本来就没睡着,不但不能有所动作,还得装作入睡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这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话说,这呆子到底要呆在床边看她多久?
  就在云兮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熟悉的冷凝的气息突然扑鼻而来,微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脸颊上,紧接着唇瓣传来温软的冰凉触感。
  云兮脑袋一懵,心脏突然激烈跳动起来,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她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心里暗骂这个登徒子,幸好是夜晚,不然自己情何以堪?
  南宫飞扬的吻并没有过多深入,只是在她的樱唇上流连辗转,小心翼翼的探索。
  云兮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慢慢勾勒着自己的唇线,温柔至极的吻似是花瓣飘落在湖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让她的心中也泛起了波澜。
  云兮有一些怔忡,被她吻的,身体一阵阵发软,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电流缓缓走遍全身,刚想伸手推开她,南宫飞扬便结束了这个吻。
  随后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道:“兮儿,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做了让你不高兴地事了,我只是很想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看到我,所以我只能偷偷在外面看着你。那天,你说休书的时候,我觉得我又死了一次,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吗?我该怎么办呢?你怎么才能接受我呢?”
  云兮听着南宫飞扬说出的这一番心声,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泛酸,有些动容又有些难过。原来自己的感觉没有错,真的是有人在偷看她,心里却涌出丝丝地甜蜜。
  云兮在南宫飞扬絮絮叨叨的话语中,渐渐睡了过去。南宫飞扬静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微亮时才悄然离去。
  静华寺建立在城郊外的一个半山腰处,由于梵离方丈的名气,香火鼎盛,每月初一、十五来祈福的人众多。
  而静华寺的后院,偌大的院子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这个院子几乎是给皇家人祈福的时候居住的院子。云兮来静华寺的那天,被寺里的僧人安排住在了这里,这是她第一次住在皇家厢房里,确实清净。
  院中一股香火味弥漫在空中,放眼望去安静又肃穆,钟声回荡在耳边,还有低低的吟诵经文和敲榆木的声音。年龄较小的和尚在洒扫,木质的扫把轻轻挥动,给人一种静逸的感觉。仿佛只要你跨入了静华寺那道门槛,便将尘世的凡俗抛在了身后,就会以一颗纯净善良的心来感受这佛祖脚下的庄严和神圣。
  可云兮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心却越来越乱,脑中回忆起那晚南宫飞扬的吻,又想到前几天偶然间在房间的墙壁上发现的那副画,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住的这间厢房竟然是当年两人被绑的房间,她明明是为了避开南宫飞扬,却在冥冥之中住进了和她相关的房间。
  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静华寺内菩提树的树干上落满了雪,有晶莹的冰珠在上面摇摇欲坠,云兮站在院子里,看着寺庙的屋顶上还未融化的雪,一尘不染,本应平静的心湖中,泛起缭乱的涟漪。
  “岑施主,方丈已回寺,现在有请。”小和尚双手合十,打断了云兮的思绪。
  “嗯,谢谢小师傅。”说完话便转身跟着小和尚前往清心殿。
  到了梵离方丈的禅院,脚下的步子却是有点儿沉重,随后无比纠结地走进了梵离方丈的禅房中。
  小和尚缓缓将禅房的门关上,云兮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绞痛,随后看向了坐在圆桌前闭目的梵离方丈。
  云兮刚想要说些什么,被梵离抬手阻止,示意云兮也坐下,不要心急。
  梵离拿出茶壶,把茶叶放了进去,然后从一边的火炉上,提起来已经滚了几滚的沸水,将沸水倒入壶中,又迅速的倒了出来。
  又将沸水再次倒入壶中,水高出了壶口,用壶盖拂去了茶叶沫儿。
  梵离又盖上了壶盖,又用沸水浇遍壶身。见梵离忙完,云兮忍不住想要问梵离几个问题。“大师,我……”
  梵离又摆了摆手道:“岑施主,喝完这杯茶,再说也不迟。”
  岑云兮可能是被梵离的平心静气感染到了,思绪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等片刻时间,梵离将茶倾注到盏中,浅浅薄雾衬着透亮澄明的汤色,把茶水递给了云兮。云兮闻着香气浓郁的茶,不由得深呼吸了几下。轻轻地抿了一点点,在嘴巴里回味着,许久才咽下。
  “大师,这茶很香,是好茶。”
  “这茶是不错,不过跟岑施主平时喝的还差一些,之所以觉得她是好茶,是你的心境。”梵离意有所指地说道。
  “大师,云兮有些问题想不明白。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最终的归处是哪里?”
  梵离伸手示意云兮莫急:“心在哪里,归处就是哪里,岑施主,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我能么……”似自言自语般呢喃。
  梵离笑的很有深意,笑呵呵地品着茶,道:“这个世间,出人意料的事情有很多。上天给了如此的安排必有它的天意,而天意,难为啊!”
  “天意么?不是上天在捉弄我么?”云兮垂下头,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既然发生了,岑施主不如顺其自然,老天自有他的安排。”梵离顿了顿,一双眼睛好像能看到她的心底:“天意难违,世间万物因缘相会,自有它的道理。两情相悦时,世人之言,莫挂于心。”
  梵离说完,云兮呆呆的看着眼前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吗?”轻轻地呢喃。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一切就看岑施主的意愿了。”
  云兮刚想深问,梵离便说道,“老僧言尽于此,岑施主,静下心好好思量一番再做决定吧。”
  云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厢房,梵离方丈的声音仍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盘旋,怔怔失神。 
  坐在厢房的榻上,青儿叫了好几声,云兮都没有听见,她的心思还留在清心殿内梵离方丈对她说的那番话。
  因缘……反复捉摸这两个字,岑云兮从不认命,却信一切随缘,真是天意吗?如果不是天意,为何这次住的厢房竟然是两人第一次命运相互牵连缠绕的地方。她记得上次来静华寺,梵离方丈也说过‘缘定三生,两世为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天定良缘。’若是天定的……良缘?那自己是解铃的人?
  两世为人是什么意思呢?云兮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和南宫飞扬相遇是缘,那命中注定的天定良缘中的解铃人必然是自己。
  想到梵离方丈所说‘默然相爱,寂静欢喜’,‘既来之、则安之’,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自己真的能做到吗?可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啊!如若是天定的缘分,自己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放开吗?可若跟随心的感觉,那自己是爱她的,虽然理智上知道她的后宫不会只有自己,但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她。
  大师的意思是自己的选择决定了两人的命运,可自己不知道如何抉择,云兮的整个心都揪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那就随心、随缘吧。
  忽然间想通了某些事,心情也一下晴朗了起来,虽然没有全部想明白,起码不再像来之前那么痛苦与难过。云兮推开窗户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有了暖意,就如她心中的希望。
  深夜,南宫飞扬准时地出现在那棵菩提树上。不远处的莫殇瞧了瞧,感觉无语……,还记得那天太子妃的逼问,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太子妃明明知晓自个被人偷窥了啊……
  真真是搞不懂这两个人,一个来了,不进去;另一个知道,偏偏却不点破……
 
  ☆、第四十二章   局势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样的日子两个人似乎找到了舒服的相处方式。
  这边的两个人心情总算平缓下来,寒王府那边心情可不平静,原本等着处死谆王的南宫羽寒,气得在家里大发雷霆。
  “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都这么久了还不处置老四。”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像是从喉骨中迸发出来的。
  “王爷,皇上应该没有想好怎么处置谆王。”
  他敛了敛眸,眉目间飞快地闪过一丝狠厉,“父皇该不是老糊涂了吧,这种事情竟然不处死。”
  魏惟赶忙起身看着门口,“哎呀,我的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隔墙有耳呀!快过年了,想必皇上是想年后处置。”
  “本王也就是当着你的面说说。”神色闪过一丝窘迫。
  “王爷,臣不认为,一个失势的王爷,会比一个风头正劲的太子更让人关注。”魏惟盯着南宫羽寒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南宫羽寒心下一震,“魏大人说的是。”身上的怒意逐渐褪散,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寒意,眉目冷峻没有丝毫情绪。
  “只是此案如今已经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无论是官员还是南华国人都对太子极为佩服。如今该以大局为重,若是她在立什么功勋,大臣们大部分都会倒向她。”
  南宫羽寒垂下眼眸,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以魏大人所见,本王需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朝中势力大部分在王爷手里,我们只要拔除太子的人,想她也孤立无援。”
  南宫羽寒看着魏惟,皱眉说道:“魏大人说的有理。只不过在这宫里,大臣们都是见风使舵,本王恐怕他们很快就会变成太子的人了。”
  “王爷,臣听说皇太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皇上近几日着急的很,御医一批一批派去,您可是皇太后最喜欢的皇孙,如若您能守在床前,皇上那里自然会高兴,太后如若跟皇上提点要求,皇上必不会拒绝,到时众人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拱手低声说道。
  南宫羽寒挑眉说道:“你是让本王去五台山照顾皇祖母?”
  “是,如今的局势,王爷不可大意。”
  “你容本王想想。”说完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魏惟看了一眼南宫羽寒,拱手行礼转身退了出去。南宫羽寒靠在椅背上思索了片刻,然后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道“你先准备,本王要去五台山。”
  “王爷,未得允许,您是不能出京的啊。”
  “本王明日便去向父皇奏请。”
  “是,属下遵命。”
  翌日,御书房内,南宫羽寒看向他的父皇,双眼满含探究,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父皇是怎么想的,你说他勤政爱民吧,他除了不好女色之外,倒也没做出什么关于有利于社稷的大事。
  南宫鈞还面色清冷,语气淡漠地道:“你来找朕有何事?”
  南宫羽寒拱手扬声道:“父皇,儿臣听闻皇祖母病了,想恳请父皇让儿臣去陪伴左右。”
  听到他的话,南宫鈞停下动作,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平静道:“你要去五台山?”
  抬头看着南宫鈞,眼里没有任何波澜道:“是,皇祖母向来疼爱儿臣,儿臣又岂能在皇祖母生病时,置之不理。”
  南宫鈞目光深沉,呷了一口茶,这才慢慢开口道:“嗯,难得你有此孝心,那你明日就启程吧。记得别带那么多人,清修之处勿要张扬。”
  “是,儿臣谢父皇恩准。”
  南宫羽寒退下后,南宫鈞坐在龙椅上,眼眸微垂,外界的嘈杂声仿佛不能传入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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