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脸懵逼
那天没谈成,柳盈瑄始终耿耿于怀。于是他周末又去了,殷无过还是很忙很忙。下个周末,他继续去,还是没能和殷无过摊牌。再下下个周末,承念去北欧出差了,柳盈瑄闲的难受,一早就去诊所等着,连午饭都是和殷无过在诊所附近吃的。可惜他刚要说正事,殷无过就又被叫走了。哎,操,这老狐狸怎么忙成这样!
渐渐的,柳盈瑄配齐了诊所的门卡;休息室里,先是多了几张蓝光盘,柳盈瑄发现那休息室的音响和隔音效果,用来看老电影,效果一级棒;再然后,由于时不时的就看着电影过了夜,柳盈瑄还丢了两件替换衣服外加一把牙刷过去。反正承念最近老去北欧,柳盈瑄有两天直接就住在了这里。
就这样,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花园的植物都渐渐由绿转黄。殷无过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和柳盈瑄谈话了。
柳盈瑄说了很多,但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你不要再缠着承念哥哥!
殷无过很耐心的听完,皱着眉,平静的说:“我并没有缠着杨先生。”
柳盈瑄哼哼着说:“瞎扯。每次承念哥哥干啥,你就会在周围出现,还说没有缠着他!”殷无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特别诚恳的说:“柳先生,我看你是误会了。那真的都是巧合。”
柳盈瑄对着那特别认真特别诚恳的眼神,不知为何有点心虚,道:“真的?怎么可能那么巧。”不过,如果殷无过真的对承念哥哥没意思,那这人其实还不错,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说的话也有意思,看电影也有品味,还能陪自己撸把游戏。不过奇怪,为啥之前他有时间陪自己看电影撸游戏,却没时间跟自己谈正经事?柳盈瑄有点儿想不明白。
殷无过往后坐了坐,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带着点戏谑的笑,说:“不过,柳先生,我看你并没有多爱杨先生。”柳盈瑄一惊,说:“你又瞎说!”
殷无过坐直了,严肃的说:“柳先生,对人而言,极致的爱与极致的性是无法分开的。你如果真爱一个人,一定会想要带他去体验真正的性爱。你刚才说,这么多年以来,你都没有碰过杨先生,那要么是你不够爱他,要么是你……不愿意,还是不能够带他去体验性?”柳盈瑄正要反驳,殷无过却比了个“你先别说话”的姿势,继续说:“柳先生,你连一次经验都没有,你能怎么带领杨先生呢?难道你希望给杨先生留下一个痛苦的回忆,让他从此对性产生阴影,也对你,对你的爱产生阴影吗?”
柳盈瑄被说的有点儿晕,结巴着说:“我……我可以学……”
殷无过听罢,有点为难的说:“非要学的话,我倒可以教教你。”
柳盈瑄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学法。
他的手被绑在反绑在腰后,整个人跪趴在床上,嘴里塞着口球,屁股里塞了根嗡嗡直响的小号按摩棒。
殷无过坐在他身边,手里缓缓的抽动着那根按摩棒,同时细心的指点着:“前列腺通常是在这个位置,是一个小小的凸起,反复按压的话,就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柳盈瑄觉得那根棒子就蹭着自己的前列腺动来动去的,只要一碰上去,身体就会有点发软,腰上就有点麻。这么多按几下,自己前面的阴茎也不争气的站了起来,谁都没碰它,它就自己在那儿哭着。
柳盈瑄被那根棒子捅得想要骂街,可是嘴里塞着口球,他什么都骂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叫个不停,口水顺着缝隙往下流。
殷无过换着档位给柳盈瑄按摩了一番,看着柳盈瑄的腰都抖了起来,“噗” 一下,把按摩棒拔了出来,换了根更粗的,细细涂满了润滑液,一点点慢慢捅了进去。一边捅,一边说:“按摩棒的尺寸要逐渐加大,让后面的括约肌有个适应的过程,这样才不会撕裂。你记住了吗?”
这根棒子一捅进去,柳盈瑄就“嗯嗯呜呜”的唤了起来。太粗了,这特么是比着欧美人的尺寸搞的吧!需要适应到这个程度吗!另外这老狐狸是从哪儿掏出来这么些玩意儿的,一排的按摩棒,还有口球,还特么有拘束带!这老狐狸开的到底是心理咨询室,还是SM俱乐部啊!
“柳先生,你知道吗,现在你的括约肌已经完全撑开了,每一条皱褶都打开了哦。柳先生,你以前看过自己的后面吗?”殷无过转着那根棒子,特别学术的描述着。
柳盈瑄含着口球疯狂摇头,谁特么那么变态自己看自己的后面啊!另外自己一点都不想听到这种进展汇报好吗!
也许是润滑得够足,也许是殷无过的手艺确实不错,殷无过用那根棒子抽插了会儿以后,柳盈瑄除了觉得有点涨以外,只觉得那玩意儿顶着自己的前列腺还挺爽的,比刚才还爽,每顶一下,身上就像过了电似的,一阵轻颤。
这么捅了一阵,柳盈瑄的眼神都迷离了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也变了个调子。
殷无过几不可查的笑了笑,快速的把那根按摩棒也拔了出来。柳盈瑄后穴骤然空虚,“嗯”的叫了起来,本能的表示着不满。他那被捅开了的穴口,也一张一张的收不拢。
不过柳盈瑄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表示不满,因为下一秒,殷无过就已经把他跟硬得跟铁棍一样的阴茎,对着那穴口“噗呲”一下的插了进去,连点儿缓冲都没有。
“呜呜呜呜呜!”那玩意儿竟然比刚才那根按摩棒还大!柳盈瑄这一下真有点儿疼了,手被反绑着,腰却往上弹了起来,嘴里叫唤的更大声了。
殷无过一边毫不怜惜的往下按着柳盈瑄的腰,让他继续跪趴着,一边缓缓挺动了起来。殷无过那根肉棒跟自己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找到了柳盈瑄的前列腺,然后就认准了,每次都对着那个地方捅。这么捅了几下,柳盈瑄的腰彻底塌在了床上,前面的肉棒顶端在埃及棉的床单上反复蹭着,前前后后都有了快感。那屁股里的舒爽感,更是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头皮,爬到了头发尖。
听着柳盈瑄的哼哼声又变调了,殷无过伸过手,摘了他的口球。
“我操!”柳盈瑄终于可以说话了,脱口而出的骂了起来。
“嗯,操着呢!”殷无过笑笑,捧着柳盈瑄的屁股动着腰。
“你特么……哎呦……你特么……”柳盈瑄想骂人,又不知道该怎么骂。骂这人强了自己?好像也不是,从反绑,到戴口球,每一步都是自己允许的。骂这人骗了自己?好像人之前说得也挺清楚的。
“我怎么了?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的骚屁眼不够爽么?”殷无过微笑着,用那张精致如玉的脸,说出了最下流的话。
柳盈瑄被这话吓住了。大哥您谁啊?您还是那个温尔文雅的心理咨询师殷无过么?刚才您不是还在学术指导么?
殷无过显然觉得柳盈瑄的反应很有趣,他俯下身,胸贴着柳盈瑄的背,舔了舔柳盈瑄的耳廓,说:“再多操操,你的骚屁眼里就会流水了,想试试么?”说这话的同时,他屁股依然耸个不停,臀部的肌肉起伏出一个诱人的线条。
柳盈瑄简直有些羞愤了,他努力的在床上蹬着腿往前蠕动,想从这个变态骚狐狸的身下逃出去,殷无过也不拦他,任由他往前拱着,连阴茎都掉了一半出来。这时,殷无过再拽着他的腰,狠狠的把他拉了回来,下身的阳物就这么直直的又撞了回去,全根没入,阴囊沉甸甸的撞到了柳盈瑄的屁股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操!”这一下是撞的太深太狠了,柳盈瑄觉得简直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屁股里面热的冒了火,完全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来。
“嗯,操着呢。”殷无过笑了,把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你你你……你慢点……哎哟……啊……”柳盈瑄这下不敢乱动了,他被那一下捅得连眼泪都下来了,只能颤着声和这骚货变态老狐狸打起了商量。
“我倒是想慢下来,可是你的骚屁眼自己在往里面吸,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呢。”殷无过笑眯眯的说,下半身耸得跟打桩似的。
“唔……哎……你个老狐狸……哎哟……”柳盈瑄的后面渐渐的适应了那猛烈的抽插,屁股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欢欣鼓舞的吞着殷无过的肉棒,殷无过稍微插慢了点,那屁股还自己往上撅,生怕没得吃了。
这么操了小十分钟,柳盈瑄觉得自己前面涨的快爆了,龟头不住的淌水,可是只磨着床单怎么都不够,他喘着粗气让殷无过放开自己的手。不料殷无过咬着他的耳朵说:“不想试试被大鸡巴操射吗?前列腺高潮的体验,和女人的多重高潮一样绵长持久,试过就会忘不掉哦。”
“……操……你……你想试自己试……老子一点都不想……啊……”不待柳盈瑄嚷嚷完,殷无过已经改变了操法,不再大进大出,而是顶着前列腺那一点软肉,真把自己阴茎当成了按摩棒似的,在那儿不住颤动。
“啊……你……拿出去啊……啊啊啊……”随着殷无过突然一个用力,狠狠压着前列腺猛顶了两下,柳盈瑄全身颤栗,脊椎一阵麻,生生的被操射了,还射了挺多,一股股的精水都打在了汗湿的床单上。
柳盈瑄的手仍是反绑着,趴在床上喘着气,脑子里直发懵: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居然从后面被操射了?等等为什么我会被按着操了一顿?
殷无过缓缓的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冷静的评论道:“柳先生,我看你恐怕有点早泄。”
一听这话,柳盈瑄也顾不上瞎想了,挣扎着转过身,嚷嚷着:“操!我这是标准时间好吗!”然而殷无过嘴角讥讽的一翘,指了指自己仍然坚挺的大肉棒。柳盈瑄心一横,费劲的抬起腿道:“再来!老子看你到底能金枪不倒多久!”
殷无过看他这姿势太别扭,终于给他解了手上的拘束带,让他自己抱着腿,好把后穴完全打开。殷无过跪在他腿间,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后穴,说:“颜色稍微红了点,更像一朵花了。柳先生,真的不需要给你拍张照吗?”柳盈瑄一腿蹬过去,大吼:“你特么还操不操了?谁让你跟这儿直播呢?不操就切了那玩意儿给老子滚!”殷无过笑得直颤,分开柳盈瑄的腿,一下就把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趴在柳盈瑄身上开始上下起伏。
“这么着急?吃鸡巴吃出味道了?吃不够了?”殷无过一旦启动了打桩机模式,嘴里的骚话就会立刻升级,让柳盈瑄本就酡红的脸更是红的透透的。这老狐狸!真特么是个黄心狐狸精!
柳盈瑄很没气势的瞪着殷无过,手却摸到了殷无过结实的臀部,按着殷无过的屁股往自己身上送,似乎在督促殷无过操得更深一些,嘴里还直嘟哝着啥。
殷无过低了下头,听见柳盈瑄在嚷的是:“夹射你!夹射你个老狐狸!”
然而直到柳盈瑄再次屁股里夹着根肉棒射了出来,殷无过还是没有射,等柳盈瑄的不应期过了之后,就继续不紧不慢的抽插了起来,连姿势都没换。
柳盈瑄这次是真哭了,这老狐狸是不是吃了伟哥?他觉得自己下面一定是肿了,再这么操下去他就该爬不起来了。
他无意识的呻吟了些啥。面前的人突然脸色变了变,终于不再那么气定神闲了,还抿了抿自己漂亮的嘴唇。
那嘴唇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柳盈瑄原本已经无力的搭在殷无过后背的手,费劲的抬了起来,扣住殷无过的后脑勺,把他拉向自己,闭着眼吻了过去。
柳盈瑄没想到,他刚把舌头伸过去,就觉得屁股里的肉棒剧烈的跳了几下,接着就一阵一阵的湿。他赶紧睁眼,操,面前这人半闭着眼,嘴微张着,一脸爽得不行的样子,正射着呢。真不愧是狐狸精,这表情直接又能把人看硬了。柳盈瑄跟着了魔似的,射出舌头去舔那人的嘴唇,刺激的殷无过的肉棒又在自己的屁股里跳了两下。
然后柳盈瑄就真的又硬了。
等柳盈瑄再次被后入着射了出来,他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趴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殷无过拔出自己半软不硬的肉棒,起身下床,喝了口水,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吃到了,很美味。”收件人是杨承念,备注写着:白无错’s partner.
四、老狐狸的自白
其实签名会那天,是杨承念先找的我。
在后台的时候,这年轻人礼貌的问:“殷先生,您是不是有哥哥或者弟弟?我一直在找他。”
我有点儿意外,毕竟白无错已经出国好几年了,就和这干净清爽的年轻人多聊了几句。然后那只小狼狗就出现了,一脸警惕的盯着我看,跟护食似的。
看着那小狼狗围着他的承念哥哥转个不停,而杨承念对他怎么看都只是哥哥对弟弟,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我觉得,挺有趣。
然而也就仅仅是有趣而已。我把白无错的联系方式给了杨承念,对这只小狼狗,并没有上心。
再次碰面,真的是偶遇。
我喜欢那家餐厅的苏式点心,每周都会去吃一次,还正就碰上了那对表兄弟。那小狼狗瞪着我,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那眼神,倒真有点儿把我给撩着了。
在这个人信息满天飞的今天,要弄清楚一个人的经历、爱好、背景乃至日程安排,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反正最近比较闲,我就一次次的“偶遇”这兄弟俩,一次次的看着那小狼狗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天我收到白无错的邮件,让我把一样东西拿给杨承念。我本来可以直接给了东西就走人,
可是远远的,我看见那小狼狗在街角,探出个脑袋在看我们,真的跟个小狗似的,太可爱了。
我起了心思,故意让杨承念上了我的车。
杨承念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柳盈瑄对他的独占欲似的迷恋,也知道那绝不是爱情。
我们把话说得非常通透。就喜欢和这种理智成熟的人对话,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目送杨承念下了车,我把柳盈瑄的照片发给了自己的助理Eileen,告诉她如果是这个人找我,什么时候都要迎进来。顺便,我让她立刻给休息室做点改造,添点东西。Eileen的执行力,我很放心。
没多久,这小狼狗就嗷嗷的冲来了。
我把他丢在休息室里晾了一天。
这单纯的小狼狗,果然找到了玩具,自得其乐的窝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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