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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古代架空)——一锅炖不下

时间:2021-01-15 21:04:34  作者:一锅炖不下
  承念的腰不自主的弹了一下,穴心终于被肏到的爽感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急促的回答着:“是……是……啊……是那里……”
  柳盈瑄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承念,继续虚心请教道:“要怎么捅穴心才更好?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一边问,一边探下身,用牙齿轻轻含住了承念的耳垂,还用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那耳廓打着圈。
  承念急切的哼哼着:“快一点……快一点……要快快的撞上骚肉,再……啊……对……就是这样……好棒……再退出去……唔……啊……好棒……太快了……啊……好爽……”
  柳盈瑄在承念耳边喘息着问:“如果……唔……如果慢一点,会怎样?”
  承念扭着腰,很认真的想了想,诚实的答道:“如果……如果慢一点……那就要……再深一些……再重一点……压着骚肉……”
  好徒儿闻言,便谨遵师命,大胆尝试,半蹲半跪的骑上了承念的屁股,上半身往前伏着,下身的肉棒几乎是垂直于穴口,从上往下狠狠的插进那骚动的浪穴,用肉棒推挤着肉壁,嘴里问着:“可是这样?这样够不够深?够不够重?”
  承念的骚心完全被压住了,他舒爽至极,呻吟着答道:“嗯……对……肉棒已经很深了……啊……对……好了……不能再深了……呀……太深了……啊……骚心好爽……啊…” 他后穴的淫液直往外流,沿着臀缝往下淌,把干草打湿了一大片。
  承念似乎并没有意识道,自己的谆谆教诲、有问必答比浪叫更淫荡,更能让肏弄他的人淫性大发。柳盈瑄顾不上再装傻扮痴了,把承念的大腿往下压开在他身体两侧,自己挺着腰杆骑在承念屁股上碾磨。他的肉棒似乎和承念的浪穴完全合成了一体,都不用再往外抽插,就这么推船摇橹,就已经爽的快要出精。
  柳盈瑄嘴里嘶嘶抽着气,腾出手啪啪的打着承念的屁股,边打边道:“太骚了,太骚了,哥哥你怎么这么骚,你这骚母马,就是给人骑的……啊……好爽……啊……承念哥哥……啊……”
  承念着实是个好师傅,这种时候还不忘纠正道:“没……没有……被这么骑过啊……啊……被骑了……好奇怪……啊……里面吸住了肉棒……唔……啊……吸住了……肉棒磨得好舒服……”
  柳盈瑄肏得红了眼,清隽秀美的脸都狰狞了起来。他半跪在地,双手猛地从下往上扣住承念的臀肉,把那骚屁股抬得离了地,自己脚尖死死蹬住地面,不要命似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承念的屁股里挤,连两个囊袋都想要挤进那销魂的浪穴。
  承念只留着半个背部还贴着地,两只手死死拽着干草,下半身悬空,屁股完全被柳盈瑄扣住,感觉自己的后穴真的要被挤爆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兄友弟恭,被快感支配着浪叫起来:“啊……要被肏穿了……骚穴要被大肉棒肏穿了……要坏了啊……”
  柳盈瑄犹不满足,把承念的屁股像个肉套子一样扣在自己的肉棒上,囊袋和穴口紧紧贴住,一丝缝隙也不留,同时用自己的腿根夹住承念紧实的骚屁股,腰腹发力,竟然带着那骚屁股一起扭磨起来。
  这快感强烈得近乎恐怖,每磨动一下,承念就失声尖叫一下,前端喷涌而出,近的喷到他的胸膛上,远的溅到了下巴上,落到了他红似泣血的唇边。
  柳盈瑄还没有射,他托着承念的屁股继续碾磨,嘶哑的问:“骚哥哥,爽的自己射了么?骚哥哥要不要弟弟的精水?”承念浑身颤抖,抖着声音答:“要,要,要精水……”
  柳盈瑄扭着腰臀道:“骚哥哥要弟弟把精水射到哪里?射到你的骚奶子上可好?”承念一听,以为小穴吃不到精水了,哭叫起来:“不不,要精水射到小穴,射到骚心啊!”柳盈瑄早已想射,只是为了挑弄承念忍了再忍,两个阴囊都已经紧缩成一团。听到承念的哀求,再也守不住,低吼着:“射给你,都射给你,射穿你的骚屁股!骚哥哥给我接住了!”终于对着骚心射出精来。
  承念的极品浪穴早已被磨得软烂,如今骚心被精水一激,竟又是一阵紧缩,对着那正在射精的马眼喷出淫水,股股淫水都打在了柳盈瑄的大龟头上,骚心和龟头纠缠顶撞,精液和淫水激荡回转,两人俱是爽的要升天。
  此番做完,承念已是脱力,躺在干草上大口喘气,同时神思渐渐恢复。虽然内力仍然空空荡荡,但四肢百骸均不再疼痛。
 
 
第13章 杨柳依依
  承念正喘息着,突然感到覆在自己胸口的柳盈瑄在微微颤抖,似乎还有低泣声。承念一惊,心想难道小瑄受了伤?忙问:“小瑄,你怎么了?”柳盈瑄抬起脸,眼睛都已红肿了,道:“承念哥哥!承念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承念惊道:“丢下?承念怎会丢下小瑄?”柳盈瑄坐起身来,流着泪说:“承念哥哥,你今后,你今后是不是都不会再和我做这事?”
  承念也坐了起来,沉吟一下,道:“小瑄,刚才只是承念身体有异,需要小瑄帮忙。今后我们仍是兄弟……”不料柳盈瑄头摇得飞快,哭着打断承念的话,道:“不要!不要!”接着扑过来搂着承念的脖子,抽泣道:“我……我早就喜欢承念哥哥了!我早就想和承念哥哥这么做了!我之前不知道孟千秋已经和承念哥哥……但是,我对承念哥哥的心,半点不比那孟千秋弱!我心里从来就只有承念哥哥一人,只要看到承念哥哥,我便是高兴;只要想到承念哥哥会丢下我同其他人在一起,我便难受得要死。若承念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我……便是不如从来没有活过!”话说得颠三倒四,话里却是真真的痴心一片。
  柳盈瑄抓起承念的手贴到自己的胸膛上,道:“承念哥哥!哪怕你……心里有其他人,我……我还是喜欢你,哪怕是要排在孟千秋后面,我也不在乎。只要承念哥哥你允许我,允许我喜欢你,我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承念哥哥,不要丢下我,不要……”竟是呜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的柳盈瑄,剥掉了自己所有的掩饰,所有的伪装,只是一个情根深种的少年,捧着一颗颤巍巍的心,想要献给承念,又唯恐承念不收,卑微得什么都愿意,怎样都可以。
  承念对这表弟,虽然无甚情爱之心,却有满满的怜惜之意。现在要让他把那颗心丢到泥里,摔得粉碎,实在太过残忍,他自问无法做到。他长叹一声,想起小时候这孩子,眼巴巴的追着自己要糖吃,如今这孩子,却是要把自己当做糖给吃了。
  他摸着柳盈瑄的头,用拇指轻轻擦掉柳盈瑄的眼泪,叹道:“你这孩子啊……”
  柳盈瑄听到这声叹息,知道承念算是默许了,竟是哭得更大声了。承念抱着柳盈瑄,一下下的顺着他的背,就像小时候,柳盈瑄受了什么委屈时,自己安慰他的样子。
  随着柳盈瑄抽泣渐停,承念想起一事,红着脸教训道:“小瑄,你以后可不许听墙根了!”柳盈瑄蹭着承念的脖子,道:“好,不听了。”又道:“以后小瑄都不听了,小瑄和孟大哥一起,孟大哥在前面,让承念哥哥噗嗤噗呲的肏他的嘴,小瑄在后面,噗呲噗呲的肏承念哥哥的穴……”承念拍了下柳盈瑄的头,薄怒道:“胡说些什么!”
  但是,柳盈瑄描绘的淫荡场景,着实让承念失神了片刻,连呼吸都是一滞。柳盈瑄自然也是,便蹭着承念要索吻。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往下探去,握住了承念已经又抬头掉泪的肉棒,和自己的肉棒并在一起,上下套弄着。
  承念已是有些累了,做不出更多的动作,只把头靠在柳盈瑄肩头,低声喘息着。柳盈瑄温温柔柔的舔吮着承念的耳垂,手上动作加剧,不多时,两人便同时泄了出来,流了柳盈瑄满手。
  两人都满足的叹了出来,抱做一处,交缠着睡了过去。
  这坑底见不到天光,待两人醒来,估摸着已是第二日卯时了。
  两人整理好衣服,用了些干粮,承念问道:“小瑄,那苏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是何人在假扮她?”柳盈瑄摇头道:“苏婉儿以前对我大哥并无特别之处,去年开始,突然对我大哥分外热情,还和她爹娘说非大哥不嫁,跟换了个人似的——现在想来,怕是从那时起就已经真的换过人了。”
  正说着,一道人影落入坑底,正是那假苏婉儿,竟然还穿着一身喜服不曾脱下。
  那女子落下后,啪啪两下点住了承念和柳盈瑄两人,满脸寒冰,沉声道:“柳家竟不肯再让柳郎见我!看来柳二公子和杨少侠的命,他们也是不在乎了!”
  承念心想这女子怕已是有些癫狂,向柳盈瑄做了个不要声张的眼色,不敢出言刺激,只套话道:“姑娘,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冷笑道:“我?我自然是你是的表嫂。”
  接着便有些凄哀的说:“可我夫君柳郎……柳郎居然忘不了那殷若琳,殷若琳不过是个莲花宫的侍从,我姚仙容可是药王谷的正牌弟子……殷若琳只不过是碰巧比我先遇到了柳郎,凭什么柳郎就只爱她!”
  承念听及此处,内心拼凑出了个大概,试探道:“姚姑娘既是药王谷的人,为何要假扮成苏婉儿?”
  女子愤恨道:“柳郎被那小贱人迷得失了心,竟然想要回了江城再来迎娶她,我自然不能答应!我不过给柳郎服了些药,让他忘了那贱人。柳郎身边,正好有这么个苏婉儿,身形和我相似,家世又好,我便杀了她,顶了她的身份,好让我嫁与柳郎!”
  承念心中暗惊,这女子杀了无辜之人,却毫无愧色,看来想要与她说理是行不通的了。只怕她心狠手辣,性格偏执,还要做出些什么狠毒之事。
  正想着,女子亮出剑,冲着柳盈瑄道:“二弟,看来不让柳家人见点血,他们是不会放柳郎出来的了,那我便借你一只手用用,看看你爹娘急是不急!”竟是要直接斩断柳盈瑄的胳膊。
  承念大声阻止道:“慢着!”见那女子手下稍停,承念急道:“柳大公子与柳二公子兄弟情深,天下人尽皆知。姚姑娘若一时冲动,伤了柳二公子,莫不是也会伤了柳大公子的心?倒会让柳大公子错恨了姚姑娘!”
  姚仙容听到“错恨”两字,心中一凄,叹道:“我怎舍得让柳郎伤心!”
  便不再指着柳盈瑄,转而对着承念说:“杨少侠,既然如此,那就借你的手用用吧!你是殷无过心爱之人,他若是见到你的断手,必然会逼着柳家放出柳郎!”
  承念听这女子说他是“殷无过心爱之人”,血呼啦啦全往脸上涌,脑袋嗡嗡作响,竟是愣住了。
  柳盈瑄喝到:“且慢!莫要伤他!”紧接着,柳盈瑄道:“姚姑娘,你对我大哥情深义重,我有一计,可助你见到大哥。你可记得,我与大哥各有一套玉佩,从不离身?”姚仙容此时已是有些半疯,听到柳盈瑄说自己对他大哥情深义重,竟然不觉得诡异,而是高兴起来,笑着道:“是呢,我知道那玉佩,柳郎和二弟从来都带着的。”柳盈瑄见姚仙容快要中计,忙继续道:“那玉佩乃是家传信物,每套玉佩可分作两块。我们若是遇到了极紧要的事,便会将玉佩一分为二,将一块传递给柳家,柳家必须答应携玉之人的任何要求。现下我就将那玉佩拆下半块给你,你带给我爹,他自会答应让大哥出来。”这话其实漏洞极大,但姚仙容却听不出来,只觉得此法甚妙,当下便命柳盈瑄拆下玉佩,纵身离开。
  见那女子离去,柳盈瑄才松了口气,对承念解释了一番。原来那玉佩是家传信物不假,一拆为二后,分成母玉和子玉,最大的作用其实是指路。子玉被拆走后,放到另一块玉佩上,子玉便会自行转动,指向母玉所在处。现下二人多半是被引入了什么阵法中,故而一天过去还没有人能找到他们。但有了子玉做引导,定能很快破阵。
  姚仙容走之前并未给二人解开穴道,两人现下又内力全无,不能自行冲开穴道,只能相互说话解闷。
  柳盈瑄自然也听到了那女子说承念是“殷无过心爱之人”,他那天已经听到承念对孟千秋的话,知道承念对殷无过心动不已,现下又知道那魔头也对承念有意,心里又酸又涩,只恨自己没有早早对承念哥哥表白心意,让别人占了个先。承念哥哥这么好,又容易心软,怕不是迟早要被那殷无过吃干抹净?也不知那时承念哥哥身边还能不能容下我?柳盈瑄这么痴想着,竟又落下泪来。
  承念见到柳盈瑄这表情,慌道:“小瑄?”
  柳盈瑄泪汪汪的,又实在不敢逼问承念,唯恐承念给出的答案让他心碎,只道:“承念哥哥,我们出去以后,你……你可要记得,你已经答应过我,绝不会丢下我!”承念心道,这孩子又较上劲了,便柔声安慰道:“小瑄,承念哥哥答应你的事,从来都记得。”接着,又说了些软话抚慰他,柳盈瑄方才作罢,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不论将来那殷无过使出什么手段,自己都绝不会退让,定要留在承念哥哥身边。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那姚仙容复又回到坑底,气急败坏,指着柳盈瑄道:“你那玉佩为何不管用?!柳家人仍不放柳郎!”这女子双目血红,头发披散,一身喜服也划得破破烂烂,眼见已是要疯魔了。不待柳盈瑄编出理由,她直接拔剑刺向杨承念,叫道:“我便让他们看看,不把柳郎还给我的下场!”柳盈瑄失声大叫:“不要!”竟准备自爆经脉冲破穴道,去护住承念。
 
 
第14章 柳暗花明
  瞬息之间,一道黑影落下,只见一男子着全黑袍服,戴银色半脸露下颌面具,从空中直接将姚仙容头顶罩住,五指发力,那姚仙容登时五窍流血,身体里发出骨节碎裂之声,整个人如一滩肉泥,向下塌去,必是活不成了。紧接着,那男子将那摊死物一脚踢开,直奔向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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