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女生眼里帅出天际的韩臻,在看到于菜花的手搂着鹿小鹿的腰时,差点气的当场暴走。
接下来,他又看到那个身姿绝美的女人递给了鹿小鹿一把伞,她竟然让学长给她撑伞?!她凭什么?她、她自己没长手吗?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假装崴了一下脚,借机挽住了学长的手腕?!
那么粗的鞋跟,她也能崴到脚?请问她是没有穿过高跟鞋吗?
韩臻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他飞奔上前,从后面捉住绿茶女的手腕,奋力一掀,猛的将她从学长的身边扯开了。
于菜花突遭袭击,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地上。鹿小鹿惊慌的喊了一声:“妈——”。
与此同时,韩臻也看到了于菜花的正脸。
这一刻,他感觉天塌了,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活埋了的感觉。
慌乱中,他对着于菜花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一句;“催松哈密达。”说完就跑了。
于菜花捂着屁股在鹿小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问鹿小鹿:“他说什么?”
“他说对不起,他是、是韩国人。”
“韩国人就可以随便摔人啊?”
“可能是……认错人了。”
第18章 呼吸都已经变调了
落荒而逃的韩臻,弓着背一口气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
他现在臊的满脸通红,手心也冒汗了,又悔又怕,悔的是自己太冲动行事了,怕的是学长生气。
更怕学长的妈妈,记住了自己的长相,会因此不喜欢自己。
他恨不得能原地消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也不能减轻半分对自己的责怪。
韩臻左想右想都不能安心,心跳难以平复,他做贼心虚一般,跑到理发店去,想换了个发型。
理发师正给他剪头发的时候,鹿小鹿的视频打过来了。
韩臻吓的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这位同学?你手机掉了,”理发师疑惑的看着他,这人也太奇怪了,手机掉了也不捡。
韩臻怕鹿小鹿生气,怕他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拉扯他的妈妈,他不敢接电话,手试着往下伸了伸,还是没有勇气将手机捡起来。
情急之下,他一脚将手机踢了出去。
‘嘭'的一声巨响后,手机撞在墙上,裂开了……铃声戛然而止。
韩臻长舒了一口气,暂时切断了自己跟鹿小鹿的联系,逃避成功,心里压力终于得到了缓解。
理发师却在这时候问:“同学,你有现金吗?”
“现金?现在谁出门还带现金?”韩臻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会也没带银行卡吧?”理发师又问。
“当然没有了,谁没事带什么银行卡啊?赶紧剪你的头发,问这么多干嘛?无不无聊啊你?”韩臻刚才差点吓得魂都没了,这才缓过来,竟遇到一个婆婆妈妈的理发师,没完没了的问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谁知他刚说完,理发师就礼貌的对他一笑,说:“既然是这样,还请你下次带好了钱再来理发吧。其实你教 J 堂 t 毒 荚头发也不长,等几天再剪也是没问题的。”
韩臻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感情自己手机摔坏了,就没钱给他了吗?他就用这种态度对自己?不过……好像确实没办法付钱了。
“这位托尼老师,咱不带这样的,我左边头发都已经被你剪了,你说不剪就不剪了?这像话吗?”韩臻看着镜子里,自己高低不齐的头发,难以接受的说。
“所以啊,你倒是赶紧想办法联系一个能帮你付钱的朋友过来啊?”托尼老师剪子一放,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来,背号码,我帮你打过去。”
韩臻茫茫然的看着托尼老师,他想了一大圈,唯一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只有鹿小鹿的。
“赶紧背,不然别怪我无情。”托尼老师扫了一眼韩臻一高一低的发型,意有所指的斜睨着他。
韩臻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不忍直视的发型,挣扎许久后,背出了鹿小鹿的电话号码。
他记得,鹿小鹿的电话号码,还是他以前在舞蹈社的登记表里看到的,被他偷偷存了下来。那时候他还处在暗恋鹿小鹿的阶段,通过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得到了鹿小鹿的电话号码,也不敢打,就一遍一遍的看着,默念着,不知不觉就背下来了。
在这之前,他只背过自己父母的电话号码,而那已经是上幼儿园的事了。
托尼老师很快拨通了鹿小鹿的电话,他一点面子都没给韩臻留,竟直接对着电话那头的鹿小鹿说。
“你朋友在我店里剪头发,需要你来支付一下理发的费用,可以吗?”
韩臻在一旁急急争辩道:“我哪有?我只是手机坏了而已!?”
鹿小鹿听出了韩臻的声音,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给韩臻打电话,可怎么都打不通,这会知道了他的行踪,赶紧往理发店赶了过来。
韩臻在看到鹿小鹿的那一刻,头立刻垂了下去,无颜见他。
鹿小鹿默默的等在一边,店里有人,他跟韩臻的事,真不好大张旗鼓的谈论。
鹿小鹿刚才带着于翠华在西北大学转了一圈后,于菜花就嚷着脚疼,鹿小鹿只好把她送回了旅馆。
于菜花十几年没穿过皮鞋了,猛的一穿,脚还适应不了。
鹿小鹿从旅馆出来就开始找韩臻,他看到韩臻刚才的脸色不对,怕他因为这件事而一直耿耿于怀。这孩子想的多,有极爱面子,刚才那么难堪的事,他肯定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鹿小鹿设想了很多,决定给他来一剂猛的,一定不能让他把刚才的事记在心上,反复责怪自己。
因为韩臻一直垂着头,跟颈椎有问题一样,托尼老师一边给他剪头发,还得一边帮他扶着头,别说多费劲了。
等剪完后,托尼老师大大的松了口气,亲自将韩臻送了出去。
鹿小鹿付了钱,也跟着出去了。
他跟韩臻在大街上一前一后的走着,韩臻一直低垂着头,跟等待老师训诫的犯了错的学生一样。
“你刚才跟踪我了?”这是鹿小鹿问的第一个问题,杀伤力非常大。
韩臻被吓的全身一僵,停在原地不敢动了。扣924??028??525
鹿小鹿没等他说话,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比第一个杀伤力还大。
“你还怀疑我?”
韩臻彻底慌了:“学长,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一时失去了理智,没有判断能力,我不是故意摔翻阿姨的,我错了,学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韩臻吓坏了,也顾不上这里是大街上了,双手拉住鹿小鹿的手腕,就央求上了。
鹿小鹿光是看到他那患得患失的表情,就心疼不已,更别说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央求了。
他拉着韩臻躲进一条小巷子里,然后再将韩臻拉进自己的怀里,因为臂膀没韩臻宽,他只能紧紧抱着韩臻的腰。
韩臻只知道傻站着,不知道鹿小鹿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跟自己分手?故意这么做想稳住自己的情绪吧?
他跟鹿小鹿在一起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不切实际,最怕的就是哪天,梦突然醒了。
可鹿小鹿在他耳边说的却是:“你跟踪我我不怪你,你怀疑我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必须把刚才的不愉快通通忘掉,我妈妈没事,你不要在意了。我不怪你,你也不要责怪自己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都把阿姨掀翻了,她肯定不会喜欢我了……”韩臻真的就是一个孩子,被鹿小鹿一哄,就将心底的忧虑尽数吐露了出来。
鹿小鹿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不会的,我妈脸盲,记不住你的长相的。”
“真的吗?”韩臻抽抽搭搭的,搂住了鹿小鹿,哼哼唧唧的在他的肩膀上啜泣着,手却慢慢往下,摸上了鹿小鹿的细腰。
等鹿小鹿发现的时候,他的呼吸都已经变调了。
第19章 学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小巷子很偏,很少有人经过,鹿小鹿刚才抱韩臻的时候,真的只是想安慰他。
可现在,他感觉到韩臻的灼热后,他开始后悔了。
这家伙,原本以为他会因为刚才的事过度自责,才想着安慰他的,没想到人家是用下半身过渡问题的。
情欲一动,什么自责什么难堪,全抛在脑后了。
鹿小鹿为了维护自己矜持、自重的形象,也为了向韩臻表明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他努力挺直了腰,义正言辞的对韩臻说:“别闹了,赶紧回学校吧,该上课了。”
韩臻委屈的紧了紧手腕,手偷偷的摸进了鹿小鹿的衣服里。
鹿小鹿的皮肤很滑很细腻,摸起来就像带着温度的锦缎一样,让人浮想联翩。
在这瞬间,韩臻的大脑似乎退化了,成了只想着交配的兽类,什么上学,什么回学校,在他眼里,都没睡学长的万分之一重要。
仿若他就是为了做这件事而活着的。
为了将眼前的人占为己有,为了跟他享受鱼水之欢而存在着的。
“学长~~~”,韩臻难耐而痛苦的叫着鹿小鹿,他喘着粗气,身体像缺水的鱼,奄奄的压在鹿小鹿身上。
鹿小鹿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为了留住最后一丝理智,使劲推了一把韩臻,并向后转了身,他本想转身走开的,却在抬脚的时候,被韩臻再次从后面拥抱住了。
他的手掌心抚过了鹿小鹿的前胸,鹿小鹿被刺激的低吟一声,脚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学长,我快死了,我好难受,学长~~”,韩臻在哀哀的求他,鹿小鹿知道他在求什么。
可是……这里是大街上啊?
“大街上的,你克制一点行吗?”鹿小鹿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学长~~学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韩臻双手紧锁着鹿小鹿的腰,将人死死的箍住了,霸道又强势。嘴上却像个可怜虫一样,一遍遍的求着鹿小鹿。
鹿小鹿的心灵和身体被他双重突破着,哪里还有拒绝的能力。
他半眯着眼,朦胧间扫到了街边的公共厕所,他抬起手指,虚软的指了一下公共厕所的方向,对韩臻说:“去那。”
韩臻听到这两个字后,就跟听到警铃的救火队员一样,牵着鹿小鹿的手,朝厕所狂奔而去。
途中差点撞到从厕所出来的大叔,大叔见他们跑的跟一阵风一样,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这憋得也太狠了。”
鹿小鹿被韩臻拽进了隔间里,门关上的那一刻,鹿小鹿的身体就彻底不属于他自己了,他被韩臻恣意摆弄着,成了韩臻燃烧欲火的熔炉。
而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解放。
他们足足在厕所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鹿小鹿四年来,第一次逃课了,还是他最为在意的舞蹈课。
就连于菜花的电话,他也没接,这也是他第一次故意没接妈妈的电话。
等他们胡闹完,回到学校后,后遗症才慢慢的显露出来。
韩臻的后遗症很简单,就是回味无穷,欲罢不能,要了还想要,跟个痴汉一样,默默的筹谋着下次该怎么诱拐他的学长再可怜他一次。
而鹿小鹿的后遗症就很惨烈了,他先是在跳舞的时候,出了好几次不应该出现的失误,同学老师都来关心他,问他怎么了,他却只是默默的揉着膝盖说:“膝盖有些疼,不碍事的。”
老师说膝盖疼对一个舞者来说是天大的事,让他赶紧去校医务室让校医检查看看。
鹿小鹿嘴上答应着,出了舞蹈教室却灰溜溜的回了宿舍。
他知道自己的膝盖是怎么回事,在地上足足跪了一个多小时呢,都跪出淤青了,能不疼吗?
他偷偷的买了一瓶活血化瘀的喷剂给自己,每次喷膝盖的时候都要躲进厕所里,生怕被人发现。
另外一个尴尬的后遗症,就是他的嘴角、舌尖和嗓子眼都跟被烧火棍粗暴的搅过一样,喝水都疼,更别说吃东西了。
事后的几天,他嘴疼的连张嘴说话都不愿意,韩臻暂时收起了他的大灰狼尾巴,每天按时按点的给鹿小鹿送营养粥,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脸的愧疚。
可只要鹿小鹿没看他,他的视线就在鹿小鹿的锁骨、指节、脚腕等裸露的地方流连,还总会假装不经意的撞到鹿小鹿,每次撞到人了,他做的第一件事,都是马上搂住鹿小鹿的身体,根本不管鹿小鹿有没有摔倒。
即使鹿小鹿连踉跄都没有,还站的好好的,他也要一把抱住鹿小鹿。
鹿小鹿忍无可忍之际,只得拿自己秋波盈盈的眼睛,瞪着他!
直瞪的韩臻有了反应,怕再次伤到他,只能不得已的放开他跑掉了。
鹿小鹿以为这招有用,还挺得意的想:“看来我凶狠的眼神对韩臻很有威慑力。”
于菜花在知道鹿小鹿嗓子疼以后,跑了几家药店,给他买了治感冒的药,每天逼着鹿小鹿喝。
鹿小鹿每次喝的时候,都会在心里把韩臻咒骂一顿。
喝了三天后,鹿小鹿的嗓子好转了,于菜花也能放心的回家了。
她临走那天,问起了穆子季,还说想见见他,鹿小鹿差点没跳起来,那个渣男有什么好见的?
“妈,他们法学院很忙的,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于菜花:“你就给他打个电话,说我来了,约他在外面吃顿饭就行。”
鹿小鹿干脆摊牌了:“妈,我已经把他的电话删了,微信也拉黑了。”
“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闹别扭了?”于菜花了解自己儿子,他为人温和,不爱意气用事,除非是被逼急了,要不然他不会轻易跟人断交的。
鹿小鹿记得自己上辈子,一直被穆子季拿他救过自己妈妈的人情说事,被他控制在手掌心里。
妈妈不知道穆子季对他的狼子野心,鹿小鹿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迫屈从在他的掌控之下,还以为自己和穆子季是有感情的。
他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跟穆子季之间,除了一个名义上的情侣关系,再没有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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