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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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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极品社恐(相濡以沫)
作者:轻奢
 
文案一:
临风:刚入大学,我们便被满身血腥气的“野兽”盯上,渐渐地,我觉得我发现了同类。
 
林以沫:我以为我是被卖掉的孩子,却无意间与父母重逢,我决心照顾他们,给他们自由的生活。
 
临风:我只求一时快意,眼前清净,保护以沫,让他的身与心都属于我。
 
林以沫:一夜温柔之后,他把我的美梦打破了,我不会原谅他。
 
临风: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他离开我,但我却失去了他的心。他只是替妈妈养活我,不会真心原谅我了。
 
林以沫:不原谅只是一时之气,为了他能长二两肉陪我折腾,我养了他半个月。末了,他却不肯见我,不得已,我使出最后一招,将剪刀,猛地刺入他留在我身上的咬痕……让他亲眼看着,我流血……
 
文案二:
以沫:我控制了一个人,他叫临风。
临风:如果世上还有一条锁链可以拴住我,那条锁链就是以沫。我甘愿被以沫拴在荒芜的沼泽,山野,岩浆横流的地狱,因为他同在。
以沫:除了临风,他还是我少爷。我白天远远望着别墅的屋脊,晚上情不自禁回想我们在公寓的缠绵。
梁络: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我的想象……但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临风:我从不敢跟着他们跨进门槛,只是身不由己,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成长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临风;林以沫 ┃ 配角:梁络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是你的小怪兽,你是我的小牧童
 
立意:供养之情
 
  ☆、临风
 
  正文之前:
  恶念只在刹那间,这一刹那足够。我扭动男人的手臂,让枪口指着他自己的脑门,镗!
  我松开手,男人的身躯倒地。
  这两具尸体是什么?是我解救被无忧迫害的同学的方式吗?
  你有“什么”可以给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和“什么”之间,隔着天堂和地狱。
  我踢开的是否是地狱之门?
  无忧做着泯灭良知的买卖,梁络首当其冲,今后会是以沫。
  我的头有些眩晕。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
  1临风
  西都大学的门牌石不大,椭圆形花岗岩,周围种植了一圈半死不活的草坪。门牌石后面的大门垛贴着白色的瓷砖,挂满风吹雨淋的痕迹,颇显残破。但门口走走停停的汽车昭示着校园生活的繁华。
  学校左右两侧和街对面,也停满了各种车辆,住宅楼下的商铺经营服装餐饮娱乐,广告牌上粘着灰尘,和学校门口一样,不断有学生进进出出,看起来和学校还挺协调。
  我和以沫吃惊地伫立在校门对面,对这个充满人间烟火的地方,总的来说,就是失望。
  “他们说这个学校就业率高。”以沫为了安慰我,讪讪道。
  可我的生活永远不需要考虑就业率。
  我,神秘家族的少爷,降生便注定与众不同。
  因为我妈妈有奇特的社交恐惧症,从我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她便时时刻刻担心我会被别人害死,非常凄惨的害死。所以她千方百计保护我。
  她发挥了保护我的神力,不知道从哪里,从多少个婴儿当中选中了一个,作为我的玩伴和侍者,她给他起名叫林以沫,相濡以沫的以沫,林是我的姓。
  她让以沫代替她来保护我。
  你们猜到了吗?我没有她那种奇特的社交恐惧症,但我从出生就被她冠以这种病,并在这种病况的笼罩下艰难地生活。
  我“有” 社交恐惧症,她替我着想,不允许任何侍者碰我。连她,我也知之甚少。从我记事起,只和以沫生活,很久都不会见她一次,要见到我爸也异常艰难。
  我认为,除了在我面前,以沫可以在任何人---包括我爸妈---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扬。我们两个唯我独尊,不可一世。可实际上,在我妈面前,我们两个变成了土鳖虫,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爬行,期望被她永远无视。
  因为她的眼神永远凌厉,你会觉得她跟你有永世都解不开的仇恨,她不光瞪你,还随时寻找机会要撕碎你。她的任何话你只能听着,反驳半句就会引得火山爆发。
  所有人都怕我妈,唯一不怕我妈的是我爸,所以才会有我吧,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实在神奇。
  好在,我妈有奇特的社交恐惧症,除了我爸和她的贴身女侍,平常她不见任何人。别人也因此免于生活在恐惧之中,这是她有病的最大好处。
  越过我妈,除了以沫,我对别人一无所知。
  叫我临风,玉树临风的临风。
  以沫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几乎是同时生,我10点55分,他10点58分。这么精准,听说是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选拔了,作为我的侍者,选拔的方式神秘,选拔的范围甚广,选拔的过程无人知晓。
  还有一种说法,说以沫是我自己选的。当时有很多婴儿被抱到我身边,我都用凶狠的目光去瞪他们,够得着时还用拳脚踢打他们。以沫来了,我憨笑着伸手去抱他,还主动亲他,所以以沫留了下来。
  以沫是我和外界联系的媒介,我得到的食物,衣服,玩具,都从以沫的手接过来。习惯让我从不怀疑有什么不对,以沫更不怀疑,他以服侍好我为生活目标。
  我们的庄园里有花棚,嬉戏用的浅水池,能玩泥巴的小湖,够我们捉迷藏用的房屋。
  我的神秘家族,用神秘的钱财给我们俩创建了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三岁之后,以沫完全能独立照顾我,我们的二人世界鲜有侍者踏足,且不会被我看到。
  我是有病的,以沫是健康的。在别人的灌输下,我们俩一直这样认为。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若不小心撞上了以沫之外的人,会突发恐惧致死。但这种怀疑与另外一种认知是相悖的,很长很长时间,我认为世界上只有我和以沫。
  以沫照顾自己容易,照顾我就难了。每天,我等以沫洗漱完再来帮我洗漱,他穿好衣服再帮我穿,我任性起来会让他喂饭。我的懒惰是他帮我养成的。
  我听过最多的教训是,过年聚餐临走时妈妈说的:以沫一个人照顾你不容易,你是少爷,要有风度,够体面,任何事情都不能对他发脾气,要有耐心,给以沫时间去做事。
  以沫做事有他自己的条理。他从来不告诉我食物、衣服是哪来的,他要去干什么,他总让我等他一会儿。
  等一会儿,有时候也意味着等几个小时。因为他去读书的时候,我只能在庄园里自己玩。这种事持续好几年。直到我开始反抗,以沫也力不从心。
  高中以前,学校方面比较好沟通,我和以沫都有学籍,只有以沫去上课,放学后回来教我。以沫教的好,我学的也好,我们的考试成绩,每次都名列前茅。我的试卷会让以沫带到学校。
  因为我理解自己的病,见到外人我会死掉,我还没有活够,所以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不管妈妈怎么安排,我都顺从的接受。
  在我反抗之前,我从来不羡慕以沫可以接触那么多人,还觉得他要替我接触别人,简直太可悲了,但这是他的命。
  与其说是我反抗,不如说我被以沫诱惑。
  中考结束那个暑假,我们在二人世界里读书,锻炼,游戏,日复一日,毫无新意。因为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我不觉得厌倦,不妥。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没有睡着,以沫说他们在夏令营。我在书中读过关于夏令营的故事,不过我并不向往,因为夏令营意味着集体生活,是我最大的障碍。可以想象的到,不是面对以沫,我会变成口吃,额头冒汗,浑身发抖,心跳加速,最后恐惧致死。
  但那天晚上,我梦到我去夏令营了。地点是以沫描绘的学校,虽然学校里的人还是只有我们俩,但我格外开心。然而,我并没有把这种梦告诉以沫。
  “听他们说高中学业繁重,我们俩要调整一下作息时间。”
  开学前两天,以沫在游泳的时候告诉我。我听到的那一刻,怀疑他是不是在焦虑此事,我的病传染给他了吧。
  “调整吧,听你的。”我说。
  “我要早起晚归,你和我同时起床吗?”以沫问。
  是否同时起床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等待以沫的时间又被拉长了。他早起晚归,我可能一天穿不上衣服,吃不上饭,渴得口干舌燥。
  “你说,我出去真会被吓死吗?”我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病。
  “你怕我吗?”我们坐在水池边上,他用脚踢我的脚。
  “不怕。”
  “他们长得和我一样,而且穿一样的校服,你觉得他们可怕吗?”
  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我列举了十条理由和十条措施,说明我必须去学校上课,但是不会接触到任何外人。通过层层传递,向我妈申请。这个问题上,我爸站在我这边,所以我被从庄园的笼子里放出来了。
  终于要踏入人海,感受病况折磨。去学校的前夜,我兴奋难眠,枕着以沫的胸膛仰面朝天,听了一夜他的呼吸声。
  第二天,我第一次比以沫早起,自己洗漱,自己穿衣服,成为了正常人。
  以沫撑开太阳伞,打开车门,扶我下车。在车水马龙的学校门口,我足足坦然地站了十分钟,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恐惧没有光顾我的大脑。
  我忽然想起我妈教训我的,风度、体面、忍耐。我是少爷,在笼子里修炼过的独一无二的少爷,也许我妈真正的用意,是在培养我与众不同的气质。
  “以沫,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我,他们的问话都由你来回答。我们身处的地点不同,但我的每一件事依然由你来处理。”我觉得我不能放开以沫,要做一个真正的“社恐”。
  
 
  ☆、林以沫
 
  2林以沫
  我是林以沫。
  出生便被父母抛弃了,他们应该拿到了满意的报酬。让那些犹如浮云的往事都远去吧,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我在意的是,我控制了一个人,他叫临风。
  临风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起的,他父母给他起的名字是林相濡。
  相濡以沫,高中时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之后,我也觉得太夸张了,所以我同意他改名字。本来我也没唤过他相濡,我称呼他少爷。
  我照顾少爷,没有被告知过尊卑,他父母、与我交接事务的人,常说我比他早出生三分钟,我是哥哥,哥哥要照顾弟弟。
  杀人诛心,我很早被教育出甘愿为少爷付出生命的思想。少爷于我,不过是同我名字一样的代号。
  他的身边只有我,所以他对我的观察和掌控细致入微。现在想来,小时候他还真做了少爷该做的事。
  除了他的病,他要求我和他一样,身高,体重,不允许有差别。他说他不喜欢还有别的和别人不同。
  体重不一样,通常是因为我轻,因为我要做的工作实在太多了,与我的年龄不相符。除了管理我们的衣食,还要管理花棚的花草,打扫房间。他是弟弟,只负责玩耍。不过我体重上不去的时候,他愿意减重。
  身高不一样,通常是我矮。但这个是没办法控制的,尽管他对我经常拔苗助长。
  他力气比我大。假如我是刚出壳的小鸭子,他便是不怕虎的小牛犊。我从小便懂不能挑衅他。小时候他没轻没重,我最怕和他动手嬉闹,不过他还知道心疼我,不在我身上用力。这一点来看,弟弟还是值得爱的。
  他对食物一点不挑剔,我说好吃便是好吃,我说吃饱了便是吃饱了。我吃素食,他也随我吃素食。这是我曾经自以为控制他的成就。
  我从不问究竟,甘之如饴地照顾他生活。久而久之,我认为,他离开我,活不成。
  我们的家远离市区,在郊外的山庄里。每天有司机接送我们到市里的学校。
  高中伊始,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恐惧与别人接触。我们坐教室的最后一排,靠门口,上课最后进教室,下课最先出教室,课间躲在无人的角落。
  没有别的事情时,我总陪在他身边,他的话没有在山上家里多。我以为是刚下山的缘故。
  除了上课不得不挤在一起,他与别人的安全距离是五米,所以他不进食堂,我打好饭会找操场等无人的地方与他一起用餐。
  他任何事都要有我陪同,比如跑步测试,我在圈里,他在圈外,无论多少米,我要陪跑到终点。还有,不与我同框他不拍照,因比他的寸照都是精心处理出来的。
  刚入学那时,同学们比较陌生,我们又刻意拒人千里,没有被同学打扰。后来听说是因为他爸的努力,全校师生都知道他社恐,焦虑,包括我在内都是不能招惹的。
  所以一学期下来,他的病况很稳定,没有突然发作,没有引起校园不安。虽没有挑明,我们心照不宣地为不被再次关进笼子而努力。
  新年聚餐,他爸帮他展望了未来:“儿子,我觉得你可以考虑法学,维护社会正义。”
  我心中暗喜,因为基本可以确定,他的未来正是我的未来。果然,不过十秒便被他妈证实了。
  “不要听你爸的,你爸根本不了解我们的痛苦。你什么职业都不需要考虑,待在庄园,将来在暗中掌管家族就好。林以沫,你也不要想太多,好好学习,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但你也不用有压力,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离开他。”
  对于他妈的说法,我们两个都很不满,新年过得闷闷不乐。
  他提出要学习武术以示抗议,我明白自己没有一丝力量反抗他妈,便琢磨进一步控制他。
  他家族请来的武术老师是全国散打冠军,还有一位遁世的太极宗师。我看到了可能战胜他力气的希望。学好武术,以两拨斤。
  为了不与老师接触,他的作业,考试卷都由我交。不管在家里写,还是课堂写,我们的答案一模一样。
  我不能不承认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好像书本都在他脑子里,我有明目张胆,天经地义抄他答案的特权。
  老师可能认为是我给他代写,遇卷面满分,夸奖理所当然落在我身上。我偷偷瞧过他,他垂眸盯着试卷,这点小事丝毫不能引起他脸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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