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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我躺下,轻轻深呼吸,用动作再表达一次?
  不久前捆住他手脚将他绑在床上,我至今还在深深的自责中,他心中的伤痕也不会轻易消失,我还要再加上一道吗?
  我不愿事情发展到我咬他他反抗的地步,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因为我不是野兽。
  “以沫,你不憋得慌吗?”我试着掀开被子一角。
  “少爷,你要吃我,能不能等大学毕业?”以沫竟然哭着说。
  我心头一颤,心疼又气愤,一把掀开被子:“你当我是狼还是虎,不是人啊?”
  看来我的心意他是不会理解的。
  该去学校上课,我们买了十几把不同颜色花样的太阳伞,都带去。
  我有轻微的畏光症,是以沫发现的。小时候我总待在花棚和屋里,以沫带我去湖边会帮我撑伞,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所以我喜欢伞像喜欢衣服一样。
  畏光是我的弱点,我身体有很多素质都异于常人,比如力气,听力,嗅觉,速度。但我只想表现和正常人一样。
  我把伞压得很低,尽管我们这么低调,尽量不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但我们还是被盯上了。我不认为是我们的行为举止太引人注目,正如在西都大街上的夜晚,撞上长发跟踪者,带着血腥气的野兽,不是我们决定的。
  虽然第一次见那一男一女,但我肯定,他们是冲我们来的。他们跟踪我们到了校园西南边的树林。我和以沫准备在这安静的地方读书。
  我听见男的说:我喜欢高个子的,别和我争。女的说:长头发的是我的,从来没见过长这么好的。
  他们脸色苍白,皮肤松懈,笑起来一点也不好看。
  女的大嘴,扎马尾辫,男的竟也喜欢毛寸,但不怎么打理的胡须连着鬓角,伪装着友好,亲和,羞答答地朝我们走来。
  很快我闻到了他们身上有长发跟踪者一样的血腥气,我确定他们是一丘之貉。
  “你们的伞好漂亮。”丑女一笑,嘴角扯到耳根,“真羡慕你们的勇气,我们也害怕别人的眼光,但害怕举伞走来走去更吸引他们,所以我们不敢。”
  我白了他们,继续坐着看书。以沫作为社恐,干脆转过身背对他们。
  “这片树林是我们的,你们没来之前只有我们在这里散步,成为朋友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分享。”男的说。我们的傲慢已经激怒了他,不过他在忍着。
  “我们是兄妹,他是我哥,叫孙逸,我叫孙芸。我们可以一起玩啊,看书多没意思,校外有很多好玩的,我可以带你们去。”孙芸依然扮演温柔的角色。
  “谢谢,我们都玩过了,和一个长头发的,他喜欢在夜晚游荡。”我说。
  “那是我二哥孙哲,他只想和你们开个玩笑。”孙逸张着嘴,看我的眼神不乏贪婪。
  我轻蔑地冷笑:“你们快滚吧,别招惹我。”
  厉色在孙芸脸上一闪,她娇声道:“你们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叫你少爷?”
  我判断的没错,一丘之貉已经共享过消息了,他们来围攻猎物。来吧,我会是他们的绊脚石:“你二哥听错了,是我叫他少爷。”
  “我就说嘛,哪有少爷背仆人走的。”孙芸得意,“我二哥见你背个人跑那么快怀疑你是坏人,所以呵斥你一声。你们认识,我会告诉他让他放心。他是警察,负责夜间巡逻,你们再遇见他不用害怕。”
  警察?鬼鬼祟祟的长头发警察?孙芸的脑子有问题。我没必要浪费口舌和她辩论。
  “你们是学生吗?”我把书放下,看着孙芸。
  “无所谓,这学校是我们家开的。”孙芸小心翼翼坐在我们的垫子边上,“我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孙芸?”显然孙逸不想让她乱说。
  “没事的,我们不是要做朋友吗,可以告诉他们。”孙芸很任性,身体朝以沫倾了倾,“少爷,去我们家玩吗?我们家离这很近。”
  我把孙芸往外推了推:“少爷不能和别人接触,你这样会吓着他。”
  “别碰我妹,起来咱俩比比。”孙逸做好攻击准备,攥紧拳头,脸上肌肉紧绷。
  我不反对以正常切磋的借口教训孙逸,站起身要走下坐垫:“好啊。”但我没有冲孙逸去,返身一脚,将要扑在以沫身上的孙芸踢开。
  我没忘记孙芸的目标是以沫,她在找机会下手,晚一秒她的臭嘴就咬上以沫了。
  以沫被惊起,抱歉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孙芸。孙芸抱着肩膀蜷缩成一团,夸张地叫喊。
  孙逸大叫一声,朝我撞过来。他样子凶猛,招式毫无章法,若是普通人,他的蛮力会取胜,但遇到我他倒霉了,接了两脚便倒地翻不了身。
  我和以沫拿上东西离开树林,留孙芸孙逸在树林里翻滚。
  “打架要被开除的。”以沫低声嘀咕。
  10林以沫
  我改变想法了,认为他真有社交恐惧症。
  他不理同学,不去上课,食堂关门前去打饭,我们每顿只有凉饭可吃。几句话不投便把别人揍了,不知道他还要惹出什么事非。
  他又想故意退学吗?然后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读到毕业。说实话我还是挺期待的。
  互换身份,让我闷闷不乐。我没有控制他,是他控制我,小时候的想法真是天真可笑。
  我知道他怀疑他们不是好人,但他们到目前为止没有做出什么坏事。
  我没忍住,和他争辩几句。我们在寝室里,我把气氛弄得紧张压抑。
  “你有社交恐惧症,我们不要互换身份了,让我去处理那些事。”沉默了一会儿我说。
  “我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他们。”他态度强硬。
  “你没必要这样,没必要逼自己改变。”我说。除了他想改变自己,克服社恐,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我从没想改变,是你,你变了。”他说得动情。
  “我?我没有啊。”我一直帮他处理问题,是他把我推开。现在很多事他处理不好怎么能怪我。
  我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像守着自己的阵地。和他讨论这种问题,只会伤脑筋不会有结果,因为他是少爷,到最后我还是要听他的。
  “反正大学也上过了,回山庄吧。”
  他说得轻松。来这么几天,看过风景了,只当学也上过了。
  他的意思要我也一起退学,我难免失望。
  “我不回。”我大声反对他,“要回你自己回。”
  一下捅了马蜂窝,他猛地扑上我,张嘴便咬。
  有夫人的基础,我除了恐惧,脑子里没别的了。但我们相处日久,对他的恐惧不是很深,我本能的反应是反抗。
  即便力量不如他,但我肾上腺素飙升,心里的火气腾地燃遍全身,不能被他咬到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
  我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方式,哭喊,挣扎,甚至不惜让大脑缺氧,进入防御机制。
  我感觉自己是个疯子,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我只想离他远一点,哪怕只是背过身去,不让我面对他。
  人喊马嘶的混乱中,我不知道怎么从少爷手里挣脱的。
  我夺门而出,愤然下楼,站在人行道上,手扶着树干平息心绪。
  我脑海中还全是少爷,他差点就咬到我了。可谓惊魂未定,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妥妥被吓了一激灵。
  我猛地扭头,一个女生在我身边蹲下,刚才是她拍我。她头发松散刚盖住脖子,穿着牛仔连衣裙,蹲在那还蜷缩着。
  “你没事吧?”我试图将她拉起来。我怀疑自己堵住了人行道,挡着了人家的去路。
  “没事,谢谢。”她声音小到微弱,有点不情愿地起来,腿站直了还弯着腰,“我刚才忽然头晕。”
  原来是生病的。
  她抓着我的胳膊,好像松开手会摔倒一样,我只好让她再扶一会儿。
  “好点了没?”相对于我虚惊一场,她的头晕好像更严重,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
  “快了,我有点贫血。”
  她慢慢伸直了腰,睁开眼睛,发现扶着的是我立刻把手松开,还受惊地退后一步,身子一晃,又要摔倒。
  她长相小巧精致,修饰过的柳眉和红唇稍显妩媚,就是脸色苍白的很。我不忍看她摔倒,又伸手扶她一把,不料,她的身体竟完全扑在我身上,像抓救命绳一样,双手紧紧抓住了我。
  离得太近了,我暗想,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然后下意识往宿舍楼门口方向看去,真是太倒霉了,少爷正站在那里。
  
 
  ☆、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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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临风
  我担心的没错,他放纵了,开始反对我。不教训一下,会越来越难约束。
  只是吓唬他而已,他脾气发得怪大。为了这招下次还能用,我故意不敌,让他推开我。
  想到孙芸孙逸,又担心他安全,我随后下楼跟着他。
  对他英雄救美的行为,我除了呆若木鸡,没有任何评判。被他发现,我本能地回避,转身要回宿舍。
  但我好像又看到了别的,扭头确认自己眼角余光瞥到的真假。
  是真的,以沫一慌张把那女生推倒在地,招来过路同学的指责,又慌忙扶了起来,一下子好事变成了坏事。
  他被几个人围住了,扶着女生走不脱,人越聚越多。各种非议淹没了他的解释,他成了众矢之的。
  我不能忍受他这样窘迫,冲过去分开人群:“把她给我。”
  我抱起女生,朝医务室奔去。
  太阳落山,余晖殆尽,我的眼睛还好,没感到刺痛。但我灵敏的嗅觉让我大受其苦,我闻到了与孙芸孙逸身上不同的血腥味,是从这女生的身上发出来的。
  以沫那迟钝的家伙,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的是什么。为防止他骄傲自大,我不想告诉他,我喜欢亲近他,是因为他身体的气味。
  为稳住心神,我屏息望着以沫。
  冲进医务室,我迅速找床将女生放下。后面的事交给以沫。
  长发跟踪者身上的血腥气让我产生了联想,我认为以沫身上的气味是血香味,在梦中已酣畅地喝过一口。
  刚刚那女生身上的血腥味勾起了我强烈的饥饿感,我迫不及待跑出医务室,幻想以沫的味道深呼吸,安慰一下自己。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或许,我真该回去求助于爸爸。
  “医生说是失血性休克,不过没事,她已经醒了,在输液。”
  以沫出来了,我不用靠想象,直接搂住他,深深地吸一口,心情也好多了。
  “吃饭去吧。”我道。
  因为小小的救人事件,我们和好如初。
  “现在人多。”望着食堂,以沫停住脚步。
  “没事,我打饭,你坐着等着。”我现在才知道,之前的比喻并不怎么贴切,但仍可沿用,桃树的诱惑并不大,放在手上的桃子对我才是真正的诱惑。所以走进人群便没那么可怕了。
  “你想吃什么?”我和以沫在人少的地方坐下。
  以沫笑意盈盈望着我:“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那我们今天只有吃黄瓜西红柿了。我站起来寻找目标窗口。
  “喂,林以沫?”
  我担心那人真在叫以沫,立即循声望去,是报到时帮我登记的学长,之后他又叫来其他人帮我搬东西。他是工程学院大二的孔文耀。
  孔文耀的声音大到吸引了全餐厅同学的目光。那群目光跟着他落到我和以沫身上。
  “孔文耀。”我确定他是在叫我。
  “这是我女朋友郝娜。”孔文耀搂着长发女生的肩,我们相视一笑。
  郝娜坐在以沫斜对面,我和孔文耀去取餐。
  我拿着餐盘跟在孔文耀身后,不时回头偷看以沫,我好奇他和郝娜有没有交流。
  “拿他当女朋友啊,这么照顾他,我看他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孔文耀悄悄对我说。
  我冲孔文耀勉强一笑,不置可否。
  那边以沫不仅点头还笑了,我就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作个社恐。
  我买了两碗肉丝面,爱吃不吃,分他一碗。
  “你们在说什么?”孔文耀问,显然他也发现女朋友和别的男生说话了。
  我佯装不在意,不看郝娜,也不看以沫,吸溜面条。
  以沫把肉丝夹给我,但还是不想吃面,反复用筷子搅拌。
  吃了好几口没人说话,我以为郝娜不会说了,谁知她忽然道:“我问他被人背上三楼是不是很爽。我不管,今天晚上你也要背我。”
  我迅速咽下面条偷看以沫,以沫很会防守,已别过脸去看别处。
  “别闹了,人家都是男生,你们女生宿舍让男生进吗?”
  孔文耀和郝娜喋喋不休地斗嘴。
  以沫的脸许久也不转过来,我的视线越过以沫,原来过道对面那桌的男生正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确切地说,他在和以沫对视。
  长脸,背头,粗眉,大眼,嘴里徐徐吐着烟雾,黑色皮夹克外套敞开着,手上夹着黑色的烟卷,一只脚跐在凳子上,尽显狂野,但目光深邃。
  他的神色是冷峻与崇敬之间的平静,我看不出他心中所想,转而仔细打量以沫,以沫的眼神似被勾住了,嘴角竟然还带着腼腆的笑意。
  他在勾引以沫,我顿时火冒三丈。这根本不是以沫的错,是他十分地欠揍,因为我瞪着他,他敢无视我的目光。
  “喂喂喂,别看了。”孔文耀用手指戳我。
  “那人是谁?”我憎恶勾引以沫的人。
  “梁络,无忧社团的团长,别惹他。”孔文耀掩着嘴低声说。
  因为孙芸孙逸的事,以沫刚和我闹过别扭,我不想让以沫再生我的气,否则我要直接把面条碗砸过去。
  我起身走到过道上,隔开他们的视线,用寒光闪闪的目光砍了梁络十几刀。梁络只抬头犹疑、谨慎地看了我半晌,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嘴角。我已准备好,只要他敢对我有一丝轻蔑,便出手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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