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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只要你愿意,我会想办法让你接替我,你想要的,会很容易得到。”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随便,人活着不过那几样,财,色,食,你相信我可以提供就行了。”
  在梁络的口中,好像人生不过尔尔,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了:“我若不能胜任,你还让我接替你?”
  “你可以的,我毕业会留校,会一直帮你。”
  “好受宠若惊,没法拒绝你了,但我还是不能加入你们。”
  “你没有选择,别拖了。”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选择?”梁络不停地吸烟,我觉得他的狂野曾化作烟雾飘离他的身体,野性已消失了很多,“你压力很大,就为劝我加入?”
  “是,我在帮你。”
  我根本不知道那看不见的压力、危机、凶险,到底是什么,基于好感的信任让我同情他:“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吧?”
  “这是秘密,你加入后才能知道。”
  他一点都不肯透漏,我说出我了解到的:“只是帮助同学找工作?那不必找我,我没有那精力。”
  “肯定还有别的,你会喜欢的。”
  别的什么?我除了很想要一个正常的、不社恐的少爷,还没想到要喜欢什么,毫无疑问,梁络给不了我这样的少爷。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伞下,那家伙一点不着急冲过来。
  “说吧,怎么才肯加入?”梁络的耐心快没了。
  “我能看看你有几块腹肌吗?”我不想侮辱他,只是觉得他可能喜欢我,算我太自恋好了,我想看看他和少爷有什么区别。
  “一会儿吃完饭到我宿舍。”梁络踩灭了烟头。
  他这么爽快,我想要退缩了,单独去他宿舍的借口不好找。他拍了我一下,出了凉亭。
  少爷冷峻地望着梁络在他面前走过,同样冷峻地看着走近他的我。
  他沉着冷静的气度击败了我,我主动告恶状地坦白:“他让我去他宿舍。”
  “你去吧。”
  我在他平静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容置喙的拒绝,还有违反必死的处罚。他好像知道是我先提出要看人家的,我不禁打个冷颤,心颤了三颤,逼迫自己若无其事地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13临风
  我每天都在禁欲,他却想看别人的腹肌,我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的语气暧昧,是不是对梁络起了色心。我是不会给他机会让他背叛我的。
  现在,我想去我们的窝,然后……
  那场景简直太让我着迷了,脑海中一浮现,我便忍不住嗖的向他伸出手。
  他反应也太过了,典型的做贼心虚,不等我碰到他,已一屁股坐地上,惊恐地向我求饶:“临,临风。”声音低得沙哑。
  是酝酿已久,还是临时讨好,我听到了喜欢的称呼,便不再跟他计较,微微冷笑,伸手给他:“去找孔文耀。”
  他犹疑着把手给我,让我拉他起来。
  “我以为他不会同意呢。”
  “不同意什么?”不同意把自己的腹肌给你看,我装不懂。
  他眨着眼睛望着我,忽然顽皮地笑了:“你以后能不能别吓唬我?”
  “是你自己胆小。”
  想到他说是我的附属,我的心又安然了,虽然离开了庄园,我该相信他对我的忠诚没有改变。我把他拉到伞下。
  他知道我的举动不怀好意,挣脱我跑进了树林里的甬道。
  甬道蜿蜒,通向校园里的另外一条主路。
  “你社恐,不能乱跑。”
  我没有追他,望着他的翩翩背影慢慢跟着。
  以沫穿过主路,像坏孩子一样,踏上草坪,抄近进了樱花园,那里面有一条狭窄的白色鹅卵石小径,樱花树褐色的树枝已封锁了路面,所以鹅卵石小径基本无人问津。
  若不跟着他,不知道他会绕到哪里去,我收了太阳伞,钻进樱花园。
  以沫见我跟过来,又顽皮地笑着跟我保持距离。他走走停停地,频繁回头只顾关注我,没注意已到了小径的尽头,水泥路上站了一个人。
  我和以沫不过三五米的距离,那人硬要忽视我,自恃有一只鬼魅般的手要抓住以沫。那他肯定要倒霉的,我不仅一把勾住了以沫的腰,还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推回水泥路上。
  我和以沫也挽手走到水泥路上,在紧张的空气中与他六目相对。
  那男人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心形脸,刘海齐眉,圆边眼镜,西服领带,显得容貌俊秀,气质沉稳,但面相冷酷,不像是学生。
  “同学,你们走这里违反校规。”男人笔直地负手而立,用批评的语气。
  他的身后是一栋四层中式建筑,挂着《牡丹园》的门匾。若是教学楼有点太小,应该是办公用楼。
  “我们以为这里不会有人。”我对他不说话先动手的行为没有好感。
  “下次再见到你们走这,我要给你们处分。”男人表情更冷酷了。
  我报之淡淡地冷笑,以沫收紧手掌抓了抓我,正准备离开,忽然发现梁络在建筑后面的主路上,露出半个身子。同时,梁络也发现了我们,他竟兔起鹘落般转身消失了。
  男人发现我目光的异样,也转头向路上看去。
  我拉起以沫又踏上鹅卵石小径,从樱花园出去追梁络。
  我们在不远的生活区发现了梁络的身影。
  他躲不掉我们了,我们把他堵在花店门口。
  “现在去你宿舍吧?”我神气地说。
  梁络不反对,也不积极,说他慢条斯理,他又满脸忧愁,吐着幽怨的烟雾,放慢脚步任我们跟着他。
  “你不是挺刚猛的,怎么蔫了?”以沫道。
  “你们走吧,别跟着我。”梁络终于有了态度。
  “这就放弃让我们加入啦,我决定了,我要成立一个社团,专门针对你的无忧社团。你们都躲起来鬼鬼祟祟,我要把你们都揪出来,放太阳底下晒晒。”我认真的。
  “哼。”梁络好像没听过这种大话,很不屑地用鼻子发出嘲讽,“听我劝,离开西都,换个学校吧,你赢不了,输了会死的。”
  
 
  ☆、临风
 
  “你说得是不是太严重了?”以沫的语气很中立。
  “我劝你们不要试。”梁络扔了烟,双手插兜,茫然走路。
  他的茫然带着无奈,厌烦,焦躁,可怜,很快又变化成狂野的凶狠。
  我不以为然地问:“那个人是谁?”
  “时实。”到他寝室,梁络才回答。
  一个名字,他考虑这么久,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关系。他不愿意提时实,我现在也没兴趣多问,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我问:“你住单身宿舍?”
  “学校宿舍多,一直没安排这个房间。”梁络道,并不邀我们坐下。
  有这么简单?他这上铺堆满广告单,还有别的宿舍没有的书架。桌上台式电脑开着,联着打印机。办公住宿一体的功能很明显。
  “一块脱吧。”
  我正翻着书架,看他都什么兴趣。他怪痛快的,可合了以沫的心意。
  以沫听闻,坐在电脑桌前,期待地望着我和梁络。
  啧,我佯装凶了以沫一眼,挡住他的视线,伸手掀开梁络的衣服,略扫了一眼:“他身上除了伤疤没什么好看的。”便放下。
  梁络身上的疤痕又浅又短,特点是多,我的直觉认为这个人爱自虐。“真的。”我又赔笑面对以沫气呼呼的脸,他别过头去不看我,我靠着电脑桌继续问梁络,“看见我们和他为什么躲了?”
  “不想被人误会在偷听。”梁络双手插兜站着,等待似的,瞅着我身后的以沫。
  以沫正侧身坐着生闷气,那我也不愿梁络看他的侧脸。为什么怕误会偷听呢,我要直接刺激梁络:“你喜欢时实,他的长相是不错,在一起过吗?”
  看着梁络脸上立刻涌起的痛苦之色,我不禁高兴地坏笑,以沫可以断了色心了。
  “滚出去。”梁络把门打开。
  被他赶出寝室我依然乐呵呵:“梁络,我成立社团你来捧场啊。”
  我和以沫找到确定不是无忧社团成员的孔文耀,郝娜,高一婷和陈秋树。他们对解开无忧社团之谜都很感兴趣。而我们感兴趣的还有孙氏兄妹,校外绑架,树林野兽,倒吊杀手,他们知道后惊叹不已。
  “我可以把这些都记录下来,写部小说吗?”高一婷瞪着兴奋的眼睛,她根本没想过这些事情危险的一面。
  “当然可以,记得把我们都写成大侠。”以沫跟着起哄。
  我们坐在空荡荡的体育场看台中间,一边观看操场上无聊的人们,一边谈论着这些。
  我们的社团名字是:极品社恐联谊公社。团长临风,副团长林以沫,核心成员孔文耀、郝娜、高一婷、陈秋树。
  无忧社团掌握着学校勤工助学的岗位,只有加入无忧,才能申请勤工助学。此外,无忧还发展了许多校外援助。
  孔文耀曾听人说他们经常集体去校外工作,每个成员都为自己的工作保密。
  郝娜说还有一个奇怪现象,这个学校贫血的同学很多。所以孔文耀不同意把安晓旭拉进来,还和高一婷吵了几句。
  我们要想办法让无忧社团的成员开口,找到某些事情蹊跷的证据。
  社团费用由以沫负责,基本没什么困难了。我等不及向学校提交申请,再说,我们与老牌社团对抗的目的也不会被通过。
  为调动同学们的积极性,消除他们的后顾之忧,第二批成员采用匿名报名。我们印了许多名片和公开信,附上我们的宿舍地址和电子邮箱。
  让他们把社恐的忧虑告诉我们,还有学校的趣闻趣事,所有想说的都可以倾诉,所有的问题我们会一一解答。我们是极品社恐家族,若相信我们,尽管向我们身边靠拢。
  接下来,对社恐来说最难的事开始了,我们要把这些名片、公开信发出去。现在才发现,尽管我们在校园里行为夸张,但真正正视同学的目光是第一次。
  周一上午十一点钟,食堂前的小广场上,我们预定的甜点饮料鲜花都到场,前来的同学随意取用。还有孔文耀联系的社团乐队、舞团表演同时开始,吸引前来的同学驻足。
  广场聚满同学,我和以沫的武术表演让现场气氛达到高潮。
  在呼喊和尖叫声中,我站在以沫肩膀上,借着秋日难得的东风,将公开信和名片洒向人群。同学们好奇地接住,阅读。一片欢腾的景象中,极品社恐联谊公社被众所周知。
  梁络也在人群中,冷漠地望着我。
  “你来阻止我呀?”我挑衅地向他挥手,“你的黑粉团成立了。”
  梁络露出不屑和怜悯的浅笑,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我要感谢他来捧场,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和他的对立关系。我从以沫肩膀上一跃扑到他身上,为了给他留面子,我只表现出与他势均力敌,他被我推得踉跄退后两步,我也被他推个趔趄。
  眨眼间大家把我们围在中心,像观看一场激烈的拳赛,兴奋地呐喊高呼,吹着尖锐的口哨。
  我们双臂纠缠,像蒙古的摔跤舞,进行力量的较量。我凑近梁络的耳朵大声道:“谢谢你准时来捧场。”
  “希望你坚持住。”梁络猛地发力一把推开我。二虎也从人群中越出。
  梁络没有选择打架,我骄傲地目送他们出了人群。
  “为什么要匿名,我现在就要加入。”一个瘦高的男人走到以沫身前,挥舞着公开信,作出号召的手势。
  “成为无忧的黑粉需要勇气,你要是有坚定的勇气和理由,我愿意收你为我们的核心成员。”我道。
  “我叫楚译,想知道前女友为什么加入无忧就和我分手,你们能帮我打败梁络?”楚译声音洪亮决绝。
  “能。”我一口应承,“但不是人身攻击,我们会要他解释清楚,无忧的所作所为。”
  社团成立,我迫切地要买车,因为梁络可以随便开车出入校园,我们不能在物质这方面输了气势。
  楚译的表哥在警察局,会帮我们快一点拿到驾照。
  我们先把车提出来,让孔文耀开车带我们在市里转转。
  西区的很多道路和楼房是近几年才建成的,给人干净明亮的感觉。但空气中飘荡着血腥气,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孔文耀和以沫都没有闻出来,只有我知道,那是和孙氏兄妹身上一样的血腥气。他们家住在这里么,常年受这种气味熏染才留在身上?我暗忖。
  进入西环北路,血腥气味更浓,还混合着城市污水的味道。孔文耀只闻出臭水味,抱怨市政部门工作失职。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西郊。西郊外便是倒吊杀手制造悬案的西峰山,余晖中,黑绿的山体,岩石斑斑点点,有些萧杀阴森。和它打个招呼,我们便回了学校。
  郝娜,高一婷,楚译,陈秋树在餐馆准备好晚饭,就等着我们回来一块吃。
  我们这个小团体需要一个秘密基地,楚译主动把他校外的公寓奉献出来。同在我们那栋公寓楼里,楼层比我们的高,看得更远。
  “楚师兄,你前女友为什么要和你分手,不应该啊?”高一婷把楚译的卧室厨房卫生间都参观一遍,豪华的装修让她发出这样的喟叹。
  “有什么不应该,这屋里的东西都是房东的,说人家租给我,还不如说我来给人家看门。”楚译给大家倒好茶水。
  “你们都同意了,这里是我们以后的会场。”环境不错,关键又不是打扰我。
  “不是会场,那么多人,开会要申请教室,我这只允许你们六个进来。”楚译声明。
  我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不和以沫窝在床上看书,和他们几个一起追求毫无眉目的目标也挺有意思的,我不能让这把燃起的火燃着燃着气势不足,“那我们今天讨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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