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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我才不会挤进人群。报到处旁边除了新生和家长,还有接待员,他们都穿着统一的白色体恤衫。我靠近了在人群外的两名接待员,他们正在喝水。
  “你们好,我是来报到的新生,能帮我个忙吗?”我把伞檐抬高,让他们看到我的脸。
  “你有什么困难?”男生打太阳伞,他们一定觉得好笑,而且笑容已经挂在脸上了。
  “和我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同学,不过他有社交障碍……”
  我解释了半天,他们还特意给老师打了电话,因为我要求的比较多。得到确认之后我和以沫的入学手续办理的非常顺利。
  当我带领一队人马把被子,盆子,扫把,拖鞋,手推车拿到以沫面前时,我看见了他脸上惊讶的神情。
  “临风。”我走进树丛把以沫接出来,“你不用走路了,坐在行李箱上。”
  学长把行李箱放在手推车上,我让以沫上手推车坐在行李箱上,以沫很配合。
  “给我吧,谢谢。”我从学长手里接过手推车,一只手推着,另一只手撑伞。
  他们都相信我的话,做沉默的搬运工,将东西送到我们的宿舍。
  为了让他们深信不疑,且看场热闹,到宿舍楼门口,我二话不说背起以沫,轻松走到三楼寝室门口,开门的时候也没放下,直到进了寝室,把他放在凳子上坐着。
  学长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物品,讶异又羡慕地望着我。
  我相信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有我的体力,稍有得色地道:“经常这样,锻炼出来了。”
  学长们更加讶异,转而同情我。我向他们道谢,然后把他们都请出了寝室,关上门。
  “怎么样?我知道你断腿特意给你弄个车,没用你搬一根头发丝。”我扳着以沫的肩膀,居高临下俯瞰他。
  他扑棱扑棱睫毛,扁嘴:“你帮我把床也铺好吧。”
  
 
  ☆、林以沫
 
  6林以沫
  我还期望他只是开玩笑,但从他把我背起,我明白他是认真的。
  因为尽管我们的身体经常无限靠近,他把我背起登这么高还是第一次。我在脑海中快速辩论,他背我的目的是什么?可以臆想出很多条答案,只有他将我看作病人才最合理。
  我对他背我上楼的感觉错综复杂,总之,他把我放在凳子上是非常体贴的。
  为不让他发觉我脸色的异样,我在脑海中努力放映无关的画面,其中便有夫人袭击他的过程,和夫人狠戾的眼神,这些压抑了会导致我脸红的情感。
  “经常这样,锻炼出来了。”
  听他说完,我脑中闪过他经常背我的画面,不是过去,而是即将到来的将来。他不会每天都背我上下楼吧?
  社交恐惧症患者最怕成为别人的焦点,他这样背来背去,我肯定会成为全校的焦点。
  我收敛目光垂下头,想象正被聚焦不知所措。酝酿中,我真的被他的目光聚焦了。他双手扳着我的肩膀,我陷落在他的眼神里,竟一时精神紧张真的变成社恐,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想着他这么认真,背我上楼这么累的活都肯干,铺个床不算什么,便说:“你帮我把床也铺好吧。”
  结果可想而知,他会,但他不做。他宁愿跟在我身后,在寝室里无聊地转来转去。
  两个上下铺的床,我们都在下铺,完成最后一项,铺好我的床,天黑该吃晚饭了,我是社恐,抛头露面的事该他解决。
  我佯装疲惫,平躺在床上:“我社恐,你去食堂打饭。”
  
 
  ☆、临风+林以沫
 
  7临风
  我不知道以沫为什么要选这所大学,他第一次是在哪听说它的。
  我上大学的喜悦来自于以沫,这是他的梦想。我积极为我们日后的生活着想,找我爸安排我还办不到的事情。
  其实让学校知道我社恐是经过我同意的,我爸还向我透漏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实。
  因为我妈情绪暴躁,所有知道有我这个胚胎的医生和族人都不同意留下我,他们的理由是怕我妈的病症传到我身上。
  他们说我会随时随地变成一只咬人的疯狗,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我妈确信无疑,她的伟大不是消灭我,而是怎么样养活我,我爸态度也是一样的。即便我是一只小疯狗,只要不自然死亡,他们愿意倾尽所有帮我活下去。
  实际上我很好养活,生下来没得过病,也没伤害别人。但我爸也不认为医生都是危言耸听,尤其我被我妈咬过后。
  他苦口婆心为我讲了关于毅力,自控,不伤害别人,保护自己的道理,总之一个目的,让我在心理有变化的时候立刻回家,取得他的帮助。
  我告诉他我心理没有任何异常变化,和以沫一样,只是想体验大学生活。我还向他申请校外的房子。
  我从小与爸爸分开生活,没向他吐露过心事,现在已到了隐藏心事的年纪更不可能了。我的心理变化早就有了,但是,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讲的。
  我只期望我一个字也不说,以沫却能发现。期望他能有和我一样的心理,能稍稍安慰我。可真实的以沫有离开我的想法,在听到我爸的话之后,我反倒害怕爸爸发现我的心理变化。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变化有多大危害,但我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它解决它。
  寝室四个单人床位。我好奇他怎么安排,他不在乎和我分床,还是不在乎床小。
  当他铺了两张床铺之后我的希望彻底幻灭了,他不在乎和我分床。可我已习惯他是我床上的一部分,分开我会不安的。
  我不接受分床,在校外找间公寓是我的先见之明。
  我挤在他身边,深情地说:“这个床小,你不觉得挤吗?”
  “这是单人床,睡两个人当然挤,那个床是你的。”他粗声粗气地。
  如果我让步,他会一步步摆脱我,离开庄园,要靠我自己驾驭他了。我冷下脸慢慢凑近他,目不转睛盯着他。
  “不是,这只有单人床。”他推开我的脸,“少爷,你想干嘛?”
  “我知道哪有大床,你去不去?”
  “去。”
  我当然会注意他的神色和语气,以此揣测他的内心。他温柔好奇,我确定我给了他惊喜。我颇神秘地告诉他我们的校外公寓在校园对面,站在窗口可以俯瞰校园全貌。我们不参加新生军训,有时间把这座城市逛个遍。
  “真的?”他惊叹我的安排,一高兴又抱了我,这正是我等待的。
  我们相依为命,高兴时拥抱,伤心时拥抱,只是长大之后很少拥抱过。
  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我们都觉得没必要了,我们的内心变得强大,生活锁事已不能让我们动情。
  那为什么,我对拥抱又产生渴望了呢?
  我要抑制我的内心,我不会变成咬人的疯狗。
  想到这里我猛地把以沫推在床上,闪电般离开他:“什么都不需要带,我们快走吧。”我掩饰说。
  我打开寝室门,门口没人经过,不过楼道里有走路的声音。“没事的。”我不知安慰谁,走在前头,和以沫溜边出了宿舍楼。
  校园对面的公寓就一栋,我很快找到我爸派人帮我租下的房子。
  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
  以沫很了解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们白天做点生活用品采买工作,选择在人少的夜晚出去看街景。实际上西都的夜晚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比宵禁还严明。
  市中心人工湖十米观景台上,可以俯瞰整个湖面,远眺整个城市。城北区水中央有座小岛,向天空射出七彩光柱,与人工湖遥相呼应。西区是我们学校所在地,拥有西都最高的建筑,灯光下的外墙宛若五彩琉璃。
  欣赏了一会儿,我莫名感慨:“以沫,不管我们在这待多久,最后还是要回山庄的。”
  “嗯。”他没有犹豫地回答。
  “你不想离开山庄了?”我忽然问了这句话,把自己都吓一跳。
  “你又不想离开,我怎么离开。”
  他扒着桥栏看水面,我无从判断他话的真伪。可能是我太小器,才会耿耿于怀。
  我望着他,很想让他给我个证明,给我一颗定心丸。
  “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他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身先走,没想到他追上来与我勾肩搭背,“少爷你背我。”他羞怯的声音很小,不过我还是听清了。
  无人的夜色中我不想捉弄他,要么拒绝,要么同意。我一弯腰把他驮在背上。
  关于他是否要离开,是我唯一不敢深问的事,因为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承受我不想要的结果。今天我问过他了,就该相信他。
  何况我们又亲密起来,我决定今天晚上回到公寓把我的心意告诉他。
  他在我背上睡着了,我可以先在心里打份草稿。
  我是用语言委婉地告诉他,等待他接受,还是用粗鲁的动作直截了当让他明白。用语言我说什么,用动作从哪里开始?
  我精神很紧张,也很兴奋,这也是我第一次面对自己,在考虑如何告诉以沫的时候,我也在追问自己是不是要这样决定。
  我背着以沫完全没有负重感,心里想着心事,脚下步伐很快。不打算找出租车,至少在以沫睡醒一觉之前。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自己之外的脚步声,终于确定有人在我身后,两个街口之前我便开始怀疑。
  那人脚步很轻,与我保持固定的距离。为了确定他是否在跟踪我,我加快脚步。
  时间已至午夜,街巷里偶尔驶过一辆疾驰的汽车,除了我们和跟踪者,今晚路上仍然没有其他行人。人行道被树荫笼罩得黑黢黢,我的速度没有甩掉他,显然他还在追着我。
  路过开放的小公园,我把以沫放在长条椅上。夜风有点凉,以沫离开我后背的时候身体哆嗦一下。
  “少爷。”他轻声叫我。
  “睡吧。”我赶紧坐下搂着他。不想弄醒以沫,我打算坐在这静待跟踪者的举动。
  “滚开,把他留下。”果然,没一会儿有人说话,跟踪者绕到了我背后。
  能追我这么远不简单,离得近了我闻到了一股陈腐的血腥气。
  跟踪者也看出来我不好惹,否则不会追这么久也不动手。
  他开口说话是不想和我这样耗下去。那我便速战速决,让以沫靠着椅背,倏地腾空而起,冲向黑暗处的跟踪者。
  他低估我了,显然我让他能追踪的走路速度迷惑了他,想不到我出击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他没有闪避的机会,直接被我踢倒在地上。
  他是什么人?反应也十分敏捷,倒地后如灵猴一般一骨碌爬起来便在树后消失不见。他逃跑了,或者躲进了隐蔽的黑暗中,我只看清他留着垂到肩膀的长发。
  “少爷?”以沫彻底醒了,站在椅子边朝我这边张望。
  我迅速走过去挽住他的手:“以沫,叫我临风。”长发跟踪者刺激了我,我不能放开以沫,更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以沫瞧了我一眼,微笑着低下头。
  虽然我一直想严格控制以沫身高体重和我一样,但事实上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身高190,以沫185,所以他低下头,我也低下头。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他迟迟不肯回答。
  “哎,有车。”以沫伸出手臂拦下了出租车。
  8林以沫
  让他背着我睡,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那么自负,提出这样的要求。少爷在窗台边站了很久,我几次想打断他都没下定决心。
  他很少这样冷落我,尤其在该上床睡觉的时候,所以我判断他可能在生我的气。
  他忽然给自己改名字的时候我就说,我叫少爷已经习惯了,怕改不过来,而且山庄的侍者都不知道临风是谁,我一个人这样喊他不合实际。后来名字的事作罢了。
  少爷这个名字挺好的,无论相濡还是临风,都不如习惯的顺口。
  我把窗帘拉上,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哄他。有些事做习惯了不用经过大脑,伸手便完成了。我几下解开扣子脱了他的衣服搭在胳膊上:“睡觉去吧。”
  “以沫。”
  他喊我一声后没动静了,我望着他的脸等着他。
  “我想咬你。”
  我没听错,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是认真的。我不禁皱眉,脑海中突然出现夫人的脸,虽然我一直刻意回避,但夫人让他吃掉我的话我没有忘。
  我不愿违拗他,但有些事是不能纵容的,我今天答应给他咬,明天后天呢?
  我见过他后肩上的伤疤,回想夫人被抬出去时满嘴的鲜血,我的心都被揪掉了,要多无情才会下那么大的狠心。
  他会对我也那样无情吗?我们可是如手足兄弟一样。
  我坚决反对,将他的衣服抛在他脸上,蹿上床钻进被窝蒙上头。
  在寝室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想咬我了?我忽然想到。
  
 
  ☆、临风+林以沫
 
  9临风
  夜晚的校园死气沉沉,路灯下的树影都没有变化,偶尔一个人影也如鬼魅一般掩起自己的行踪。
  我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长发跟踪者,我有预感,他不会善罢甘休,他身上陈腐的血腥气说明他是在夜晚出没的野兽。
  不知什么原因以沫成了他的猎物,可能因为夜晚路上无人,而以沫看起来是我们之中较弱的那个。野兽一旦认定猎物,会花费漫长的时间寻找、等待机会,他会再次找到以沫。
  我的办法只有寸步不离的保护以沫。
  看着以沫娴熟的动作,我忽然想到以沫本就是我的食物。
  我的心忽然狂乱地跳动,守护好以沫是我守护好食物的兽性本能。最安全的方法是他被别人抢食之前,我自己先吃掉他。
  以沫惊恐地瞪着我,看来我说的不够委婉。
  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扔给我一条薄被,想分被窝。
  一直以来,他身体发出的香味是我安眠的助剂。从这一点上看,我更相信以沫是我自己选的,我婴儿时便嗅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不在一个被窝,他的香味会淡的,只会让我感觉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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