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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

时间:2021-01-15 21:42:13  作者:左木茶茶君
  晚上,一家人坐在堂屋里闲聊时,赵婆子叮嘱着赵珩良和姚彦。
  “我们知道,娘,咱们随多大的礼合适?”
  赵珩良和姚彦点头后,赵珩良又问道。
  赵婆子想了想,“寻常家,咱们都是随的一百二十文,你王叔家到底不一样,咱们随个吉利的数,你们觉得六百六十文怎么样?”
  赵老头没意见,姚彦和赵珩良更不用说了,春蝉人小,加上之前受了许多罪,这会儿已经趴在赵婆子膝上昏昏欲睡。
  瞧着她那放松样儿,姚彦回房拿出一件粉红的衣裙,春蝉双眼一亮,“这是大哥出的布料,我出的力,第一次做裙衫,有不足的地方,可别笑话我。”
  春蝉摇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姚彦,“不会笑话,彦哥做什么我都喜欢。”
  “这孩子就是嘴甜,”赵婆子稀罕的抱了抱她,“正好我又给你做了一双新鞋,面子恰好是轻红的,配上这衣裙一定好看,你明儿穿上,请新娘了摸摸你的脑袋,以后咱们春蝉也会嫁个如意郎君的。”
  春蝉羞得很,抱着衣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对着那衣裙爱不释手,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抱在怀里。
  翌日一早,姚彦便和赵珩良去了王家,赵老头和赵婆子带着春蝉后一步出发。
  王家招了上门女婿这事儿村里早就传遍了,来的人也多,但是李秀才和周婆子那边没人来,老何家倒是来齐了。
  何婆子先是夸赞了一下穿得粉红粉红的春蝉,接着拉住赵婆子低声询问姚彦的事儿。
  “他真没意愿?以后孩子都随着他姓行不?”
  这是老何家最大的让步了。
  可赵婆子却十分冷漠的拒绝,想得美,姚彦可是他们家的人。
  想到这,赵婆子更加骄傲,牵着满脸不高兴的春蝉就走了。
  瞧见帮着搬桌子的赵珩良,赵婆子一把拉住他,低声道,“老何家可还盯着咱们彦儿呢,你可得给老娘争点气!”
  赵珩良整个人都戒备起来了,“想得美!”
  “可不,”赵婆子点头,“晚上回去我和你爹选个好日子,把你们的事儿办了。”
  “成!”赵珩良又傻笑起来。
  春蝉眨巴了一下眼睛,瞅了瞅不远处的姚彦,又看了看面前笑得一脸傻气的赵珩良,“彦哥是咱们家是吗?”
  这话对赵珩良来说动听极了,他揉了揉春蝉的脑袋,“对。”
  春蝉刚才的不高兴全没了,笑得和赵珩良差不多的傻。
  很快,村里的小姑娘们便和春蝉熟了起来,她们虽然不是很明白春蝉为什么从周家的孩子变成了赵家的,可春蝉性子好,又像个小大人,许多小姑娘都爱和她玩儿。
  “去吧,”赵婆子爱怜的摸了摸春蝉的脑袋,叮嘱着,“不能去人少的地方,不能去河边,更不能去爬树,吃陌生人给的糖果。”
  春蝉一点也不会觉得不耐烦,她乖巧的点头,然后朝赵婆子挥了挥手这才和小伙伴们玩去了。
  “多好的孩子啊,你啊,真有福气。”
  同村的妇人瞧见这一幕后,略带些羡慕道,她家的孩子都和皮猴似的,一点也不听话。
  “太乖了也不好,”赵婆子也有自己甜蜜的烦恼,“我倒是希望她闹腾一些,乖成那样,我看着心疼。”
  赵珩良听了赵婆子的话后,这才发现现场好多人都在偷偷瞧姚彦,有妇人,有婆子,还有些未出嫁的姑娘。
  “彦弟,我来,”赵珩良挡在姚彦身前,挥舞着大手,极力展示自己的魅力。
  姚彦看得莫名其妙,“你挡着我了。”
  “你嫌我?”
  赵珩良一脸委屈,看得姚彦脑袋疼,“不嫌不嫌,但你要把那簸箕给我啊。”
  “给,”赵珩良瞬间复活,将东西递过去。
  现场那些有心人瞧着两人的举止动作,也渐渐疑惑起来。
  走得近的已经凑在一起嘀咕了。
  “这赵大郎怎么对那打秋风的那么好?”
  “我看明白了,那赵大郎都护着那打秋风的呢,不像村里人说的那么仇视。”
  “可我明明记得赵大郎很不喜欢姚彦啊。”
  “传言不如眼睛所见的,看来赵婆子说的是真的,这姚彦还真成了赵家人,以后一定会给姚彦娶媳妇的。”
  甭管他们怎么想的,结束了一天帮忙的姚彦他们回到家时,春蝉已经趴在赵珩良身上睡着了。
  从王家往外走的时候,春蝉就有些打哈欠,原本想自己走回来的,被赵珩良一把抓到背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小心点,”赵婆子帮着将人放在床上,接着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不等赵老头和赵婆子说话,赵珩良便已经从赵老头他们的房间拿出了年历册子,“爹,娘,彦弟,我觉得这个月二十二是个不错的日子。”
  他着急的样子让姚彦和赵婆子笑个不停。
  “真的,这个日子好极了,”赵珩良看着姚彦,“宜嫁娶。”
  姚彦的心蹦蹦跳,“那就二十二吧。”
  赵珩良露出大大的笑,将册子往赵老头怀里一塞,“爹,日子定了!”
  “那明儿你和彦儿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了,”赵婆子也笑得合不拢嘴,她还拿出五十两银子,姚彦和赵珩良没要,他们手里还有两百两呢。
  可赵婆子说那银子本就是给赵珩良娶亲用的,硬塞给了他们。
  这天晚上姚彦和赵珩良都没怎么睡着。
  可偏偏第二天他们还没出村口呢,就瞧见一牛车往这边赶来,车上的人还冲着赵珩良猛招手。
  “大、大表哥?”
  赵珩良的笑僵硬在脸上。
  姚彦轻轻拉了他一下,“不着急,还有十几天呢。”
  “我急啊,”赵珩良叹了口气,认命的和姚彦迎上去。
  “咋啦,跟谁欠你几百两银子似的,”于成武瞅着赵珩良那苦大仇深的神情,打趣道。
  赵珩良幽怨的看着他。
  于成武一愣,看了眼姚彦,“你欠他银子啊?”
  姚彦憋着笑,“对。”
  于成武立马严肃了,“欠了多少让他这么愁?”
  “一辈子吧,”本来气呼呼的赵珩良闻言扭过头看着他,“不,是生生世世,一辈子太短了。”
  姚彦与赵珩良对视了一会儿,“……对,是生生世世。”
  于成武:???
  他是没见过姚彦的,等赵珩良说姚彦是他的夫时,于成武已经傻了。
  反应过来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赵珩良,“难怪你多年不成亲。”
  赵珩良哼了哼,“本来,今儿我和彦弟要去县城置办成亲的东西的。”
  这下轮到于成武尴尬了,他清咳一声,抬头望天,“我这不是有事来的嘛。”
  到了家后,赵婆子夫妇对于成武突然来此也十分惊讶,于成武是直接从县城赶过来的,倒也没回家,瞧见赵家多了一个小姑娘,而且那小姑娘还叫自己姑姑娘时,他才知道赵婆子多了一个女儿。
  “好妹妹,表哥来得仓促,倒忘记给你买东西了,”于成武说着,从钱袋里拿出一两碎银子给春蝉,“表哥庸俗,妹妹自己去买可好?”
  春蝉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子,立马摇头,可于成武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银子塞到她手里,接着满脸严肃的看着赵珩良,“我有事跟你说。”
  这倒把赵婆子和春蝉唬住了,不敢耽搁他们说话。
  “你的事儿瞒得也够紧,好在我在守城门的兄弟那里得知你受伤的事儿,昨儿个碰见师傅,他说让你伤好后去武馆教武,我今儿正好得空,便急忙过来了,”于成武说完后也十分高兴赵珩良的手好了的事儿。
  “原本还担心你,现在一瞧大好了,我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赵珩良与姚彦对视一眼后,对于成武道,“怕是让师傅失望了,我和彦弟想开个小饭馆,就在镇上,离家也近,能照顾家里,就不去县城了。”
  于成武沉默了一会,“也成,左右你好就成,师傅他老人家盼的也是你好。”
  为了这事儿,于成武特意跑这一遭,就足够让姚彦对其充满好感,午饭做得十分丰盛,吃过饭后,于成武也对姚彦充满了好感,顺带要了两罐子的辣椒肉。
  这下三人一起坐牛车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时,天已经黑了。
  好在有于成武在,他们进了县城大门,守门的小哥瞧见赵珩良完好的手臂以及神采奕奕的模样时,也高兴,“那天瞧着你血淋淋的,我还为你担心,现在见你好了,我心里也高兴,改天一起喝酒。”
  “好,”赵珩良顺手递过去一小包旱烟,“空了一定喝酒。”
  守门小哥笑眯眯的接过旱烟。
  于成武住在衙门,外人是不能进的,赵珩良也没去镖局叨扰,而是带着姚彦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了两碗馄饨后,两人买好礼,去见了赵珩良的师傅。
  师傅已经满头白发了,可精神却不错。
  得知两人的关系后,师傅还特意给了姚彦一个红封,并且表示二十二那天一定来喝他们的喜酒。
  对于赵珩良不进武馆的事儿,师傅也十分支持,“有夫万事福,两小口能在一起做事儿也是极好的。”
  出了武馆大门,赵珩良才告诉姚彦,原来师傅的另一半也是男子,只不过在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也是因为另一半不在,师傅无聊,便听从众师兄的意思,在县城开了武馆。
  接下来赵珩良带着姚彦在县城逛了逛,又在有名的酒楼吃了午饭,“味道不如你做的好。”
  赵珩良的话让姚彦有些骄傲,“那是。”
  见此,赵珩良捏了捏姚彦的鼻子,“瞧你那嘚瑟样儿,你之前的担心完全不用,我和我大表哥也认识一些人,在镇上虽说不是横着走,可也没人敢惹,那开赌坊的肖大哥之前是镖局的镖师,后来受了伤,这才回去开了赌坊。”
  这也是周瘸子被下套的原因。
  “还有那贪吃的刘员外,之前走镖的时候,我护了他一命,倒有几分患难情。”
  刘员外可是比张员外的财富还多,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员外。
  “等咱们小饭馆起来了,咱们也是员外。”
  “那是,”这下轮到赵珩良骄傲了。
  接下来,姚彦想去听曲儿,赵珩良便将他带到县城最有名的园子里听,听完后,他们才去镖局,倒也没进去寒暄,只是将礼交到守门汉子手里,接着便离开了。
  镖局正是忙的时候,他不便打扰。
  晚上自然是和于成武一起吃饭。
  第二天姚彦他们才开始甩开膀子在各个商铺买成亲用的东西。
  喜服是买的成衣,省时又不累人,这是赵珩良坚持的,他不想让姚彦黑灯瞎火的赶喜服。
  喜糖啥的也提前买好,至于瓜皮果酒,在镇上买就是了。
  等他们回到家时,赵婆子指着猪圈里那头大肥猪道,“二十一那天咱们就给杀了,给你们做席面用。”
  大肥猪不知自己即将做贡献,还在嗷嗷叫着讨食。
  赵珩良见此,立马去割了满背篓的猪草回来喂给它,“多吃点多吃点。”
  那小孩模样看得姚彦发笑。
  张三李四自然知道了赵珩良和姚彦的婚期,他们也跟着跑前跑后,比如赵珩良那张床是单人的,得找木匠打一张双人的床。
  恰好李四的老父亲就是木匠,于是这活儿便让李四盯着。
  “一定要结实,知道吗?一定要结实,”赵珩良用力鼓了鼓自己的肱二头肌给李四看,严肃地叮嘱着对方。
  李四:……
  另外就是大衣柜了,赵珩良的房间,装衣服的是小柜子,不是大衣柜,现在他是有夫的人了,那必须将大衣柜安排上啊。
  他家的彦弟穿衣服可好看了。
  而为了赶时间,李四的老父亲是赶不出来的,只好请张三的堂叔做。
  “一定要大,知道吗?一定要又大又结实,”赵珩良用大长腿在张三面前走来走去,看得张三一脸懵。
  “大哥,衣柜大我能理解,做那么结实干啥?”
  赵珩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解释了你也不明白,反正按照我所说的盯着就是了。”
  都成了亲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老树盘根?
  张三:……
  不想赵珩良回到家,就见姚彦站在院门口,他加快步子过去,还没说话,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他大舅娘的声音。
  “我那侄女的模样也是百里挑一的,性子更是温顺……”
  赵珩良脸色一变。
  “给你说媒的,”姚彦添了一把火。
  赵珩良刚要冲进去,就把姚彦拉住了,“我没生气。”
  而此时,赵婆子也不高兴,“你那侄女不是订了亲吗”
  于舅娘脸上的笑一僵,清咳一声后,才道,“那汉子不是个东西,与外女有了首尾,那样的人我侄女能嫁?所以亲事作罢。”
  赵婆子的脸色更难看了,“大嫂,我们大郎的婚事已经订下了,就在这个月二十二。”
  于舅娘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儿?”
  “订下好几个月了。”
  “这、这,我们怎么没听见啥风声?”
  赵婆子掀起眼皮,“大嫂忘了,大郎那回去你们家的时候,把人带过去了,你许是没注意。”
  于舅娘皱眉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姚彦去的那回,她脸色一变,起身说家里有事儿,得早些回去,赵婆子也没拦,这大嫂她向来不喜欢。
  于舅娘一出来,便瞧见姚彦与赵珩良,赵珩良干巴巴的叫了一声,“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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