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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穿越重生)——稚晚

时间:2021-01-16 10:09:53  作者:稚晚
  拉下温宛,含住他的唇。
  温宛被亲的晕乎乎的,到了无法反抗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见。
  要做的话,温宛不让开着灯。
  头顶的灯一下暗下去,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淡橘色的光晕。
  顾偕深不愿意跟温宛就这么相拥而眠,他要的是,将他压在身下,彻底标记他,让温宛的身心,从此都打上他的烙印。
  他一语不发,脱去温宛身上的睡衣,握着他洁白的腰肢,将他放在身下。
  温宛今天特别紧张,“顾先生……”
  “该怎么叫我?”
  “……偕深。”
  “不对。”
  “呜……”
  顾偕深低声诱哄他,“该怎么叫,嗯?”
  温宛摇摇头,顾偕深恶劣的一面显现出来,在他肩头咬了几下,“叫啊。”
  今天晚上温宛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的,他很是委屈,忍不住抽泣,“呜……哥哥。”
  依旧不肯叫那两个字。
  顾偕深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声一笑,对准温宛红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强烈到即使懵懂如温宛,都能感觉到某种情愫。
  顾偕深不再掩饰自己对温宛的占有欲,让温宛产生一种自己快被亲死的错觉。
  这就是顾偕深进攻的前奏。
  温宛紧张的往后退,不肯放开身体。
  “还是讨厌吗?”
  温宛摇头,“不是的。”
  看出温宛在害怕,顾偕深轻声道:“别怕,将一切都交给。”
  温宛也很想交给他,不过等到顾偕深再贴上来,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小心瞄到,小脸都吓白了。
  “不,不要。”
  温宛整个人都退到床头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眼泪,杏眼里都是控诉,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顾偕深把他拽过去。
  温宛像只温顺的兔,被他逮着就不敢动弹,但这是表象,等到顾偕深试图动作,他偏过头,一口咬住顾偕深的手,难得不肯吃亏。
  这确实也超出了温宛的理解,标记的话,是会跟以前有点区别。
  顾偕深耐性地解释,温宛一听,差点吓得背过气,只是这样他就这么难受了,真要是按顾偕深说的那样来,他会痛死的。
  光是想想顾偕深说的那种可能,他就怕的不行。
  “你出去呀。”
  哭得一抽一抽的。
  到了这种关头,让顾偕深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放缓了动作,俯身在温宛脸侧亲了亲,哑声哄着他放松身体。
  “越紧张越痛。”
  温宛流着眼泪,“不行。”
  顾偕深安抚着他:“慢慢的来。”
  温宛呜呜哭着,顾偕深不停亲亲他,问道:“还难受吗?”
  温宛点点头,哽着他难受。
  顾偕深也没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宛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抽泣了很久,感觉他放松了些,才慢慢带动他。
  他们出了很多的汗,床铺里湿漉漉的,顾偕深抓起被丢在地毯上,抱着温宛下了床。
  在昏暗的室内,温宛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
  顾偕深为此激动不已,兴奋得程度,大概是不小心露出了触手。
  尽管温宛在梦里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还是吓得直哭,跟顾偕深求饶。
  而顾偕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轻轻咬住温宛的肩头,将他自己重重埋入,温宛哭哭啼啼的,软声叫道:“哥哥,轻轻的。”
  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很奇怪,温宛觉得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他难耐地摇头,哭着说:“不行不行的。”
  顾偕深已经说出来话,额头抵着温宛不停喘息,大手钳住温宛的手腕,不让他动。
  “呜……进不去的。”
  温宛后悔极了,他不该留下来。
  更不该信顾偕深那句“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以为,顾偕深会等着他准备好,才会在下一次标记他。
  但顾偕深再这么等下去,温宛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别人不逼迫,他就待在自己的安全地带内,悠然自得的过日子。
  而顾偕深就是那个强硬地撬开他的身体灵魂的人,他永远不许温宛躲着自己,总是逼着他承认喜欢或不喜欢。
  既恶劣又温柔。
  到了该标记的时候,温宛哭着说:“会疼。”
  顾偕深说:“不会疼的。
  温宛昏沉沉的,顾偕深将他转过去,俯身贴下,温宛也没感觉到危险。
  顾偕深抱紧温宛,牙齿咬开了后颈的腺体。
  温宛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立时流出了眼泪,顾偕深贴在腺体轻轻舔了下,伤口就止住了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顾偕深的牙齿咬开了腺体,伤口却毫无痛感。
  比他想象中,令人恐惧的疼痛好了太多。
  这样就算标记成功了吧。
  温宛哭着问:“好了吗?”
  顾偕深摇头,“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这还是顾偕深顾及到温宛不在结合期,怕他累坏,勉强把时间控制在最短的范围内。
  再少的话,就算是顾偕深也办不到。
  他重新将温宛压下,任他哭着,也不放手。
  晚上的雨下得很大,窗外是密集的雨点,即使离得很近,也看不清屋内的情景。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温宛被顾偕深抵在地毯上。
  大多数时候是顾偕深在上面,换成温宛在上面,他哭得更厉害,他害怕这样。
  顾偕深便会轻轻吻去他的眼泪,却不让他下去。
  温宛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清清醒醒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顾偕深告诉他这并不羞耻。
  他告诉温宛,什么叫合法伴侣,绝不是在一张桌上吃饭,就叫做伴侣。
  他们得要极其亲密,同彼此享最私密的事情,才能建立起缔结关系。
  温宛擦擦眼泪,催促着他,“那你快点。”
  顾偕深只是笑着,哑声道:“快不了。”
  不久后,天色亮了些,也不知道是什么几点钟。
  温宛窝在顾偕深怀里,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他吻醒。
  短暂休息中,顾偕深梦到了温宛。
  温宛没有自己穿书前的记忆,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就该晓得,他曾经也是一个像顾偕深这样的工作狂。
  那个年轻人,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忙着学习工作,他拼命努力,想要为家里多点钱,让一家人的生活能过得更好一些。
  但最终他止住了上升的可能,身为普通人,他他的家人没有任何获取生产资源的能力。
  即使毕业进去了大厂,他也只能够靠着996,用自己的健康精力去换取收入,换取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残羹剩饭的机会。
  世人所图不过是几两碎银,而这几两碎银,就能养家糊口,父母得以安享晚年,幼子得以健康长大。
  可是他没有等到。
  温宛穿了书,他没有很大的事业,只想要一个家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小房子。
  如果他有家人,他愿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只是温父温母让他无法亲近起来,那么愿望就稍微缩小一些,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
  天冷的时候他可以开着暖气,坐在窗前,抱着书,喝着热饮,静静等待下雪天的到来。
  他生活的城市,偶尔会下雪。
  很美。
  即使他曾经遭受了命运的重创,但温宛仍然没有想过放弃自己的人生,躺在财富上不思进取,他每天都在为自己的人生而努力。
  不论时空变换,他从未放弃过自己,经历了非人的痛苦,也无法磨灭他心中的信念。
  顾偕深从梦里醒来,将温宛紧紧搂住,他还在自己身边,这真是一件非常非常美好的事情。
  温宛是彻底哭够了。
  顾偕深清醒过后,很是心疼他,在温宛哭得粉粉的眼皮上轻轻吻着。
  “结束了吗?”
  “还早。”
  标记自己的伴侣,是每个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可以铭记一生的回忆,顾偕深当然要好好体会。
  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说自己体力不足的。
  不行也得行。
  更何况是素了几个月的顾偕深,他的体力精力本就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基因匹配度越的伴侣,标记所用的时间越久,但没有像顾偕深这样,在结合期以外,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行。
  顾偕深压着温宛划船没有白费,有了那些天的锻炼,在他上面的时候,温宛的腰腹还算有点力量。
  虽然很快就被他冲散,趴在他身上再也直不起腰来。
  温宛小声哭着,总算知道顾偕深前面为为什么压着他健身,根本就是为了标记而做准备。
  “滴”
  扔在地毯上的手机响了几声。
  对温宛来说,犹如天籁之音响起。
  “顾先生,的手机响了。”
  顾偕深的手机都关了,温宛的却没有关机。
  顾偕深拿过来,放到温宛手上。
  温宛浑身酸软,手指也没有力气,根本握不住手机,一下从手心滑下去。
  顾偕深伸手接住,看了下消息,是小陈发来的消息,说后面两天的直播先停下,还有很多货没有发出去。
  问他怎么回复小陈。
  温宛晕乎乎的,眼泪还没流完,顾偕深飞快打了几个字回复小陈,随手关机,丢到一边去。
  第二天早上,温宛还在哭。
  第三天早上,温宛依然在哭。
  第四天的凌晨,绮色的标记日常总算结束了,顾偕深舔干净温宛眼角的泪珠,轻声:“别哭了。”
  温宛捏着小拳头在他肩头软软地打了几下,表示自己还很生气。
  他哼哼两声,在顾偕深怀里沉沉睡去。
  房间里一地狼藉,顾偕深抱着他去洗漱,换了身睡衣,去了客房,一觉睡到了下午。
  些微的光线落在温宛的脸上,痒痒的,他睁开眼,看到逆光中的顾偕深朝他靠近,在他脸上落下亲吻,撑起身体温柔地注视着他。
  他的神色同往常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笑得时候少,只有眼底会流露出点温柔。
  温宛想起自己答应了顾偕深,要给他做甜食。
  他动了动腿,想坐起来。
  顾偕深搂着他的腰,“不睡了吗?”
  温宛一动就牵扯到了酸软的肌肉,还有身体深处的胀痛,他觉得自己没办法下床。
  顾偕深问他饿不饿,温宛也说不饿,倒下去继续睡。
  一连睡了两天,直到周末才终于下了床。
  -
  糯米圆不适合空腹吃,所以顾偕深做好了晚餐,两个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
  温宛没有特意给顾偕深做甜食,只是看着顾偕深在厨房里忙活,他坐在一边觉得无聊,就说甜点他来做。
  他很长时间没有下厨,做做甜点还是没问题的。
  顾偕深替他穿好粉色围裙,在他脸上偷偷亲一下。
  温宛好糯米面后,剩下的事,就交给顾偕深。
  顾偕深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也许是血统的缘故,他们的理解力,远远超过人类能达到的极限。
  “要这样轻轻搓成一条,然后沾上糯米粉放在旁边。”
  温宛给他示范一遍,他就立刻学会了技巧。
  “轻轻的搓成球,洒上糯米粉。”
  红豆还在高压锅里,炖得熟烂,温宛打开锅,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将煮好的糯米圆,跟红豆混在一起,加入老冰糖桂花,再煮片刻,就关了火。
  温宛洗了白瓷碗,替他盛上一小碗,搁上勺子。
  “哥哥,你尝尝看。”
  顾偕深低头尝了一口,果然很甜。
  温宛提醒他:“不能多吃,糯米不好消化,胃会不舒服。"
  吃完一小碗,顾偕深微微舔了下唇,撑在餐桌上,凑过去在温宛唇上啄吻一下。
  还是这个更甜。
  温宛的小脸上透出点浅粉,嘴唇还红红的,整个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这样的温宛,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喜欢把温宛弄哭,医生跟他说过这是怎么回事,为温宛在他眼里实在太可爱了。
  很多普通人面对着自己养的猫猫狗狗,也会忍不住亲亲抱抱,喜欢得想要欺负一下,这都是正常的,为对方太可爱,你的大脑防止你过度沉迷,荒废时光。
  这种心理状态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是多保持点理智。
  他喜欢温宛的娇气,喜欢温宛这样软糯糯的笑着,他只是看着,心里就异常的满足。
  穿书前的温宛经历得够多了,他想要这一世的温宛,不必经历任何风雨,永远保持一颗天真的心。
  “甜水路的公寓,们不去住了。”
  “换个小点的房子住,你觉得好不好?”
  他拉过温宛的手,跟他规划起两个人的将来。
  “两室一厅,实在觉得太小了点,三室两厅带阳台,你就有地方种花了。”
  温宛笑着说:“好啊。”
  顾偕深没有提出住到市郊的别墅去,因为在这里,最好不要住在乡下,要尽可能去人多的城市,住在很大的建筑里,才可以远离那些东西。
  没有几个人,能像温宛这样,从不把它们当回事。
  温宛更适合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因为对于他来说,人心才是最危险的东西。
  顾偕深还有一样东西,想要给温宛。
  他鼓起勇气,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首饰盒。
  顾偕深当着温宛的面打开,在黑色丝绒上,躺着一对样式简单的素白对戒,连碎钻都没有,只是打磨地异常温润,发出淡淡的光芒。
  “这对婚戒,准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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