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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柿隐(古代架空)——北唐羽惜

时间:2021-01-16 10:13:31  作者:北唐羽惜
  “哎……别……”
  “我可没方将军那么多的讲究。”
  “我实在没别的意思,我……我……”方圆一向受那个温柔的母亲教导,所以所行所做都符合君子之道,不敢僭越分毫。
  “孟某一向如此不羁。”孟云看着蓝天感慨道。
  “这不大好吧。”方圆斟酌了,还是说了,他说的柔和,倒是让孟云没有气只有想逗他的意思。
  不巧,一个士兵突然赶过来在孟云耳边说了句话,孟云便又看了看方圆,蹭得一下拍案起身,“我说呢,原是你泄的密,害得我家少爷。”茶盏子也跌在地上碎了好几瓣。
  韩准又被打上了好几个板子,比上次还痛,被人抬回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到处乱动又摔了一下,当真是惨痛极了。
  孟云赶到时,差点就直接给韩准的屁股收尸了。
  原本是这外头的人也就罢了,可韩老爷子又排人去了李府,竟被皇帝的人给请回来了,说府上住的可是皇帝的人,韩山遥气得灰白的胡子都直直硬了起来,也知道这个李氏是哪个李氏,自己的儿子好死不死,非去招惹前朝的人。
  “啧,真疼,是亲爹吗,啊啊啊啊,痛啊,都别碰本将军……让我自己静静。”韩准整个人成大字趴在榻上,一动不敢动。
  “这里我来就成,阿临就出去吧。”
  阮临只是给他擦一擦伤口,孟云就赶紧就要将帘子拉上将人赶出去。
  “是你懂还是阮临懂,还叫什么……阿临。”韩准没好气地呵斥道。
  “韩将军伤的严重,莫要再闹了。”阮临蹙眉隔着帘子瞪挡在身前的孟云,样子绝对是生气了。
  “我……也是。”孟云挠头。
  “阮临你先出去吧,我刚好和孟云说点事,他常年替我上药,不会有事。”韩准见两人僵持着把自己撂下不管,只好当起了和事佬。
  “快给我上药。”韩准回头催促道,又趴了下来。
  “以后少爷你能不能多穿着衣服。”
  “靠,本将军都疼的动不了,况且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是打烂的好不好。”韩准蹭得就来的火气。
  “行行行,上药了。”孟云没好气地道。
  我是少爷还是他是少爷,韩准气得冒火,不过这人从小就这样,说话没头没脑的,沉默了一会儿,韩准也没了心情和孟云这个傻子辩解。
  “我查出来了,是方杳然泄的密,那天咱们的人回来,方杳然去找咱家老爷子巡营,这才被发现的。”孟云吹了吹伤口,韩准终于好受些许。
  “怎么样,手法好吧。”孟云
  
 
  ☆、撤离
 
  谄媚道,不说还好,韩准气得差点坐起来,连道了句“你给我快点。”韩准不禁想起了那人,既然有了喜欢的人,他现在更应该注意影响,许是决定下次不让韩山遥打屁股了,上药太不方便。
  “方圆这小子不可信。”孟云专心给韩准上药,连把话头拉了回来。
  “怎么,是他告诉方杳然的。”韩准漫不经心地趴着问道。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即使是父亲知道,就单凭李知的身份他也不过是阻止,并不会去害他。
  “不知道。”孟云含糊道。
  “所以呢。”韩准抽气道,“你轻些!”韩准回瞪了他一眼,继续将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看。
  “你怎么不说了。”韩准突然察觉孟云停下了话头,屋子里一阵沉默。
  “少爷,你说,到底是不是方圆那小子。”孟云道,像是再问韩准,也是在问自己。
  “我要是会断案,还会来这军营里卖体力吗?”韩准打趣地反问回去。
  上好了药换了衣服,孟云就让阮临进来了,又检查了一番,韩准就赶他们出去了,继续玩自己的珠子。
  “我送你回去吧。”孟云爽朗道,全然没有刚才那般为难困惑的样子,倒是很高兴有能与阮临独处的时间。
  军营在东,阮临的住处在西,况且已经是下午了,孟云应该去训练新兵的,阮临拒绝了,孟云没听,他便也听从了。
  就快到了。
  “阮临,我很喜欢你。”孟云忙说了出来,只见一下耳朵都红了,他在军中一向粗矿,却也不失为细心体贴,他的确是个周道的人。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了个小坠子,递了过去,那是木制的,他亲手雕刻了许久的,“给你……阿临。”
  “少爷说过,我同意。”说完接过坠子直接放进了系在腰封的香囊里。
  孟云一听见“同意”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伸手就要抱阮临,却觉得不好,忙收回手,高兴地走了。
  “我晚上来找你。”孟云在远处挥手,阮临只是立着看,随后掀帐进了屋内。
  轩镇听说了韩准被打的事情,只说了句“活该。”就继续看折子,夜里让人被了马车悄悄出宫了。
  营帐里依旧是点着麝香,清凉却不冷人,轩镇故意抖了抖袖子想发作出声响让那人醒来,他却睡的沉,手里还不忘掐着珠子。
  深黑色紧身中衣,单薄,如今天热,倒也无事,轩镇走进了些,他穿的衣服总是繁琐又拖沓却精美,碰倒了一个矮架上的瓷器,滚了老远。
  韩准如同弦上的箭,蹭得抖了一下,伤口被抻了一下,韩准偏头又看见了面前的人,忍住了抽气。
  “你还知道疼。”相处数年,轩镇自然知道他的隐忍,额上都起了薄汗,他虽性情暴戾,却不爱惹事遭这份罪,但每每错了,他都认罚,为了那个人,他也认了,是对自己的父亲。
  可轩镇不知道在其他不知的角落里,他违背皇命那次,他也认过,为了李知在祠堂跪了一个时辰。
  “臣身体不便,给陛下请安。”韩准冲着轩镇点头就继续趴着,却感觉背上一寒,赶紧使劲侧身抓住了轩镇的手,大片伤口的火辣辣痛感让韩准腰上全麻了。
  “我无事……真的。”韩准疼得都忘了用“臣”轩镇拂开他的手,韩准被突然扔了一下,趴了回去,下巴也磕了一下。
  “朕想看就看。”说着,就坐在了榻边,拿起了敞开着放在案上的药膏,一定是孟云忘记收了起来,韩准心想。
  “朕替你上药。”说完轩镇就用银药柄,直接掀开衣服轻轻地给韩准涂,“别弄了,我叫你别弄了!”韩准侧头看着他。
  “朕以前也是给你涂过的,你也未拒绝过。”轩镇记得,他那时还是个不得宠的皇子,韩准为了保护他,与别人打架,将他护在身后。
  “我真的无事,涂那么多,我的腰会麻。”韩准的话确实是真的,那药有减轻痛觉的效果,若是涂多了,反而会难受。
  两人僵持着,彼此对视,韩准偏头,脖子痛得不行,便趴着,“陛下请回吧,军营戾气太重。”韩准淡淡道,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但韩准只是赶他走,因为皇帝要的他给不了,也不想这样勉强自己。
  “你到底还是厌弃朕吗?”轩镇小声地说,他一向敏感多疑,当了皇帝后更是严重了,“你走吧,韩准,要不然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受不了。”轩镇把韩准的衣服盖上,药也轻轻放下,认真地道。
  “臣不会再跟李氏有任何瓜葛,陛下大可放心。”韩准无奈地道,确实他这样的血脉,心狠手辣,怎配再去为难李知,他都不敢面对他,也不敢去看他,又哪里来的什么瓜葛。
  “那你呢,你还是心爱于他吗?”轩镇直接问道。
  “臣不知。”韩准道,这点情感和爱意都被几丈板子给打得不剩几分,唯剩下的只有清醒与克制罢了。
  “那你替朕杀了他,朕便不再强迫你。”轩镇又道,面色平淡,仿佛说的事在平常不过。
  “陛下,您一向受教极好,怎么杀人放火出口便是,况且李知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难不成要让先祖失信于民吗?。”韩准装作一副贤臣的样子质问道。
  “朕要你做你便做,不要给朕打岔,所说狠毒,大将军只比我更甚!”
  “我不杀。”韩准懒得再义正言辞地辩解,腰上也麻得不行,意识也困得不行。
  后来不知道轩镇说了什么,韩准随便嗯了一下,随后榻就是几下轻震,韩准便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睁眼,韩准自己都懵了,这么床这么乱,还好自己的衣服还算完好,唯有一处他没看到,就是他脖颈处的不痛不痒的红痕。
  “将军,是我。”韩准听是阮临的声音,便让他进来了,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干净得仿佛永远不会被这血污之地侵染。
  他端着一盏汤药递了过去,依旧是熟悉的味道,韩准一仰头便喝了。
  “孟云呢?”韩准随口问道,顺便观察了阮临的神色,发现一切如常看来昨夜轩镇是悄悄来的,便安了心。
  “一天没见了。”阮临收了药碗就要走。
  “许是事忙,明日我让他休息一天。让他带你去周围采风。”韩准知道孟云都心意,阮临也如今主动关心他也是不易。
  “真的假的!”掀开帘子进来的人行军礼微微侧头拱手,说不出的得意来,韩准总觉得他一直在门口偷听。
  “自然是真的,本少爷说一不二!”韩准知道孟云着小子一向嘴贱若他说到却做不到,不知道要被他这张嘴皮子说到哪里去。
  “那我和……阿临的事……少爷替我保密。”孟云说着就略靠近阮临伸手抓过他的衣角,阮临也是抿唇往回拉了拉,韩准便知这两人是成了,真想起身给孟云一计爆栗,感觉有一种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却也是羡慕的,大泉国民风开放,可到底断袖不是主流,就连韩准以前也觉得那十分不能入眼,可看见可以在光下同行的人,一直走下去,即使不用牵手,这一生也是值得的。
  “滚罢,本少爷有分寸。”韩准看着两人依次掀开帘子出去了,才无力地趴了下来。
  李知的境地倒还是挺好的,只是连宫也出不去他觉得无聊,便在自己的殿宇里到处瞎翻找,每日都有不同的惊喜,不是精致的珠子就是有趣的书,总之还不算彻底的无趣,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有时鼻尖总是萦绕着那份体香。
  “韩准。”他不自觉地呢喃出他的名字,随后就靠着摆饰架子盘腿坐了下来,不在去扣地上的砖缝,又像是自责似得,恨不得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连你这块石头都被他弄到心动了……
  轩镇的话如滚烫的铁烙上心脏,一瞬间没有痛,只有恐惧。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李知想起了那盒药膏,清清凉凉的,带着香味,那人放在柜台上便走了,什么也没说。
  还有他带他回府,李知说不习惯,他便给他备衣服,洗澡也让他先洗,马车上李知有意的勾引,他也镇定地抱着他,没有真的如他所愿要了他,而是等他同意,等他也想的时候……
  一点点的故事逐渐累积,让李知害怕,他一向克制,可那样性情想来十分粗鲁的人,对他却是有万分的包容与怜惜。
  李知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起身跳进了早就凉透的水里,深深沉了下去,狠心地想要去死。
  他连自由都没有,还有韩家……可是家族的敌人,无数李氏血脉的死,他都承担不起,若他是别人,只要不是韩准,任是谁,他都是认的。
  他们真的不合适,李知还是浮出水面,身子冷了个彻底,终于算是清醒了,不过是美梦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罢了,百日将过他们也便没什么恩了。
  “他娘的。”李知唾骂了一句,起了身,对着锁着的门就是一阵猛踢,不知怎的,少有的冲动也是因为他了。
  侍卫听见躁动,将门打开,正面立着的人,刺眼的光下,男子俊郎的模样,明明是儒雅的,却也会如此失态。
  “什么事。”侍卫问。
  “没事,给我拿酒来。”李知差使道,很快,屋子里摆了两大坛半人高的酒坛,门也关住了。
  “什么!方杳然干什么吃的,让他去,本少疼的不行!”韩准冲那士兵一通吼,最后还是让人家回来替他把衣服穿上,起身去了训练营。
  他受伤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但若是让方杳然知道他被打得起不来了,岂不是闹笑话,韩准也怪自己给孟云放假,如今方圆也受伤了多有不便,这个关节眼上,他只好同去帮忙监军。
  韩准憋着痛,走得虽然慢却是看不出他收伤了的,他可还是要些脸面的。
 
  ☆、遗憾
 
  唯有穿衣服的时候,韩准隐约感觉士兵有些不对劲,又因为坐不下,韩准是站着洗了脸,又挽了发,所以没他发现自己脖颈间的异样。
  “韩将军。”方圆行礼,立在了韩准对面,公子温润,仿佛比原来好些,不像第一次去韩准那里道歉的样子,军装衬得他有了些英气,服色也比原来黑些。
  韩准倒是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圆,别来无恙。”他不像坏人,韩准一向很会看人,想必是孟云那傻小子永远也学不来的。
  等开始训练了,韩准才觉得自己的脖子一被冷风吹过就有些刺痛,却看不到,他便难耐地挠了挠,竟是在手上也沾了血丝。
  方圆刚好看见了,“韩将军的脖子破了。”
  “哦,我自己抓伤的吧。”韩准一笑而过,继续威严地看着面前的新兵。
  “韩……准……”
  韩准掏了掏耳朵,并确定是有人在叫他,倒还有些不怕死的人,敢在这喊他,韩准缓缓回了头,有一个文雅的书生气的人上了练兵台,与此情此景十分不符。
  宋秦玉,十分不见再地拱手行了个文人的礼,对方圆也是礼貌的一笑,“你就是那个方小将军。”他笑着道。
  “干嘛,别打扰我们训练,去那边说。”韩准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拉着宋秦玉便要走,“告辞,小方将军。”他一向自来熟,方圆还是礼貌了呆呆点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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