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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师妹们的白月光GL——酒家人

时间:2021-01-18 10:00:34  作者:酒家人
  “你怎样才肯认错?”
  “我没错,为何认!若是我不还手,那被折辱的就是我!”离殃神色不甘,仿佛是咬着肉筋血气从齿缝里蹦出来。
  “你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辱了楚家公子,不论,对与错,都应受罚!”
  “呵!”离殃低低地笑了,抬起头时,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而落,她却似感受不到,执拗地与云菀对视着,她前世怎么喜欢上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空有一副皮囊之人。
  云菀:“去云涧崖领罚!”
  离殃赤红着眼:“遵——命!”
  这一夜,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离殃发烧了,她恍恍惚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前世,整日在不停地杀人、杀妖……反抗者死、异议者死……唯有云菀能抚平她躁动的情绪,她们坐在山花遍野的草地上,自己枕在她膝上,看着天上云卷云舒……直到自己被一剑穿心。
  “云菀!”她大喊着醒来,抓住了额前的手,惊魂甫定。
  “离师姐。”余微小心地叫着。
  离殃失神的眼珠子转了转,才从癔症中回过神,额上大汗淋漓,转头看向了身旁之人,原来梦中轻抚她的是小师妹,她满含歉意地放开了被自己抓得泛红的手腕。
  余微:“师姐,是做恶梦了吗?”
  离殃点了点头。
  余微拿起毛巾细致地替她擦着额上的冷汗,语气温柔:“师姐,梦总会过去的。”
  离殃:“嗯,你来找我是有何事?”
  余微:“我本想替师姐换药,见师姐正在睡觉,不敢打搅,就在一旁等候。”
  离殃看着模样乖巧的余微,真是越看越喜欢,原先梦中的不安躁动都逐渐淡了。
  这次换好药,离殃拉着余微说了许多心里话,以及自己对她的仰慕之情,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余微看起来很惶恐,只说自己只想好好修行,不想情爱,然后飞快地逃走了。
  离殃咬着嘴唇,半响才恍然大悟,或许前世小师妹根本没有这么早爱上自己,都怪她那会儿把全心神都放在了云菀身上,忽略了小师妹这么久,连她什么时候爱上自己都不知道,该打,该打!
  不过,随即她又笑了,小师妹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背上的药膏凉凉的,她却没有什么心思再睡觉了,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就出门找小师妹去了。
  “这离师姐和余师姐的关系可真好啊!”
  “我记得以前,好像离师姐最爱黏着云菀大师姐了,难道我记错了?”说话的女修士困惑地挠挠头。
  不远处,离殃正在指导余微练剑,在外人眼里实在是亲密无间。
  “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云菀大师姐连着两次罚了离师姐去云涧崖受罚!”
  “那可是云涧崖啊,去一次脱层皮,连着去两次,那岂不是要刮肉,要是我,哪怕云菀大师姐长得再怎么美若天仙,还是小命重要,我肯定不往云菀大师姐眼皮底下凑,我躲着还来不及呢!”
  其余人见她说得有理,也纷纷点头应和,只有一人摇了摇头,道:“要是我,只要能和云菀大师姐在一起,我肯定乖乖听话,绝不惹她生气!”
  “切,色迷心窍!”
  “唉,你怎么说话呢?!你敢说你心里不是我这么想的!”
  两人之间,□□味十足,其余人忙上前拉着,偏偏那两人谁也不服谁,一个嘴里骂着色迷心窍,一个骂着口是心非。
  唾沫星子横飞,修士多少是有点洁癖,拉着两人的力道立马松开了,往后退了几步,那两人立刻瞅准机会,冲了上去。
  “云涧崖!”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那两人准备攻击的姿势齐齐地停住了,就像按了暂停键般,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对视着,然后相视一笑,竟是一笑泯恩仇。
  毕竟昨天离殃因打架被罚云涧崖的事历历在目,她们两人谁都不想因这点小事,打一架,然后去云涧崖。
  所以和好了,互相皮笑肉不笑地握手言和。
  修士之人耳聪目明,不远处站着的离殃自是将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听得真真切切,她充满深意地瞥了眼逐渐走远的众人,随即继续教着小师妹。
  竹院,一位不速之客气势汹汹地看着正在品着香茗,看着书的云菀。
  “云仙士,那离殃打伤我家小儿,您不会觉得去一趟云涧崖就算了吧!”
  云菀手指捻着书页,翻了过去,目光专注地盯着上面的文字,一点都不把那人的威胁放在眼里,漫不经心地道:“楚家主,你家孩儿挑衅在先,离殃打了又怎样,况且,她去云涧崖受罚,我也是看在你这么多年在财力上一直支持着长盛门,才施以惩戒。”
  “您可千万别——得——寸——进——尺啊!”云菀将手里的书搁在石桌上,右手食指屈起,敲打着桌面,她话里的威胁也是不言而喻。
  “哼,不过乳臭未干之人,若不是敬你师尊一面,你哪有资格在本座面前放肆!”
  “那还真是承蒙家师威名了!”云菀依旧不咸不淡地说着。
  楚家主重重地冷哼一声,周围顿时涌出一阵灵力漩涡,以挟风夺云之势向着云菀袭来,云菀依旧静静地坐于桌前,白玉般的指尖涌出一股淡蓝光芒,周围立刻升起了屏障,将那摧古拉朽之力阻挡在外。
  一阵风起云涌之后,楚家主看着面色如常的云菀,喜怒不定地道:“不愧是中州第一人”
  云菀微微颔首,再抬眼时,目送着楚家主远去,直到再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她忽地脊背弓起,咳出了大口血,染了一袭白衣,像盛开到极致的海棠花,是刺目的红,鲜艳的红,妖冶的红……
  她身形摇晃,支撑不住,软倒在石桌上,昏了过去。
  还在指导小师妹练剑的离殃忽见竹峰上空气浪滔天,一股幽蓝光芒冲天而起,握着余微的手不自觉地松了许多。
  余微:“怎么了,离师姐?”
  她顺着离殃的视线看了过去,离殃:“没事,继续继续!”
  复又重新握着余微的手,打算继续未完的剑招,余微却停住了,她道:“离师姐,云菀大师姐会不会在竹峰出事了?”
  离殃:“她修为高深能出什么事,况且这是长盛门,谁有胆子在这儿挑事?”
  余微见她说得信誓旦旦,脸上担忧的神色也下去了,她道:“离师姐,你连着两次去云涧崖受罚,虽抹了药,但指导了我这么久,身体可吃得消?”
  离殃:“无碍,我们继续!”
  余微点点头。
  这一练,竟是从早上直接到了中午,两人都出了许多汗,余微小脸红扑扑的,她开心地拿着宝剑比划着,兴奋地道:“离师姐,多亏有你指导,否则我这剑招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拿练好!”
  离殃:“小师妹,天资过人,即使没有师姐我,也是能极快掌握的!”
  这话,她可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成分,前世,小师妹的剑招极快,极利,世人盛之为风虹仙子。
  余微:“我一定会好好练剑,不辜负长盛门对我的栽培,不辜负大师姐和离师姐对我的期望。”
  离殃:“好了,去吃饭!”
  这次离殃点了好几道肉菜,主食点得也是精贵的大米,和小师妹在一起,她从不怕破费,只怕自己照顾不周。
  “离师姐,这也太多了吧,我吃不了!”余微看看自己瘦胳膊瘦腿,在看看桌上丰盛的菜,哪怕令人唇齿生津,但肚子只有那么大。
  “小师妹,不必担心,能吃多少是多少,千万不要勉强自己。”离殃说罢,就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余微碗中。
  “这红烧肉,厨子做得鲜香肥嫩,你尝尝看,可合胃口?”
  余微试探性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道:“离师姐,很好吃呢!”
  只是一顿饭结束,桌上的菜还剩大半,余微小声道:“离师姐,我吃饱了!”
  “啊,怎么吃这么少!”离殃见她没动几下筷子,怎么就吃饱了。
  余微见她又要给自己夹肉,连忙摆手道:“离师姐,我先走了!”
  还不等她回应,已不见了人影,离殃笑了笑,继续在饭桌上悠哉地吃着,这些花了她不少灵石,可不能浪费。
  余微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脸色煞白,直接蹲在地上吐了好久,直把中午吃得肉全吐光了,才微微好受些。
  “余师姐,你怎么了,是否需要去药堂?”一个路过的男弟子见她一个人蹲在路边,很不好受的样子。
  这条路平日里来往的人很少,这男弟子见余微没说话,以为她实在难受,便上前一步正准备开口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忙?
  就见余微转过了头,男弟子的话卡在喉咙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脖颈上的血涓涓地流了出来,最后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余微舔了舔手指上的鲜血,半边脸上还溅了血珠,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无害,血淋淋地掏出了男弟子的眼睛,直接在手里捏碎,撵为齑粉,扑簌簌,从手指的缝隙间滑落。
  随后干净利落地将男弟子的尸体掩埋在了竹峰。
  她则施了个清尘术,身上所有的血迹脏污统统不见了,她还是众人眼中那个温柔的余师姐,是离殃眼中心地善良,需要保护的小师妹。
  不知不觉已到夜晚,风吹落了海棠花,白衣掩映在红色的海棠花中,云菀就像是在花海中沉睡的美人,石桌、石凳,周围的青石板俱是鲜艳的花色。
  许是夜晚的湿意和凉意惊醒了梦中人,云菀从石桌上抬起了头,她迷蒙地眨着眼,唇角还有一缕血迹,白玉般的指上也是一片红,她现在浑身都疼。又疼又冷。
  前日刚去后山给师尊换了血,今日又遭了楚家主一击,本就需要好好静养的身子,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她扶着桌子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本想掐个决将一身脏污去掉,幽蓝的灵力在指尖聚了又散,如此反复几次,她只能放弃这个打算,身体透支,就连灵力也透支了,云菀苦笑一声,认命般地回了屋子。
  不多时,院里出现一名少女,约莫十四五岁,柳眉星眼,礼貌地上前叩门,“弟子宝沅前来拜见大师姐!”
  “进!”清冷的嗓音响起,还伴随着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云菀已经换了衣服,依旧是一身广袖白袍,只是外罩了一件鹤羽披风,桌上放着的是染了血的白衣。
  宝沅进来时再一次被迷住了,她是竹院负责打扫的弟子,竹院清冷,打扫的弟子也唯有她一人,想当初,为了竞选这一职位,她是拼了命的努力。
  淡淡的咳嗽声响起,宝沅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又对着大师姐失神了,赶忙低下了头,一副静待候命的样子。
  云菀淡淡地放下了抵着唇珠的手,苍白的脸颊唯有那一点唇珠嫣红柔软,她道:“衣服脏了,你拿下去!”
  闻言,宝沅抬起头,这才发现桌上染了血的白衣,惊呼出声:“大师姐,你受伤了!”
  再看云菀脸色,苍白如纸,宝沅心头焦虑,“大师姐,不如我去药堂……”
  “不必。”依旧是淡淡的两个字将宝沅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口。
  “我受伤的事不要传出去,你把脏衣服拿下去即可!”
  宝沅拿着脏衣服下去了,出门后,眼里晕染的水汽顿时化作水珠滚滚而下,她回头望了眼,模糊亮着烛光的竹院,在群竹掩映中,那点灯火萧瑟寂寥。
  另一边的离殃正在摩拳擦掌,暗戳戳地去了今早在仙霞岭暗地里嘲讽她的那些人住处,哼,敢用她来杀鸡儆猴,就要做好被揍的觉悟。
  只见山峦屋舍之间,一道黑影在月色下快速的闪过,离殃悄悄地停在了一处小院里,扒在门窗上小心地戳了一个洞,见里面的人好梦正酣,她唇角斜勾,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将手里准备好的息眠符点燃,余烟飘过,屋里的人立时睡得如同死猪般,离殃动了动手腕,在空中比划了几下,阴恻恻地笑了,就在拳头即将落到那人脸上时,她停住了。
  离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名门仙士,怎么能如此粗鲁,太不优雅了。忽地,她眼睛一亮,想到一个好法子,站在原地痴痴地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旁桌上的毛笔,沾了点墨,写了一个字。
  “闲!”
  为了以防别人认出她的字迹,离殃故意写得歪歪扭扭,现在哪怕是她自己看了,都不敢保证,这是不是她的字迹。
  最后一笔落完,那人脑门上的闲字成形了,离殃捂着嘴哈哈哈地笑了几声,她可真是温柔善良的好师姐。
  闲言闲语,真是绝配这人,这么爱讲闲话,那她就大发慈悲,将字赐予这人。
  这墨遇水不化,只能用灵力消除,离殃摩挲着下巴看着床榻上睡得正酣的男子,估摸着以他的灵力也得三天才能消完。
  想到这人第二天顶着闲字出门,她又是忍不住笑了,然后如法炮制,今早在仙霞岭暗讽她的众人都难逃她的‘毒手’。
  不一会儿功夫,那些人额上都写了闲字,却毫无知觉,睡得还真是和猪一样熟。
  离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路过竹峰,她停了下来,想到今早竹峰爆出的幽蓝光芒,她忽地很想上去看看云菀。
  这个念头很强烈,等她回过心神,自己已经在竹峰的半山腰了,小路尽头的院门若隐若现。
  她暗骂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前天,被这人整得那么惨,还想往过去凑,真是下/贱。
  她转身开始往回走,最后竟然开始跑了起来,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一直到了自己屋舍前,她才停下,喘着气。
  离殃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自制力强大,没有受诱惑,至于云菀,她修为高深,能出什么事。就这样,她安慰着自己,推开门,和衣躺在了床上。
  前半夜睡得甚好,梦到了那些头顶闲字的人,然而画面不知怎么一转,又梦到了前世,自己和云菀你依我侬的画面。
  她呵呵呵地笑着从梦中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身旁根本没有香喷喷的云菀,她烦躁地揪着头发,最后起身,足尖一点,向着竹峰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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