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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师妹们的白月光GL——酒家人

时间:2021-01-18 10:00:34  作者:酒家人
  她想着去看一眼也好,如果这人真得伤重,万一死了,她找谁报仇去,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竟比刚才下下山的速度也快。
  离殃根本没想过,今生的云菀也只是和她有着同门之谊,还未曾有后世那般情感纠葛。不过,离殃不管,反正云菀要死也得由她来,其它人算什么东西!
  然而到了山门前,她又怂了,最后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云菀房顶上,竟是连门都不敢推开。
  然后悄悄揭下一片瓦,整个身子都俯了下去,如痴如醉地偷窥起来,全然忘了自己刚才在来的路上想得什么“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死”……那些统统都成了浮云。
  等她终于看够了,才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毕竟刚刚做梦正巧梦见要与云菀在床上行那好事,衣服都脱了,结果自己从梦中笑醒,现在见了真人,可不得好好幻想一番。
  她有时候真唾弃自己,明明心里对这个人厌恶到了极致,身体对她的渴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她醺醺然如酒醉,下房的时候,差点一个趔趄摔下来,幸好及时稳住了,要不然可不成了第一个上房偷窥大师姐,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被当场抓住的尴尬。要知道离殃生平最恨之事,就是被人当作笑料,在茶余饭后闲谈。
  此时的她魇足地舔了舔嘴唇,若是云菀知道自己在梦里将她这样那样,肯定会从梦中气得醒过来,她还真想看看那张清冷的脸,盛怒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估计会更迷人。毕竟前世云菀一剑将她捅了个对穿的时候,那张脸也无甚变化。
  可惜,她怕疼,这样的事只能想想罢了,她可不想再去一趟云涧崖了。
  屋里的云菀因灵力透支,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风吹草动,她现在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寻常人,加之离殃刻意敛了气息,所以她现在睡得很沉,不会被气得从梦中醒来。
  院子里,离殃坐在云菀常坐得石凳上,左蹭右蹭,哼,她不是洁癖吗,离殃偏要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恶心死她!
  这么一想,离殃越蹭越欢快,直到天光微亮,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掐了个灵决收拾干净,施施然足尖一点,纵身离开了!
 
 
第4章 生辰后续
  天山峰顶,一口质朴硕大的古钟,定时响了起来,当当当的声音响彻云霄,瞬息之间遍布百峰。此钟名为勤勉钟,乃为督促鼓励弟子早修之用,是长盛门建立之初,祖师爷亲自立得规矩。
  德舍的弟子陆续从床上爬了起来,其中一些人这一觉睡得颇好,陆进毫无知觉地端着水盆准备洗漱,却见其余人目光古怪地盯着他瞧。初时,他还不在意,自顾自地走着,渐渐就发现了不对,那些人一直窃窃地笑着,是什么意思!
  人群中终于有人抿着嘴走了出来,似乎在极力压着笑,拱手作揖,一开口反而破功了,“陆、陆师兄昨晚睡得可好?”
  陆进不明所以地点头道:“自是极好!”
  此言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顿时,陆进的眉头皱了起来,额上的闲字像条条扭曲的蚯蚓,将那张俊朗面容衬得越发滑稽可笑。
  “陆、陆师兄……哈哈哈……这里。”好心提醒的弟子一手指着额头,一手捧着腹,怎么看都觉得那人似是在嘲笑。
  陆进心情糟糕极了,他摸了摸额头什么都没摸到,只当这群人闲得发慌,没事找事,端着水盆走了,连洗漱的欲望都没了,直接掐了个诀将自己整理干净,便前往了早修堂。
  一路上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是先微微一愣,旋即又是一阵熟悉的窃笑,陆进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若不是长盛门规定不许私自斗殴,他恨不得拿剑戳烂那些人的脸。
  早修堂,弟子们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其中一人见陆进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指节攥得泛白,仿佛在竭力压制怒火。
  她心中好奇,走了过去,道:“陆进,昨天和你一起去仙霞岭的那些人今早都向老师请了假,你怎么……”她目光复杂地看着陆进的额头,缓缓道:“还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偏要在这里!”终于找到发泄口的陆进几乎是咆哮地说着,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他受够了,既然打不得,还不能骂吗!
  “好吧,好吧,陆进,你厉害!”女子连忙转身走了,想不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陆进,生气时这般可怖。
  这一顿吼叫,直接把女子心目中对陆进的那点旖旎给弄得连渣都不剩。
  煎熬的早修结束,陆进是什么也没听懂,他心中早已被怒火淹没,哪有心思琢磨宗师讲得话,可他偏好强,努力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听懂的样子,结果弄得脸红脖子粗,不顾旁人的窃窃私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
  “喂,陆进,你竟然都上了早修,不如一起吃个早饭怎么样?”后面几个男弟子哈哈哈地笑着。
  其实,陆进现在想回德舍照照镜子,可他好强,认死理,还倔,他陆进堂堂正正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好害怕的。
  于是,陆进一口答应了下来,后面几个男弟子纷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陆进可真牛!
  不出意料,陆进又收获了一波窃窃私笑。吃完饭,在回德舍的路上,他难得有了想把脸遮住的冲动,尽管他不知道他脸上有什么。
  偏僻的小路上,一个身影快步疾行,陆进以袖挡面,回舍的第一件事便照镜子。
  随后镜子啪嗒碎在了地上!
  “听说了吗,陆进请假了!”
  “据说,他现在闭门不出,要不是那个字占得面积太大,估计他会直接拿刀削!”
  “咦,好可怕啊!”旁边的女弟子装作惊恐地捂着嘴,可眼里还是难掩笑意。
  “你还不知道吧,他之前上早修课,陈师姐好心提醒他,结果还被凶了一顿。”
  “那这人岂不是自作自受!”
  “对啊,可不是吗!”
  “我听他同一个院子里的弟子说,他现在恨不得将那个写字的人大卸八块!房间里经常传来噼里啪啦,器物碎地声!”
  “想不到陆进竟是这般暴力之人!”
  “最近任务榜上好像有一则是关于抓到写字之人,灵石二十颗!”她边说边在众人面前比着手指。
  其余人倒吸一口凉气,二十颗,真是、真是好大的手笔,普通除妖任务也不过是灵石二颗,最难的也才十颗。
  可见,真是对那写字之人恨之入骨了!
  这些人喉咙滚动,显然也是动心了!
  “不过这做案之人手法高明,且这字写得难看至极,无法从中找出蛛丝马迹,而陆进等人最近也没和别人结怨,这案,怕是难破解!” 一弟子抽出腰间折扇,边说边在手心里敲打。
  本来热情高涨的众人,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蔫了吧唧的,像霜打的茄子,再高的火焰也被灭了,纷纷摇头,散了。
  而这案,也成了长盛门未解悬疑之二,之一是云菀大师姐的奇怪癖好,为什么专专爱灵草仙植?
  尘心院。
  刚刚结束剑术修炼的离殃正盘腿坐在屋檐下休息,额上的汗珠不时沿着鬓角滑落,“阿嚏!”,离殃揉了揉鼻子,心道莫非是昨夜感冒了,不应该啊,她一向‘身强体壮’,她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离师姐!”小院门吱呀一声响起,余微小跑着过来,脸蛋红扑扑的,她道:“今早,有一些弟子额上莫名出现了一个字,大家都在讨论作案之人是谁。”
  离殃一听来了兴致,“那可有结果?”
  余微摇了摇头,也蹲下身子,和离□□线齐平,手撑着脑袋:“没有,大家都说这人写得字太难看,根本看不出是谁的手法!”
  离殃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不过转瞬即逝,她沉默了一会儿,忽道:“那这事,可禀报了大师姐?”
  余微:“本来我一得知消息就准备去竹院告知大师姐,然而负责竹院日常打扫的宝沅弟子说大师姐近日都不会处理门中事物,让我告知大长老即可!”
  余微:“大师姐,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离师姐,我好担心啊!”
  离殃摸了摸余微细软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大师姐不会出事的,否则长老们怎么还会安心坐着,怕是都跑去竹峰了!”
  余微点了点头,有些怅然地说道:“大师姐有师尊护着、疼着,哪怕师尊闭关这么久,长老们也不敢怠慢师姐。不像我,什么都没有。”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离殃的心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她心疼地道:“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护着余微!”
  闻言,余微的眼睛瞬间湿润了,离殃拉着她站了起来,道:“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哭了,放心,你二师姐会永远护着你的!”
  她欢喜地摸着手心里嫩滑的小手,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心道,小师妹,被我感动了,这下子保准会爱上我。
  经过离殃这一番她自认为是感天动地的表白,在她看来,余微也不在排斥她的亲近了,只是偶尔会红着脸,小幅度地推搡她一把。
  师姐闭门的这三个月,离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了,经常去任务榜领任务,除此之外,便是黏着余微。
  说实话,她俩至今还没有亲吻过,倒不是离殃不愿意,而是每次她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打断,要么是忽然有弟子经过,要么是余微红着脸推开她,要么是她自己忽然抽风了,一把推开余微……总之是每次都不会成功。
  渐渐地,离殃也不执着了,反正等她们结成道侣,比这种更亲密的事还会发生,小小的轻吻算什么!
  竹峰唯一的一棵枣树上,横斜的枝丫间,离殃没正形地坐着,一条腿屈着,一条腿在空中晃荡,手里枣子不时被扔到嘴里,地上满是一堆光秃秃的枣核。
  她坐的方向正好对着山顶的竹院,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枣肉的香甜爽口,一边感受着半山腰竹林的清风阵阵。
  三个月来,她想起云菀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时间想得都是小师妹,哪怕日日看着小师妹,都看不够,恨不得黏在一块儿永不分离。
  可是,她摸了摸胸口,这里很不舒服。云菀就像是插在她心口的一根刺,拔了太疼,她受不了;不拔,想起时,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块儿,抓心挠肝地想。
  许是在枝丫间坐得久了,她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头枕着双臂,平躺了下来,未吃完的枣子都被她放到了储物袋里。
  她现在脑袋和一团浆糊似的,离殃自诩是从一而终之人,她认定的人那必然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然而,她咬了咬嘴唇,白天和余微在一块儿,晚上偷偷摸摸去竹峰瞧云菀,有次差点被抓住了,她还死性不改。
  这算什么,脚踏两只船么!离殃烦躁地甩了甩头,红唇被咬得微微肿起,泛着点艳色,看着峰顶的竹舍小院,她磨了磨牙,恶狠狠地想着,这一切都怪离殃。
  这三个月来,她表面上说得满不在意,根本不关心云菀的死活,可离殃知道自己心里是多害怕,害怕云菀丢下自己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尘世挣扎。
  离殃有时候在想,如果前世云菀没有刺她穿心一剑就好了,那她们现在一定会是羡煞旁人的道侣。可是连她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试想,已经发生过的事,造成的伤,是重来一次能弥补得了的吗?!
  她转头望着竹院的方向,前世,都是她追在云菀的身后跑,每当心情烦躁时,都会望着竹院的方向发呆,仿佛那就是她的解药。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般摇摆不定,这既是对小师妹的不公平,也违背了她一直遵守的初衷。
  她便躺在树上绞尽脑汁地想着,要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找一个自己此前偷偷摸摸来这儿的理由。
  她想啊想,眉宇深深地皱着,忽然一个字浮现心头,爱。
  她吓了一跳,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哎呦”,摔了个结结实实,离殃揉了揉摔痛的屁/股,扶着树站了起来,暗骂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还会想着‘爱’这个字!
  前世一剑送自己上西天的人,重来一世,她还恬不知耻的再次爱上,除非,她脑子被驴踢了。
  她使劲儿地摇着头,不是爱,不是爱,不是爱……一连好几遍地对自己暗示着,她摸了摸仿佛还隐隐作痛的心口,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或许是恨!’
  ‘对,一定是恨!’离殃笑了,她刚重生那会儿,不就是对云菀充满恨意吗,现在不过才接触了几天,怎么能动摇恨意呢!
  离殃心满意足了,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触云菀。没错,就是恨!
  试问,这天下间有什么比恨来得更痛快呢!
  前世你杀了我,那我今生就恨你!
  现在,离殃不纠结了。好好地爱着,保护小师妹,然后用毕生的时间去恨云菀。
  她欢快地从储物袋里掏出几个枣子,在袖子上随便擦了擦,便扔进了嘴里。真是想不到,这满山青翠的竹峰中,这一棵枣树倒是长势颇好,枝繁叶茂,结的枣子又大又甜,甚得她心!
  这边,她还兀自沉浸在对枣子的赞美中,冷不防,腰间挂着的传音牌亮了,她赶紧囫囵吞枣地咽了,赶往议会堂。
  若是迟到了,可不是闹着玩。毕竟这可是议会堂,五大长老齐在的宗门朝会,容不得旁人胡闹肆意,哪怕是师尊偏心疼宠的云菀,也会按时到场。
  待离殃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时间刚好截止,她庆幸地拍着胸口,还好,还好!眼尾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云菀身上,见对方正蹙着眉看自己,这次离殃没有躲舍,她光明正大地回看了去,反正离殃恨她,干嘛要躲开,她不仅看着,还看得理直气壮!
  随即,云菀便淡淡地移开了目光,大长老见人都到齐了,两手负后,威严地道:“因云菀有事外出,如今长盛门的各项事宜皆由长老会决定!”
  闻言,堂下站着的余微看着和五大长老并排站着的云菀担忧道:“大师姐,可是要再去鬼界?”
  “嗯。”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云菀的一双眼睛却是落在门外的远处,不知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余微,愿跟随大师姐一同前去!”
  “不必。”
  离殃急了,悄悄地戳着余微的胳膊小声道:“鬼界那么危险,你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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