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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师妹们的白月光GL——酒家人

时间:2021-01-18 10:00:34  作者:酒家人
  一连三问将李灵芸问得哑口无言,恼怒地扭头不再理眼前这人。
  此时的长盛门情况也不容乐观,随着云天真人、云菀的相继闭关,再加上离殃又去了华容镇探查灵矿之事,剩下的余微根本不足以应对四大长老的虎视眈眈,长盛门已是分崩离析。
  起初,他们碍于掌门威严,不敢放肆,但十几年过去,那闭关之地,既无劫云滚动,又无祥瑞之兆,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掌门是否练功走火入魔,又或者是迟迟入不得飞升法门,气血逆流,早已化作了一具白骨。
  这些年,长老们各自韬光养晦,不动声色地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偌大的仙家第一门派竟然是面和心不和。
  这不,随着两大核心弟子的相继闭关、出走,这些人终于按耐不住了,大长老得了长盛门这块风水宝地;二长老领着手下的弟子出去开宗立派了;三长老则是早知自己飞升无望,带着门内的灵草仙植、功法秘籍,入了红尘,成为了富家一方的豪主,受人尊敬;至于最后的四长老算是最有良心的,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他追求的是大道本心,奈何身陷权利的漩涡,最后选择在一个小门派,了以此生。
  这场惊天之变,可谓是地动山摇,震惊了整个修真界,仙门之首倒了,意味着新的要出现,各个仙家门派暗地里的竞争直接摆到了明面上。
  今日我明目张胆地抢你灵植,他日,又有人在背后撑腰复仇。
  魔族被封印了几百年,修真界就安逸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长盛门倒了,仙家势力重新洗牌,其余的门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此时的修真界也是混战不休,血雨腥风。
  一小院内。
  余微正在安静地品茶,脸上挂着恬淡的微笑,似在想着什么清风明月之事。
  “公主殿下!”大长老的声音响起。
  余微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道:“何事?”
  大长老:“一切如您所料,各个仙家门派为了争当仙门之首,斗得你死我活,陨落的核心弟子不计其数,想来等我魔界重出天日之时,整个三界尽在囊中。只是……”他话锋一转道:“……您既然已确定了那离殃便是当初封印魔界的神,如今修真界动荡,直接挖了她的心头血,闭关的云菀就算知道了,此时的修真界也并无多少的兵力可抵挡!”
  闻言,余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他,唇边的笑意深深道:“去鬼界的下山路上,你擅自动手控制猛虎向大师姐出手,你是觉得师姐的灵力不足以一剑斩下猛虎,还是觉得自己魔力可以超过中州第一人,你鲁莽的举动差点坏了我魔界的大事。父上派你来辅助我,不是让你次次坏我好事!”
  “枯木长老,懂了吗!”
  大长老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单手握拳跪地道:“属下该死!”
  余微摆手令其下去了。
  树上的海棠花还在不断飘落,竹林声清雅幽脆,余微起身看着后山的禁地,喃喃自语着:“师尊,您是真得死了吗?”
  可惜,没人能回答这个答案,唯一的知情者也只有她的大师姐云菀知道,因为只有她有掌门亲自留下的开启禁制的钥匙,所以即使可以躲过后山的重重危机,没有开启的钥匙依然无法进入师尊的闭关之地。
  所以她的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选择进入禁制,多年不出。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如今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魔界即将冲出黑暗,回归光明。
  余微拍落了肩上落着的海棠花,迈出了竹舍小院。
  水牢。
  李灵芸悄然地开始聚集体内的灵力,然而四散的灵力刚一凝聚,就仿佛受到了某种冲洗,立刻又散得干干净净,如此来回了几次,她急得脸色都红了。
  “小姑娘,别费力气了,我这儿的水,是专门克你们修士的灵力,你现在周身都被药水浸泡着,若要逃出去,妄想!”
  李灵芸恼怒地瞪着她道:“之前的修士必定也是被你用这阴毒的法子给害死的。”
  “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这些,真是天真的可怜!”
  李灵芸:“你抓我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花枝呢,你把她怎么了?”
  “哦,你说的是那小孩吧,我们同出一脉,我再怎么凶残歹毒,也不会做出残害同族之事,她自然被我放走了。”
  李灵芸:“此话当真?”她狐疑地看着女子,心里想着同出一脉,莫非她也是狐妖。
  见她脸色放松了许多,女人对她的反应多了几丝好奇,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我听人说你是仪香谷的少宗主,怎得对妖物关心同情!”
  “你被抓到此处,说不定就是我与你口中的花枝联合设计的。”
  李灵芸此刻的心理活动是,她既然知道自己是仪香谷的人,还这般嚣张,到底是何来头?她面上斩钉截铁地道:“不会,她不会这么做!”
  如此笃定的语气,实在是让女人耳目一新,好久没见到这般有趣的猎物,至于,她和余微的交易,也不急于这一时。
  女人掩嘴笑了起来,“这位少宗主,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李灵芸皱眉,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便见一道红光直直地向她眉心射来,速度之快,令她来不及偏头闪躲,眼帘阖上之前,是女人那艳到极致的红指甲。
 
 
第38章 华容镇
  “你听说了吗,那个李灵芸来学堂了!”
  “不是吧,昨日我可瞧见,她娘直接将她揍了一顿,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谁说不是呢,她娘是个暴脾气,生下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去!”
  “等等,文姐姐,你莫是在说笑吧,那李灵芸会是亲生的!”
  周围的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几位可以细细说来吗!”后面的李灵芸盯着她们,面色阴沉。
  “哟,原来是你呀,昨日我还以为你被你娘打死了呢!”
  “可怜哪,谁让她不是亲生的呢!”
  “你们……找死!”
  李灵芸捏着手指骨,发出咔咔的响声。
  “少宗主,别冲动,她们是故意激怒你的,若是让宗主知道你又在惹是生非……”后面的仆人赶忙拉着李灵芸的衣袖,生怕这位小祖宗像上次一样直接上去揍人。
  对面挑衅的人无所畏惧地看着李灵芸。
  然而李灵芸一下子就甩开了她们,和那人扭打在一起。
  一时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津津有味地抱臂在一旁看着,仪香谷的仆人们连忙进去拉架。
  等教习的夫子赶来,两人已从原本的斗法直接上升为原始的身体打斗,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衣服,看起来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襟散乱,哪有半分弟子应有的礼仪。
  夫子直接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向讲究仪态,这两位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你们……你们……简直是……”
  “夫子,是李妍先说……”
  “才不是,夫子,是李灵芸先动……”
  “跪下!”
  两人扭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
  周围的弟子则是一见这位古板严厉的夫子来了,立刻一哄而散,只剩下李灵芸带来的仆人忧心仲仲地看着自家的主子,却也只能焦灼的呆在原地。
  “李灵芸,你身为仪香谷的少宗主,没有半点风度礼仪,昨日打伤了王家的小公子,今日又与李妍大打出手,学堂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去把你母上请来谈谈!”
  一旁的李妍偷偷地低头笑着,她最看不惯这种仗着自己是高门大户就眼里无人,真是令人作呕。
  “李妍,还有你,平日里也是尊规矩之人,如今也犯糊涂了!”
  李妍立即抬头解释道:“不是的,夫子,是她先动手打人,弟子虽是寒门之人,但受人欺辱,哪怕是她是皇亲国戚,弟子的尊严也不允许自己忍气吞声。”
  家仆们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人立刻站了出来,指着李妍怒道:“好一张伶牙利嘴,颠倒黑白。”
  李妍害怕地抖着肩膀,完全失了之前和李灵芸打架的凶狠,看起来当真是无缘无故受人指责,却又怕惹怒了对方的可怜样。
  夫子:“孰是孰非,我心中有数,李灵芸,去把你母上请来!”
  说罢,夫子一甩衣袖离开了,李妍率先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语气嘲讽道:“待会儿可是有好戏看了,不知你娘这次又会怎么打你!”
  李灵芸捏紧了拳头,旋即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她,毫不在意地回嘴道:“总比某人,天天啃着硬馒头,睡着硬板床,还得早起给同舍的人叠被子、打水……弯腰点头地活着好。”
  周围的仆人们立马笑了,跟在自家的主子后扬长而去,独留原地的李妍脸色铁青。
  “少宗主,您刚才走得太快,没瞧见,那李妍被您一番话气得脸盘扭曲,真真是好笑极了!”一仆人说道。
  闻言,李灵芸脚步不停道:“那李妍最是看重脸面,本来她的那点破事,本小姐懒得说,也不屑说,可她偏偏要与我过不去。既如此,我不好过了,她也别想好过!”
  “少宗主说得是!”周围的仆人连忙应和道。
  谁让这李妍,生的是穷苦命,靠着努力好不容易上了这顶级学堂,原本她与李灵芸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可不知怎么的,也不知她是从何人听说的,李灵芸是被捡来得,就跟吃错了药似的,加之其余的世家大族看不起李灵芸,李妍便处处挤兑编排李灵芸,借机讨好谄媚那些富家子弟。
  “对了,少宗主,听说重渊的封印不稳定,宗主和其余几位掌门去了那边加固封印……”
  李灵芸面上一喜,道:“意思是待会儿我父上会过来。”
  “宗主去了重渊一时半刻肯定回不来,想来是的!”
  “太好了,父上要来了!”她高兴地正要抱那名仆人,结果动作幅度太大,疼得嗞了一下嘴。昨日,她娘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一听她打了王家的小公子,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更不给她留面子,直接抽了她三鞭,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虽然已经抹了上好的膏药,但皮开肉绽的感觉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她想不通,父上那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怎么就娶了她娘那么一个火爆脾气。而其她娘曾经还和侍女暧昧不清,只是不知为何那侍女最后踪迹全无。但她父上真的是爱惨了她娘,或许是爱屋及乌,不像她母上对她从来都是非打即骂,能有一句表扬那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父上对她从来都是极尽爱护。
  至于,她为何会知道她娘和那侍女的事。试想,当初闹得满城皆知的磨镜之好,两个都非彼此不嫁这等轰轰烈烈的羞耻之事,至今仍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
  她哪怕是捂着耳朵走路都隔绝不了。
  而她的身世也成了人们讨论的焦点,无非都是在说,她是捡来得!
  起初,她不信,可是人人都这样说,将她娘和那侍女的事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见过一般,她最初还是厉声制止,渐渐地,她便也相信了,她娘对她不好,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别人表面上尊她为少宗主,其实背地里都瞧不起她,所以她几乎没有一个玩得来的同伴。只有一大群仆人乌泱泱地跟在身后,小的时候还会伤心,但现在她已经想明白了,反正她也不需要什么朋友,别人怕她就好了!
  可怜了她的父上,爱上那么一个人,一个永远不会给他回应的人。
  大概是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自小便对父上格外的亲近。
  往常去惩戒堂的路只觉得无比漫长与煎熬,但现在她脚步轻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奔过去,脸上是洋溢的欢笑,似乎不是去受罚而是去领赏。
  惩戒堂。
  一男子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不时看着门口的方向,夫子的话,他是一句也未听在心上,至于旁边用来招待的茶水,他一口也未动,不是不渴,而是他瞧不上。不过他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期间不时点头微笑,甚至夫子讲得累了,他还好心地提醒道:“夫子,喝口水,润润嗓子!”
  “您家孩子,实在顽劣不堪,恕在下无能,实在难以教化……”
  “爹爹!”
  欢喜俏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男子立马站了起来,李灵芸看也不看夫子一眼,直接扑进了男子怀里。
  夫子看着二人旁若无睹的秀着父女之情,咳了咳,道:“目无尊卑!”
  儒雅男子轻轻揉了揉李灵芸额头,才抬头看着夫子,目光冷冽,道:“夫子说得极好,你既然谈到尊卑,那我便好好教教你,你不过是一介草民,芸儿贵为仪香谷少宗主,按照礼制,与公主同礼仪,你是不是得好好拜一拜!”
  李灵芸见夫子进退两难,尴尬地杵在原地,心里乐得噗嗤一笑,这夫子迂腐古板,他不是平日最看重礼仪吗,若是不拜自己,那便是藐视尊卑,若是拜自己,他堂堂夫子的脸面往哪放,一个过来受罚的人,他还得纡尊降贵地拜。
  显然,夫子也没料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竟会有此一说,脸色青红交加,看起来滑稽可笑。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硬,李灵芸也有点无趣了,便道:“夫子,这礼还是免了,毕竟我一向是尊师重道之人”。
  夫子:“……”
  “夫子,我家孩儿心善,既然她说算了那便算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但我绝不允许她被外人欺辱。”
  言外之意就是你算什么东西,配教训我家孩子。
  能来这所学堂的人要么非富即贵,要么品学兼优,什么样的大场面,他没见过,就连那爆脾气李宗主,见了他也是恭恭敬敬地尊他一声夫子,可这人一来便让他下不了台,他心里恨得牙痒痒,道:“昨日李宗主来时,特吩咐在下好生管教。”
  “你不说这茬,我差点忘了,我家娘子温柔善良,她定然是见你一大把年纪,念你是平民,管教起来多有不便,才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不成想你竟然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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