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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胜利(近代现代)——神工

时间:2021-01-20 12:51:52  作者:神工
  吴霆的电话让姚麓再次想起林木,他回了青原,这本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地名,现在因为有了牵挂在那里,青原就变成了一根勾引他的诱饵,引诱着他步步前往,甘之如饴。
  在海城处理完最后一个合同,姚麓把手上的工作跟孟副总做了交接,他打算在青原多呆一段时间,把人追回来再回来。
  吴霆恐怕暂时回不了公司了,他又发现了新猎物,不吃到口一定不会放弃。
  姚麓跟吴霆当了三年兄弟,对他的某些行事作风从来不置一词,但是心里是不认同的。姚麓知道自己不算个好东西,但在感情上他起码不胡搞乱搞。
  吴霆却不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知有多少情人跟吴霆分手后暗暗垂泪,心里满心希望能跟吴少再续前缘。
  但愿望都落空了。
  吴霆长的帅,家里有钱,又是情场老手,风月手段段位高超,很少有人能不对他动心。
  他的每一段情开始的都轰轰烈烈,让人以为他非君不娶,可是他的热情又消散得很快,激情没有了,分手的时候就会到来。
  姚麓时常觉得他热衷于感情这种游戏,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在感情这种游戏中获得乐趣,有着旺盛的精力,但也因此伤害了很多人,可他不自知,或者即便知道,也从来不在乎。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当兄弟来说是合格的,姚麓因此跟他玩儿地挺好。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事吴霆在青原一搅和,林木生气后,他俩会彻底完蛋,所以在这种担忧的驱使下,姚麓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驱车去了青原。
 
  ☆、遭罪的是你自己
 
  吴霆把地址发给姚麓后,忿忿地换下自己的名牌休闲装,转而穿上了纯朴男子的标配,老头衫和大裤衩。
  金尊玉贵半生的吴少,在夏日的骄阳下裸/露着前胸后背的肌肤,感觉莫名羞耻。
  这大概是不习惯导致的无措吧,他就差将手捂在胸口上了,活脱脱一个害羞的小媳妇儿样,林木和王明明憋笑憋到扭曲。
  临走之前,王明明在背后喊吴霆:“喂!”
  吴霆转过身来,王明明笑着递给他一物,吴霆一看,脸都黑了。
  他难以置信地接过手中的草帽,无语道:“你让我戴这个?”
  王明明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戴着吧,你不会后悔的。”
  吴霆不情不愿地拿过这遭瘟的破草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父不想再磨叽了,催促道:“走吧走吧,该去干活儿了。”
  林木闻言乖乖跟上,吴霆见状也只好跟上。
  果园在村子的外围,面积特别大,果农穿行其间,有摘桃的,有摘葡萄的,有树标牌的,总之干各种活儿的都有,反正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王父有自己的活儿要干,林木对自己应该做什么也很有数,所以王父径自去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剩下吴霆跟林木大眼瞪小眼。
  林木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说了一句:“摘桃吧。”就忙碌起来。
  吴霆转身望了望视野可见的人们,问林木:“你和王明明从云大毕业,就是回来干这种活儿的?”
  林木回来当然不是为了种果子,但是他得先实地参与果园的劳动,才能对将要运作的对象有个直观且客观的认识,如此才能将大学所学的金融学知识更好地运作起来,但是这些,他是不打算跟吴霆说的。
  吴霆从小没吃过苦,他既看不惯这里的人辛辛苦苦只挣那么一点点钱,也不会把这里的人当作自己的同类,他来到这里,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等他热情消散了,青原这个名字他恐怕也会很快忘记,这样一个人,对他说真话,纯粹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没有回答吴霆,而是直接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活儿还没干就准备偷懒了?”
  吴霆最听不得刺激,他立刻反驳道:“谁说的?不就摘个桃吗?谁不会?切!”
  他学着林木的样子,给自己戴上副薄手套,劳动起来。林木在忙碌的时候瞥了吴霆一眼,好心提醒道:“吴少,别忘了戴草帽。”
  林木是农村出身的孩子,童年是在村子里的土地上度过的,那些土地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村民门戴着草帽劳作的景象于他而言是满是亲切,他热爱跟土地一切相关的东西,所以,他并不排斥戴上草帽,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因为这东西像是一个连接,他透过它,可以触摸到祖辈父辈的心跳,也可以听到土地的呼吸和脉搏,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过去。
  吴霆却不是这样,他这人很有偶像包袱,觉得草帽这东西摸起来有些喇手,戴上破坏自己的形象,他倔强到宁可遭受暴晒也不想把这东西戴自己头上,跟个傻逼似的。
  林木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吴霆毛病多,不过还是提醒道:“奉劝你一句,不戴草帽,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吴霆置若罔闻。
  林木跟吴霆起初离得很近,后来各自做自己的活,离得越来越远,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叔跑过来对林木道:“小伙子,你朋友晕过去了!”
  林木对“朋友”二字没对上号,不知大叔说的是谁,后来想到吴霆不知死活的脸,突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他跟着大叔一路小跑,很快看见一群人围着个圈儿,圈儿里有人在喊:“散开点儿,都散开点儿,给他透透气。”
  “噗!”林木没忍住,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他往前走去,人们也散开一些了。
  视线逐渐不再被人群遮挡,一双大长腿映入眼帘,林木向长腿的主人看去,只见吴霆正躺在一个大伯怀里,大伯焦急地拿着草帽给他扇风,旁边还有个小伙子又是给他掐人中,又是抹风油精的,吴霆则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越看越好玩儿。
  他走上前去问道:“他怎么样了?”
  大伯道:“可能中暑了,还有点儿晒伤,要不让他赶紧回去吧,一看就没干过活儿,在这里也帮不上多大忙。”
  林木道:“行,我先把他弄回去,下午再过来。”
  大伯道:“我跟你一起吧,这小伙子看着瘦,其实死沉死沉的。”
  林木嘴角抽搐了一下,吴霆要是清醒地时候听见别人用“死沉”来形容他,估计要炸毛了。
  他对大伯道:“那麻烦您了。”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爆发出一声:“不好,鸡跑了!!”
  林木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公鸡领着一群鸡往园门方向跑去,大伯愣愣地看着园门,满是不解道:“这些鸡今天吃什么药了这是?难道有人来啦?”
  林木起身朝园门的方向望了下,说道:“我去看看,大伯您先把他扶起来吧,我在门口等您。”
  大伯道:“行,那小林你先去看看。”
  姚麓本来在园门口张望,树枝交织组成的果园门比较矮,姚麓个子高,一眼就能望见果园里的景象。
  他四下里逡巡,没发现林木在哪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王明明家里等着,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嘹亮的鸡鸣划破果园安静的天空,姚麓眼皮陡然一跳,预感很不好。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公鸡像是参与战争的先锋一样一马当先,后面带着一群母鸡连飞带跑的往他这边奔来。
  他瞪大眼睛,赶紧往周边看了看,见四周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别人后,才确信这些“飞鸡”真的是朝他来的。
  “卧槽!”
  他平白看到这样一副骇人的场景,拔腿就跑,边跑边朝后看去,好不狼狈。
  正当他回头的功夫,迎面有人跟他一撞,来人似乎比他身板儿弱,一下就跌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音细细的,绵绵的,有点像从前无数个夜晚里那人难以忍受时发出的声音,姚麓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赶紧去拉人。
  林木平白无故遭受撞击,手跟地面狠狠摩擦了一下,他哀叹于自己的倒霉,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姚麓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刚要开口诉衷肠,林木突然把他挡在后面,随手拿了一把大扫帚朝那些鸡挥舞了一下,嘴里发出恐吓的声音。
  气势汹汹的鸡群立刻便哑了火,呼啦一下全散了。姚麓目瞪口呆地看着绝尘而去的公鸡的背影,愣愣地道:“它们怎么这么对我?”
  林木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是王叔养来看家的,肯定是你刚才鬼鬼祟祟,它们才把你当成坏人的。”
  姚麓轻笑:“哦,是这样。”他直勾勾地看着林木,嘴角微勾,语气中有些纵容和宠溺:“不过我确实是个坏人,刚才谢谢你了。”
  林木对姚麓没什么好脸色,正好这时候那个大伯过来了,林木赶紧上去帮忙。
  姚麓紧紧跟在林木后面,很快就看见蔫了的吴霆。
  他吃惊不已,赶紧把吴霆接过来并诚心向帮忙的大伯道谢:“您辛苦了,这是我朋友,我把他送回去就行。”
  大伯叹道:“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晒伤的地方给他擦点儿药。”
  姚麓闻言点点头。
  林木糟心地看了海城的两位少爷一眼,扭头领着姚麓往外走去。
  出了果园,姚麓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林木一看有车,心想这下好了,他对姚麓道:“赶紧把他扶到车上去吧,大夏天的,真是折腾人。”
  姚麓欲言又止。
  林木突然警惕道:“怎么了?”
  姚麓道:“没油了。”
  林木超脱地呼出一口气:“算了算了,跟我来吧,先把他扶到村里卫生所去挂点滴吧,真是娇气。”
  他在前面火气大地走着,姚麓拖着吴霆在后面慢慢跟着,烈日当头,姚麓已经出汗了,但心里的欢喜是难以言喻的。
  他看着林木走的飞快,不时回过头来埋怨他怎么走的这么慢,突然就有了点儿感悟,心里有个声音在悄悄地对林木说:“走的快又怎样?我总会走到你身边的。”
 
  ☆、姚麓来了
 
  在卫生所给吴霆挂上吊瓶,林木道:“你先在这里守着他吧,我回家一趟,待会儿给你们送点饭过来。”
  他把自己和另外两个人安排地明明白白的,像是一个操持家务的主妇,姚麓很喜欢他这副模样,显得两个人关系密切,羁绊很深。
  姚麓点点头,笑道:“那我在这里等着你。”
  姚麓并不是很爱笑的人,从前在林木面前也很少笑,他大多数时候的微笑,都是在床上犯浑或者说荤/话的时候,所以林木对他的微笑记忆很不好,他没有多做停留就出门回家了。
  王父中午忙起来就不回家,跟果农在果园里一起吃大锅饭。林木进家门时,被饭菜香味激的登时一震,他快步进门,嚷道:“婶儿,您今天都做什么好吃的了?”
  王母还在厨房忙碌,她对林木道:“都在桌上呢,自己看!”
  林木喜滋滋地走到桌前,王明明早已落座,煞有介事地给自己脖子上围了块儿白毛巾,活像是准备在某高档餐厅进餐。
  林木恶作剧似的将毛巾一把扯下,手里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儿红烧排骨,他边吃边道:“你又犯了什么毛病?”
  他另一只手摇了摇手里的毛巾,问道。
  王明明叹了口气:“我有点口淡,想念法餐的海鲜,只能自己给自己催眠了。”
  王明明饶有兴致地看了林木一眼,林木跟他一对视,嚼东西的速度明显变慢:“干嘛?”
  王明明老神在在,像个早已看破天机的神棍,他啧了一声道:“你今天跟平常有点儿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木心里一惊:难道我脸色这么不好看?我果然是不待见姚麓的。
  王明明戳他胳膊:“到底怎么了?快说快说!”
  林木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蔫头耷脑道:“姚麓来了。”
  “啊?”明明大惊,一个疑问的“啊”字被他说的百转千回,里面皆是十成十的难以置信。
  “不是,”王明明很不解,“他来干什么?找你?他这么喜欢你呢?以前好像不是这么表现的吧!”
  “我他妈问谁去!”他忿忿地又夹了一块子老厨白菜,嫩嫩的白菜心混合着滑溜溜的粉条下肚,饥肠辘辘的肠胃立刻便得到了爱抚。
  他长叹一声,站起身来问道:“你家保温桶在哪里?”
  “找那个东西干嘛?对了,吴霆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林木闻言哼道:“那就是个祖宗,说什么都不听,现在已经被晒晕了,在卫生所躺着呢!”
  “噗!怎么回事儿?”
  林木看到保温桶后,自顾自地拿过来开始夹菜往里放,王明明欲哭无泪:“我自己都没怎么吃呢……”
  林木冷酷道:“先让那两个东西吃,别回头生出什么毛病再赖在你们家!”
  王明明满脸惋惜,他对林木道:“姚麓来了住哪儿?难道也要住我家?”
  林木全身心拒绝道:“他想的美!”
  王明明:“那就好。”
  夜,王家饭桌。
  王父一脸高兴地给姚麓夹菜,林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手中攥着筷子,五指几乎要把筷子捏断了。
  王父不知道众人之间的牵扯,乐呵呵地说:“这是飞腾的姚总,听说我们这里水果质量好,想跟我们合作呢!”
  吴霆回家后就回房间养着去了,因此并不知道公司的名头已经被姓姚的利用了。
  姚麓在饭桌上跟王父聊的热火朝天,快吃完饭的时候,他看了看表,很有礼貌地说道:“叔叔,不早了,我该走了,嗯,你们这里有没有旅馆?”
  王父一听,热情地说道:“去什么旅馆?就在家里住!孩儿他妈,去,给姚总收拾间房间出来。”
  王母动作挺麻利,他看姚麓年纪不大,也觉得孩子还是在自己家里住舒服些,于是听王父的话收拾房间去了。
  姚麓:“不了,这样太麻烦您了。”
  王父:“不麻烦不麻烦,听我的,就在这里住,不住我可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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