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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古代架空)——苦艾加冰

时间:2021-01-20 13:00:41  作者:苦艾加冰
  他嗓音中隐藏着一丝真切的痛,听得萧骆北眼中一热:“是朕不好,让你等太久……”
  “不,不……”慕晚舟手指轻轻在他胸口打转,“已经比我预想的快了很多,我很开心……”
  “……”萧骆北心疼得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抱住他,万般珍视的爱抚他的长发。
  慕晚舟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阖眼,嗓音却变得肃然:
  “我即刻传孙剑来,让他想办法把消息散布出去。”
  ·
  三月底,锦衣卫来报,根据种种线索,终于查到临安王之前私设的兵器坊,在天银山一带,但具体位置还要待搜山之后才能确定。据说是一名锦衣卫发现山中流出的溪水中,顺流被冲下几柄带有“安”字的铁剑,才推测出兵器坊很可能就在山中。
  李德田连夜率锦衣卫倾巢出动,赶往天银山方向去了。他甚至没有遵照规矩先来禀报萧骆北,只派了身边亲侍的锦衣卫崔容进宫通报。
  “岂有此理!”萧骆北大发雷霆,怒斥崔容,“厂公怎如此鲁莽?!此等大事,居然不先来禀告便私自行动!万一那山中还有皇叔父残留的余党,伤了厂公,那该如何是好?!”
  “圣上息怒……”崔容哪里承受得住他的滔天怒火,只能拜倒在地嗫嚅道。
  但俯首的姿势却掩住了他目中的精光。
  萧骆北一甩袖:“朕即刻命宋将军前去支援,以防生变。”
  崔容略一沉吟:“圣上,厂公此次带了大部分的锦衣卫,想来应当无事。宋将军此刻前往,也不知是否来得及……”
  “闭嘴!”萧骆北狠狠掷下案几上的茶壶,无数碎片和茶水溅了他一身,“你竟敢质疑朕的决定?!还不滚下去!”
  “是,下官请命前去协助宋将军。”到了这个地步,崔容只得退而求其次。虽然李德田命他尽可能的阻止萧骆北派出宋远则,但圣上的决意岂是一名锦衣卫所能左右的?
  既然无法阻止,那便只能按厂公的第二套方案行事,留在宋远则身边监视他的行动,随机应变。
  “准了!”萧骆北挥挥手,“赶紧去吧!”
  崔容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倒退着出去了。等他的身影完全退去见不到,慕晚舟悠然从屏风后踱出,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萧骆北。
  “阿北,我与逐川也先出发了,你快些来。”他贴在萧骆北耳边柔声道。
  “嗯。”萧骆北有些眷恋不舍的握住他手,落下连连热吻,“你可要小心些,让逐川保护好你。”
  “他会的。”慕晚舟笑道,“你放心。”
  萧骆北点点头,他还是一向信得过陆逐川的身手和忠心的。他想了想又道:
  “方才那个锦衣卫崔容,朕故意顺从了他,让他去宋将军身边。先留着他,等他给李德田发出传书,告诉他自己已经快要跟随宋远则到达天银山,再杀了他。”
  “我知道。”慕晚舟了然于心的向他笑笑,又在他唇上淡淡的一吻。
  萧骆北觉得自己的吩咐完全是多余的,慕晚舟一向最清楚自己的用意,其实根本无需自己下令,他便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行事。所以他毫不怀疑慕晚舟和陆逐川这次也一定能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再回到自己身边来。
  只有一点他不放心。
  他拉过慕晚舟的后脑勺,冲动又眷恋的吮吸他甘甜的红唇,恨声道:
  “这次不许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的命都差点折腾没了,知道吗?”
  慕晚舟忍不住笑,像安抚孩子一样连连抚摸他俊秀的脸庞,柔声答道:
  “好,这次,我也不想死。毕竟我也想好好活着嫁给阿北呢……”
  当夜,慕晚舟与陆逐川一同悄悄离京,紧跟在宋远则之后前往天银山。宋远则名义上只带了三百名羽林军相随,与李德田带走的八百名锦衣卫相比,完全就是一副尽心尽力协助李德田的架势。
  然而,宋远则的五千精兵,却悄悄隐匿在山中,等待时机。
  暮色深重,慕晚舟身穿玄色衣衫,与陆逐川并肩共骑。他很少穿黑色,此次为了不引人注意而穿上,与他平时或是妖媚、或是出尘的气质不太一样,倒是显出几分阴狠来。
  二人一路远远的跟在宋远则的后面,保持着足够的距离。陆逐川擅长追踪,要探查羽林军的方向完全不是问题。
  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即将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
  =====
  难得的让晚舟和阿北之间甜蜜了一章
  总的来说,得让狗皇帝再宠一下晚舟再被打击,效果是不是更佳?
  另外我希望我今天不要被高审了,真是谢谢晋江了……感谢在2020-09-26 13:18:49~2020-09-26 23:04: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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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八章 
  第三日夜里, 多方人马已经离天银山不远。前方的宋远则已经驻扎露营,估摸明日便能抵挡天银山。陆逐川前去探查情况之后折回来,也带着慕晚舟准备扎营歇息。
  这几日, 他们都宿在野外。陆逐川总是不嫌麻烦,硬是要弄两只简易的帐篷, 他跟慕晚舟一人一只。慕晚舟曾劝过他不必如此费事,两人用一只即可,但陆逐川坚决不同意。
  自册封典礼那晚,慕晚舟主动强吻陆逐川之后, 陆逐川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交待任务的时候倒还是一如既往, 但平时很少再来承掖殿走动了。慕晚舟无事找他的时候,他总是独自呆在偏殿,或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有一回慕晚舟想找他,找不到人,向宫人一打听,得知他出宫去玲珑阁找无双了。
  “……”慕晚舟当即无言的拂袖而去。
  然后, 也干脆不再找他。
  所以这一路上, 两人大多以沉默为主。有种不知是别扭还是疏远的气氛在尴尬的流动着。
  这晚,陆逐川还是跟前几日一样, 弄了两只帐篷。这日白日里下过雨, 到了夜里气温便比往常凉, 也更潮湿。更何况,天银山地处北方,这附近本就比京城更冷。三月底四月初的气候时常反复, 最是容易让人患疾。
  陆逐川思忖了一会,将自己帐中那床厚实的棉被给慕晚舟送了过来,不声不响的轻轻放在他的榻上。
  “逐川, 你站住。”慕晚舟在他迈出门之前,终是出声叫住了他。
  陆逐川停了下来,但是没有回头,也没答话。
  “你打算何时动手?”慕晚舟幽幽问道。
  他说的自然是去杀掉崔容之事。
  作为李德田的眼线,崔容是获得了圣上的首肯留在宋远则身边的。在大局已定之前,宋远则并不方便亲自动手除去他。
  陆逐川沉默片刻,不咸不淡道:“锦衣卫的传书一般是在夜里子时。我过了子时便动手。”
  “我与你一同去,引他出来。”慕晚舟拢了拢身上的斗篷道。
  “不必。”陆逐川淡淡道,“你只管睡,我回来自会向你通报。”
  “……”慕晚舟十分膈应他那冷冰冰的疏远态度,竟给他气得一口气堵胸腔里说不出话来。
  陆逐川不再开口,抬脚就往外走。
  “你就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慕晚舟怒道,“这可是荒郊野外,即使没有财狼虎豹,若是遇到什么心怀叵测之人,我可不会武功!”
  陆逐川冷冷道:“即使真有那样的人,我相信你应付他们的法子有一百种,我放心得很!”
  “你!”慕晚舟三两步上前,一把抓了他衣领将他扭过来,“你到底在气什么?!”
  陆逐川的凤眼一丝波澜也没有:“你想多了。”
  “是因为那晚我唐突了吗?!”一接触他的眸子,慕晚舟的态度便软了下来。他本就对他心存愧疚,更何况,二人生死相伴了数年,他怎会真的生他的气?
  他恳求一般的望着陆逐川的双眸,急急的道:“对不起,逐川,那晚我喝多了,我本不是那个意思!我……”
  陆逐川打断了他:“也幸好不是,否则便被那暴君撞见了不是吗?”
  “……”慕晚舟被他怼得无言以对。
  陆逐川接着道:“也是好事,他不是已经爱上你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是,”慕晚舟笃定的点头,握住他手腕苦苦哀求道,“所以一切都快了,快结束了!你便不要再这样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这次换陆逐川无言了。
  慕晚舟从来没有这般楚楚可怜的求过自己。
  看到他那副心焦又难过的样子,陆逐川哪里还舍得责怪他。
  其实,也早就没有怪他了。
  躲他躲得远远的,并不是因为在意那晚差点发生的事,也不是因为对后来居上的萧骆北心怀嫉妒,而是……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那晚那个吻,于他来说太过于美好、太过于强烈,几乎令他构筑多年的理性全线崩溃。他本来因为听到慕晚舟唤别人的名字离开,走到一半却忍不住又折回去,想要不顾一切的顺从自己的心抱紧他。那一刻,简直什么禁欲功法都不管用了。
  ——他根本不是因为瞧见了火光才回来的。
  自那以后,他害怕再与慕晚舟单独亲密相处,他怕自己会真的跨越那条线,与慕晚舟的关系变成与萧骆北那样。
  他不是不想,只是本能的觉得,那样对他和对慕晚舟都绝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多年的默契会分崩离析走向溃散,而他也将永远得不到慕晚舟的心,最终与他渐行渐远。
  他不要那样,绝对不要。
  但此刻,看着他低声下气温言细语的恳求自己,自己又还能怎样?还能把他冷冰冰的推开老远吗?
  做不到。
  陆逐川长叹了口气,微微别开了眼睛:“我没气你。”
  “那你、那你……是讨厌我?”慕晚舟支吾着,不安着。
  陆逐川咬牙道:“我怕我伤害你,晚舟。”
  慕晚舟愣了一愣,一双美目闪动盈盈泪光。
  他本以为陆逐川是厌恶自己了,结果不曾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被深重无比的愧疚困住,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泪汪汪的看着陆逐川。
  “好了,别胡思乱想。”陆逐川见不得他这副心神紊乱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柔声安抚他,“我走了。”
  慕晚舟呆了一阵,才追出去几步:“你、你真不要我帮你?……”
  “不必。”他声音还萦绕在四周,人已经如鬼影般融入无边夜色,看不见了。
  慕晚舟还想叫住他,又听见他远远的声音:“夜里记得盖那床厚些的被子,晚舟。”
  ·
  这天夜里慕晚舟哪里能睡得安稳。他熬到半夜,缩在陆逐川留给他那床温暖的被子里,思前想后,整颗心都被不好的预感占据着。
  按说,陆逐川武功天下第一,收拾区区一个锦衣卫,应该不成问题,但他就是觉得担忧到了极点。
  而他的第六感一向都很准。
  撑到三更时分,慕晚舟实在是困倦了。他并非习武之人,无法像陆逐川一样长期保持清醒和集中,终于慢慢熬不住,开始恍惚起来。
  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许多过往的声音,像濒死回放一样,嘈杂而来,又嘈杂而去。
  慕晚舟知道这些都是梦魇,但却醒不过来。他这魇症本来每个月就会发作,尤其是当萧骆北不在身边的时候。
  影影绰绰之间,萧骆北在说:“我爱你,晚舟。天上人间、天边眼前,我只爱你一人。”
  陆逐川在说:“我不是他,晚舟,我不是。”
  陶煜在问:“所以今生今世,你的心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或者事起波澜了吗?”
  还有萧翊,惊怒的吼道:“你……你……你难道是……对萧四……”
  “萧四”两个字让时间的回溯陡然加快了,突然奔回至许多年前,黄沙漫天的西域,风姿绰约的四皇子萧沉影执了自己双手,双眸中暮霭沉沉的皆是情深意重:
  “晚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我会一生守住这句话的,为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慕晚舟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是啊,说好的,生死都绝不分离,为什么自己却苟活到了今天?真那般痛苦的话,自寻了断便好了,到底还有什么执念放不下、勘不破?
  萧沉影的面容变得愈发清晰,几乎要吻上来,与他气息交错,难舍难分,却在快要贴近的瞬间灰飞烟灭,被烧成了茫茫灰烬。慕晚舟大汗淋漓,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过来,奈何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从前,萧骆北如果在他旁边,能够叫醒他,将他从无限深渊中拉出来,但是现在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他知道一切的挣扎只是徒劳,他注定要在这无止境的噩梦中翻腾沉浮,直到晨曦来临。
  ——直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闯入了帐篷内,扑通一声撞倒在了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打断终于拯救了慕晚舟,使他彻底清醒过来。他一个激灵弹坐起来,大口喘气,方才梦里的千万场景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中飞过。
  然而,他来不及去细细品味那些片段,便一把扶住了跌倒在他怀里的人:
  “逐川!逐川!”
  陆逐川脸色苍白,死死的咬紧薄唇,平日清冷如冰的眸子里充满了痛苦之色。慕晚舟刚刚抱住他,又迅速抬起自己的手掌,望向掌中那一捧鲜红的血:
  “逐川,你怎么了?!”
  陆逐川咬紧牙关:“没……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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