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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为夫/慕然戎装(古代架空)——凤骨绯月

时间:2021-01-21 10:12:20  作者:凤骨绯月
  后来有一天,严总管突然被自家王府叫去,看王爷神情严肃,以为是有重大的事要告知,不由得让一向沉稳的严总管也绷紧了心弦。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敬畏无比的王爷说了这样一句话,“严伯,传令下去召集最好的厨师,你亲自监督不可懈怠。”
  “啊?厨师?”
  那天,严总管第一次在司马戎面前失了身份,忘了尊卑,傻愣愣的怀疑司马戎是不是被掉包了。
  看着却慕然埋头苦吃的模样,蒙衍白走回来坐回原来的位置,而且也只有那个位置了,其他的都被突然出现的却慕然和司马戎以及脸色看起来臭臭的江小然坐满了。
  没有选择继续进食,蒙衍白一脸惊悚的看着在旁边贴身伺候却慕然吃饭的江小然变成了大名鼎鼎的的贤王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那就好,不过你怎么连人家贤王都勾搭过来了。”
  听到这奇妙的用词,司马戎微微颔首,算是问好,只是眼神一直在优雅进食的却慕然身上。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却慕然因为蒙衍白的好奇闹了个大张嘴。
  江小然斜觑了一眼司马戎那直白的眼神,发狠似的戳了戳碗底,忍不住嘀咕道:“谁知道,狗皮膏药有个冷淮骨就够烦的了,这下又多了一个。”还是个王爷。
  直到后来江小然知道另一个狗皮膏药也是王爷时,江小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他家公子命中犯王爷。
  对于江小然的直言不讳的吐槽声蒙衍白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瞄了一眼冷面杀神,看那人似乎没有生气依旧气定神闲的给身边的人布菜,这才送了一口气,暗自训斥江小然说话注意一点。
  他鬼医蒙衍白没有怕过谁,可是对于这位贤王,真是给他留下来无法忘怀的深刻记忆。
  那如经历了毒魔狠怪巢穴里的厮杀搏斗脱颖而出的最后胜利者,又经历了地狱的烈焰焚烧活着爬出来的地狱修罗,嗜杀成性。
  那是正值盛元九年,倭寇大肆侵犯边境周越城,周越城百姓民不聊生,哀声哉道,派去的武将皆被倭寇打的落荒而逃,反而助长了倭贼的气焰,眼看周越城一块富饶的土地就要被倭寇侵占,崇元帝无奈,急招远在边关的司马戎前去剿灭反贼。
  不愧是冷面杀神贤王,他仅用三个月的时间就击退了倭寇,并强制对方签订条约,十年内不可进犯我朝土地一丝一毫。
  至于为什么会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鬼医蒙衍白畏惧至此,都要从他那年外出游历说起。
  在击退倭寇之后,多灾多难的周越城又突发瘟疫,一夜之间,死亡过千,朝廷听闻,惊慌,一道暗旨下来竟是下令屠城。
  前来送旨的人是吏部尚书之子赵赫,此人和司马戎有些过节,大概是想来看看司马戎狼狈的模样便自告奋勇的,当时蒙衍白刚好途径周越城,听闻出了瘟疫,脚下一拐弯就进去了。
  也正是这一拐弯,蒙衍白便看见了司马戎残忍斩杀赵赫的场景。那毫不迟疑,决裂的杀意没有因为男人的胆战心惊而迟疑片刻。
  扫去杂念,回归现实,为了打破尴尬,蒙衍白喝了一口茶水,问道:“那么,下一步去哪?”
  却慕然神色一窒,想到这引魂琴也找到了,加上之前得到的禁步,以及在他和司马戎身上各半的宫绦玉佩,就只剩下两件了。
  其实很幸运,这三件信物找的竟然毫不费力,不过,说来奇怪,这三件信物都和身旁这个家伙扯得上关系,就是不知道其他两件会不会也这么巧。
  哈哈哈哈
  又想到那个突兀的吻,却慕然看着司马戎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了起来。心里暗骂,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怎么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哼--
  “怎么了?”司马戎关心的问道。
  就在却慕然准备开口说话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速度快的周遭人都没有发现,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来人已经恭敬地跪在了司马戎面前,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主子,府中来人了。”
  来传话的是严总管的至亲亲属也是他贤王的亲卫严奉,知道如果不是有重要事务,严伯不会打扰他,摆了摆手对黑衣人说道:“知道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目不斜视,转眼消失在原地,悄无声息,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贤王府。
  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整个正厅内回荡,说话的人一身暗蓝色太监服,手持拂尘,鼠目微斜,神态傲慢道:“严总管,这贤王可真是业务繁忙啊,让杂家等不打紧,这让皇上等久了可就不好了呀。”
  话中嘲讽昭然若揭,只是话虽这般说,但这刘公公还是乖乖的在贤王府正厅门口站着,倒不是严总管苛刻没有请他入座,而是刘公公他很清楚,在贤王府他只能耍耍嘴皮子,真正给贤王下马威,他可没有忘记几年前被贤王亲自斩杀于人前的吏部尚书之子赵赫小儿。连拿着圣旨的人都敢杀,更何况他一个传话的。
  打狗也要看主人这话不适合贤王。
  严总管依旧沉稳,对于崇元帝贴身太监的威胁置若罔闻,似笑非笑道:“刘公公莫急,王爷很快就回来了。”
  “嗯,那杂家就在等等好了。”
  话音刚落,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刘公公身后传来,吓了刘公公一跳。
  “哈哈哈,真是辛苦刘公公了,是本王怠慢了,不知公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司马戎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崇元帝派来的人而表现出丝毫惊慌。
  刘公公一看正主来了,立马收腹挺腰,略带讥讽道:“哎呦贤王您可总算回来了,皇上都急死了。”
  司马戎听闻依旧漫不经心,冷漠道:“哦?父皇有何旨意?”
  刘公公一张爬满褶皱的脸因为讥笑几乎都堆扎在一起,摆了摆手中的拂尘,尖锐的声音傲慢自大道:“这杂家就不知道了,贤王还是随本王进宫吧。”
  司马戎惯常的俊脸上扯开一抹深意,挑挑眉道:“那劳烦公公带路。”
 
  ☆、问责
 
  乾元殿。
  司马戎与刘公公一前一后朝乾元殿走去,达到殿门,刘公公赶紧上前为贤王推开殿门,弯腰指了指里面,假意恭敬道:“贤王殿下请进,奴家就送到这里了。”
  司马戎懂了,看来这父皇提前交代好了只让他一人进去,便道:“辛苦刘公公了。”
  大步跨入,司马戎故意露出沉重的脚步,抬眼望去,整个大殿清净典雅,温润如玉,香炉里化开的袅袅香雾在房中缭绕不散,这是崇元帝最爱的安神香名唤朽木,来自遥远的西域。朽木初燃有一种干草的味道,这时的朽木也算是一种草药,对人百利而无一害。待这股味道过去,朽木变了颜色,其香色呈现出莹白剔透之色,它就变成了安神所用的香料,放入炉中萤萤而燃,特别在炎热的夏季,此香更为珍贵,因为被余香沾身似感清凉,可解酷暑。
  对于还不是很炎热的五月天,崇元帝就如此奢侈,司马戎不置一词,泰若自安的走到距离崇元帝御桌不远处站定,不卑不亢的施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不管崇元帝突然唤他有何要事,司马戎脸上的神情泰若自然。
  崇元帝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没有抬头,双眼依旧盯着手中的奏折在上面勾勾画画,一盏茶的功夫后才缓缓抬起头来,放下手中毛笔,目光晦暗的注视着他这个手握重兵的三子,思绪万千,抬抬手,示意道:“起来吧。”
  司马戎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而表现出丝毫慌乱或者不满,修长的身体即使维持一个动作不变许久,脸色也丝毫未变,恭敬谢恩之后利索的站直身躯等待后话。
  崇元帝看着这个沉着稳重,悠悠自然,言行举止看不出任何破绽的儿子又是欣慰又是心惊。一个人明知对方在针对你,却还是能表现的如此神色沉着,此等城府只怕他的其他几个儿子无人能及。
  低头不知何意的看了眼御桌上摆放整齐的笔墨,崇元帝一脸审视,“你可知朕叫你前来所谓何事?”
  司马戎眉宇不动,平淡回道:“儿臣不知。”
  崇元帝冷哼一声,突然怒道:“不知,好一个不知,你行军打仗在外,不知朝中暗涌,如今回来依旧拿不知搪塞于朕,当真以为朕好糊弄吗?”
  司马戎对于崇元帝莫名的怒气充耳不闻,依旧沉稳,垂眉弯腰道:“儿臣不敢。”
  崇元帝好似被司马戎这软硬不吃的态度弄得疲惫不已,放松身体任由他靠在身后宽大柔软的座椅后背上,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不喜不怒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当年抗旨不遵,私自斩杀朝廷命官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贤王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的。”
  “父皇,当年周越城之事儿臣无错。”想起当年为了一城百姓,他不得不斩杀和他对着干的赵赫,司马戎心中没有丝毫愧疚,就算当年父皇降罪与他,他也无怨无悔。
  崇元帝听到司马戎的强硬态度,又想起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请命,讥讽道:“是啊,能让千万百姓为你求情,你贤王可当真了得。”
  当年这人抗旨不遵之事惹得他大怒,等周越城度过难关,龙颜大怒的他便下旨将贤王及其一干将领关入地牢,只是没想到这道旨意惹得千万民众哀声哉道,特别是周越城的百姓,不惜越级请命,将贤王功德闹得人尽皆知,就连三岁孩童都能吱吱呀呀的说出一句“贤王好人”。
  众人皆说贤王无错,乃是大忠大义之人,抵不过部分大臣以及千万百姓的申诉,最后他只能放了贤王等人。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发现他的三儿子渐渐脱离掌控了,寡不敌众的倒是他这个帝王了。
  他这个寡言少语的三子,心妃所出,当年元皇后死后,他确实伤心不已,毕竟那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自他不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当年他登基为帝自然也是一波三折,而那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却没有丝毫退却,最后甚至为了救他而死。纳她的妹妹为心妃,也是出于他的私心,大概是为了怀念那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吧。
  崇元帝看着酷似元皇后以及心妃的司马戎,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心底那点为人父的感触作祟,突然道:“戎儿啊。”
  司马戎微微一惊,不知父皇这又是闹哪出?这个称呼也只有在他小时候被崇元帝叫过,而且为数不多。
  果然,下一刻,崇元帝道:“你可想要这江山?”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司马戎此时此刻眼球也倏然放大了两倍,不知崇元帝想试探出什么的司马戎沉默不语。
  崇元帝冷笑,看了眼御桌上刚刚被打上红印的奏折,语气淡薄道:“怎么,很难回答?”
  司马戎突然站直身子,掷地有声道:“想。”
  “哦?”崇元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还以为又会是各种模棱两可的托词,惊疑一声后用一只手抚住下颌,示意他继续。
  司马戎扬眉一扯,一抹狡黠的深意浮在脸上,嘲弄的扬起薄唇,虽然不知道老皇帝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老鹰玩小鸡,他司马戎又岂会退缩,道:“得天下者方可为明君。”
  “哈哈哈哈。”崇元帝脸色骤然一变,不怒自威,猛拍了一下放满奏折的桌面,幸好左右宫女早被禀退,不然怕是要吓得统统跪地打颤,崇元帝淡薄的唇瓣上勾起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道:“好一个胆大的明君,那既然想成为一介明君又为何容不下自己的手足?”
  听到崇元帝这话,司马戎心知有问题,试探性的问道:“父皇此话何意?”
  崇元帝脸色不善的扯了扯嘴皮,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语气尽量平缓道:“你二皇兄前不久遇刺了你可知晓?”
  成王司马越,奉崇元帝之命去泰山祭祖,没想到返回途中竟然遇刺。泰山祭祖本来就是保佑大盛国土风调雨顺,国泰明安的,崇元帝从来不会大意,以前都是他亲自前往,这几年为了锻炼太子便让太子带人前往。此次前去的除了太子司马辉还有二皇子成王司马越。
  可是没想到返回途中太子身体不适,便在途经的敬元寺歇脚。让司马越先行带一对人马回去复命。司马越不疑有他,简单带了一些人便上路了,可是没想到行至翠翡山,遭遇刺客,险些丧命。
  要不是司马越逃亡途中滚落山崖,又刚好被路过的采药人所救,只怕现在已经魂归故里。
  崇元帝心里更是更明镜似的,刺杀,哼,看来已经有人坐不住了。
  “儿臣不知。”
  崇元帝看他不像说谎,遂道:“哦?是吗?那昨晚有人冒充朕拿走引魂琴之事你可知道?”
  司马戎听到此处表现的一脸忏悔,“此事儿臣在场,没有察觉是儿臣愚钝。”心中却是直摇头,哎,那小东西果然只管玩耍不管后果啊。
  “哼,听琴妃说你和那个胆敢冒充朕的人是一起出去的。”昨天晚上崇元帝在御书房处理完政务,心知琴妃正在研究她新出的曲子便想突袭去看看,只是没想到刚到亭琴轩就看见琴妃在狂扇自己,崇元帝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阻止,可是琴妃在看见他之后只是一个劲的哭,嘴里念叨着“臣妾冤枉啊”。
  好不容易安抚好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这才知道竟然有人私闯皇宫而且敢冒充他,私惩他的宠妃。
  这就可想而知宫中守卫都在干什么,要是刺客是不是也会轻易放进来。
  龙颜大怒的崇元帝昨夜就惩罚了当晚值守的将领。
  “是的,儿臣也是被假冒父皇的人训斥了一顿才离开的。”这句话倒是没假,他确实是被小家伙狠狠的嫌弃了一番呢,好在有惊无险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想到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触感,司马戎觉得一股难以言表的心绪从胸口一直涨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破壳而出。
  人一旦初尝了禁果,心底那以前不曾萌芽的恶果就会如参天大树一般茁壮成长,生死相撞,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成为一个无法估量的隐患。人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隐患,或权或势、或人或物,然而决定一个人未来的还是自己那点毫不动摇的信念,唯有稳如磐石,不可转移,方可成为人上人。
  衡量万物者心中皆有一杆看不见的天平,这个平衡何时会被打乱,全凭一念之间,而如今在司马戎心里,天平的还是向权势的那一头低了头。
  崇元帝看出司马戎真心懊悔,也知此人心高气傲,被贼人玩弄,心中气恼,便不好多说,直言:“过会去看看你二皇兄,小的时候不是最粘他吗?如今长大了,你们兄弟倒是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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