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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为夫/慕然戎装(古代架空)——凤骨绯月

时间:2021-01-21 10:12:20  作者:凤骨绯月
  此话说的倒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父亲出言关心孩子们之间的兄友弟恭,孝悌礼仪。
  司马戎顿了顿,道:“儿臣领命。”
  “还有朕命你全城搜索昨夜夜闯皇宫之人,不惜一切代价。”
  司马戎听到皇上竟然要他捉拿小家伙,内心一震,一抹复杂的情绪染上心头,回答崇元帝也迟疑了一会。
  “儿臣……遵旨。”
  崇元帝不疑有他,只当他反应迟钝,淡淡打发了司马戎,“嗯,去吧。”
  “儿臣告退。”
 
  ☆、司马越
 
  返回府中的司马戎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身白衣细腰,耀眼的禁步乖巧的系于腰间,身后佩剑依旧白布缠绕,一条细带穿过腋下,将“白惊”负予身后,看起来既潇洒又怪异。
  司马戎看见来人,刚刚在宫中所受的晦气一扫而空,满含欢喜的疾步上前,拉着却慕然微凉的手,关心道:“你怎么在这?”
  却慕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司马戎的亲近,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只得放弃,慢吞吞道:“我就是觉得其他两件信物说不定也和你有关,所以……”
  所以就跟过来是吗?
  这什么理由?
  亏他还以为是小家伙开窍了,想试试和他相处,果然是他想多了吧。
  司马戎拉着却慕然进屋的手紧了紧,蒲扇般的睫毛遮掩住了眼下的神情,语气暗沉,喃喃道:“这样啊,先进屋。”
  司马戎吩咐厨房拿来点心给却慕然摆上,又叫人拿来了一套紫色便衣换上,却慕然将一块甜的腻人的糕点放入口中,轻轻咀嚼,浓郁的香色在整个口腔内散开,蔓延到心口。
  眼前的男人从外表来看简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修长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偶尔露出的两块胸肌微微隆起,以及精瘦的腰际线,无不散发着男人的魅力与爆发力。
  司马戎察觉到视线,突然转过身,眼神专注的看着坐在饭桌前呆滞的小人,微微扬起的唇,轻挑的眉梢满含戏谑,调笑道:“怎么,很好看?”
  “啊? ”却慕然惊讶一喊,手中的糕点随着他的失神滚落在桌面上,一路留下淡黄色的碎屑,直到桌沿被司马戎拦住重新放回一旁空着的盘子里。
  却慕然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只是一双灵动的大眼随着男人细微的动作不断转动,从梳妆镜前到饭桌前再到距离他不到一寸的地方。
  眼前的人肌肤白皙如玉,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探头而出的小舌若隐若现,诱人上前采撷。司马戎下腹一紧,许久滴水未进的身躯口干舌燥,眼神蓦沉,深邃的双眼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腹中。这小东西怕是不知道自己这副呆呆的样子有多诱人吧,这般想着司马戎也确实付出了行动,对着那张微微开启的红唇毫不迟疑的印了上去。
  “唔……”突然被人袭击,却慕然本能的闭眼闭唇,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每次对这个家伙的袭击就躲不开呢。
  又被亲了。
  司马戎亲上去的时候只探到了两瓣微凉的嘴唇,已经尝过甜头的司马戎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他想要更多,更多的触碰。
  离开那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常年握刀的手略显薄茧,五指轻柔摩挲,触感清晰,故意上挑的语调和故意加重的鼻音,司马戎揶揄的挑挑眉,道:“放松,别咬着,好好感受。”,
  却慕然听闻倏然瞪大双眼,不解的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嘴唇上传来的触感无不在告知着自己他正在被男人调戏着,突然入耳的要求让他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微张着嘴巴,口舌不清道:“什么?”
  司马戎不理会已然处于呆愣中的却慕然,弯下腰,遵从自己的心意,趁着却慕然因震惊张开的嘴角将自己的唇舌探入少年口中,碾转浅尝,细细品味少年的美好。
  他发现,少年的滋味越来越让他无法自拔。
  却慕然脑中一片空白,嘴里的触感如此真实,身上的人仿佛要将他吸入骨髓,唇舌发麻,大脑缺氧,就这样让人占尽了便宜。
  终于在怀中少年脸色涨红的时候司马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少年。
  却慕然终于可以吸收新鲜的空气了,毫无形象的趴在男人肩头大口喘气,司马戎好笑的拍打着少年瘦小的脊背,帮他顺气,一边宠溺道:“傻瓜,都不知道换气。”
  总算缓过来的却慕然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怒吼着,“这个师父没教过我,我怎么会?”
  得,这还怨起他师父来了,却老前辈要是连这都教他,恐怕会吓倒不少人。
  不过慢慢来吧,最起码少年没排斥他的亲近不是吗?
  不过看着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被他占了便宜却是在为自己的不懂狡辩的时候真是让他一个“老男人”难以把持。
  “好了好了不气,我们慢慢来,有的是时间学习。”
  却慕然垂眉想了想,脸上表情从来没有过的认真,确实,他今年还不到二十,比起二十多的司马戎确实年轻多了,这般想着,心里才平衡了不少,紧绷的身体放松的靠在男人怀里。惊艳绝伦的小脸不屑的看着司马戎。
  你给公子等着,总有一天本公子会比你强。
  司马戎不知道却慕然为什么突然摆出一副老奸巨猾的表情,不过真不适合他。
  希望小家伙不要再闹出什么麻烦才好。
  结果一语成谶,司马戎的一时担心马上就应验了。
  从皇宫回来,司马戎本来打算换套衣服就去成王府看望司马越,可是看着突然出现的却慕然,最后变成了怪异的二人行。
  因为本来外表看起来和一般行人所用无二的用古朴的红木所制成马车,今天却意外的的搭配着两匹外行人都能看出来是千金难求的极品良驹。
  如此宝贝,一次性还是两只,自然会引人窥视。
  众人狐疑,不知道这车里坐的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豪横,用此等上好马驹来拉车,真是暴殄天物。
  前半个时辰,就在司马戎带着却慕然打算上马车去成王府的时候猛然想起他的如墨从来没有拉过马车,一时兴起,竟是要用如墨来拉马车。一向有求必应的司马戎没有多想便答应了,反正换匹马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行,严伯。”司马戎毫不迟疑的对出门送行的严大总管喊了一句,“去把如墨牵过来。”如墨圈养在府中的事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可是当司马戎看见却慕然兴致勃勃从严伯手里接过的如墨时,开始怀疑了,此马通体黝黑,白额似雪,陌生人根本不让近身,这种桀骜不驯的马会乖乖拉马车吗?
  显然,不会。
  经过一番波折如墨还是受不了身体上套上马鞍,以及身边和它和不来的另一匹寻常马驹,最后为了达成却慕然的心愿,司马戎只好让严大总管从马厩里牵出来了他的坐骑--炫风。炫风一身锃亮的棕色鬃毛,和如墨一样除了四肢蹄子是白的,其他地方就没有一丝杂色。
  离奇的是,如墨和炫风倒是意外的合拍,就连不喜被束缚的如墨看见炫风乖巧合作的套上马鞍,马蹄一扬,一声长鸣,尽显威风凛凛,竟也照模照样的做了这一连串动作。
  却慕然嫌弃的骂了句,“见色忘友。”
  惹得司马戎和严录闷声苦笑。
  成王府。
  申时。
  今日的成王府氛围依旧低沉,即使晴光万里也覆盖不了成王府凝结的氛围,路过的一个个下人神色紧张,不苟言笑。
  一道急促的咳嗽声从成王府最为宽敞的走廊传来,从最中间房间里走出来的丫鬟手中端着一水盆,低头看去,盆子里的水泛着丝丝殷红,虽然没有纯粹的鲜血红艳,但很明显是洗过鲜血染过的纱布的水,因为盘子边沿还搭着鲜血染红的纱布。
  “咳咳……咳咳……”
  又一道急促不稳的沉闷咳嗽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道苍老又杂夹着难掩的担忧对屋里人说道:“王爷,该喝药了。”
  司马越无声的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碗,语气不喜不悲,又继续侧目看着纹丝不动的床幔,低叹口气,这种日子简直是要憋死他,他家王管家将屋内的所有窗户关的严实,不见一丝细风,整个房间除了浓重的药草味,就是夹杂着一丝可有可无的血腥味,身边刚刚伺候换纱布的丫鬟已经离去,独留他们一老一少,“放着吧。”
  王管家将装满中药的碗递到脸色苍白的司马越面前,再次忧心的劝诫道:“王爷您还是快点喝了吧,不然虞妃娘娘会担心的。”
  司马越听闻身体一震,想到那个女人抓着他的手趴在床边不停的哭泣抽噎样,简直头痛不已,尽量压住抽搐的嘴角,淡淡道:“知道了。”
  就在司马越接过王管家手里依旧温热的药碗时,一道急促的少年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贤王来了。”
  司马越停下接碗的动作,双眸沉了沉,狐疑道:“老三?”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一脸好奇的却慕然和神情淡漠的司马戎被带路的仆从一路带到了一所看起来与众不同的房屋面前。
  这应该是一处清静的居所,一座阁居被四周茂密成集的竹林掩映,绿意盎然,如临仙境,木制地板上印着从竹林的缝隙里射进来的点点亮光,勾勒出一张张不同的画卷。一排排房屋整齐排列,沿着青石板小路,直通正屋,门前一小仆神色紧张。
  对于从小生活在山谷里面和大自然融入一体的他来说,这种环境才是他最熟悉的。
  却慕然心中暗笑,这成王也挺会享受的吗?虽然享受的点不一样,毕竟一般人的享受是奢华,而这个人确实清雅。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时,却慕然终于见到了司马戎口中的这位成王殿下。
  如今的成王周身上下不见一丝戒备与锐气,合着褥衣坐靠在床头,如墨的黑色长发散布在周身,其中一缕穿过后背从肩头滑落过来,配上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显沧桑。
  司马越和司马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司马戎给人的感觉是冷峻与肃然,那么司马越完全相反,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却慕然不自觉的撇撇嘴,心想这人更像是阙阳楼的头牌。
  察觉到来人,司马越微偏过头来,悠然自得的神色环顾四周,最后落在了司马戎身上,绯色薄唇勾勒出魅惑人心的线条。
  床幔拉到了至高处,并不挡人视线,所以却慕然将司马越的一切神色表现皆收入眼底。
  果然,是头牌吧。
 
  ☆、兄弟
 
  几缕垂落在额前的碎发遮住黑色的眼眸,魅惑道:“你怎么过来了?”奇怪的是司马越对司马戎说话并不是想象中的严谨或者刻薄,反而多了一份随和。
  司马戎拉着却慕然坐在管家一早准备好的座椅上,双腿交叠,语气平静,“听父皇说你受伤了,为了表现我们的兄友弟恭我怎么都要来一趟吧。”
  却慕然反正被司马戎的到处拖拉已经习惯了,顺着男人手中的力道坐了下来,刚好坐在了摆着糕点的餐桌旁,动动鼻尖,这味道是---桂花糖蒸栗粉糕,看起来不错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却慕然直接抓起瓷盘里的东西就吃了起来。
  啊,果然很好吃。
  司马戎对却慕然这走哪吃那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司马越这边也安全,也就随他了,只是偶尔在少年沾满糕点碎渣的手即将摸上他那洁白无瑕的衣袍时,赶紧拿起手边洗的发白的毛巾帮少年擦拭干净继续和司马越说话。
  司马越挑眉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嘴唇上扬,有趣。
  却慕然也在斜觑着观察两人。
  咬住一口桂花糖蒸栗粉糕,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却慕然虽然贪吃但从来不会狼吞虎咽,心里喃喃道,“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哎。
  皇家的人都这么难懂吗?
  “你少来了,怕不是来看我死了没吧。”司马越魅惑道。
  司马戎扯唇一笑,挑挑眉道:“哥哥说的哪里话?”说着斜觑了一眼床头柜子上的中药,戏谑道:“哥哥还是不要动气的好,免得伤势加重,还有,早些把药喝了吧。”
  司马越看了一眼药碗,还真拿起柜子上的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一双充满多情的眉拧成一团,将已经空了的碗放回原位,疲惫的摆摆手,慵懒道:“行了,就你我还能不知道,花花肠子一大堆。”
  “兄长缪赞了。”司马戎自然能看出来司马越伤的严不严重,如今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理会司马戎的厚脸皮,司马越微扬起唇,语气轻佻愉快道:“不过老三,没想到几日不见你身边竟然多了这么一位妙人,真是不错呢。”
  司马戎听到司马越说起却慕然,眼神突然犀利,警告性的瞥向轻佻的司马越,“你给我收敛点,他不是你能碰的。”
  崇元帝有一点说的没错,司马越确实是几个兄弟里面和他关系最好的,当年母妃死后,其他兄弟经常欺负他,也只有二皇子司马越主动出面袒护他,渐渐地两人熟络了起来。直到长大他离开皇宫,两人虽然联络的少了,但是感情并没有变化多大,相反,司马越成了司马戎远在他乡的京城的眼线。
  可是,司马越有个毛病,就是行事太过于招摇,特别是风流一事,可谓做到了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当今成王是个无情无义的情场浪子,府中妾侍更是人满为患,对此皇上也明嘲暗讽的指责过他,但司马越依旧我行我素。
  渐渐地,这件事也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哦?这么珍贵吗?”
  却慕然又不是傻子,对于司马越的调戏又怎会不懂,咽下最后一块糕点,舌尖自然地舔了舔拿捏过糕点的指尖,收尽最后一点余香,满意般的勾起唇角,邪气一笑,道:“请问王爷是不是还有另一个身份?”
  司马越不解这个绝美人儿突然的问话,扬眉嬉笑不语示意他继续。
  司马戎却温柔道:“小家伙指的是什么?”他不觉得这人发现了司马越是他眼线的身份。最多是感觉出他和司马越关系并不像传闻中那般紧张。
  却慕然突然天真一笑,指着床上眉宇暗沉的人,惊叫道:“你看他像不像青墨阙阳楼里面的头牌?”
  司马越嘴角当场抽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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