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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为夫/慕然戎装(古代架空)——凤骨绯月

时间:2021-01-21 10:12:20  作者:凤骨绯月
  司马戎再也忍不住,抱过小家伙的脑袋按在怀里轻柔捏搓,开怀大笑,“……哈哈哈……”这小家伙真太可爱了,这天下敢把身份尊贵的成王说成是楼阁头牌的怕是只有他一个了。
  “你轻点,闷死了。”
  司马越看着毫无形象大笑的某人,眉宇一紧,这个家伙,他都被他领来的人戏弄了,他竟然还在笑。
  话说,真是很久不见这人这般放松的笑了呢。
  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老三,他到底是?”
  “天下第一。”却慕然突然抢话道。
  “天下第一?”瞥了眼距离不远空空如也的糕点盘子,司马越故意讥笑道:“天下第一吃货吗?”
  却慕然最讨厌别人怀疑他的身份和他的能力了,当下炸毛,就要站起来辩论,好在司马戎眼疾手快拉着人又坐了下来,“你听着,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却一道唯一关门弟子却慕然是也,所以懂了吗?”说完还傲娇的扬了扬小巧莹润的下巴。
  司马越确实震惊了一下,“你竟然就是那位传的沸沸扬扬的剑圣传人?果然,这江湖比朝堂好玩多了。”
  “哼,就你?还是乖乖床上躺着吧。”却慕然放松身子斜靠在司马戎身上,满脸不屑的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毫不留情道:“能被人伤成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怀疑本公子,本公子可是从来没有受过伤呢。”
  司马戎接过靠过来的身子,满脸头疼的扶额,这小孩子气的反驳到底是什么情况?眼神锋利的瞥向司马越示意他适可而止。
  犀利的目光扫过被沿滑落时所露出渗出斑斑血迹的胸膛,皱眉道:“哥哥,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司马越突然严肃起来,单手摩挲着下颌,徐徐道来,“说来也是巧合,在我们准备离开敬元寺的时候,司马辉那家伙突然身体不适,没办法一起回来,他便让我带一批人马独自前往,没想到行至翡翠山时突然被从丛林里冒出来的黑衣人袭击。”
  司马戎眨眼,“黑衣人?”
  却慕然竖起耳朵。
  “嗯,准确来讲,是‘随’组织的人。”这么明显的特征他不会认错。
  司马戎垂眉思索,暗暗将一切组织起来,“‘随’,翡翠山?同一个组织,同一个地点,这么巧啊。”
  司马越歪头含笑,扬起的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魅惑的双目紧锁在司马戎身上,调侃道:“是啊,真不愧是兄弟。”
  却慕然看着司马越对司马戎那妖媚的笑脸,心中冷哼一声,可惜你没小气鬼那么幸运,有我这么一个厉害的天下第一保护。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能装,明明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却装作不在乎,哼真是奸诈。
  这般想着就想远离这个不诚实的怀抱。
  司马戎发现他的异常,紧了紧手臂让他跌回自己怀里,低头注视着怀里满眼怒气的人,挂心道:“怎么了?”
  却慕然气呼呼的重新跌落在男人身上,扭过头,口不对心道:“没事。”
  司马戎怀疑的皱了皱眉,司马越挑挑眉,清了清嗓子故意打断两人的对视,“那你觉得是谁?”是谁请的“随”来暗杀他们。
  司马戎收回目光,看着对面司马越慵懒调侃的眼神冷笑出声,神秘道:“有些人并非我们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你怀疑他?”
  “不是怀疑,是确定。”隐藏的可真深啊。
  身后的枕头似有些滑落,司马越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提了提,语气淡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司马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黎南水患。”
  司马越立刻想到了,惊讶道:“那位小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杜墨旦,他们交情虽然不深,但因为是同道同人,倒是有了解一二的。那个人长相清秀,人却是冷冷淡淡的,除了必要的公事从来不和不相关的人多说一句话。就连他这个王爷也只有在朝堂以及司马戎私下有任务时才聊几句。可是一旦他想调戏调戏这位性情冷漠的小侍郎的时候,这人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他面子。
  亏他对自己这张脸还挺有自信的,结果在那个人面前连连受挫。
  “嗯,当时虽然证明了杜墨旦无罪,但他疏忽职守的罪是免不了的,前不久才传来消息,探查到当初在背后搞鬼的人竟然是公西家的人。”
  司马越一惊扯动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又长又翘的睫毛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等缓和下来继续道:“如果说是公西家的人的话,那就是柔妃,接下来瑞王--司马淮,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竟然是他,这么多年毫无破绽,众人皆以为他是个放荡不羁游荡世间的公子哥。
  “我们这位性情随和的五弟可一点都不纨绔,上次暗杀我的人也是他请的。”
  “哦?那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就让我们这样坐以待毙,不应该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放心,这件事我已经交给其他人去办了。”
  “靠谱吗?”
  司马戎想到古青墨,那个人,哈哈哈,只怕不止是靠谱了吧,“放心。”
  两个字就安抚了忧心忡忡的司马越。
  他相信司马戎的眼光。
 
  ☆、挣扎
 
  跨出成王府大门已经是酉时,西边的太阳渐渐沉没,绽放着丝丝哑黄,地面上倒映着两人被拉长的影子,两个影子之间相隔三尺,中间的间隔完全可以再站一个人。
  成王府远离闹市有一段距离,所以除了偶尔经过的两三个行人,周围寂静一片,偶尔一声清脆的鸟鸣,打破了这夕阳无限好的静默。
  “你那个二哥一看就不是好人。”
  却慕然阴恻恻的对旁边一脸深沉的男人说道,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对他以外的人那般宠溺纵容,想到刚刚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眼神,莫名的烦躁。
  即使他知道不应该。
  他不懂什么朝堂风云,朝代更替,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麻烦的事情。只是小时候经常听师父说起朝堂,皆是用狡诈、奸恶、忘恩负义这类词来形容,师父也再三告诫他初出江湖一定要远离朝堂中人,可是他一出谷就救了一个王爷,第一个任务也是与这王爷有关。
  真是避不可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让司马戎亲近他,按理说他讨厌这种从骨子里冷漠的人才对,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桀骜不驯。像阿然那种看似精明实则在自己面前傻乎乎的小子挑逗起来才有意思,可是莫名的他就是对这个人放松了警惕。
  却慕然这般想着俊秀的眉毛皱的更深了,几乎都要拧在一起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了?
  司马戎要是知道就是因为他对司马越一时的态度让却慕然起了逃离之心,不知道会不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听到却慕然这小孩子气的话,司马戎垂眉,无奈的摸了摸比他矮半个头的人,思绪回转,醇厚低沉的嗓音温柔道:“他是我们兄弟里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所以对他就放纵了一些。”
  不过司马越那妖孽的性子他可不认为跟他有关,完全是那个家伙本性使然,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却慕然压下心底的不适没有表现出来,听此艳丽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傲气,扭过头躲开司马戎那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眼眸,冷哼一声,道:“哼,何止一点。”
  司马戎挑眉,从侧面看着却慕然不自觉地咬得殷红的唇,心想,这是吃醋了?
  哈哈哈
  心中欢喜,拉过小家伙的人放在手心里,拇指轻轻摩挲着,“好了,乖,回家吧,你不是特地拒绝成王的挽留要回去吃吗?”前一刻,却慕然拒绝了司马越让他们留下来吃完饭的提议,说要回去吃,司马戎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依他了。
  如今看来原来是吃醋了。
  看来下次见面必须要让那家伙收敛一下了,虽然小家伙的醋意他很受用,可是如果适得其反那就不好了。
  却慕然没有挣脱司马戎的手,实在是这双手太温暖了,和他本人一点都不一样。却慕然体质属阴,常年全身冰冷,司马戎却和他完全相反,再加上他们二人所练的功法相生相克,互相靠近,这种无形的吸引让他舍不得放手,这大概也是却慕然一开始不排斥男人靠近的原因吧。
  不过,抬起头,悄然观察男人直视前方的侧容,冷峻,淡漠,棱角分明的轮廓仿佛就是精心的工匠雕刻而成,不见一丝瑕疵,如果非要说不满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多情眉,薄情唇,让却慕然心生芥蒂。
  对于这个男人他到底存的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他亲了自己,他难道喜欢他?可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啊,对啊,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都是他想象的。
  却慕然突然迷茫了,刚刚那点不知名的醋意瞬间被慌乱所取代,心仿佛要从身体里抽离一般,疼的血肉模糊,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疼好像是师父离世的时候,一年后,心绪渐渐平缓,他才遵从师父的遗愿出谷寻物。
  今天,又来了。
  捂住难以呼吸的胸口,他突然想逃,逃离这个人身边。这种不受他控制的心情让他惊慌失措。
  这般想着,却慕然也照做了,猛然挣脱司马戎的束缚,司马戎一时不备便被他挣脱了出去,手中柔嫩的触感消失,再见就是却慕然那决然的背影。
  司马戎一时愣在了那里,街道两旁来来往往的人群,杂乱无章的吆喝声他全然听不见,只有那抹慌乱的身影刻在了眼球里,紧紧收缩,空了的手掌握紧成拳,咯吱作响。
  再说却慕然被自己突然觉醒的心绪扰的心慌不已,一路狂奔到了客栈,敲响了江小然的门。
  江小然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却慕然微凉的玉手里,看着却慕然双眼无神不知所措的样子,坐在一旁担忧道:“公子,你怎么了?不是去找贤王了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听到江小然又提起那个人,刚刚被冷风吹散的情绪又拔地而起,一发不可收拾。看着江小然这张熟悉的脸,却慕然恍若隔世,桌上的烛光闪烁着微弱的火焰,燃进却慕然冰寒的心却感觉不到温暖,冷的依旧刺骨。
  司马戎,贤王,冷面杀神,自己是喜欢他的吧,不然怎么会因为想到那人有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看上了自己一身无坚不摧的功力就心疼如焚。
  “阿然,我们回去吧。”他竟然害怕了,他害怕那个人的喜欢不是单纯的喜欢,里面又有多少真情实意且不可知,所以他选择逃避,至于师父的信物以后再出来寻吧。
  “啊?” 江小然一张嘴惊成了鹅蛋大,白皙莹润的脸上透出丝丝红润,不知道是因为却慕然的话还是烛光的照射。
  细嫩白皙的手腕放在额头两侧,使劲揉搓了两下耳际,江小然想确信自己没听错,皱着秀气的眉宇,江小然歪着脑袋思绪混乱,回去?回哪去?
  “公子,回哪去啊?妄想谷?”不会吧。
  却慕然垂眉低头,将整张脸埋在双臂里,瘦弱的双肩有细微的抖动,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一盏茶后,一声如蚊虫叮咬的细弱声音从紧闭的双臂里闷沉沉的传来,“嗯。”
  “为什么?却伯伯的忌日还没到啊!”江小然以为却慕然的异常是因为却一道,于是仔细算了算,可是结果是这离却伯伯的忌日还有三月有余,早得很呢,现在回去干嘛?难道有其他的事?
  却慕然沉默不语。
  江小然难为了,从来没有见过公子这么消沉过,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贤王府就这样了。看来不是因为却伯伯,那到底是怎么了呢?
  贤王府?
  啊?
  江小然恍然大悟,对啊,贤王府,肯定和那个人有关,真是的,早就说过离那些人远一点嘛。
  一想到却慕然的消沉有可能和司马戎有关,江小然一张圆润的小脸涨成了猪蹄色,握紧双拳,满心的愤怒简直要从胸口涨到了嗓子眼,叉腰怒吼道:“公子,是不是司马戎那家伙惹你了,我就说要离那种人远一点。”
  “阿然。”却慕然突然打断江小然奇奇怪怪的想法,语气冰冷。
  江小然敏锐的发现他家公子在他提到司马戎时的不对劲,身形一窒,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那个充满野心的男人终于对他家公子下手了,不行,他绝对要保护好他家公子。
  司马戎,冷面杀神,江小然早就看出他对他家公子心怀不轨了,虽然他也看出来他家公子对那人格外偏袒。
  如今看公子这模样应该是司马戎惹人生气了,江小然想到司马戎抱头郁闷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爽快。
  不过,江小然看着却慕然郁郁寡欢的模样,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家公子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人如此忧心。
  到底是应该听从公子的一时气话带人走呢?还是应该劝导劝导公子?
  江小然一张稚嫩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一会青一会白的,没有成年大小的手掌踌躇不定的在却慕然肩头上边晃动却不敢拍下去,结结巴巴道:“公--公--子--那什么,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话就去说清楚啊。”
  却慕然一听这话更慌乱了,仿佛在告诉自己般赶紧道:“谁在意他了,回去,现在就出发。”
  “啊?”
  江小然还处于呆滞之中,却慕然拿起身上唯一在乎的“白惊”拉开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去。
  等反应过来,江小然赶紧背起本来就收拾整齐的包裹揽在身上,顺便速速写了几个大字让人送到贤王府。
 
  ☆、白仙草
 
  离开京城的两人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转眼间已到六月,天气欲发地炎热起来,却慕然刚离开还因为司马戎没有追上来而恼怒不已,如今看似心情好了许多。
  不知道是放下了还是在强颜欢笑?
  不过江小然看着“妄想谷”三个扭曲的大字映在对方的眼眸里,暖洋洋的,心里释然了不少,果然还是这里适合他家超凡脱俗的公子。
  再往里走,一路畅通无阻除了偶尔从林间冒出来的飞禽走兽,只是这些充满戒备的小动物在看见小道上的行人时,躁乱的嘶鸣声瞬间被欢愉声所替代,似高亢,似粗矿,似清脆,倒是有了几分奇妙乐章的意味。有些还大胆的靠近,不忘在却慕然身上蹭了蹭,圆鼓鼓的大眼一副祈求抚摸的模样,格外灵动。却慕然也是一脸温和,温柔的摸了摸凑近的铃鹿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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