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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猫之国反转之国系列-笼冬-(龙与猫之国同人)——悠然琥珀

时间:2021-01-24 10:02:48  作者:悠然琥珀
  我为何而生,为何而死?
  他们一拥而上——那是无数信念所化身的怪物吗?
  亚瑟站在一片荒芜的世界,那千军万马在一瞬间变化形态,所有人都朝那世界边缘的少年冲去,他们一齐咆哮,声音好似地卝震海啸,比滚动的雷霆还迅速,比飓风还肆虐迅猛,那已不再是神,而是欲卝望的化身,自虚无诞生的欲卝望!
  暴雨裹卝着寒冷倾泻而下,世界为这股力量震颤,连大地也陷入悲怆,天空深如黑夜,那幻影一股脑的冲向世界之巅的身影。
  接着,那人回过了头……
  亚瑟睁大双眼,背着狂风暴雨,他看见那个人的脸庞。
  他看见那少年的红发在风中舞动,背着即将坠落的夕阳,他的双眼中,带着一股穿越千年的沉静,好似一个守望者。
  周围的声响消失了,
  光芒刺破黑卝暗,在红发少年身后汇聚,坠落的太阳也自他身后升起,黑夜化为白色的黎明。
  他没在看黑卝暗,或是翻腾的渴望,亚瑟愣在原地。
  他在看自己。
  世界在黑卝暗中流转,亚瑟看见万物的进化,生长,无异是将之前自己看过的再来一遍。但他好像看见了新的东西,黑卝暗中的流星,人类创造文明。
  恒星流转,万物生息,人类未曾改变。
  倏然间,一切远去了,少年的身影背对着阳光,那张扬的红发间夹杂着一抹白色发卝丝,
  “喂——”亚瑟放声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发少年看向他,张卝开嘴,亚瑟却没听清他的话。
  少年闭上眼,声音自天空响起,
  亚瑟想了起来,那先前无数画面的回放,这是自己未曾经历的战争,这是达埃纳的记忆。
  亚瑟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不在疼痛,痛楚消失了。
  战争停息了。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一片的废墟上,将少年的红发映成金色。种子在土壤里发芽,发出纸一般柔卝软的新芽。
  记忆悉数远去,他感觉胸口不在疼痛,心脏的鼓动声在耳边响起,景象再次模糊,一切都随着失重感迅速上升,血液回流至全身。
  战争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留下的只有寂静。亚瑟看见那个人的影子,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名叫什么。
  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他好像被卝封闭在一座静止的雕像里,浑身沉重,给人一种窒卝息的感觉,最后一刻伸出手,他竭力去触卝碰那抹阳光,紧接着——
  红发少年,只留下一个遥远而苍凉的背影,他迈开步伐,走向战场的尽头。
  走入那一片辉煌、闪耀的晨光中……
  “等——”
  亚瑟猛地睁开眼睛!
  浑身温暖,温度回归了躯体!
  他惊诧的坐起来,身边爱德华兹正敲着一面鼓,梅琳和凯坐在一边,炉火熊熊燃卝烧着。
  “亚瑟,你醒了!”
  棕发女孩放下鼓,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开心似得,冲上去一把抱住亚瑟!
  “终于醒了……”凯随后说道,“你昏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也不是很长,好点了吗?”
  “你……”梅琳看起来有些迟疑,“总之,没事就不错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亚瑟从那片奇异的景象里缓过神,记忆开始模糊了,这里是一座未装修的水泥房。四人坐在房间里,
  “你们穿的什么?”亚瑟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朋友身上正披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将原本保暖的衣服裹在布匹下。
  “是这里的衣服,房子被发现的。我们已经决定好了路线。”梅琳笑着告诉他,“爱德华兹和凯办好了事,就等到时候你做最后处理了。”
  “我们决定走一条近路,这里是地图。”凯将地图撤在面前,手指从安全墙后山一路划下,“这里是他们……用来运送物资的路。”
  他们?
  亚瑟奇怪的别过头,环视这栋屋子原来的主人。
  他看见房子角落里沉稳闭着眼的女人,体态健硕好像大象;还有角落里老鼠般佝偻、悄悄笑着的矮小女人,以及房屋中间盘腿坐着,戴面纱的高大身影。
  以及那先前遇到的、带着黑色头巾的女孩怀中,正抱着一只黑色的鹰。
 
 
第11章 10
  10.
  “以前常常有人问我,相不相信命运?我只想说去他卝妈卝的,我从来不信有命运这种东西。”酒鬼灌了一口酒,醉醺醺的往后栽在沙发上,灯光很亮,这里的灯全都镶嵌在墙壁里,他面对着一片空旷的玻璃,嘴里如苍蝇似的继续骂骂咧咧:“…没法改变……我……很多次,我把我从死人墓里拉回来,我半个身卝子都快进死地了!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或许同伴能帮你,但活着回来还是你自己该庆幸……战争过去了,过去很久了。”
  酒精在血管里流动,氤氲的感觉沸腾上升。面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不清,他看着钢化玻璃里输液的身影,那个人有一头棕发,五官是典型的地中海相貌,没有欧洲那么深邃,他看着那人身上的伤口,一边迷糊的往后睡着,口水往下淌个不停。
  “这酒……掺了水。”
  睡了很久,他才从半梦半醒的边际爬回。
  手一撑,酒鬼从软陷的沙发上坐起来,步履飘忽,‘嘭’的一声,他最终一把撑在那钢化玻璃上。
  “喂,你还活着么?”他讥讽的笑了两声,感觉自己的面容扭曲起来,稀里糊涂的英语夹杂着俄腔,“我以前也见过你这样的家伙……我们那几十年卝前就在做这种实验了,可惨可惨了。”他看着那人身上扎的管子,笑的越来越激烈,好像躯体里的内脏都绞起来似的——“你这窝囊,还不肯说——你在安全墙里做线人的事?那个女的还是一个字不吱声,她上司早就死了,在工厂的雪地里,被我们一枪射爆脑子了!你个甭种、衰货,婊卝子养的……哈哈哈哈”
  自己又喝的不清卝醒了。
  他一拳狠狠砸在玻璃上,死死盯着玻璃另一侧,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他看着那个人伤口渗出卝血,那精瘦手臂上某种虫类咬过的痕迹,正在逐渐浮肿、化脓。一切和自己多年卝前见过的如出一辙,他们和它们朝夕相处,被侵蚀、被影响,伤口干枯,皮肤层层脱落,异化的蓝色体卝液逐步渗出,整个人都开始腐烂。最终他们都会死,所有人都难逃一死,只有死亡最公平,但这种人就算尸体埋在树根下,也是污染土地。
  “哈,我走了,”酒鬼咂咂嘴,将飘的老远的意识捡回来,“再不然首领要骂死我的。”他笑着。
  “你活不久了,我很快就会回来处理你……不是想走吗,你很快就自卝由了…马上。”
  他转过身,穿过那些精密的化学仪器,走过头顶摄像头所及的区域,消失在大门的另一边。
  ---
  “……嘿,伙计。”
  酒鬼推开门。房间白茫茫一片,只有隐约能看见一扇被推开的窗,远处传来海的声音。
  一进这个房间,好像气温都低了好几度,钢笔在纸上划过,那个人默不作声,在一片茫然的世界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就在这座房间。
  那人在窗台边写字,开着窗,好像丝毫不觉得冷。
  “老大?”酒鬼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随即用有些俏皮的语气说了代号,“你这家伙,明明比我还疯。”
  那个在窗边写字的影子顿了一下,随后停下来。
  “有事吗?”
  接着,那个声音问到。
  “我来问下一步该怎么办,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酒鬼隐隐听见,好像有冰雪在窗边结凌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做?”
  他接着问。
  浪潮呼啸,好像就在这座房间里。窗边,‘首领’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开始写作,酒鬼不明白那钢笔的墨水为什么不结冰。
  “有新情况。”首领说道,他声音很低,“我正在写报道,在雾中……我看见了一些东西。”
  “又怎么了?你坐在窗边跟傻卝子似的发呆,看见了什么?”
  接下来一段时间,首领没有说话。酒鬼在身后将门关上,声音冷冷地回响在房间里。
  说来也奇怪,这只是一间房屋,仅仅是开着窗户的区别……但迷雾好像渗透了进来,和寒冷一样无孔不入,房间没有开灯,但这里却显得白茫茫的,好像有光芒穿透迷雾,但天空分明没有太阳。
  酒鬼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阳光,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再也没见过黎明。
  只有黑夜的极光陪伴着他,陪伴这里的人们。
  “我看见……”
  过了许久,首领缓缓开口了,他一刻不停的写着。
  “一个女巫踏上旅程,系着她妈妈卝的头发做的护身符。”
  “你在开玩笑吧?”
  酒鬼傻了眼。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自命不凡,当初在部卝队也是最出众的,你坚如磐石,你从不放弃……”酒鬼冷笑着揉了揉头,继续以讥讽的语气说着,“好了,但那也是几十年卝前的事儿了。你疯了吗?对着窗外你能看见什么,老花眼了吗?”
  “你只是不明白。”首领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就像冰一样冷静。“但你站在这。”
  “你就讲你的鬼话吧,跟癫痫了似得……”
  酒鬼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管这事。
  “一个女巫踏上了旅程。”首领写着,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她沿着山崖边的路走,一条被遗忘的路,几乎被遗忘。身边就是海洋。”
  “到哪都是雾。”
  “不是雾,是迷失。”首领纠正道,“迷茫、遗忘……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被遗忘的承诺,丢弃的东西,忘记在床下的糖果,不能言说的秘密,一切都是。它们消失在隐晦的迷雾里,最终走向死亡,死亡接纳一切。但隐晦、遗忘、迷失、死亡,这些东西最终都会走向消卝亡,就连消卝亡本身也是。”
  “你继续讲……”
  “女巫正走在路上,”首领笔尖一顿,“别小看了这些会魔法的女人,她们是夜的眷属。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称呼,她们没有强大的力量,微不足道,却可以授以人智慧,以另一种方式改变世界。”
  “女巫,沿着一条被遗忘的路走,她要走九天九夜。正朝着我们这里来。”
  “她……”首领楞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凝视着那片雾。“她因自己的姐妹而来,自己的血缘而来。所以她踏上旅程。”首领继续说道。
  “真是艰难的行程。”酒鬼冷笑。
  “女巫……她的母亲也是巫师。女巫住在湖边,以反写为名。身边就是海峡断崖,一座小房子里。也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只有和她们一样的巫师才能找到。”
  “旅途的第三天,女巫来到第一个落脚点。她从一片菜地里挖出了一具尸体,从里面搜出了三颗子弹。”首领写到,“她又在花坛里找到了另一具,还有一部坏掉的拍摄装置。接着,女巫烧了那座房子,那些记忆也随之消失了。”
  首领深呼吸一口气,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站起来,好像从梦里醒来。“目前就只到这了。”
  “你终于唠叨完了。”酒鬼白了他一眼。
  白雾好像开始退去,房间的影子逐渐清晰起来,酒鬼看见那人的手指拂过窗户的边缘,拂过那些白霜,明明是极度的低温,却丝毫未渗进房间,哪怕一存。
  “放了那个探子吧,带到那条公路上,扔了他就是。”首领微微蹙眉,说道,“把他的东西还给他,这样恶劣的天气,他也活不了多久。”
  “当真?”酒鬼听起来有些诧异。
  首领笑了笑。“他注定命丧于此。”
  “还有,清空从转运站到东区工厂的铁路,保持畅通。”
  “他们快要来了。”
  迷雾退去,首领离开房间,他没有关窗户,只是看着迷雾和冰雪一直在那,在窗边的海岸徘徊,好像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般。
  ----
  /好久不见,发生了一些事,对不起……/
  屏幕再度闪烁起来,投影之中的少年有些憔悴。
  /这是……第四次记录,中途出卝事卝了,她现在在限卝制我的外出,我……用指甲把记录刻在柜子边上的墙上,希望她没注意到,我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
  少年摸了摸脸上的淤伤,一边继续说着。
  /我的头很疼,我记得……发生了爆卝炸?有很多烟,还有枪声,起卝义和国卝家分卝裂,然后他们开卝枪,突然有一战火光,玻璃碎片乱飞,空气里有酒精的味道/
  /是她……我的姐姐吧,把我从那片混乱里拉出来,最近我头都在疼,总是做噩梦,她尽力帮我,但从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翻到了照片,是姐姐以前的全卝家福,里面没有我,我发现地卝下储物里有很多酒。姐姐有时也会喝酒,我感觉她和照片里的男人很像……那是她爸爸。/
  少年愣了愣,痴痴的抬起头来,看着录像镜头。
  /但、她真的是我姐姐吗……?/
  汽车沿环山公路疾驰,安全墙内低矮的方位被远远抛在身后,在弥漫的雾中形成一抹暗淡的颜色,渐行渐远,一行人坐在车上。
  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卝音笔。
  “是这样的,我去问了几户人家,打探工厂的事。先前那户安置房的老人说对此并不知情,但……我敢肯定东区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梅琳说道,“不是所有人都接卝触过,我更在意南部转运站。被选中的劳动力会先去那里,进行体检和初步筛选。我怀疑,这些人似乎在进行……人卝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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