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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猫之国反转之国系列-笼冬-(龙与猫之国同人)——悠然琥珀

时间:2021-01-24 10:02:48  作者:悠然琥珀
  “我还是比较喜欢北欧传统音乐课……”
  爱德华兹小声提了一句。
  “安静!不然我把你送到教务处去,而且永远剥夺你去音乐课的资格!”
  爱德华兹点了点头,乖卝巧的听着老卝师继续教卝导,这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随着下课铃卝声响起,政卝治老卝师说着,一边画着考点内容,一边为学卝生们布置下课后的作业。
  “课本上课后习题,除了‘背诵全文’外所有的题目。”老卝师说着,“然后,交一篇一千字以上,五千字以下的论文来。”
  在话语落音时,课后习题里一个微妙的细节,引起了亚瑟的注意。
  【阅读本篇文章,科普读物《寂静的春天》,并写一篇读卝后卝感 】他感觉到一丝惊诧,这和先前老卝师讲的可不一样,跟自己预习的也不一样。他屏住呼吸,继续往后看去……
  【作者——蕾切尔·卡逊】
  亚瑟一时间呆滞,几乎没听到同学们一哄而散的声音和身边同桌的抱怨,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将书本迅速合上,压在书包的最底层,去向下一个教室。
  心跳得很快……他深呼吸,随即看着窗外——
  那些雪啊,在窗外被清扫一空,却仍然留下星星点点的碎屑,与那树枝和屋檐上冻结的冰凌交辉相应,在这个清晨闪闪发光。
  注1:开头文章部分出自《寂静的春天》,作者蕾切尔·卡逊在出版此图书时,曾遭到化工界和农业部门的疯狂打击,并被无赖为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的形象,对其名誉进行了损毁,该书将近代污染对生态的影响透彻地展示在读者面前,有很强的警示力。据说在达尔文的《进化论》后,再没有一本书如《寂静的春天》一样引发如此之大的争议。
  注2:卡逊在书中几乎断言DDT是一种致癌物,但直到现在,科学研究却没有找到DDT致癌的有力证据。现在的科学家们普遍认为DDT和某些癌症的发病有一定的相关性,但DDT本身却不直接诱发基因突变致癌。——摘自百度百科。
  此外,在本段百科,即文中所提及的课件中,一位严谨的教授曾对此提出质疑,并喝下一小杯DDT以此证明这种药物是无害的,这位教授姓‘爱德华兹’,与文章中的罗莎·爱德华兹同姓,但拼写方式不同。所以小同学才会这么说。
 
 
第4章 03
  (两小时前)
  列车呼啸着穿过白雪覆盖的平原,激起雪花和一阵激流,在清空的铁轨上飞速前行,穿梭在这片白色的大地。
  “人类啊……无知,又自私的生物。”
  少年凝视着窗外,阳光驱散朦胧的晨雾,风声呜呜作响,拂过耳际的浅紫的发卝丝。他用指节轻轻叩击玻璃,感受那玻璃稍低的温度,凝视玻璃种自己的影子。
  “就像列车不断前进,在旧事物的尸体上前行,这无可置否。而文明也因此延续。”
  他嗫喏着,就像没有人听的演讲。列车的前进的速度令人不得不后倾身卝体,远处,树影在淡蓝色的天空下清晰起来。
  从孤零零的一棵树,逐渐增多,然后越来越多,最终汇成了一片森林,繁茂的无边无际。就像某个种群从草原奔跑着狩猎,到最后形成聚落,创造文明,数量越来越多……铸造无限的辉煌。
  “……可不是么。”
  少年的桌上,仅放着一本《埃达》。
  他别开视线,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镜子,凝视着镜面中自己的面容,仿佛有再对另一个人说话。
  车内的温度维持着温暖的二十五摄氏度,没有任何外人在场,他将他们隔在门外,静静听着列车疾驰之外,冷风呼啸的声音。
  “人性,真是复杂的东西。”他微微回神,像是从某种冥想的状态回归现实,随后伸出手,将那本精致包装的古老经诗集翻了一遍,又是一遍……仿佛怀念着什么事物。
  “不知这次再回来,又会变成什么样。”他将语气放松了一些,一切仿佛自问自答,维持在一个很低的声音,仿佛古代祭司传承机卝密一般窃语。“呵……我们的大哥,他又要做些什么?”
  列车不断前进,平原逐渐化为起伏的山峦,最终在穿梭的气流中一头扎入黑卝暗的隧道中,暗下的舱房里回荡着前进的轰鸣声、机械运作声,还有细微却无处不在的……气流的风声。
  “谁知道呢。”
  他合上那本经卝书,微微闭上眼,感受在风雪中前行,感受自己的血流,心脏如何跳动,放空大脑……还有偏低的体温。
  随着列车穿出隧道,一切豁然开朗,远处已经浮现出城市的影子,他发觉晨雾已经完全消散,雪水在地面融化,星星点点。
  他看着,哪怕阳光拨卝开阴云,展望大地,但冰雪消融仍然挣扎着带走余温,不愿妥协。
  正如时间不断向前,而世界处于过去与未来、旧事物与新事物的迭加态,这显然是有悖于人的常识的。*
  “那就休息一下吧。”他说道,于是靠在座椅上,闭上眼休憩。“在到达终点前,先休息一会……”
  毕竟,那条路不知通向何方。
  但若停滞不前,就此放弃的人,终究连未来也会失去。
  列车最终在一座港口停下。此时已经泯去了雪花的影子,但这频繁往来运河上交替的船只,还有那灰暗却翻腾个不停的大海,却日益不停息。
  他凝视着那片海,目光扫过昔日熟悉轮廓的海岸,而身后,有人早早恭候于此。
  “威利大人,您回来了……”
  老者说着,他有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手臂上还有海军的纹身。在多年卝前,他也驾驶着舰艇驰骋在大海,劈波斩浪,与风暴和激流作斗卝争。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变化。
  少年威利凝视着海岸,仿佛没有听到他说话,便自顾自的向前。
  “我还记得,那里本有一片沙滩。”他沿着港口前行,路人似乎没有认出他的面容,或是某种气息让他仿佛遮蔽自己,不存在此地。
  他走过港口的城市,在冷天也散发着鱼腥的小摊,各色商品和遮掩起来的货物往来流送,在海平面的另一边消失不见。
  “看啊,这个世界早已不是我们熟悉的模样。”
  威利以某种嘲讽的语气说着,身后的人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静静听着面前的少年说话。
  “这里的一切都让人陌生,不是么。”老者顺服的跟从他走过城市,远离那喧嚣的城镇,最终落到一片荒芜而布满碎石的海滩边。
  “……这里曾是一片沙滩。”现在却只剩下碎石。
  来到那断壁残垣之下,威利卝用手拂过那块裸卝露的岩石,那块石头呈现出一股浑厚的青黑色,他昂起头,这顽石暴卝露在风和海水的冲刷中,日复一日的坚守阵地,直到身后的沙滩被城镇吞没,昔日精致的画壁被撬走转卖,亦或是粉碎处理,只有它仍在此地。
  “你一直坚守于此……”
  他以一种沉重的语气说道,似乎是在感激。冰冷的海风从脸颊边拂过,身影形单影只。辽阔的海面,喧嚣的风和海水做着日复一日的斗卝争。他凝视着过往船只,以一种随性的姿态坐在一块岩石上,聆听海水冲刷细沙的声响,试图从中听出某种声音。
  身后的老人屹立着。
  “气息有变化,连风也不是以往的样子。”这时,他突然开口了。“就连土地也已遍布疮痍。”
  老者微微额首,以一种肃穆的姿态聆听,海风中夹杂着雨水的气息。
  “看啊,升温了……或许之后会下雨吧。”
  威利换上一种轻卝松的语气,但那双眼睛所注视的是远处的城市,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看着来往穿梭的渔船、货船,漫不经心的语气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再不济,也是自言自语。
  “——安塞尔。”
  突然,他道出了身后人的名字,那老者一怔,随即以一种愕然的姿态抬起头。
  “为何要惊讶?”这句话语气说不出的隐晦,威利别过头,打量着那人。“你以前在海军工作,随后,又派你去了铁路……每一次,都干了不下十年,甚有二卝十卝年。”
  “是的,大人。”后者答道,语气有些仓促。
  “告诉我,你以前在铁路工作的朋友……算了。”他继续说着,仿佛在思索什么事情,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打住。“谈点轻卝松的事吧,安塞尔,聊聊我们的家庭。”
  他转了个身,坐在石块上,以一种俯视的神态说道,以一种休憩的姿态问道。
  “我的兄弟怎么样了?”他放缓语气,好像有两种情绪在他眼里重叠。“我应该有叮嘱你,要照顾好他。”
  名为尔的老者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开口回答:“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别那么严肃。”少年挑眉,打断了他的话。“他过得怎么样?”
  “思想。”安塞尔说,“他是一位很有思想的年轻人……我想,他理应有追逐真卝相的权卝利。”
  “与一群乌合之众不同。”
  威利赞许的评价。
  “他当然有权知道……也必须要知道。”以某种傲慢的语气说道,突然间海风惊起,一只海鸥从悬崖峭壁的巢穴上拍拍翅膀飞去,那逆光的瞬间……
  安塞尔看见,少年露卝出一个微笑,有些狡黠,却是确确实实认可的笑容。
  ‘做的好。’那是一句模糊的话,甚至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说了,只是一个嘴型。少年打量着他,眸子里有一种胜利者的狂卝妄,
  那是赞许的神色。
  “大人——”年迈的安塞尔一怔,仿佛想继续说什么,但还未出口,威利便收回微笑,仿佛刚刚的姿态是另一个人。
  “闭嘴,我都知道……”
  他又恢复了一脸淡漠的神色,不在看安塞尔,而是闭着眼睛,沉重的呼吸着,仿佛刚做过什么极其消耗体力的事,呼吸声湮没在风中。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安塞尔。”
  接着,威利拿起一个电卝话,以有些生涩的动作拨通了一个号码。
  “……去和他聊聊吧。”
  那平和的声音如是说道,不知电卝话那一头是谁。随着简短的通话结束,他便挂断了电卝话,将手卝机扔在一边。
  “接下来,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风声依旧呼啸,他看着那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太阳,仿佛回到了过去。
  真想……在这宁静的片刻,能休憩几秒。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那忙碌的海岸,静候时间悄然流逝……
  --- --
  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纸业的气息,空调吹着风,却没发出一丝声音,温度维持在舒适的二十五摄氏度,抵挡了屋外冰冷的风。
  “‘写给——我的格尔达。’”
  身后,就在图书馆中心的桌子上,自己红发的同桌正一脸沉醉的在白纸上写字,划过一道道流畅的花体英文,而一边摆着的是早早写好,无数次修改,最终定下的诗篇,韵脚优美,字迹却并不那么雅观。
  亚瑟穿行在层层厚重的书架间,走马观花似得扫过一行行排列整齐的书籍,却只有力不从心。
  厚重的书架仿佛垒成山高,一排一排蔓延而上,错综复杂的走廊仿佛迷宫一样迷惑众人。倘若以往,亚瑟肯定对这些名著经典有着非比寻常的兴趣,但现在,他只感觉到沉重。他竭力不去想课本上诡异的叙事,或许那只是印刷错误了,但潜意识里的某种直觉,却催化他去关注这件事。沿着行行书架,类别编号和首字母顺序排好……
  亚瑟下意识的,寻找着某种事物。
  就在这漫无边际的书海里……或许,或许一定能找到?这所学院的图书馆几乎涵盖了欧洲绝大部分图书的收录,但大部分时间是对外开放的。且对于一般学卝生,有的书是被禁止借阅,或者要经过严格登记和询问用途的,仿佛他们的用途只是摆在那,作为书,却不许被人阅读。
  ——而亚瑟可以,作为学院里有名的优等生,古斯塔夫家族最年幼的少爷,亚瑟有幸、有资格可以前来这里。有资格查阅这里所有的资料。
  要不然……自己的同桌凯也不会想尽办法和自己搞好关系,只为了查阅这图书馆里泰戈尔的散文集,和古希腊无数无名氏所写的情诗了。
  “——天亮了。你不见阳光已照进窗户?”
  亚瑟不知道凯是给谁写信,据他所说,那是自己家乡从小长大的一位德国姑娘。他仍沉浸在自己的美好里,甚至没有抬头看亚瑟一眼。虽然就在几分钟前,凯还问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压力,但现在看来,他已经把这些事抛之脑后,一心一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身边正好是古希腊哲学相关的书籍,亚瑟随便抽卝出一本,封面上写着《沉思录》,那光滑的深蓝色封装和反光的印痕,亚瑟挑眉,这本书似乎比自己上次要看的那版要厚一些,不知是印刷纸张问题,还是翻译改版了。他坚信内容是不变的,但看了没多久,他又将书放了回去,手指沿着一本又一本图书继续寻找。
  亚瑟从未听过有《寂静的春天》这本书,从他出生到现在,知道的只有《沉默的春日》。他抱有一丝希望,或许这里可以找到吧……就像原本完美无缺的玻璃上,被更坚卝硬的东西划开一道裂缝,玻璃是很脆弱的,只要再用卝力些,一块完整的玻璃就会因为那条裂缝而整个裂开,被撕碎。假如玻璃这边是一个世界,那看似透卝明的玻璃那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图书馆依旧安静,不知何时起,自己浪漫同伴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整个空间内散发着柔和的光,还有微弱的音乐声,就像潺卝潺流水。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时间清晰可见,回荡在图书馆的大厅中。
  那狭长的走道那样遥远,绕过一条还有另一条,接着下一个路口……不知去向何处。这让亚瑟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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