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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穿越重生)——夭桃子

时间:2021-01-24 10:09:14  作者:夭桃子
  那人仍然用着假惺惺的慈爱关切语气对他说:“钰儿若是不想再让其他人因为你而死,就去大宋住上些时日,这样还能让钰儿摆脱太子殿下。”
  一晃眼,裴将军又道:“周皇要你杀掉宋太子。钰儿要想活着,就完成周皇交给你的任务,到时自有人接你回家。”
  又一眨眼间,周太子出现在他面前,抬手摸着他的脸:“酒钰哥哥永远和猫儿一样可爱,让我总舍不得你死,可酒钰哥哥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去大宋?”
  周太子的身影消失后,耳边又同时出现了另一道阴冷的嘲笑声:“周皇真是有本事,养了你这么一只会咬人的狗在身边?”
  裴浅捂住了耳朵,那些声音确实淡下去了,从指缝里又钻进了些若有若无的悠扬琴声,一点点从那女子细瘦手指下的琴弦里倾泄出来。
  远处的琴旁边坐了一位瘦弱的女子,容颜绝佳,是任谁看了都觉得惊心动魄的美。
  那女子声音悦耳,手指温柔地离开了琴弦,朝他招了招手:“钰儿过来。”
  “娘……”裴浅朝着她走了过去。
  到了她旁边,那女子从琴边起身,突然惨白的手掐向了他的脖子,如花似玉的笑容忽然狰狞:“小钰,都是你害死了我……”
  裴浅后退了一步,面前的景象又恍惚地扭曲了起来,那些谩骂声又出现了,一群人仍将他围着。
  裴浅起初还拿着剑想吓退他们,但下去后,就像砍在了烟云上,什么用都没有。
  挥了几下剑后,他累极了,蹲下了身子,面对着一遭又一遭的指责诋毁,不知道怎么办。
  他真的是灾星。身边那么多人都因为他死了,他到了哪里,也总会有人不断因为他死去。
  “跟我走吧。”他的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他仰起头,只看到了一只手伸了过来,还不等他有所回应,那个人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很快就离开了那些围着他的人群。
  那个人的手骨节分明,握着他的手时很温暖,可裴浅看不清他的脸,只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背影。
  他只知道,那个人带着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着萤火虫一样的光亮。
  还没走多久,他匆匆回过了头瞥了一眼,景象由一片漆黑换为了夕阳西下的彩色光辉,他看到了夕阳下躺在血泊中的妇人。
  “娘。”
  裴浅的低喊一字一句都像是杜鹃啼血,元季年松开了放在他手腕上的手,慢慢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像摸猫一样顺着他的后背,动作有些僵硬。
  裴浅迷迷糊糊地也在回应着他,两条胳膊抱得他更紧,脑袋也枕靠在他胸膛前,对他生了难得的依赖感。
  元季年有一瞬倒也觉得这样抱着他也没什么奇怪了,把人也搂得更紧了些。
  裴浅也在他的怀抱里安分了不少,没有再说什么梦话了,而是只是在小声咕哝着什么。
  元季年凑近了去听,听到他说:“你说过,我不是灾星,我相信你。”
  元季年失笑:“还真是个……小傻子。”
  裴浅刚在睡梦中,口中一直在念叨着殿下,元季年想,既然周太子幼时对裴浅造成了那么大伤害,解铃还须系铃人,能帮助裴浅释怀的也就是周太子了吧。
  而他现在就带着周太子的外壳,惹裴浅伤心的人其中之一是他,能让裴浅走出来的人也只有他。
  周太子的烂摊子最后都得由他来负责。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能让他抱怨的事。为周太子以前做的事负责大抵算是他占了周太子身体的代价,相比一条白来的命,这点代价并不足以挂齿。
  “丁老您要说什么?”李知茂看着他们抱在了一起紧紧依偎着,别开了眼神,问起了丁右。
  丁右长吁短叹:“营里有好几个人突然不知怎么了,一早起来时都发了热,四肢无力,面目浮肿。”
  听到丁右的话,眉头皱得也更紧了,只剩下了沉默。
  在这种宋军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半多情况下,无疑又是雪上加霜了。
  元季年看了眼裴浅,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他送开了裴浅,把裴浅的身子放平,让他重新躺回了床上。
  元季年离开了床边,对着他们道:“出去说吧。”
  李知茂和丁右听了他的话也随着他往出走了,走到外面后,李知茂忽然盯着元季年,心里纳闷着,他怎么就跟着周太子出来了。
  周太子也就说了一句话,可他刚才有过一秒钟,就把他当成了宋太子。
  元季年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只笑了笑。
  “先去看看那些伤员。”到了外面,元季年第一个开了口,也总算打破了过分凝重的气氛。
  丁右和李知茂面上一样的沉重,他们两人互相看了眼,似是斟酌着他的话。
  最后李知茂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轻而易举地听了外人的话,本来这种事是不该让他知道的。
  可此刻周太子在他们三个人中还算沉稳的语调,又让李知茂不知不觉选择了信赖。
  一路上三个人相顾无言,但好在很快就到了伤员营前。
  站在营帐外面,一个喊着难受的声音都听不到。
  元季年先走进去了,丁右和李知茂也跟着进去了。
  简单看了伤员的情况,他们出了营帐。
  李知茂面色庄重,无不感慨道:“又是疫症,去年已经因此死过近万人了。”
  丁右道:“今早老臣才拟了份草书,书信中交代了这次发生的状况,已经差人向京城送去了。是加急信件,也得等些时日才能到。”
  “粮草运送的事说了吗?”李知茂紧接着问丁右。
  “也一并说了,粮草迟迟不到,若再不到……”丁右没说下去,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这段日子,我也会尽我所能帮着宋营一起度过难关。”元季年的话音在他们之间仍然是最镇静的一个。
  丁右和李知茂也都没多想,只当是这事与周太子无关,周太子也没有必要体会到他们沉重的心情。
  如今还能听到周太子说出这一番话来,可以说,已经带给他们一点安慰和鼓舞了。
  在三个人身后的某个营帐旁边,风吹起了一角青衣衣摆。
  裴浅捏着衣袖,他离得并不远,所有的话便一字不落地进了他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在图书馆看到金粉世家了,只看了前几页就感觉到金燕西好苏,后面应该是渣苏渣苏那种,边看边做笔记,好像get到怎么苏人设了呜呜呜
  昨晚还专门去看了剧,啊啊啊剧里的他也好苏!
  啊今天好长
 
 
第62章 请求
  元季年和李知茂回到他帐里时,裴浅仍还躺在床上,情绪相比之前安稳了不少,浅浅地呼吸着。
  元季年从拿过桌边的药汁,回到了床边。
  碗里的药有点烫,还冒着热气,是他刚熬的。就连药碗也连带着热了一些,端在手心里却很暖和。因为裴浅现在的处境,元季年也不放心让别人去熬,只有亲自去熬才肯安心。
  床上裴浅的鼻翼动了动,眼睫眨了眨,始终没睁开。
  浓重的药味有些冲鼻,让他想到很多不好的事。
  他以往生病了也没怎么喝过几次药,这次也就是晕倒了,用不着这么喝这些。
  况且裴浅也是真的很不想喝。每次周太子把他推到水里时也会给他喝这些苦苦的药维持他的性命,他不愿意喝,周太子就让人一碗又一碗地灌给他。
  “喝完药后,我带他回去,就不打扰李将军了。”元季年已经扶起了他,把药碗送到了他唇边。
  裴浅听到这话也装不下去了,他睁开了眼,身子向后退了退,离开了药碗:“不行。”
  元季年放下了药碗:“是不想喝药,还是不想和我回去?”
  裴浅眼睛看都不看他,干脆地说:“都不想。”
  看清了裴浅眼里看的人正是李知茂,元季年勉强让自己情绪冷静了下来。
  他眼里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总觉得说重了话会吓到裴浅似的,强压住了心里涌上来一点的怒气,语气也尽可能地温柔了些,像是在诱哄:“你不和我回去,难道还要在这里麻烦李将军?”
  李知茂生怕晚一步回答裴浅就改变主意了,着急回道:“不麻烦,裴公子若留在这里,我也好照顾他。”
  元季年:“……”
  “我想和李将军住在一起,李将军都同意了,殿下还要继续强人所难吗。”
  裴浅对他说话时语气还是这么强硬,可那晚对李知茂说话时就完全没有这么冲的语气,这么强烈的对比,真像带了刺一样戳在了元季年身上。
  元季年沉默良久,最后还是拿着手中的药碗向他妥协了:“那你把药喝了吧。”
  “药苦,我不想喝药。”裴浅又摇头拒绝。
  “我给你去厨房找些蜜饯,你快点喝了。”元季年拿着自己的耐心和他磨着,“要是你身子又病了,还要喝更多。”
  听到了蜜饯,裴浅有些动容,瞄了眼碗里黑乎乎药汁,他拧了拧眉,和他商量着:“那……殿下先把蜜饯拿来,我再好好喝药。”
  元季年正欲应声好,看到李知茂有苦难言的表情后,便转而问他:“李将军,有什么问题吗?”
  李知茂看着他尴尬地笑笑:“唉……营里早没有蜜饯这种东西了,那些甜甜的小玩意在营里都算是奢侈。”
  裴浅默默点了点头。
  不等元季年再劝着他喝药,他已经从元季年手里夺过了碗,仰头小口小口喝下去了。
  从裴浅吞咽的动作来看,元季年都能知道他喝得到底有多么艰难。
  “我喝完了。”裴浅给元季年看了看他手中的空碗。
  小白碗还带着余热,一缕缕地散着剩下的热气。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在几年喝的这些药里面,只有这碗没那么难喝。
  或许只是因为许久未再喝过药了。
  只是看到了元季年接过他递来碗的手后,裴浅的想法就变了。
  “这是殿下熬的?”裴浅惊诧道,眼神仍黏连在他的手背上。
  元季年放下了碗,倒没想到这就被他猜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裴浅拉住了他的手,指了指他拇指上和虎口上的一团黑色印记:“我也不瞎。”
  “殿下是不是偷偷给我下了毒?不然药怎么一点也不苦?”裴浅放下了他的手,眼睛又求助性地向李知茂看去。
  元季年听到这话,又像被刺扎了,便不想再回应他的话,也没再说什么。
  李知茂纠结了会,却替他说了:“殿下把药方里那些稍苦的药材都换掉了,换成了具有相同作用的其他药材。”
  裴浅的表情僵了片刻,心里说了声“宋太子果然很傻”后,也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安静了片刻后,裴浅的目光又移向了李知茂:“李将军方才去哪里了?我依稀听到有人说出事了。”
  李知茂不疑有他,也并没听出来裴浅在套他的话,脱口就道:“营里有弟兄身染……”
  元季年咳了一声,打住了他:“没什么,一些小事而已,你先把你的身子养好。”
  这种事哪能让裴浅听去,万一裴浅又把罪责揽向他自己,一想不开,又寻死觅活了可怎么办。
  “嗯。”李知茂与元季年相看了一眼后,在后者的暗示下,也选择了配合。
  裴浅“嗷”了一声,眼睛还是看着李知茂。
  元季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自己又被裴浅这么明晃晃地忽视掉了:“你老是看他做什么?”
  裴浅收回了目光,几点亮光在眸子里打转:“殿下别生气……”
  元季年:……你别说了。
  再多说一句,恐怕李知茂又会误他欺负裴浅了。
  元季年从床边站了起来,临走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真不和我回去?”
  裴浅还是不动。
  元季年对他这幅虚弱可怜的样子没辙了。
  李知茂看出元季年的不舍,趁机道:“殿下放心,裴公子既愿意留在这里,我也会尽我所能,好好替殿下照顾裴公子的。”
  “如此,又得有劳李将军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元季年只能往外走。
  “谢谢殿下。”
  一听就是裴浅的声音。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裴浅对他说谢字,只是这一个谢字又搞得他满肚子气。
  让他和李知茂住在一起,他就这么开心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媳妇他怎么老是不让我省心!
 
 
第63章 熬药
  “咳……”
  一处营帐前,摆着一只小火炉,火炉里熬着药,浓郁的药香飘荡在上方,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重的清苦味。
  雾气背后,站着一个青衣人影,捂着嘴咳嗽着,明显是被药的味道呛到了。
  “我告诉你,你身在我们宋营,别想着对我们动手动脚。”
  徐左自从他在这里煎药后就一直站在他身边了,眼睛时刻注意着他的举动,就没离开过。
  裴浅被他盯得不耐烦,心里堵了好久的脾气刚要发作,但眼神望到他身后时,脸上转而换上了笑。
  他的脸色转换得格外顺畅,没有一丝违和,目睹了全过程的徐左傻傻盯着他,直转着手中的那串小红珠,一头雾水:“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说话时,徐左还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小美人突然的笑,着实有点骇人。
  裴浅自己也退后了一步,低着眉眼声音放细了,尽显柔弱之态:“我只是想为大家做点事。如今这种情况下,我也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哪里还敢使什么花招。我也知道宋营里许多弟兄都死于我手下,所以徐都督才不喜欢我,处处提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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