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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座下修魔尊(玄幻灵异)——秋暮书怀

时间:2021-01-24 10:20:53  作者:秋暮书怀
  火煜愤然道:“我没忘!正因为我没忘,我才记得当年罪之战的惨景!东绝屠城,九尾灭族已然过去万年之久,无可改变了!火焰!!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样的光景,执意开战,要死多少人你想过吗?你真的有好好想清楚吗?”
  “死多少人我都不在乎。”火焰冷着眸,金瞳里泛着阴暗的波光,“我要取下白祁的头颅,杀了凤姬,我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我要把这三界染成一片尸山血海,让他们都给我的阿娘陪葬!!”
  火煜:“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阎罗已经疯了。
  这世上没有人能阻止他屠戮的杀意。
  他要见血,要吃肉,要染满鲜血,才能抚平内心的仇恨。
  有暗卫从空中飞落,“主子,属下无能,被他逃了。”
  火焰站起身,欣长的声音投下了一片阴暗,他沉默很久,像是在竭力把怒意压回心底角落。
  “把北玉洐关进地牢里,重兵把守,谁也不许探望,剩下的人立刻带到麒麟殿,本尊要亲自审问。”
  他语气冰冷。
  仿佛前几日还温柔说着,地牢里有病气,你身子不好,不要进去的人不是他。
  北玉洐抬眸,隔着人群与火焰对视上目光又匆忙低头。
  他的解释被压在舌尖下,根本不敢开口,就算此刻为凤池他们求情,也是雪上加霜,在火焰那样阴鸷的眼神里……他失了声音。
  天空在此时又滴下雨。
  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这个多事的夜。
  北玉洐被暗卫押进地牢,推搡间他摔倒在地。
  白衣单薄的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双手被缚,先前被黑衣人一掌打伤的胸口隐隐作痛,连想做个简单按住胸口的动作都不能。
  地牢阴暗,到处都是潮湿腐朽的味道,他蜷缩着靠在墙壁上,胸口太疼,导致呼吸都不敢有大动作,额间满是冷汗。
  血蛊也在此时发作。
  他一会觉得冷,一会觉得热。
  周围一片黑暗,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墙边有一盏微弱的油灯,发出豆大的光芒。
  过了很久很久。
  他昏迷的不知时辰……
  沉重的牢门却发出一声巨响。
  北玉洐猛然惊醒。
  火焰来了!
  黑靴踏进来,周身都是森寒的气息,红衣在暗灯下,仿佛刚刚才沐浴满鲜血。
  “师尊。”
  又恢复了冰冷的称谓。
  北玉洐哑声嗓子问:“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呢?”
  如果有一盏明亮的灯,北玉洐便能清楚的看见,火焰的眼底尽是疯狂,就连声音也透着跟以前不一样的味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北玉洐。”他俯下身,捏紧莹白的下颚,强迫着北玉洐仰头看他。
  “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玩弄我于鼓掌之间,可笑我总是轻而易举的相信你,谁能想到月公子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这样会骗人。”
  他将人掐出了青紫,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了!”
  他把自己拆碎了,拼起来,又嚼烂了,咽下去。
  一次一次他都记不住这教训。
  “北海族杀我族人,你尘封我的记忆,帮着白祁欺骗我万年之久,囚禁我在三千深海宫,要挖我的灵丹,要在知道我的心意之后……背着我去娶别人!”
  “我都不介意了。”
  他暗哑,几乎破了声:“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原谅你,现在你胆敢帮着白祁来偷火麒麟军的布阵图!!我做错了什么北玉洐?就算你不爱我,你没有心吗北玉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啊?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对他。
  北玉洐真的当他是傻子吗?
  为什么捧出来真心,总是被鲜血淋漓的践踏。
  北玉咳着,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我只是……不想你做错事。”
  他被火焰质问的羞愧,发红眼尾里都是晶莹的泪水,颤抖道:“吟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认了,但其他人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吧。你不能杀白祁,他不仅仅是你的仇人,你的父君,他更是这三界的帝君,他的性命与这三界息息相关,这些年他在你身边放了那么多人默默照顾你,你真的没有一丝感动吗?”
  “对不起,是我错……是我错。”
  都是我的错。
  他费力的抬手想去触碰火焰的脸,却被冰冷的躲避开。
  头顶的目光似乎对他厌恶至极。
  北玉洐又哭了。
  杀了我吧。
  他在心里绝望的喊。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北玉洐绝望着,又重复着,“吟之,我只是不想你走上那条满是鲜血的道路,你若是有怨,有恨,都是我的错,就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吧。”
  这句话是导火线,像是在烧的滚烫的锅里,倒入了一滴冰冷的水,最后一点点理智也被蒸腾而灭。
  火焰双眼血红。
  他想,杀了北玉洐!
  这次一定要杀了北玉洐!
  杀了他!
  让他知道,胆敢背叛我的下场!
 
  ☆、月华失双眸
 
  【省略】
  ……
  一阵针扎般的钻心疼痛。
  北玉洐勉强睁开眼,有医修在他指尖取血,他满脑子昏涨,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痛,每一处都在烧,视线不清间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看清楚,身边站的人是谁。
  红鸢。
  依旧是一身红衣,她见北玉洐醒了,挥挥手让医修下去。
  剥开北玉洐脖颈间汗湿的发,果然看到满是暧昧的红痕,她仿佛很嫌弃此刻的北玉洐,又随身抽出一张锦帕,擦了擦手。
  “月公子,还好吗?”
  北玉洐闭上眼,似乎根本不想理他。
  红鸢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接着道:“是不是很惊讶我在这里?”
  “今日是头战,焰尊主已经带着火麒麟军出城了,临走让人安排医修过来,这不,赶巧我有空,就来看看你。”
  “月公子,出了这么多冷汗?怎么弄的呢?可真是狼狈呀。”她痴痴笑着,说完就想伸手去摸北玉洐的衣服。
  北玉洐冷冷抬眸,沙哑道:“滚。”
  红鸢顿住,下一瞬突然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巨大响声,直接把北玉洐的嘴角都扇出鲜血。
  “你算个什么东西?”红鸢问他。
  却见北玉洐又偏过头,湛蓝的眸里一片猩红,却没有半分畏惧,“这就忍不住了?”
  红鸢:“看来月公子也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现如今火焰不在城中,谁还能救你?看你这幅连喘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最好对我恭敬点,免得我下手没个轻重,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弄死了。”
  “你敢吗?”
  北玉洐声音如沙哑残叶:“南庐雨夜......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红鸢含笑,“哦?月公子知道了,焰尊主告诉你的?”
  “你自负做事缜密,却没料想到我看见了杀手的刺青,正是你妖族的字纹。”
  红鸢点头:“的确,是我,我想你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才在那晚带火焰去了青丘,只是月公子命大,这样都没死。”
  “你没想到烈章会来救我……”
  红鸢:“你说那个妖族的叛徒?对,倒是没料想到你与他之间有过一面之缘,烈章敢背叛着我来救你。倘若没有他,你那晚必死无疑。”
  北玉洐咳出血,愤恨的对她对视,“三千深海宫的结界是不是你给火焰打开的?”
  红鸢:“是。”
  北玉洐:“锁妖塔内是不是你带他进的时梭和梦寐的结界?是不是你告诉他龙肚之事。”
  红鸢:“是。”
  “陵王郡巫蛊是不是你的杰作?”
  红鸢:“是。”
  “荧惑妖星,是不是你?”
  前几次红鸢都回答的非常干脆,问到这里,她却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也不是。”
  北玉洐:“什么意思?”
  “好了月公子。”红鸢打断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都痛快回答了,你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北玉洐:“你....想做什么?”
  红鸢俯下身,苍白的手从暗红的袖口探出,冰冷如蛇般碰到北玉洐的脸。
  “你很聪明,很多事都被你猜对了,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不是不敢杀你,而是暂时不能杀你。”
  北玉洐:“你想拿我牵制火焰?”
  “月公子,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何须这样做?我本就是巴不得你死的,不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她声音里透着层层阴冷,“你抢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却偏偏不珍惜,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北玉洐烧的一片混沌,混乱之中尚且未深想她刚刚的意思,只是凭着本能意念继续问:“你做了这么多事,一环扣一环,如此缜密,想必你计划已久……你是想借火焰的手,让妖界在这乱世中分的一杯羹?更或者,你想做这三界的共主?”
  “不想。”红鸢不屑的笑,“白祁那个位子有什么稀罕的?”
  “那你……究竟所为何求?”
  “月公子聪慧,想的却太复杂了,要杀人,要害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就像当年罪之战,东绝和九尾族又做错了什么?也许我只是闲着无聊,觉得好玩而已?”
  红鸢俯下身,看着北玉洐愤恨的眼神,缓慢道:“不过晓阁中人一向有问必答,若是非要问我所为何求……”
  北玉洐微怔。
  突觉背脊爬上一阵寒意。
  “我倒是想起来,曾经夸过月公子这双眼生的好。”红鸢笑着,“可惜它,好看是好看,空有珠目,不识善恶,不辨对错,留着作甚?不如给我……”
  北玉洐冷汗淋漓,终于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猛然想躲开她的手。
  红鸢似乎很满意他眼底的恐惧惊骇,“你的命,留着有些用处,不过我等的太久了,这双眼就当做是我提前来收的利息吧。”
  “啊——”
  白光闪过……
  北玉洐痛的几乎在那一瞬失去意识。
  骤痛过后,所有光芒猛然暗淡,温热液体从眼窝中流出,不论怎么尝试着睁眼,眼前只有黑乎乎的一片,像是有人吹灭了这昏暗地牢里唯一的灯。
  他痛的哀嚎出声,鲜血淋漓。
  黑暗的瞬间,恐惧被无限扩大,所有一切都被抛之脑后,衍生出来是撕裂的黑洞,将他吞噬。
  整个地牢里都飘荡着红鸢畅快的大笑,“琉璃皎月,无双公子,玉洐君——从今往后就是个瞎子了,哈哈哈……”
  “可悲,可叹,可笑!!”
  她的声音穿透耳鼓,震耳欲聋,像是鬼魅魍魉,随后逐渐远去。
  北玉洐痛苦的捂住双眼,温热血液从指缝泄露,他停不下来的发抖。
  舌下是土锈的腥味,细碎的伤痕,呜咽着吞进喉间,切肤之痛,怎能形容?
  在这昏暗的地牢里,他身上是脏污的,脸上满是血痕,像是地狱里怕出来的人一样,他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没有方向,满脑子昏沉,痛,好痛……
  琉璃皎月,无双公子,玉洐君——从今往后就是个瞎子了。
  看不见了.....?
  看不见了。
  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惊呼:
  “宫主!宫主!宫主在这里,好多血,怎么会这么多血……”
  “宫主,您的……眼睛……”
  “月公子,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月公子。”
  “是不是焰尊主做的?!”
  堇年和凤池在旁边慌乱的喊。
  唇齿间泄音,喉间腥甜上涌,北玉洐几乎是无声的说:“.....去见吟之。”
  
 
  ☆、诛仙于旗下
 
  天边闷雷,光线昏沉——
  海东青在高空盘旋蜿蜒,数万大军跟蚂蚁一样密集在山谷地,高崖处拉满了锋利的弓,云烟涌动,金色的铠甲耀映着暗淡日月,这里是当年罪之战之地,土壤都是焦红的颜色,鲜艳,灼热,仿佛包含热烈的鲜血!
  十二支焰纹军旗随风飘扬,最大的那一支,握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这年轻人长相斯文俊美,一身麒麟军掌旗手打扮,给他苍白的脸添了些许英气。
  两军对持,战鼓擂擂!
  楼澈抬手,鼓声停住,只见云纹暗甲的云层中走出个中年男子,正是凤卫。
  他冷眉环视一圈,问:“火焰呢?派你这个没有灵根的废物来迎我?”
  楼澈:“少废话,赢了我,你才有资格见主子。”
  旗帜挡住了天空,复而鼓声阵阵,钟鸣辽远。
  楼澈站在这里,背脊笔直,扛起大旗,冷静沉着的指挥着火麒麟军,仿佛时光回溯,他与他父亲重合在一起。
  无数的箭矢破空而来,步卒爆发出呐喊,两军开始交锋,士兵们浴血奋战,争先融入一团密布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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