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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两(近代现代)——岁岁安意

时间:2021-01-24 10:29:53  作者:岁岁安意
  结果王承弋还真学着狗“汪”了两声,发表了令何越啼笑皆非的言论:“这房间里都是我的味道,只有你不是,所以我要把你身上都蹭满我的味道。”
  何越伸出手指刮刮他的下巴:“你再闻闻,有味了吗?”
  王承弋听话地贴了上去,使劲闻了闻:“没闻到。”
  “那你闻闻这呢?”何越点了点自己的唇。
  王承弋瞅准了时机,在何越开口的间隙,瞄准了他的舌尖咬了上去。虽然王承弋的力道不重,疼还是避免不了,这一下子何越泪花都要冒出来了,也不敢推王承弋了,反而抱着他的肩往回拉。
  何越这无暇反抗的样子可正中王承弋的下怀,他刚要往更加过分的方向发展,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在他裤兜里响起来。
  王承弋一手拿出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喂?”王承弋讲电话的同时,还不忘安抚地舔*何越的唇角。
  “王承弋,你回来这么多天了怎么都不吱一声呢?”
  何越离得近,也能将电话那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王承弋专心调情,回答十分敷衍:“哦,我现在不是吱声了么?还有什么事?”
  “没啥事……”
  “我现在忙,先挂了……”
  “等一下!”电话那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倒是给我们开门啊。”
  王承弋皱着眉支起身:“你们在哪?”
  “你家楼下啊。”
  那一行人上了楼,没想到王承弋家里还有第二个人,看来王承弋的那句“在忙”所言非虚。
  他们这帮人有男有女,年龄相仿,一进屋便分散在餐客厅的四处,一时间没人说话。
  王承弋去见何越朋友那会可没这么尴尬,毕竟何越那帮人瞅他就是个小屁孩,面对他的时候都是从容不迫。而这些年纪小的,看着何越老神在在地翘着腿往那一坐,拘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
  尤其是何越的嘴唇嫣红,微微肿起,不难想象他们来到之前这里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来我家干什么?”王承弋问其中一个人。
  被问到的,也是刚刚打电话过来的赵珀:“这不明天就开始上课了,我寻思咱们放松一下,轰个趴之类的……”赵珀又挠了挠头,非常有眼色地说道:“但显然今天不适合轰趴。”
  王承弋赞同地点点头,相当于下了逐客令,不过赵珀又说“对了,我还要来管你借东西的。”
  “借什么?”
  “就你上次说那个特牛逼的主机,我这学期的作业会用到。”
  “我给你拿。”王承弋只想早点打发他们走,二话不说就回到书房拿东西。
  那台电脑主机是他被销售忽悠着入了手,用来做工程正合适,但王承弋日常需求至多只是打游戏,这主机的实用性还不如一台游戏本,总之就是一个鸡肋的存在,用了两天被他扔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一墙之隔的何越的视线在这些人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了赵珀身上,他打开了话题:“你是学动画的?”
  王承弋费了不少劲才把东西从柜低的储物格里扒拉出来,他吹了吹上面的灰,措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止不住地咳嗽。
  他有种鼻腔里被灰灌满的错觉,吸气时都觉得充斥着满满的尘土味,怀抱不算轻巧的大铁疙瘩走出书房,王承弋就听见客厅里有说有笑的。
  本来坐在吧台旁的赵珀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沙发上,跟何越挨在一起。那俩人都拿着手机,王承弋眼瞅着何越将手机屏幕转向赵珀,那架势是要加好友,他急忙两步上前,在赵珀打开微信扫码的一瞬间,伸手横在两支手机中间。
  “干嘛?”赵珀扬起头傻愣愣地问。
  “我还问你干嘛呢。”王承弋没好气地说。
  何越默默收回手机,微笑着作壁上观,并不打算给他什么解释。
  赵珀这边没觉得哪里不合适,还眉开眼笑地跟王承弋说:“越哥说他认识那个唱歌的程菲,要给我介绍呢。”
  他离开这么一会的时间,何越就能跟这些人打成一片,尤其是赵珀还叫得那么亲热。王承弋气不打一处来,把主机往赵珀身上一掷,砸得赵珀嗷嗷直叫。
  “越哥也是你叫的?”
  这时旁边那个女生幸灾乐祸地开起玩笑:“赵珀,你还不明白吗?王承弋是怕你把他头发染成绿的。”
  “你一小姑娘,怎么把人想得那么龌龊。”赵珀虽然是个双,但他更偏向于异性恋,更不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自然没对何越抱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在王承弋兴师问罪的目光下,何越没有再把手机给出去的意思,只是笑着对赵珀说道:“没关系,反正已经敲定了程菲来做导师,如果公演的时候你有空我一定留个vip,叫承弋带给你……其实我看你这个条件,去参赛也有绰绰有余。”
  “啊……那我岂不是能接受到她的亲身指导……”
  王承弋额角的青筋一跳,心想这拉人进公司做艺人的桥段可真熟悉。
  “何越。”王承弋面色不善,这一声警告意味颇浓。
  何越略带歉意地对赵珀摆摆手:“抱歉,职业病。”
  赵珀他们没坐上半个小时便被王承弋扫地出门,搬了笨重机箱到赵珀走在最后面,一脚迈出门槛的他徘徊不前,还是回过身。
  赵珀欲言又止,见何越没有跟出来,才压着声音对王承弋说:“那个……有人知道你gap了一个学期,满朋友圈问你去哪了,不过没人告诉他。明天就开学了,我估计他肯定会去学校蹲你的点。”
  王承弋花了些时间想到了赵珀所说的是谁,不屑道:“随他。”
  他转身回到客厅,何越正弯腰在手提包里翻找着什么。王承弋上前,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牢牢抱住何越,把下巴搁在何越的肩上:“找什么?”
  “烟,想抽一根。”
  王承弋不满地哼了一声:“你别抽了,都不知道哄一哄我吗?”
  何越说:“我就是逗逗他。”
  “你是逗他还是在逗我。”王承弋见何越不理他,立马开始不安分起来:“你是不是欠咬,嗯?”
  王承弋的动作刺激得何越不住发笑,两人滚作一团。
 
 
第25章 
  何越睡梦中感到有人搔弄他的眉梢脸颊,不堪其扰的他胡乱挥手驱赶,而后又在他耳边说话,何越“嗯嗯”地连声应着,实际上半个字也没听清,反了个身又睡着了。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等何越醒时,扰他清梦的王承弋早就出门去上课了。
  难得睡个好觉,何越不紧不慢地起床洗漱,伸着懒腰走出卧室,打眼一看就发现餐桌上扣着一个餐罩。何越走上前去翻开一看,果然是王承弋留给他的早饭。里面的内容很是简单,几乎都是速食品,薯饼和午餐肉,以及一些速冻蔬菜。
  餐盘旁边贴着一张便利贴,上写着:“冰箱里没什么新鲜食材,早餐只能这样啦。”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这笑脸异常传神,何越几乎能透过这简单的笔画看到王承弋的笑脸,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他摇摇头,把餐盘端进微波炉里,设定好时间。这一分多钟里,何越就站在厨房,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放空了一会。直到微波炉“叮”的一声,何越一震,忽然回忆起昨晚他被王承弋压在沙发上,王承弋指着窗外那一片海湾,说自己明天就在对面上课。何越眺望那边,只有零星灯火,其余的尽数笼罩在夜色里,连海岸线在哪都看不清,王承弋便让他等第二天再看看。
  何越现在一看,对岸郁郁葱葱,难怪晚上看不见什么光亮,只有几栋高楼在后面昭示着那边也是有城市的。
  咂摸着没滋没味的薯饼,何越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给王承弋发微信。
  何越:“在上课?”
  没等上两分钟,王承弋便回了消息:“嗯,吃我的给你准备的早餐了吗?”
  何越不忍心看那被他戳得稀烂的早餐,只能委婉地说:“吃了,但没吃饱。”
  王承弋好像早就料到了如此,就等着他说这句话:“中午一起吃饭?”
  这也正中何越下怀,他爽快答应:“好啊。”紧接着,何越又发了一句:“我去学校找你。”
  几乎同一时间,王承弋的消息与他撞了车:“等我回家找你。”
  何越思考片刻:“还是我去找你吧,你下午还有课,别来回折腾了。”
  “不过我把suv开走了,现在家里就剩那辆车了。”
  就是那辆张扬至极的跑车。
  对于开车这事何越早有准备,在国内就翻译好了驾驶证,按理来说是可以合法驾驶的。
  照着王承弋给他的地址,导航被设置妥当,一切非常顺利,只不过何越在驶出车库的那一刻,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车头传来。
  何越抿嘴,自言自语道:“一定是这出口设计有问题。”
  王承弋的家与他的学校之间是有捷径的,一架钢索桥从树林中冲出贯穿海湾,连接了两端,省了不少绕路的时间与辛苦。
  开过那条狭长大桥,何越将音乐调得大声,然后打开两扇车窗,海风顷刻灌了个透彻。他一手掌握方向盘,左臂屈起,撑着脑袋,那样子俊逸得不像话,配上这引人注目的车,一路上得了好几声轻佻的口哨。
  何越很享受这种对于他魅力的认可。
  过了桥,距离学校还需穿过一片城区,路况不复杂,只不过信号灯颇多。何越又一次在红灯前停下,他习惯性地看看左右街道,在将要收回目光之时忽然瞳孔一颤,定住了。
  一个饭店的招牌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何越目不转睛,冥思苦想,没发现红灯已经转绿,直至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起喇叭催促他,何越才回过神。
  车开过了路口,他终于想起来那家饭店曾在哪出现过——齐斯的朋友圈里。
  并不是何越有意忽略,他是真的刚刚才意识到,原来这里还是齐斯留学工作了六年多的地方。
  可能是王承弋的存在感太强,有他在身边时何越就只能满脑袋顾念着他,一旦离得远了,留出了空档,何越闲下来的心绪便把该记的不该记的统统想了起来。
  “这里也是齐斯的城市”的念头一经出现,他的心脏就如同充满气的气球,不经意间被针戳了个孔,缓慢地泄气,不疼不痒,就是提不起劲而已,酸酸涩涩的。
  何越关上了窗户,将音乐调低再调低,直到车内只剩他自己的呼吸声。
  导航到达了目的地,何越就近找了个处于树荫下的停车位,又照了张他旁边具有标志性的物体,发给王承弋,以方便一会来找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何越对着后视镜拍了拍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尝试挤出一个笑容,他不想待会儿让王承弋看出他的情绪不对。
  脸色好一些后,何越后知后觉出驾驶室的逼仄,坐久了大腿根直发麻。他干脆下了车把车门一关,再倚在上面,掏出手机打发时间。不过何越在几页布满app的桌面漫无目的地切换,内心挣扎许久,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点开了齐斯的朋友圈。
  齐斯没有设置浏览范围限制,只要肯花时间翻下去,就可以回溯到他第一条朋友圈。何越飞快地划下去,齐斯几年来的经历都被模糊成了一片片色块,他就这么找了半天,突然刹住,再慢慢地往上拉了几条,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里正是那家饭店,齐斯配文说这家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吃过的最正宗的家乡味,时常来光顾,可惜马上就要回国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阳光从枝叶间隙穿过,在何越的身上投下一片斑驳,树随着微风摇曳,何越却如尊石像似的,一动不动。
  就在他看得入神之际,有人急急忙忙地地从远处跑来,径直袭向何越,不待何越反应,便死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
  何越跟着对方的动作转过身,一怔,那人看见他也明显愣住。
  何越目测这男生二十岁左右,稚气未脱,背着个大大的双肩包,穿着十分个性,顶着一头灰蓝色发丝,一颗银色唇钉镶嵌在唇窝。
  总之,何越不认识这么号人。
  显然对方也不认识他,并且还跟烫了手一样松开了何越,狐疑地一步一步退到了车尾,歪着脖子确认了一眼车牌号,嘀咕道:“没错啊,是他的车啊。”
  何越一听这话就明白对方要找的是谁,说道:“如果你说的‘他’是王承弋的话,那你没认错,这是他的车。”
  对方盯着他,防备而充满敌意地问:“你是谁?”
  何越一窒,第一次意识到跟陌生人介绍自己也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想了想,他简单道:“我叫何越,是王承弋的……朋友。”
  被对方以非常冒犯的眼神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何越却没生气,他此时更好奇这人为什么对他的态度如此如临大敌。
  何越说:“礼尚往来,你也该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对方抱起手臂,趾高气昂的,很没诚意地只告诉了何越他的英文名:“叫我John就行,我是他的男朋友。”
  尤其是“男”字,被John拉长了音节标了重点。
  何越一时间内心复杂,不过他量王承弋再大胆,也不敢跟他何越玩劈腿。
  “……我没听他说起过。”
  John的眼神瞟向别处,冷笑一声:“呵,他就这样。”
  那边王承弋熬过了枯燥的课程,一刻不停地快步走去停车场寻找何越,亏了他那辆醒目的车,离着几十米便看到了何越。再一看,何越背着身,貌似在与人交谈,而对方被何越修长的身型遮了八九,看不清楚是什么人。
  王承弋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就在这时,一个脑袋从何越身侧冒了出来,那人发现了他,惊喜地朝他奔来:“王承弋!”
  “王承弋,你走了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我找了你很久,我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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