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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近代现代)——惟隐

时间:2021-01-24 10:34:30  作者:惟隐
  “做什么?”
  “上来。”
  亦忱起身走上讲台。
  葛老师随即说道:“咱们这周的班会是不是让数学老师占了?”
  “是!”
  “那好,今天补回来,主题班会,咱们请去年高考省文科状元你们的嫡系亲学长给你们来一次演讲,怎么样?”
  “好!”
  亦忱:“???”
  亦忱:“不是,老师,我可什么准备都没有,我说什么啊!”
  “说说怎么学习,说说怎么考状元,说说大学好不好,什么不能说,又不是第一演讲,再说了你文采那么好,这还不是小意思,开始吧。”
  亦忱一个人被撂在了讲台上。
  说怎么学习怎么考状元……
  “说了要是有用,那就不叫状元了。”亦忱吐槽了一句,下意识看了看喻辞,“老师,咱们班学习最好的是谁啊?”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喻辞啊!跟你说了就比你差一点,我也是才知道你之前是他的房东,要是早知道就该让你回来给他补补课,争取创造下一个状元。”
  今年的状元不是一中,但好像前五里一中占了仨,还不错。
  喻辞的卷子亦忱还没看完,他也正有此意。
  稍微想了想他拿起一根粉笔掐头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梦想”,这两个字可算得上是烂大街了,谁都有梦想,但不是谁都能实现。
  不过好像他就没有梦想,或者说一直不确定。
  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两年前他就说过:“十七八岁,正是不要脸的年纪。”
  宋嘉铭把他的成绩贴在课桌上,在同班同学的打击下前行,后来因为学习发高烧,落了半个月的课,成绩微微下滑,亦忱知道后送了他八个字——全力以赴,无悔无畏。最后宋嘉铭被报送了,他的英语非常好。
  赵关关在被亦忱拒绝以后沉迷学习,但因为偏科成绩一直是勉强够到古大的分数线,亦忱有意无意的帮她提高了一下她的优势,因为一篇文章和一次作文大赛保送了古大,占用的是亦忱争取来的名额。
  吴杨最后半年跟着赵策,赵策跟着孙淼,孙淼跟着亦忱,他们相互较劲相互拉扯,最终三班全员高考,没有一个掉队的,冯帆上了一个不错的学校,胆子也大了许多,赵关关高考的分数足以够得到古大,她没有让保送名额沦为笑话。
  苏云天十六岁到国外学唱歌,因为天生的嗓子和祖师爷赏饭吃的容颜,毕业前就已经红了,他签了当红组合MISSING所在的经纪公司,毕业那年又考进了电影学院,同年参加选秀节目得了第六名,没有组团出道而是回公司和另一个男生自行组合,如今也是炙手可热的流量。
  亦忱的身边没有掉队的例子,所以他就是行走的正能量,他身上散发出来也只会是正能量。
  演讲很成功,葛老师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亦忱就是亦忱,不管多少年还是那个亦忱,赤忱之心,永不会变。
  下了第一节课亦忱跟着道办公楼转了一圈,和每一位认识的老师打招呼,又在老王办公室待了三节课,放学的时候才放他走。
  出办公楼往高中部拐的时候掠了一眼银杏树下,少年已经等着了。
  他笑着走了出去。
  
 
  ☆、往事随风(六)
 
  文四十五/ 飞天
  回去的时候亦忱没有忝着脸让喻辞载他,因为那样很不道德,坐在后座上的喻辞手轻轻地拽着亦忱的衣角,感受着往来的清风,他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惬意。
  亦忱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颗大白兔递到了喻辞眼前,正享受清风轻拂的喻辞微怔,接住了。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逆着风对亦忱喊着:“有大白兔了。”
  亦忱把手伸到背后,抓了喻辞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风驰而去。
  钟阳妈妈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两个迎过去把手里的一盆鸡肉送到了喻辞手上,然后对亦忱说:“昨天阳阳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今天上午在超市碰见了你,这不,赶紧回来炖了只鸡,这喻辞啊腼腆的很,平日里也不说话也不串门,也就学习的时候阳阳能给他带点东西,你说说这孩子一个人住瘦成什么样了,正好你回来了,拿去补补,要是还想吃就来找阿姨,啊!”
  亦忱笑说:“知道了,谢谢费阿姨,等会儿把盆给您送回去。”
  喻辞也跟着道谢。
  道完谢费阿姨并没有走,她往前走了走压低了声说话:“你们家隔壁那户今天下午搬走了,邻居问也不说话,他家孩子不是学习好嘛,这都高三了,也不知道折腾什么,但是我听阳阳说他们家那儿子身体一直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他们家常年熬药,那药渣味儿满巷子飞,我们这些没挨着还好,你们注意,别让什么不好的东西钻了空子,那边那户今天放了挂鞭炮,还往门口撒了灰,你们要是需要,阿姨帮你们弄。”
  作为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亦忱不信这些,他往两边看,看到似乎每一家门口都洒了一道灰,这不是出殡的时候做的事情吗?他婉拒了钟阳妈妈的好意,带着喻辞回家了。
  “周凌天身体一直不好,半夜都能听见他家说话的声音,学校里有人说他家屋里供着神仙,他身上也带着东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亦忱把喻辞推进屋里,拿了个盆把鸡肉连汤一块儿倒了进去。
  “不管他了,你好好的就行。”亦忱没有说周凌飞的事情,他觉得周凌天如果真出事了周凌飞也不会再做什么,“我把盆还回去,你歇一会儿。”
  “给阿姨钱。”喻辞叮嘱道。
  “知道。”
  亦忱拿着盆到钟阳家敲门,没多会儿钟阳从家里出来。
  “你家的盆,周凌天走了?”亦忱问。
  钟阳往那边看了一眼:“嗯,反正是请了假,我妈说下午的时候人搬走了。学长,你们门口真的不用洒点东西吗?我听我妈说的怪瘆人的。”
  “从小就学思想品德,我怕这个干嘛,走了,鸡肉的钱,替我们谢谢你妈妈。”
  “我妈说不收钱……学长……”
  亦忱潇洒的回了家。
  他周一走了以后喻辞一个人住可以吗?晚上会不会害怕?
  晚自习他陪着一块去了,因为知道他在,值班老师都没到教室看一眼,反正他是和班长一起的,靠谱。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晟卿颠颠地跑过来问题,喻辞刚要讲看了亦忱一眼又推到了亦忱跟前:“你来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亦忱表示无奈。
  他们上完了两节自习课,亦忱也大概的摸了摸喻辞的底。
  晚上回去的时候走到家门口亦忱有意无意的往旁边看了一眼,他是不信,但是在这长住的是喻辞不是他,由不得他不担心,可担心有什么用呢?
  两个人并没有说的特别清楚,纠纠缠缠爱爱昧昧,说起来彼此知道彼此的心意,但看上去就是学长和学弟,谁要是能在他俩身上看出点猫腻,那就得称之为情圣。
  当然,那是在外面。
  在家里的话,当初喻辞是怎么粘人的,现在亦忱就是怎么粘人的,复制粘贴。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喻辞看着插好电的吹风机不敢动:“你不是不爱用吹风机吗?”
  “我不用,我给你吹。”
  “我也不用。”
  “入秋了,不吹干会生病的。”
  “……”
  “你说你练了两年怎么也没练出个腹肌啊,肚子上滑不溜秋的,跟豆腐似的。”
  喻辞淡定的把亦忱的爪子从自己肚子上移开,翻个身:“没练,睡觉。”
  亦忱蹭过来把爪子又搭上去:“抱着睡。”
  “……”
  “豆腐脑,油条,陈家小菜,水煮鸡蛋,怎么样?不错吧?”
  喻辞叼着牙刷站在客厅发呆:“你几点起来的?”
  “五点。”
  “奥。”
  然后第二天喻辞把闹钟调到了四点五十五。
  周日,往常在学校他会睡到六点准时醒来,今天可好,四点五十五就响了,造孽。
  喻辞偷笑着翻了个身把闹钟关了,要起床却被亦忱按了回去:“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喻辞也不客气。
  这两天亦忱在学校混成了一个“助教”,只要他在,只要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课老师们都会有意无意叫他上,葛老师甚至把看自习的任务的都交给了他,新鲜啊,自己还清闲。
  所以他就变成了“住在喻辞家里的亦老师”。
  周一下午亦忱没有去学校,他在家了待了一会儿,把该安顿的安顿好就走了,没必要送,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把自己做的一个项链留给了喻辞,希望能起到护身符的作用,毕竟他一直戴着。
  状元巷巷口有三轮摩托,也是要价高,因为除了三轮摩托没有车在这里等着,状元巷很少有人出去。
  亦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价钱,司机明显的后悔,没有多要。
  坐上回程的客车他收到了关关的消息:“多久回来?”
  他看了看时间:“三个小时左右。”市里肯定会堵车,三个小时都是大胆的估计。
  赵关关没有再回复,倒是老六打来了电话,说周凌飞找赵关关不知道干什么,人现在在KTV。
  亦忱挂了电话给赵关关拨了个视频电话,没人接。
  他让老六去看看,老六一边躲车一边说:“去了去了,我们快到了,放心,有事情会和你说的。”
  亦忱着急也没用,只能期盼路上不堵车。
  老六、江河、宋昭带着赵关关在烧烤摊把酒言欢的时候亦忱终于到了,他一脸懵地看着这四个人,摊了摊手:“?”
  赵关关笑笑:“人已经走了,被我感化的,没动手,和平对决。”
  “她找你干什么?”
  “怎么说,情敌之间最后的PK,她包了两个小时的包间,就为了给我讲你们的故事,但她扯长了缩短了也就那么点,我说我和你认识七年了,她立马不说话了。”
  “就这?”
  “就这。她还说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让你给他弟弟做私教,她弟弟身体不好,家里不想让他老是去学校,但是因为等闲的家教教不了她弟弟,所以想找你,没想到你没答应,现在她弟弟身体又不好了,全家人就从樱郊搬走了,Q大已经说好了,如果身体允许,到时候会要他。”
  老六感慨:“要我说,这就是学坏了,硬生生熬得,你看看我,我是以咱们专业第五名的成绩进的咱学校,亦忱他是以全省第一的成绩进的学校,我们两个之间差的不只是一座珠穆朗玛峰,最后怎么样?我们是舍友。”
  众人唏嘘。
  其实现在想想如果一开始不是周凌天挑战喻辞让喻辞对他产生敌意的话,自己也许不会这么讨厌他们一家人,像苏云天那样收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但终究是道不同。
  时间来到晚上的九点,亦忱替他们付了账先回宿舍了,他答应了喻辞要开视频看他学习,为了不让喻辞无聊,他特意带了份鸭血粉丝汤回去,一边开视频一边嗦粉。
  喻辞:“……”
  “项链我看到了,我不怕,你不用留这个。”
  “不喜欢?”
  “喜欢。”
  “喜欢就戴着,我戴了好多年了。”
  “我知道……”
  亦忱满足,虽然摄像头对着试卷,但他能想象到少年脸上的绯红。
  他嗦了一口粉。
  喻辞:“……”
  简直不能忍。
  他们笑着闹着时间一点点地走着,老六他们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去扔垃圾了,还上了个厕所,所以视频被三个好奇青年看到。
  “小……”
  “写完了,你回来了吗?”
  三个人:“……”
  “你还有多久睡觉?”
  三个人:“……”
  “学长?”
  亦忱的摄像头还冲着刚才的解题步骤,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一句什么,本来以为是小妹妹,想调戏一下的,结果……小弟弟?
  亦忱从洗手间出来救看到这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一幕,他三两下把人扒开插上耳机:“我回来了,你写完了吗?”
  “嗯。”
  “你先收拾洗漱,我等会儿给你打过去。”
  “好。”
  电话暂挂,亦忱扭头不大OK。
  “你们和他说话了?”
  三人沉默,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他和你们说话了?”
  三人沉默,点头。
  “你们没说话就好。”
  他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上床,老六率先反应过来扯住了他的胳膊,问:“你回去这几天是找他?这就是你拐卖的那小孩儿?”
 
  ☆、有钱同赚(七)
 
  文四十六/ 补课
  “说了很多遍了,不是拐卖。”
  “你老实说。”老六神神秘秘地凑过去,“你……是不是,啊?”
  亦忱眼神飘忽了一下,问道:“啊什么啊?”
  “别装蒜,你是不是在外面……干补习班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异常小心,生怕被亦忱听清楚。
  亦忱眨眨眼,不知道是想夸老六脑子好使还是傻的可爱,古大是不允许大一大二的学生在外面做兼职的,一旦知道了会进行处罚,亦忱写东西这个当别论,毕竟没有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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