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成也不在她面前笑了,装不出,“他在生爸爸的气。”圆圆眨眨眼睛,才不懂得大人之间的生气,低头用叉子卷了口面条,往嘴巴里放,吃得脸颊鼓鼓。
也巧,贺云出去没多久,张鑫来了,一问他没吃早饭,剩下碗面直接归他。
贺云下楼买完早餐回来看见他,走过去坐下,面不改色一口吃掉半个包子,“他俩人呢。”
张鑫吸溜一嘴面条,下巴朝房间努,“吃饱回房间。”贺云注意到他在吃的面,“好吃吗?”
张鑫低头正喝汤,“好吃,成哥手艺不错,我之前跟你提过。”说完,自觉不对,抬头咽下口面,僵僵笑起来,“哥,成哥说本来给你煮的,你不吃,便宜我而已。”
贺云一副我说什么了的表情,轻瞥他一眼,“什么样的好面你没吃过,没出息。”张鑫一时应下不是,否认不是,低头看看半碗面,抬头看向贺云,慢慢把碗推过去,“老大,要不剩下你吃了吧。”
话音刚落,即刻挨贺云瞪,“你恶心不恶心。”悻悻把碗拉回去,低头专心吃面,把罪证吞进肚子里。
“吃完走吧。”
贺云拍拍手,喝起手旁豆浆。
张鑫朝房间看了两眼,欲言又止,最后,“好。”
房间里,方成明面陪女儿玩,其实一直留意客厅动静,听到关门声,半垂眼睫遮盖黯淡的眼,轻声跟女儿说,“哥哥走了。”
此后连着差不多有二十来天,贺云不曾踏足这里。
心情不好,无所事事,贺云索性跟张鑫看起房子,酒店实在住烦。他虽没有去方成那儿,自有兄弟帮他看着,更何况,张鑫还天天接方成的电话。
张鑫把他的汇报工作做得很好,每日汇报,能事无巨细就事无巨细。
中介领着西装革履的三爷秘书在前边介绍,他就在后面的贺云身边汇报。
“昨天成哥给你的号码打了三个电话,我没敢接也没赶挂;成哥昨天八点多出门上班,午饭吃在医院旁一家粥店,傍晚下班后去了趟超市,名叫……”
贺云听得心如止水,吸了半口奶茶,“停,说说上回,他跟你说的,搬家的事。”
张鑫也烦说鸡毛蒜皮,一听来精神,“已经搬了,新家环境比之前好太多,在富华小区二栋2203室。”说到这儿,他面露难色,“老大,搬家这件事,邱杰帮成哥不少。”
一听邱杰名字,贺云皱眉,“他怎么会知道方成要搬家。”
“成哥婶母去银行办事,闲聊说出来的。”张鑫小心翼翼解释,想到接下要说的话,滚了下喉结,“因此,成哥昨晚为了这个人情,请他到新家吃了餐饭,历时两小时。”
意料之中,贺云的脸冷下来,“请他吃饭?”
“是。”张鑫低头,“为这个,我问成哥了。他说是邱杰主动半开玩笑提的,成哥也不好说不行,毕竟是个人情。”说完,他抬头,忍不住,“老大,你到底还生没生成哥的气啊,每次他跟打电话,那个语气,我,我……”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呀!
“要不你就接他电话吧。”
贺云没搭理他,“让阿峰和阿青把人看好。”
“对了,新房子的钥匙配好没有?”
“配锁师傅说下午能给我。之前他不肯,说我们这样犯法,花了点功夫。”
“行,看房吧。”
【作家想说的话:】
张鑫:我真是难做人喔
第29章
在拿到钥匙的那个星期六晚,按捺不住,贺云有了必须登堂入室的事由。
邱杰请方成到他家里吃饭,说是还上次人情。他的玩笑话让方成忙活一通,他也得忙活一通回请方成吃餐饭。
人情就是你来我往,贺云明白这个道理,却在富华小区二栋2203室内客厅近两个小时的等待里,把道理咀嚼变味,暗自揣上口气。
十一点刚过,方成拎着购物袋进来,开灯看清沙发上的他,吓了一跳。
“吃晚饭了吗?”别的话似乎都不好开口,放下购物袋子,他站在贺云面前,轻声问。
贺云只抬头看他,并不答话。
他没再问,径自进厨房,给贺云做饭。食材有限,只简单煎了两个蛋,素炒盘菜秧,热了半份刚买回的红烧排骨,脱掉围裙,他走到他身边,“如果没吃,去吃点吧。”转身走进浴室。
贺云没吃他的菜,在十分钟后,推开浴室没反锁的门。
方成正在冲泡沫,见他也只稍微停顿冲水动作,呼吸功夫,举起花洒往身上冲水。
没防备,他给贺云抱个结结实实,皮肉撞皮肉,心都颤栗。
“邱杰请你吃饭,你到他家去了。”贺云看着他湿黑发顶,平静阐述,不等方成反应,接口一句,“他把你干了个爽吧。”
愤怒嫉妒撕扯他的心,明知没有,他还这样质问,逼方成抬头,委屈的瞪他。
不受他的瞪,贺云甚至连他的眼睛也不看,把他反按在墙,隔着裤子用腰胯磨方成屁股,逼近喘急,迫不及待来碰他,将手伸进股缝,“是不是?”
掰开滑溜溜臀肉,手指挤入伊八贰漆尔武三七依灵海唐文包肉褶,里面干涩柔软,答案昭然若揭。方成把嘴抿得死紧,垂下眼睫不应他。
他的不说话,把贺云火气全勾出来,邪火欲火交成一团,直蹿下腹,东西跟主人一样,耀武扬威。
“啊……”被迫打开身体进入,方成忍不住喘出声,痛苦大过愉悦,想扭头却给贺云掐住后颈,起伏胸膛紧贴墙壁,低声痛呼,“疼。”
贺云不理会他疼,阴茎全部顶入,掐腰开干,开始只小幅度,没几分钟,干得顺了,身躯完全压住方成,大开大合操他,腰胯把臀肉撞得“啪啪”响。
方成被他胸膛挤压,不得不撅高屁股,把阴茎吃得很深,一下下,腰肢软了麻了,撑住墙壁喘息,“哈啊……”
贺云低头看他慢慢意乱情迷,恨恨的,一连十几下深顶,“邱杰是不是把你干了个爽,就跟现在这样。”方成扭头看他,委屈心酸,“我只是过去吃个饭。”话音刚落,屁股立刻给狠狠撞了下,贺云掰过他的脸,完全无理取闹,“撒谎。”
他不再说话,憋着口气,发狠发重的弄方成,搂高人的腰,把阴茎重重往里挤,干得方成半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没一会儿哭了,哭叫声既惊又怕,“贺云!慢!慢点呜呜……”
听见他哭,贺云更是来火,退出掰正他的身,正面操进去,情绪不再藏匿压抑,“是不是!”
方成不明白他怎么纠结于此,爽得泪眼湿红,两手搂上贺云的肩,“不是,不是呜……没被他干,只给弟弟,只给你啊啊——”不等说完,贺云的阴茎已深深顶进来,顶得他发抖跌进贺云怀里。
一时之间,贺云对他又气又爱,气他到邱杰家吃饭这件事,又爱他,爱他哄着自己向着自己,给自己干得哭哭啼啼的说他没被邱杰干。
几乎没想,他喘息着边操边问,“我和他,你要哪一个?”
方成受着他深狠的顶,抬起湿漉漉的脸,也几乎没想,脱口而出,“要你。”委屈死了,也真心死了,说着还来吻他,“要贺云。”
轻轻珍重的,吻够了,他抬头看贺云,那双哭红的眼,眨也不眨,“爱的,也是贺云。”
什么,贺云眨了眨眼,不想过最最期待的话在这样情形里得到。仿佛方成无害的来取他的心,他不痛,反而有种舒服的心甘情愿,把心交出去。给你,把它保管,好好的,一辈子。
登堂入室,等两小时,现下疯一场,不就为个感动,如今方成给他,他怎么能不贪心,想也不想,他紧紧抱住他,“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越逼越温柔,“再说一遍……”
“我爱你,弟弟。”
是誓言,说一遍抵一辈子,是表白,砸得贺云晕头转向。他把他抱起,走出浴室,两人湿淋淋滚在床上。
他灼灼盯他,方成也一样,灼灼回看,伸手摸他半湿的脸,“贺云,我爱你。”最烂俗也最直观,在这一刻,再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好。
他俯身吻下去,方成亦热情回吻,仿佛两人不被世容,是第一次吻,第一次做,热热烈烈,只一回,后头再没有了。
方成完全放浪的叫起来,下半部分腰抬高,腿缠到贺云身上、腰上,缠住就不放松,“弟弟,操我。”贺云怎么不照办,把汗津津的他捞起来,边吻边干,吃掉方成脸上爽出来的泪,阴茎操得湿亮粗烫,进出股间,鞭挞肠肉,把方成干到呜呜哼,睫毛抖个不停,攀住他的肩大口喘气,“弟弟好会干,要被干死了……”
给爱人直直白白的夸,心和灵魂都要颤栗发抖,贺云有些受不住,头一回觉得自己定力不够,决意不让方成再哄他勾他,放缓速度,先来个缠绵温柔的吻。
“哈……”方成红通通的嘴离开他,低头看两人黏在一块的腰腹,伸手抚摸贺云腹肌。
“好不好?”贺云问他。
“好。”方成答得温柔腻人,抬头痴迷抚摸贺云的脸,干得没那么急,他喘得也轻微了,羽毛挠痒似的勾引,“弟弟身上什么都好。”
喉结滚滚,贺云呼吸一顿,看他把屁股往下往里坐,两腿也缠上来,知道他要发骚,也等着,等方成趴到他肩上扭着屁股说,“老公,快点干我。”才跟个受大人欺负的孩子发脾气似的,托着方成的屁股,一下下深深的往里操,“不许拿话勾我。”
猛的操得急,方成有些吃不消,好一会儿才回神,在他耳边笑,“没勾呀。”边说,边缩屁股夹他,把根红艳艳的阴茎吃得紧紧。
不过很快,他就没法笑了,只能啊啊嗯嗯的呜咽,贺云握住他的阴茎,边干边揉。
方成最受不了这个,下边出了很多水,流满半个屁股,嘴里急切难受的喊贺云,先头喊名字,后来受不了,什么弟弟老公轮着来,哭得乱七八糟。
贺云不想他射太早,想一块,掐住方成的东西,嘴上哄他,下边越干越有劲,腰腹把臀肉拍红拍肿,皱褶完全开了,圆圆的吃着根不断进出的阴茎。
挨到最后,方成声音舒服得已经哑了,身体在贺云身上起起伏伏,知道贺云要射,迎他疼他,夹紧屁股,意乱情迷迷迷瞪瞪的哼,“射在里面……”两腿缠着贺云,不让他拔出去。
喘息粗沉,贺云顶到最里边,躺下往上快速挺腰,射在方成屁股里。
他松手,方成接上,一边给内射的下腹酥酥麻麻,一边撸红艳阴茎,哼哼唧唧射了,趴在贺云身上。
两人都没喘匀,胸膛汗津津贴合,近得心跳声入耳。
贺云伸手将他拉近,吻他发顶,“哥,我爱你。”
眼睫颤动,方成慢慢睁开眼,双手紧紧抱住他,“弟弟。”
从此刻开始,他的心被贺云收留,有这样一个人,爱他怜他。
【作家想说的话:】
贺云好命,方成好命,我孤寡🍋
第30章
胸膛起伏慢慢趋于和缓,贺云翻身让他躺下。昨天还在生气,今天已经和好,一时不懂该是什么表情,他干脆笑着,温温柔柔的不讲话。
方成懂他,比自己年岁轻,脸皮薄点也正常,索性自己先开口,摸他的脸,“别生气了,好不好。”
现在轮到方成给自己台阶下,贺云怎么不要,借坡下驴,“嗯”了声,眼神殷切看向他。方成懂得,靠近吻他。
手臂勾上贺云的颈,两人慢慢坐起来,舌尖和舌尖勾颤,像两条交尾小蛇。
分开时,两人的喘息都重了,方成给他注视,舔了下嘴巴,“还要不要?”
当然要,不止要吻,还要做。
还没得喘口气,湿滑肠肉迎来温柔操干,刚才射进去的精给挤出来,黏糊挂在穴口,红红白白,温温凉凉。
方成半跪在床,屁股后边是根进出阴茎,青筋盘虬,深进浅出。他喘气的身体给干得摇晃,往前不断的哼,声线腻人多情,受人欺负似的,“嗯,嗯……”没几下,胯间软垂的阴茎硬了,他伸手抚慰,喘得更厉害。
贺云低头看他身体慢慢染上红,手掌沿脊骨往上,贪恋皮肤的热腻感,抚摸不停,绕过去,掐方成奶头。
没来两下,方成狠狠拱了下腰,像是受不住,抓住贺云的手,“弟弟,别这样掐,痒……”
哄他,骗他,贺云说,“你自己来,我不碰。”方成知道他想什么,也愿意哄他,塌腰趴好,圆浑肉欲的屁股不断往贺云腰腹撞,肉嘴衔着阴茎晃晃荡荡,总有一口吃在里面,爽得腰肢乱颤,呻吟拉得绵长,“啊,啊好深……”
贺云没忍住,伸手搓他两边奶头,把他向后拉向自己,被动变主动,搂住方成的腰向上猛顶。
上下两边,全部舒服得酸酸麻麻,方成哪里吃得消,呜咽起来,靠着贺云胸膛哆哆嗦嗦的急切叫唤,“老公,老公……”
他这样叫,叫得贺云起劲来劲,欺身将他压在床上,压住他两条腿,鸡巴不断往里顶。
淫水混着精液很快流出来,方成揪紧枕头舒服狠了,迷迷瞪瞪哼个不停,老公也叫个不停,龟头一顶他的骚心,他就哭着仰头,手指向后摸,勾住贺云的手不放松。
又乖又欲,敞开心扉的方成是这样的。贺云觉得新鲜,觉得可爱,同时十分的受不了,心鼓胀饱满的都是爱意,想把他操坏,还舍不得,纠结得恨不得把他永远锁在床上。
方成懂他这种复杂柔软的心绪,扭头柔声哄他,“我不痛,是舒服,弟弟别怕。”说完,趴在枕头上,侧过半张脸来,温柔爱怜,“老公,你好好操操我,好不好。”
贺云几乎给他哄疯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把他干得哭哭啼啼,再说不出这些勾引人的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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