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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债肉偿(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01-25 08:54:06  作者:宴惟
  去的一家邱杰常去的烧烤店,刚坐下,他说,“你要是打算长期在这儿发展,我推荐你这家,好吃不贵,老板和老板娘人还特好。”
  话音刚落,像是印证他的话,老板和老板娘一块来了,“阿杰,你朋友啊。”
  “大学同学,七……”他扭头看方成,为了确认。方成默默跟他做个口型,他回头笑着说,“八年没见了。”
  “嚯,那可真是老同学,该一场不醉不归。”老板应得豪气,直接拖箱啤酒过来,菜单板扔给邱杰,“点菜。”
  邱杰笑着低头点菜,勾了几样,递过来给方成,“你点你的。”他接过来看,低头也要了几样。
  白炽灯,薄铁盘上是刚烤好的虾、牛肉、韭菜、腰子、心管……两人对吹完一瓶啤酒,脸上的笑才淡了点。
  “怎么样,你结婚了吧。”
  怀揣颗隐隐的愧疚之心,邱杰问了。八年,原是淡了,看见方成,它再出现。
  方成心头一跳,他知道,也是,怎么可能不知道,情是什么物事也不能将它蒙蔽藏住的。
  轻轻一笑,他说,“结了,又离,有个女孩。”真是老同学应有的客套与寒暄,聊孩子聊家庭,“你呢,是和吴玲吧。”
  苦笑现在邱杰脸上,包含些无奈,“是她。不过,和你一样,离了。有个男孩,法院判给她。”
  真是,说什么好,一切安慰话放进新开酒瓶里。
  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近十一点,邱杰才送他回来。方成喝得有些醉,在沙发上躺了好久,才找衣服进浴室。
  酒后身体热,也不觉水温比平时烫,他闭眼洗头,冲干净泡沫后往身上打沐浴露,手滑溜溜的抹过全身,冲水,重复。
  只是。他低下头,颤手捋了一把半硬的东西,没压下去,反越翘高,歪贴腰腹。
  忍不住,明知不该却受不了勾引,他把花洒架好,手掌滑过腰腹往下,握住硬翘的阴茎。酒后的身体不禁碰,即使是自己碰也不行,很快,他撑着墙,发出难忍喘息。
  缺着什么,总到不了。方成难受低头,手指挤进滑溜溜臀缝,在穴口打转,却不敢多碰,觉察到皱褶开了,烫到似的惊惶收回手,自暴自弃用力,搓弄红艳艳的昂扬阴茎。
  “弟弟……”他低声呜咽,“啊……”
  【作家想说的话:】
  老同学出现
 
 
第25章 
  从浴室出来,累极倦极,方成倒头就睡。不知是酒,还是睡前想过他,一惯入梦的人,没来。一夜无梦,他睡到闹钟响。
  推开窗,春天小雨如烟如雾,毛毛扑面,有些冷,他去衣柜找出件薄外套。今天周五,明天再上一天班,下班后可以去接圆圆。
  临下班,他接到二叔电话,朋友送了只散养老鹅,让他下班别做饭,过去吃。
  方成对这座城市,尚觉新鲜,在下公交后的步行路段,没忍住,伸出手接雨烟。真是烟,风一吹,无声飘进发里。后来,他见周围人都不打伞,索性把伞收了。
  老鹅有八斤重,三吃,头脚颈煲汤,半只白斩,半只红焖。二叔把三叔一家也叫过来,热热闹闹吃了餐饭。
  圆圆见到爸爸,黏得厉害,奶声奶气不肯放他走。方成听得难过,可没办法,明天还得上班,只能安慰,“明天下午,爸爸早点去接你,好不好?”
  小丫头挺乖,心里舍不得还是点了头,赖在方成身上,细声软语,“你要快点来。”只把方成心也搅软搅碎,抱着她眼眶发烫。
  他陪她,直到她在怀里睡着,恋恋不舍,把她交到婶母手里。
  从二叔家出来,十点多了,因为下雨,街上行人不太多。上楼梯时,方成手机响起,他接起来,是邱杰。
  “春樱广场……”他边往上走,边喃喃轻笑,“星期天,我要带圆圆,没有时间。”
  “带着她一块来呗,怕什么。”
  他掏出钥匙,轻笑声响在安静楼道,“她怕生,没见过你,不肯的。”把钥匙插进锁孔,“下次吧,你先去看看怎么样。”
  “好吧。”邱杰不强求,“我就先去探探路。”
  “嗯。”方成推开门,“挂了。”
  推开门,他习惯在黑暗中先把包挂好,伸手摸向开关位置。倏地,他的手僵在那儿。
  一只男人的手,把开关整个包住,他的手贴上去,男人手背的雨,在缓缓洇开。
  喉结无声滚动,他慢慢扭头,迎接他的是风。男人怀抱带过来的风,把他整个包裹!
  来人身上有无声的怒,死死忍着,忍得呼吸低沉,刚包住开关的手,现在包住方成的嘴,用力用劲,仿佛要他死。方成在他怀里瞪大眼睛,几乎忘记呼吸,闻到男人身上淡薄的雨气。
  七零八落,一路撞倒很多东西,他被他带到卧室床上。不等他反抗,男人制人很有一套,坐到方成腰上,反剪住他一双手,不知用什么绑住,暖热喘息不断扑在方成后颈。
  “你……”
  他颤声,想扭头,男人把手伸出,掐住他后颈,逼他趴进枕头。
  绑好他后,男人从他后腰滑下来,压住方成两条腿,手从裤腰伸进,扒他裤子。
  粗鲁干脆,他用手掐住方成屁股两团软肉往上推,吐了两口唾沫,打湿指腹,揉紧闭的淡红皱褶。
  方成能动的只有上半身,可男人很敏锐,颈骨一动,他就会即刻用力,把方成压在枕面。什么东西火热擦上他的屁股,方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滚、滚开。”开始剧烈挣扎。
  他的挣扎乱动让男人烦了,没扩张好,也不再弄,握住阴茎顶开臀缝,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往里挤。方成吃痛,完全不能放松,夹得很紧,男人失神,停下不动。
  趁此机会,方成猛起一股力,把他掀下去,用手腕打落床边台灯。
  台灯摔到地上,放出光亮,把对峙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贺云不善盯住他,“你再踢我试试?”
  听到声音,看清样子,方成愣住,几乎不能相信是他。他没见过正儿八经生起气来的贺云,没见过贺云这样冷冽迫人的样。
  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了裂缝,他眼眶一红。为着贺云吓他,隐瞒身份逼他。
  不管他是什么神情什么样子,贺云沉默俯身靠近,拖过他两条腿,重复刚才,吐了两口唾沫,把手伸进他臀缝。
  凉意在腿根弥漫,方成下意识夹紧不让他碰,屈腿蹬贺云的手,“贺云,你……”不懂蹬着哪儿,彻底把贺云的火蹬出来,按住他两条乱动的腿,整个身压下去。
  他趴在他身上,语气十足的不耐,“你再动试试。”
  方成被逼在他颈侧,气喘吁吁,忙不迭解释,“半年,过了,你起来……”回答他的是贺云的冷笑,撑起上半身,他直视方成,“你不会不懂我是干什么的吧。我和你,结束不结束,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心因话慢慢摇颤,他懂他的意思,却不同意。算什么,越往下,纠缠越多,偏离的路线应及时纠正。
  他扭头躲贺云凑近的呼吸,只执拗一句话,“我还清你的钱了。”
  不说还好,一说贺云就怒火中烧,半年的缓兵之计反倒成为方成点醒自己的罪证。他们之间的交集只为还债,无关情爱,即使是后生出来的也不行。
  不等他再啰嗦,贺云掐住他的腰让他趴在床,握住阴茎往里进。
  方成被迫趴在枕上,后面吃进男人的粗烫阴茎。没怎么扩张,挤入时有干涩的疼,他痛白了脸,喘息急促,“痛……”
  贺云对他的痛无动于衷。痛,才能记得,才会学乖。
  不等方成适应,他压低方成的腰,挺腰干起来,手掌滑过脊背,掐住方成后颈,让他脸贴枕头,不能动弹。
  身体被强行拉进一场情事,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方成哪儿也动不了,他只能承受,只能喘息,等喘匀了,身前的阴茎也有了反应,随着顶弄摇头晃脑,往前戳个不停。
  “贺云……”情欲在惊慌失措的身体慢慢占据上风,方成语气没刚才硬了,着急惊慌的叫,“慢,慢点。”刚叫完,挨记深顶,乱颤睫毛沾上泪,“呜呜……”
  他的身体在颤,把贺云夹得很爽,因而贺云更不会听他的话。慢点干,贺云的字典里没这个。
  干涩肠肉很快认出贺云,柔软谄媚的出水,把阴茎裹住往里吞,贺云慢慢干得顺了,掐住方成的腰往后拖,撞进去严丝合缝,抽出来只小截,干得褶皱红通通的缩个不停。
  水声很快出来,响在房间里。方成呻吟得很轻,撅着个白屁股,额头垫住手腕,脸生出艳丽潮红,向前晃个不停。
  贺云看着躲在昏暗光线里的他,只觉得在看个矫情鬼魅。既爱怜他的皮相,又恨他害人勾引人,要把他嚼碎吞进肚里藏起。爱恨交织,欲火烧得他心有不甘心有不满,俯身出在方成身上。
  掴下两掌,他掰开方成红通通的臀,全根没入还不够,向上挤方成的骚心,往那儿撞个不停。
  睁大眼睛,方成腰肢颤了两颤,绷住绷紧,哭得无声无息,“顶到了,啊啊……”身体给干得颤个不停,他趴在枕上的头扭过来,布满泪痕,“弟弟,慢点……”
  贺云的身体烫着,眼却是冷的,俯身解开他手上的结,掐住他的腰,“跪好。”
  方成舒服得迷迷瞪瞪,叫干什么也依,撑住枕头,塌腰撅屁股,两团软肉拱向贺云,“嗯嗯……”等了会儿,没吃到预想中的东西,他转过头,眼迷茫湿润的眨,“进来。”晃着屁股去蹭贺云的腰,“进来。”
  年轻气盛,哪里受过这些,贺云喘着粗气直接插满他。
  “啊!”方成惊重喘出声,烫着似的哆嗦个不停,腰肢往前往上晃,把阴茎牢牢吃住,好一会儿才活过来似的喘出口气,痛苦愉悦的哼,“好深。”
  贺云同样在喘,给夹的,给紧的,揉着方成的屁股不断挺腰,“开始还让我滚。”
  他说的什么,方成听不进,舒服得只会啊嗯叫唤,腰在贺云手里融了化了,再也跪不住,上半身趴在床上,只个屁股给撞得摇摇晃晃,伸手摸自己,撸个不停。
  贺云眼疾手快,粗喘着擒住他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方成觉得难过,曰更裙vxⓖⓞⓞ②③③还难受,哭出声,尖尖细细猫儿叫似的,摇着屁股吃贺云阴茎,“给我,给我……”
  他骚死了,贺云哪里受得了,没命似的往重里操他,东西在湿红淌水的穴里飞快进出,动手搓弄方成的阴茎。
  才帮他撸,方成哭叫两声,在黏腻不堪的呻吟里射了。
  贺云也快到了,眼里生出些暖,两手握着方成的腰,喘个不停,声音沙哑,边操边问,“爽吗?”
  “爽……”方成拱着屁股,嗓音是黏黏的哭腔,“爽,弟弟射在里面好不好。”
  贺云照办,最后一下撞得最深,抵着穴心射精,喘息粗重,“哈……”方成给内射得哆哆嗦嗦,闭上眼睛,屁股慢慢从贺云腰腹抽离,软趴在床,“好多。”
  几股精丝给龟头带出来,涂在股缝,红白招眼。
  贺云跟着倒下去,不在方成身旁,压在他身上,完全将他困在怀里,“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方成和邱杰的重逢,通过张鑫所摄视频,重现在他眼前。
  “老同学。”
  方成轻轻答他。
  贺云半硬的东西,正在他腿根黏黏糊糊的蹭,方成闭眼受着,意识到贺云还想要,扭头轻声跟他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一切如旧,贺云面对性事后温柔的他,生出这种错觉。但他很快提醒自己,不是。
  阴茎再次粗鲁插入,却不疼,穴里湿漉漉的都是精。方成在温吞的顶弄里,慢慢化成贺云手里一捧水,予取予求,哼哼唧唧呻吟。
  “你凭什么走?”
  忍不住,贺云不甘心、恨恨的问。
  明明来前有一口恶气,叫嚣要方成痛,要方成疼。真让他痛,让他疼,恶气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它把欺负人的责任丢给贺云,是他不是它,它其实疼方成,爱方成,所以忍不住还要给出次机会。
  “半年,你说的。”他还在倔,还在口不应心,心在腔室里可怜嚷嚷,只自己知道。
  贺云简直气极,脱口而出,“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求什么,话及时收住,他重新敛出双淡漠的眼,“好。”即使方成不愿意,他也能把他留在身边,他有的是手段。
  他不相信,方成对自己没有一点特别,没有一点厚待。
  “但是,债还没还清,我说的。”
  什么债,情债心债,最最开始的钱债,现在反而微不足道。
  身体在情欲里慢慢升温,方成很快分不出心神想到底是什么债,借着情火,毫无顾忌的说着清醒时也想说的话。
 
 
第26章 
  贺云有气,变着法儿折腾方成,好似他永远不会累,胡闹到后半夜,他才消停些。
  方成沾枕就睡,迷迷糊糊间,好像有道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气没出够,贺云瞪着他不肯入睡。
  晚睡恶果在第二天清早显现,感觉才刚闭眼,闹钟就响了。费力抬起酸麻手臂,方成够着手机看时间,确实该起了,不是闹钟失灵胡响。
  闭眼眯了会儿,他一骨碌儿爬起来,扭头看向床上睡沉的贺云,轻叹了口气。
  刷牙洗脸,今天要煮两人份的早餐,他犯难,思衬贺云的口味,最后煮了虾仁粥。吃一半,剩一半温着,他进房间换衣服。
  身上到处是贺云弄出来的痕迹,他看得心惊,穿好后走到床边,轻碰贺云垂落的手,“煮有粥,起来记得喝。”
  贺云早醒了,在装睡,手给方成碰到,眼睛睁开条缝,冷冷睨他,“别碰我。”方成给他看得心颤,知道他在跟自己拗脾气,却也不懂该怎么办,从前的法子,现在行不通,索性不说话,沉默一会儿,“你不愿意吃,下楼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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