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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债肉偿(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01-25 08:54:06  作者:宴惟

   《钱债肉偿》作者:宴惟

  文案:
  钱还不上怎么办,用你这个人来抵吧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现代 - 强制爱 - 年下 - 高H
  阴晴不定小狼狗攻×老男人人妻受。
  年下,欺负老实人。
 
 
第1章 
  晚十点后的旧城旧楼,幢幢紧挨,食物酸腐气从下水道升天,夹杂在令人厌恶的咳痰和冲厕水声里。
  方成被逼到阳台最右,妄图蹲下,被男人的花臂拉起,两根棒球棍穿过腋窝,硬生生把他架起。
  “给个准话,什么时候能还钱。”烟雾袅袅散开,散成一幅淡黄朦胧山水画,方成看清男人淡黄的烟牙,低头含着下巴,“过一阵,过一阵一定、还。”
  “呸。”男人吐掉烟,神色不耐,球棍直接顶上方成胸口,“过一阵,我们他妈的给过你多少次‘过一阵’,你还上一分钱了?”手起棍落,方成肚子挨了一棍,痛苦的蜷起身,“呃……”
  “大哥。”男人转身走向坐在阳台另一边的贺云,“这小子还不老实。”
  贺云没说什么,走到瘫坐的方成身边,用棍抬高他的脸。
  灯下男人的脸很是狼狈,红着眼圈一副没出息的窝囊样,对上贺云的视线匆忙躲开,捂着肚子直往里缩,不断喏喏重复,“我会还,我会还的。”
  贺云扔掉棒球棍站起,看了眼对面屋的阳台,“拖进房间,这儿招眼。”
  周遭的各种嘈杂声音,把这一切掩盖的无声无息,连方成睡在房间的女儿都没有醒来。
  花臂男人称呼方成为小子其实不对,他比阳台里另外三人的年龄都大,一个为了救癌症父亲的命,借了高利贷,最后人财两空的三十岁男人。
  三十岁,似乎是男人的一个年龄分界,再不成熟,到了这个年龄,都会变得和自己父亲相似,这种变化很悄然。
  贺云面对他,有一种回到学生时代,在两排梧桐树最尾的废弃教室里欺负同学的相似感觉。方成让贺云一下变回坏学生。
  被高高抱起的方成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抱自己,害怕的恨不得能屏住呼吸,为了不掉下去,搂住贺云的脖子。
  他开始吻自己的脖子,方成睁大眼睛。
  “我、我是男的。”他小声提醒,脸被男人亲得嘬嘬发响,紧紧躲到墙壁上去,像张生硬嵌入墙壁的男人画,“我是——”贺云吻上他的唇,眉尾轻轻的那么挑了一下,似笑非笑,“男人就不能被操?”
  方成的心瞬间停跳,继而“砰砰”狂跳,脸上布满撞破秘密的惊愕,下意识推开贺云想走。
  一步没走成,他被贺云反剪手压在墙上,裤子连同内裤一块被拉下,屁股凉嗖嗖。贺云的手在上面打了一下,借着身高优势,贴身磨蹭,再次问他,“你就不能被干?”
  方成臊得耳朵发烫,摇头低声辩解,“不是,我……”
  贺云不跟他废话,只低低的笑,整个人显得愉悦松快,握住阴茎蹭他屁股,呼吸慢慢变粗,贴住方成压了上去,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皮肤相贴让他的心都颤了。
  手指掰开臀肉,食指弯曲挤进去,“你欠我钱,而你没能力还钱,只能被我干。”
  方成身体僵硬,声音听着快哭了,“我能还,我能还,啊……”贺云抬高他的腰,冷漠的又挤进一根,“再说骗人的话,罪加一等。”
  方成双手撑住墙壁,难受的夹紧,被进入的感觉不习惯且陌生,他扭头,看清贺云凌厉年轻的眉眼,不死心的最后求他,“没、没骗你。”贺云头也不抬,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对墙,阴茎强硬缓慢的推进去。
  扩张不够,方成疼得厉害,颤个不停,贺云却舒服的叹了口气,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似乎是“上次就想干你了”,不管不顾的挺腰开始操他。
  身体的反应给出的太慢,方成痛苦贴墙,阴茎软趴趴的缩在腿间,觉得自己像个容器,快被贺云撞碎了。
  慢慢儿的,他不知想到什么,低声哭起来。
  贺云掰过他,看他通红的眼,阴茎硬得发痛,抬起他的腿,一个劲儿的撞,边喘边说,声音压抑性感,“哭什么,你不亏,今天起,欠的所有利息先一笔勾销。”
  方成搂住他的颈,没有接话,脸上的泪没空儿擦,徒然的往下流。
  贺云不满意他这副样子,更看不惯他软趴趴的阴茎,男人太清楚男人怎么才会爽了,握住方成腿间软趴趴的阴茎,指腹蹭过几下卵蛋,他亲上方成的嘴。
  闷热湿软的舌被吮吸,方成不得不张开嘴巴,口水流出嘴角,“呜……”贺云低头一瞥,轻蔑笑笑,抽身半跪,含上手里由软变硬的阴茎,嗦的水声淋漓,仰头看捂着嘴巴的方成,“爽吗?”
  贺云的嘴唇湿湿的亮着,是吃自己的东西吃的。
  方成哭着摇头,不敢看他,后面被操湿了,咕叽一声再次吃进贺云的东西,腰肢麻得直抖。
  贺云没让他适应,抬高他一条腿猛操,进得深而重,喘息来咬方成淡粉的奶头。
  他比贺云白太多,白得像捧雪,白得像口糖,要人把他火急火燎吃进嘴里,囫囵嚼碎吞下去。
  方成捂嘴的手不堪垂落,哽咽求他,“慢,慢点。”贺云终于听到他被自己操出来的声音,慢不了,反而操得更狠,湿亮的一根东西进进出出,磨得方成股缝发热,后面黏糊糊的流出来什么东西,一声声水声清晰得不得了,哭得找不着东南西北,边尖叫边求他,“慢点啊啊啊……”
  贺云抵着他的穴心第一次射了,眉心舒展,低头连连吻在他脸上。
  方成似乎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出了很多汗,身体一抖一抖的射精,闭着眼睛睫毛乱颤,不敢面对贺云。
  他见贺云,这是第二次,只知道他是债主的独生子,比他小很多。
  贺家的产业,说不好听的,就是讨债。
  他的爸爸在香港发家,手里的钱多到吓人,放的高利贷,利息也高得吓人,方成不是当时走投无路,不会走上这条路。
  贺云看他不睁眼,也不怎样,拔出阴茎,手指进去插了两下,重新顶进去,晃腰慢慢干他。
  方成不得不睁眼,推他的胸,“别、别来了。”
  “利息是按天算,做一次算一天的利,你自己想清楚。还不出来,我就让他们动你女儿。”贺云清清楚楚的提醒他,“怎么样,划算不划算。”
  方成明白他的意思,脸颊泛白,被抱高的时候抬了下眼,看清了贺云的长相。二十出头的男生,一点儿社会的苦都没吃到,冷下来的眉眼不能说多狠厉,只是薄含情欲的不耐,“不肯?”
  心虚感和羞耻感顿时充满方成的脑袋,他闭上眼,被颠的上下轻晃,很久很久,才颤声应他,“肯。”
  可怜,也真可爱,贺云想。
  【作家想说的话:】
  阴晴不定小狼狗攻×老男人人妻受(大概是,写到后面我也不懂会变成什么,信一半就好),老男人不是说他比攻老很多很多,是性格老实、木讷,床上也放不开,各方面待开发的还有很多,欺负起来爽,就这样。
 
 
第2章 
  十二点钟,贺云独自出来,随手关上门。
  沙发上的花臂男人一直没睡,捏醒身旁另一个兄弟,冲贺云似笑非笑的挤了下嘴。他俩不是聋子,方成在房间里哭得猫儿挠心似的,叫得厉害。
  大门合上的声音“吱呀”响起来,方成抱住膝盖,木然抬脸,好一会儿,红肿的眼迅速湿润,对今晚与人的交易有了清醒认知。
  第二天,贺云是自个儿来的。
  那时,方成刚给女儿洗完澡,坐在浴室粉色大浴盆前的矮凳上,手臂滑溜的浸在水里,眼睁睁看,贺云甩掉钥匙,高大身形走进浴室,低头看他,“给女儿洗澡啊。”
  没休息好的眼眨了眨,方成迅速站起,退后直到背贴墙,“啊,嗯。”侧脸垂眼,他心里有个不敢去想的想法,心扑通扑通的跳。
  浴室里没人说话,贺云弯腰脱衣服,抬头把花洒打开,淋水向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方成滑溜的手。
  方成堪堪看清他的脸,吻就下来了,急得不得了,匆匆咬了两口唇,舌头挤进来,把另个舌头挤得无处可逃,只能纠缠。
  方成瞪大眼睛,被他吻得踮脚往上躲,脑子被糊里糊涂搅乱,贺云松手时,喘出一口长热的气,“哈……”
  “我早就进来了,看你对她多温柔。”
  贺云说方成的女儿,语气淡淡,“为了她,你也得好好听话。”捏住方成下颌,他再次吻上去。
  花洒淋的满浴室是水,方成觉得水汽快把他逼死在这儿,最后却发现,快把他逼死的是贺云的吻。他推他,红着脸,张嘴大口的喘。
  湿红的唇嘴在向他招手,贺云伸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带出牵连成丝的口水,湿答答,黏腻腻,仿佛刚从某个加热的糖浆罐里抽出来。
  他一刻也等不了,两条裤子一脱,湿渌渌的和方成贴紧。方成不知什么时候站进浴盆里,泡沫黏住他的脚踝,痒得站不住。
  “不。”他喘得厉害,低头看两根在贺云手里摩擦的阴茎,烧红了眼,心也跟着发颤,软的要掉出来,饱含哭腔,“那个……”
  一句话废话也不想说。贺云抱紧他,手指摸进湿滑臀缝,蹭他穴口肉褶,挤进去横冲直撞的插,进进出出,逼方成拱弯了腰,栽在他怀里。
  哆哆嗦嗦的,方成在他手上出了精,掐住贺云手臂,软绵绵的靠住他。
  贺云盯他,心里鼓胀、发热,觉得他这样实在鲜活可爱,脱口一句,“你爱过男的吧。”抬高方成一条腿,握住阴茎往里插,“你就应该爱男人,被男人爱。”
  “没有。”方成答得很干脆,他低着头,贺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下意识觉得他在说谎,全部进去后,打了他屁股两下,开操。
  他一开始就顶得很深很重,方成没十分钟就吃不消,搂住他的颈,以为撅高屁股就能躲开,却把贺云粗长的大东西吃得更深,受不住哭起来,“太深,会死的呜呜……”
  贺云剪住他的手,充满不耐,“屁股抬那么高,活该。”掐住方成的腰往下按,狠狠一声“啪”,干得人一抖,抬起哭红的脸,着急辩解,“我,我不知道……”
  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贺云,他脸上绽开一个饱含情欲的笑,“要我抱你?”
  方成不知道,他全身上下都被下面作乱的阴茎顶坏顶乱顶透了,用那种无措紧张的样子,慌乱的点了下头,然后就被抱高。脊背贴墙,咕叽吃深了男人的阴茎,无措紧张的样子有一瞬的僵硬,更加的可怜相,惊惶抱紧贺云。
  他这样可太招人爱了,贺云给招得鸡巴发痛,一下下的用力,力气全使在他身上。
  方成是舒服的,贺云深进浅出的东西又粗又烫,每次都顶在穴心,青筋也不做无用功,剐蹭湿嫩内壁,磨前列腺,磨得他小腹酸麻,阵阵尿意。
  趴在贺云肩膀,他哪儿也不敢摸,被干得啊啊嗯嗯乱叫,贺云的手刚摸上他的阴茎,方成就尖叫射了,屁股把贺云紧紧一夹,呜呜的哭,勾贺云的魂儿。
  低声骂了句脏话,贺云搂高他的屁股猛干,湿亮的一条粗东西,只剩一截在外进出,干得方成屁股都红了,才拔出来射。
  屁股挂满男人的精,缓过劲儿的方成臊得耳根通红,低头不敢看贺云。浴盆一圈将散没散的泡沫,提醒他刚刚在这儿干了什么,他退后站出来,难堪的垂下睫毛。
  走进两步,贺云站在他跟前。视线里,半硬的一根东西昂扬摇晃,方成不敢相信,抬头撞上贺云深深的眼,“还要吗?”他明明不想,却不敢表露,这样,显得贺云恃强凌弱,显得他无奈苦涩。
  下腹一股邪火,贺云贴近他,“我是做慈善的吗?一次就能打发。”
  方成不懂他怎么能把这些话说的一点儿不臊,伸手帮他摸,摸到硬邦邦,摸到直棱棱一大根,闭着眼睛趴在墙上。
  真好笑,却不能否认这样傻乎乎的乖很引他,贺云贴上去磨他。龟头顶着湿黏穴口,一下两下,方成渐渐喘息,以为贺云不知道,轻撅屁股,拱贺云的阴茎。
  他以为贺云会这样很久,毫无心理准备的一插到底,让他颤得厉害,下巴撞到墙壁,痛的眼眶泛泪。
  贺云听得清清楚楚,摸他下巴,拉后他的腰,“塌腰。”热水淋淋浇背,浇得红了,滑腻软热,贺云的手按在上面,充满力量,腰肉从指缝鼓出。
  “啊,啊……”撞一下,方成叫一下,屁股拱他的腰,给水淋的,给阴茎烫的,皮肉化了,湿淋淋的黏住贺云腰胯,害怕却舍不得,肩膀一耸耸的哭,“太,太深了。”
  下巴滴水,方成低头看去。他觉得自己也像滩无形的水,贺云想把他干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这一回,贺云没有那么容易射,干个八、十分钟换个姿势,方成站不住,贺云就抱着他操,到最后,方成只能溢出哽咽哭腔,“后面,肿了。”
  放下他,贺云的喘息轻淡性感,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胯前,意思不言而喻。
  水淋得方成湿透,他颤手握住贺云阴茎,张嘴含进,舌头裹住柱身。不等他动作,贺云等不及,按住他的后颈顶进喉咙。
  干呕的痛苦让方成下意识挣扎,慌乱拍着贺云的腿退后,紧接着被一把拉起,“后面的嘴不行,上面的嘴不会,你还有第三张嘴吃吗?”
  什么弦“嘣”的断掉,方成茫然张唇,脸色唰的惨白,嗫嚅答不上来,僵硬转身,慢慢把手放在臀肉,掰开不发一言。
  贺云毫不客气,重新插进去,告诫,“你是不能跟我谈条件的。”后来的过程方成觉得漫长,忍受痛苦的脑袋混混沌沌,连贺云什么时候离开都不清楚,转身看着空旷的浴室,明明满室水汽,打了个寒噤。
  草草洗干净身体,他走进房间,看向床上熟睡的女儿。
  女儿差一个月满三岁,睡在被窝里隆起小小的团,小名跟父亲养的小狗配对。小狗叫团团,她叫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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