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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债肉偿(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01-25 08:54:06  作者:宴惟
  他又想又怕,在情欲的关口踌躇不前,把贺云勾引得不行,粗硬阴茎顶进他腿根,一下下的弹他,坏心眼伴着好奇心,“你和你前妻过夫妻生活,也这么别扭,我不信。”
  像被暖烫的星子扫了一耳朵,方成反应大得出奇,红透了脸和颈,嗫嚅,“别说了。”
  他不愿意听,贺云偏讲,逼得他抬头,泪眼湿红的求自己,“别说了……求你。”才抬高他一条腿,惩罚似的狠狠撞进去,把抖颤肠肉熨得服服帖帖。
  无疑,他是想他的,不止一点点,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动,不然没法确定方成此刻属于自己。
  他干得猛,粗鲁一点不温柔,却很好的顶到方成骚心,把肉穴凿的软软流水,不到十分钟,方成就被他干到哼哼唧唧射了。
  浴室湿滑,不好用力,贺云干脆踢开浴室门,抱住人边干边进房间。
  方成搂着他的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他下一秒就被干死了,小腿晃来晃去的叫贺云的名字,叫两句呜两声。
  房间门也来不及关,两人一块倒在被子上。
  这一下,顶得非常深,不懂顶着方成哪儿,他睁大眼睛挣扎,挠得贺云肩膀微微发疼。
  疼痛转化成昂扬性欲,贺云心里来火,放出来的力气方成根本吃不住,穴口被操得开开,淫水流了半屁股,受不住的哭,哭声哑哑,“慢点,肚子啊嗯,坏了……”
  他乱七八糟的话贺云听也懒得听,揉他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晃腰疾风骤雨的干,不顶到穴心绝不退后。
  淫水很快打成白细的沫,挂在方成红通通的穴口,圆圆小洞张一下缩一下,把青筋盘虬的鸡巴吃得忘乎所以。
  方成像条被贺云强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鱼尾死命的颤摆,永远逃不脱贺云的大手,直到筋疲力尽,扔在岸上,渴水而死。
  在他痛苦而愉悦的射精过程里,贺云跟着射了,喘息急沉,压在像断了呼吸的方成身上。
  方成哭了,怕的,怕他永远忘不掉刚才的快乐。来自贺云,贺云给他就有,不给就没有。受制于他,一辈子。
  一点点蹭他的泪,贺云性事后的声音有些哑,“怎么了,疼吗?”手指沿着腰线向下,摸到他翕动不停的穴。
  通红穴口合不拢的微微张着,吞吐精液,像张迟钝软嘴,含着贺云的东西。
  光是摸,贺云就硬了,哄他,“再来一次。”
  方成声音哑的可怜,摇着脑袋,“不要。”
  就两字,三魂七魄先被勾去一半,贺云不听,把他抱到身上慢慢的干,操出来的水声听不入耳的淫。
  勾住他肩膀的手慢慢收紧,方成也有感觉,只是射过两次,反应给出的比较迟,眼睛哭得红红,两腿缠绕贺云精壮结实的腰,“贺云……”不知是恳求是勾引,“你慢点好不好。”
  贺云觉得是勾引,因此更加卖力,抛弃慢悠悠的干法,先干得方成浑身颤颤,再搓他软趴趴的阴茎。
  “你慢点,我、我受不了。”方成这样说,痴傻到可爱的地步,以为贺云会听进去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他腰肢软得快融化,不能再来。
  贺云则身体力行的回答他,他完全没听进去。不止,他还兴趣昂扬,把方成一双腿交叉叠在胸前,压着干,深深的干。
  方成觉得腰都麻掉了,逃不脱,挣不开,嗓子哭得尖细,“呜呜……要死了……”一连搞了十几分钟,他连叠起来的腿也麻了,贺云才打算让他喘口气,躺下来搂着他亲,想起点良心。
  对,方成跟他不一样,他三十岁,缺乏运动,精力有限。
  他吻得缠绵热烈,把方成胸腔里的空气也夺走,喘息粗沉,跟方成说,“你里面,吃得好紧。”
  方成脸颊漫着不正常的红,像个病人,沉溺情欲的病人,“没有。”不敢承认,他不敢承认。
  贺云不给他机会,把他拉下去,让他沉溺。他让方成跪坐在他腰上,低头吃方成的奶,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似的,又吃又咬。
  男人的奶头有什么好吃的,方成迷迷糊糊的想。很快,他明白了。
  “贺云,别、啊……”呻吟长长,他抱住贺云的脑袋,近乎哭求,“别吃了呜呜……”一听他猫儿似的哭,贺云就受不了,架高他的腿,起劲儿往里操。
  他快射了,阴茎弹涨得厉害,鞭挞肠肉,连方成的心也算在内,要一起把它们操麻操软。
  方成给干的泪水涟涟,胸膛起伏,两枚乳头圆圆鼓起,仿佛它们也将得到精液灌溉,在方成的身上生根发芽。
  方成先在哭叫声里射了,夹得贺云皱眉,操了十几下,拔出来射在他腿根。
  “哈……”他难耐的喘,来吻方成喉结,把死一样的方成吻活过来。方成抬起手臂抱他,仰着脖子随他吻。
  高潮后两人谁也不愿动,这个吻因此十分漫长。方成被吻得睫毛乱颤,呢呢喃喃叫唤,“贺云……”
  如同贺云第一次给他看的视频里那样,他的声音,娇死了。满足的劫后余生。
 
 
第9章 
  他俩沉迷这场性事后缠绵的吻,情丝裹缠,只包住他们。怎么会这样,贺云想的明白,一周不见,他有点想方成的身体,不算过分。
  门外圆圆的声音像把软剑,层层挑开烂缠情丝。方成睁开眼睛,不太敢看贺云的脸,匆匆穿好衣裤,走出房间。
  贺云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原来缠住他们的情丝是假的,软的一挣就开。
  方成很快从对门阿婆手里把女儿接过来,走进房间看向穿好衣裤的贺云,有些哀求,“我得先去洗个澡。”
  贺云点了下头,勾小丫头手把她拉过来。方成一边在衣柜那儿找衣服,一边对圆圆说,“你跟哥哥待一会儿,爸爸去洗澡,要乖乖,听到没有。”
  第二次见他哄女儿,贺云还是新奇,看着圆圆的脸,见她呆呆点了个头,忍不住笑出声,在方成进浴室后,鹦鹉学舌,“要乖乖,听到没有。”
  她怯,跟贺云不太熟,看看浴室门,又看看贺云,细声细气,“听到了。”贺云又笑,朝她招手,等她过到身边,掏出手机开了一盘游戏。
  小孩儿免不了被多彩的游戏画面吸引,看得眼睛眨也不眨,贺云边打边跟她说话,“他们谁也打不过我。”
  圆圆忍不住把脑袋贴到他的肩上,一知半解的说,“哥哥,好厉害的。”贺云心满意足,打得更厉害,可谓是大杀四方,打得对面落花流水。
  待在浴室里的方成则担心女儿哭,担心贺云跟她连短短的十分钟都相处不好,洗得匆匆忙忙,随便擦干身穿好衣服就走出来,一身水汽都跟着他着急,扑上贺云的脸。
  牛奶味,香香甜甜的勾引鼻子。
  贺云一个失神,被对面英雄越塔击杀,扭头看人,“洗好了,这么快。”方成脸红红,发梢湿簇在一起,抱起女儿,“啊。”变相承认他怕贺云跟圆圆相处不好,局促不安爬上他的脸。
  “我等会儿去洗。”贺云扭头,继续打游戏。心跳渐平,在游戏里成功复仇。
  没跟圆圆说了多久话,对门阿婆在门外叫他,方成看了看眼巴巴对着游戏画面的女儿,犹豫片刻,悄悄跟她说,“爸爸出去一下,你跟哥哥。”圆圆点了个头,挪到贺云身后。
  他走了出去。对门阿婆送来圆圆的奶瓶,顺便跟他拉拉家常,方成跟她聊起来。
  顺风局,抱着玩玩心态还能拖久一些,贺云给人塔下单杀,激出点气,三下五除二,迅速结束游戏。
  圆圆看得入神,眨眨眼睛,“好腻害。”童言稚语,夸起来也就格外真,贺云忍不住坐直,抱高她,应承的毫不要脸,“那是,哥哥就是哥哥。”
  在心里,他想的更不要脸。不厉害,能把你爸爸干得哭哭啼啼。
  方成跟对门阿婆聊完回来,正好听见他嘴里说的前边那句,心漏掉半拍似的一紧。贺云也正好看过来,笑得悄悄,唇角微抿,瞥了他一眼。
  这种心照不宣,竟也会有点甜蜜,方成漏掉半拍的心,猛烈的跳起来。瞒着女儿,就两人知道,贺云把他看透了。
  想着这件事,接过女儿时,他都有些失神。
  陈阿婆有个孙女,比圆圆大三个月,圆圆跟她玩了大半天,没跟方成说多久的话,就迷糊揉眼睛了。方成小心哄睡她,松了口气。
  房间里,贺云故意等他,一见他进来,走去衣柜找衣服,进浴室前,给了他个眼神。
  方成看着他脱衣服,声音还在哑,“还要啊。”他说得难以启齿似的,不懂贺云怎么这样精力十足。
  “洗澡。”贺云直截了当,注意到他脸色不大对,笑开来,“要什么,要圆圆爸爸啊。”
  心颤颤,方成臊得满脸通红。贺云把他哄圆圆的语气学个十成十,反用在他身上,他恨不得缩进地缝。
  幸好,贺云不大想多为难他,站在花洒底下洗澡,“脱掉衣服过来。”
  方成照做,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走近后,看清贺云后背被自己抓出来的挠痕。
  贺云用身体推他,挤他,手摸到他屁股上,“弄没弄出来。”方成回神,老老实实,“还没。”
  没废话,贺云直接抱高他,手指挤进肿红穴口,帮他清理。
  无暇顾及后边的感觉,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抱高的窘迫让他无所适从,轻拍贺云的背,“我自己来。”小孩儿才要抱,他不是。
  贺云眉眼淡淡冷下来,指腹刮他不能碰的地方,“啰嗦。”温热水流把指根黏腻精团冲散,滴滴答答流进下水道。
  耸肩轻颤,方成抱他抱得很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好了吗?”
  放他下来,贺云不耐的盯他,“好了。”水汽让方成淡红的脸朦胧起来,他看得出贺云在生气,轻轻抓住贺云的手,他说,“对不起。”
  好心当作驴肝肺,贺云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挤了洗发露,闭眼洗头。
  方成在墙边踌躇了很久,直到身体泛出微微凉意,才有勇气,走到贺云身边。他轻轻抱住他,“贺云。”
  没推开他,贺云仍闭着眼睛,低头直接拱住他胸口,“帮我冲水。”
  空悬的心落下,方成轻吁口气,手指穿过布满泡沫的发丝,仔细的给贺云冲水。
  泡沫带水,流过他的胸口,像贺云的手滑过去,痒。
  【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就是哥哥,贺云自恋鬼
 
 
第10章 
  当晚,贺云在他这里过夜睡觉。方成仍没习惯床上多了个人,辗转反侧,翻身拉被,小心翼翼开灯。橘色的一小片光,扑在贺云后颈。
  他静静的看他,好像看不够,好像在看另一个人,忍不住伸手触碰。玻璃似的梦,一碰,碎了,灯下的贺云,墨堆眉挺鼻梁,干干净净的长相。
  叹了口气,关了灯,方成在黑暗中安慰自己乱跳的心,睡吧。
  第二天一清早,贺云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方成看着桌上多买的一份早餐,放进冰箱。
  他俩的生活交叉,充其量只有小小一角,只因为债。贺云走后,方成的不安又开始,不过没等他捱到不安消失,拥有侥幸,张鑫和陈均来了。
  不懂贺云跟他们说了什么,态度是好点,成哥成哥的叫,叫得方成心惊胆战,不敢应口。
  他们来跟方成算钱,即使减去贺云让扣掉的数字,剩下的数字仍叫人咂舌。方成静静的听他们说,仿佛在听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太无能为力太无望的事,人本能逃避。
  清算结束,脸色惨白,方成站起来留他们吃午饭。
  张鑫和陈均忙不迭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老大说,以后不好让成哥给我们烧饭吃。”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方成讷讷把门关了,闭眼回想起借钱的那天。他瞒住父亲,瞒住前妻,捧着沉甸甸的一个黑袋子,真的以为它会留住父亲的命。
  一步错,步步错,命运做推手,漩涡以天真的面目勾引他掉下去,再也出不来。方成揉了下眼睛,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摸出那张全家福来看。
  贺云回了趟香港,准确来说,是被骗了回去。阿婆想独孙,装病这招都用上,他急匆匆赶回去,却见到红光满面的老太婆,还有她养的臭猫咪咪。
  气只是一瞬间,庆幸和恼让他变成个小孩子,掉头就走,被阿婆叫住,“诶,蟹黄捞面,你不吃给咪咪啦。”
  贺云作势走出半个院子,听见阿婆叫阿姨来追他,才嗖的转身,跑回去,点猫咪的胖脑袋,“它想得美。”
  一待,就是半个月。阿婆看出来他心里装着事,大手挥挥,放他滚回来。
  只是没想到,他兴冲冲赶到方家,竟是这样一副局面。齐肩短发的年轻女人,不过二十七八岁,给他开门,扭头喊,“阿成,找你。”极其自然的亲昵,像一盆冰水浇下,头顶凉到脚底心,贺云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方成出来了,看见他后脸色煞白,糊里糊涂间竟然拉住他,“娟子,他、他,我朋友。”他对她的称呼,鞭了一下贺云的心。
  再没有更清楚的了,这个女人是方成的前妻。
  陈娟愣住的脸浮起笑容,“既然是朋友,留下吃个饭吧。”贺云讶异的抬头,既是回来,应有很多话谈,怎么会留朋友吃饭。
  一瞬间,他明白。也许,跟方成没关系,小孩儿是夫妻双方的羁绊,回来看看,无可厚非。
  他偷偷看了一眼方成。方成垂着眼,默认这场只有他二人知道的荒唐。
  可想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坐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贺云坐在餐桌上,看陈娟添饭拿筷,跟方成说话,心里暗暗揣上一口气。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所幸,她走得不算晚。吃过晚饭没多久,陈娟在房间跟圆圆说了会儿话,匆匆的走了。
  她有些难过,圆圆不太亲近她。与其说是走,不如说她是逃离。逃离愧疚,从此狠下心,她只要爱她和现任丈夫生的孩子就行。
  贺云在她走后不声不响进了房间,方成不安的把女儿收拾好,哄睡,走进黑漆漆房间,不敢开灯。随便找了两件衣服,他走进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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