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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归(近代现代)——火腿不是腿

时间:2021-01-26 11:35:27  作者:火腿不是腿
  “好好,抱,抱!”穆寒水手绕过他的后背,碎碎念道:“还说我,也不知自己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阿叶回他:“跟你学的。”
  “别!我可不敢当,我教不出这样青出于蓝的徒弟。”
  穆寒水将人放在汤泉边上,然后道:“剩下的你自己来,衣服穿好之后喊我,老子再把你抱回去。”
  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脚步还没迈出去,手臂处徒然一紧,他来不及反应,便‘扑通’一声,栽进了浴池中。
  “喂!”穆寒水抹了一把脸。
  可他还没来及摸清状况,便被阿叶抵在了汤池边沿上。
  “阿……”
  名字都没有喊出口,嘴就已经被堵上了。
  阿叶的吻跟自己偷亲他时可不太一样,这怎么感觉要吃人。
  穆寒水想让他别乱动,脚伤还未好,可是胳膊被阿叶剪住,他连腾脱的机会都没有。
  
 
  ☆、第 55 章
 
  穆寒水是逃回柒筑的。
  早上霜雪之气甚重,攸宁迷迷糊糊间感觉身边多了个人。
  他下意识惊叫,嘴被人捂住,他听见耳边传来寒水的声音。
  “是我。”
  攸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往里侧挪了挪,给穆寒水空出半边床。
  “公子,你出什么事了?”
  他伸手在穆寒水身上探了探,确保他是否无恙。
  穆寒水往里边躺了躺,身体刚一动,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僵住半晌没敢再动。
  攸宁看不见,便急的用手去摸。
  “公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是不是上官明廷又找公子麻烦。”
  穆寒水握住攸宁的手,捏了下,“没事,我就是,抽筋儿了。”
  “哎,等等!”穆寒水眉头骤然一蹙,问道:“你方才说谁,上官明廷?原来他姓上官,也是阿叶族中之人,怪不得那么嚣张。”
  攸宁却言语迟疑了一下,他重新躺好,摸着给穆寒水盖好被子。
  “他不是上官门主族中之人。”攸宁顿了一下,道:“他是老门主养的杀手,上官公子幼年见他,深觉不忍,便问父亲讨要了他,还给他赏上官姓氏,名字都是上官门主起的。”
  “什么?”穆寒水一急,起了半截的身体又狼狈的跌回了床上。
  “要死啊!”穆寒水手绕到身后,认命似的躺下没敢再动。
  攸宁越发不放心了,竟打算喊寒归来看看,穆寒水到底怎么了。
  穆寒水把人扯回来,“你听话,攸宁。”
  攸宁安静了下来,穆寒水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分,烦躁的拍了把自己的额头。
  “你真是,跟寒归一样。”穆寒水拉过他的一只胳膊,往自己后腰处,说道:“胳膊过来,帮我垫一下,腰抽筋儿了。”
  攸宁挪了个合适的位置,手穿过穆寒水的腰,垫在后腰的位置。
  他照着做完,才想起问:“公子,腰也能抽筋吗?”
  “当然!”穆寒水不假思索的回答。
  攸宁点头,又道:“那当才公子说我跟小公子一样,是说我没长大,不懂事么?”
  穆寒水揉了一把攸宁的头,道:“是说你和寒归都是我疼爱的人,宝宝一样,见不得你们有一丁点不高兴。”
  攸宁耳朵都红了,他靠在穆寒水肩窝处,轻声道:“可我快十七岁了,公子。”
  “那有什么,你便是七十岁了,我也照样惯着你。”穆寒水捏了把攸宁的脸,笑着说道。
  “对了,公子方才为何如此惊讶?”攸宁想起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穆寒水道:“你是说明廷那小子。”
  “嗯。”
  穆寒水恨恨道:“姓上官,还是专门给冠的,给我等着。”
  “公子说什么呢?”攸宁没有听清穆寒水的嘀咕。
  “没什么。”
  攸宁点点头:“那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个时辰突然跑回来,可是又与上官门主吵架了?”
  “没,不跟他吵,老子想打死他。”
  穆寒水这么一说,攸宁便更加肯定与阿叶脱不开关系。
  “公子哄了上官门主这么久,他还是不肯跟公子和好么?”
  穆寒水咬着牙道:“好,可真是太好了。”
  穆寒水脑子里都是阿叶一整晚上那个要吃人的样子。
  他被抓在手上,根本就没有抽身的机会。
  昨夜原本在池中扑腾,他寻着时机一掌将推开阿叶,可也不知是不是一时情急,下手太重,阿叶倒在池中,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穆寒水自己不忍心,便又过去将人抱起,急道:“怎么了,是不是腿脚又疼了,对不起,我手上也没个轻重。你怎么样,阿叶!”
  他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腰上一紧,又落回了阿叶手中。
  “阿叶你……”
  阿叶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问道:“那日你说的话,我尚未听清,再说一遍。”
  穆寒水一愣,心想,自己自从上暮苍之巅,每天都要缠着阿叶说几箩筐的废话,他哪里晓得阿叶所指是什么话。
  穆寒水越想不起来,阿叶脸色便越难看,穆寒水感觉到阿叶身上的气息渐渐不对。
  他立刻举着双手,一脸讨好道:“多少提醒我一点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天,哪些话。”
  谁知阿叶说了一句:“不急,等你想起来,我再放手。”
  穆寒水脱口便道:“那我若是一晚上都不想起,岂非……”
  “最好如此。”
  接着便是一路连亲带啃,穆寒水身体渐渐也跟着发生了变化,阿叶钳着他的手松开,在他身上游走。
  穆寒水回搂住阿叶,不过他想,他一定是怕再被呛水,可绝不是想抱着他。
  阿叶手在穆寒水腰间摩挲了片刻,穆寒水身上突然没了束缚,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阿叶这回是来真的。
  “不是……不是,阿叶,你……”
  阿叶的嘴唇在他脖颈处啃咬,闻言,抬头看着他,哑声道:“不可以么?”
  穆寒水受不了阿叶的眼神,结结巴巴道:“也不是,可……你说的放手是这个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若想不起说了什么,你便一直如……如此?”
  阿叶堵住穆寒水微微发颤的双唇,半晌,贴着他的唇角,低低道:“你前几日偷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
  “我……”原来人家都知道。
  阿叶拉着穆寒水的双手,慢慢放到自己腰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抱紧。”
  穆寒水的手有些抖,可这触在阿叶身上,便又是另样的感觉。
  屋内的呼吸声越来越沉。
  穆寒水挥灭了屋内的烛火,手顺着阿叶的发丝上移,拆了阿叶的发带。
  阿叶明显一顿,穆寒水细细吻着阿叶的肩头,含糊道:“我记得这里,有条刀疤。”
  阿叶声音蓦然一沉,“你何时见过?”
  糟糕,说漏嘴了。
  “所以扬州那晚,你知道是我。”
  穆寒水:“……”
  ……
  ……
  ……
  ‘哗啦’一声,穆寒水被拎起。
  床幔散下,穆寒水脸埋在软枕间,双手不知被什么东西缚主,他感觉事态不对。
  连忙解释:“阿叶你先听我说,那晚我,我是怕你讨厌我这种心思,才说是身边是大哥的,我……”
  “住口”
  “唔——”
  穆寒水的口中挤进一只手帕,把他要说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眼见着阿叶覆身下来,这时,穆寒水已经没有了思考其他事心思,他只是想求阿叶轻一点,长这么大,他还未曾与人……
  阿叶在最后一刻还是扯掉了穆寒水口中的手帕,他在穆寒水脖子上留下重重的咬痕,慢慢放平了呼吸。
  “这里的伤”,他的手碰到穆寒水腹部的伤口位置,心疼的连声音都极轻,“是真的。”
  穆寒水乏力的点头,咽了咽嗓子,回道:“嗯。”
  阿叶解开穆寒水手腕上的束缚,嘴唇掠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
  握着他的脚时,阿叶突然道:“为什么要他给你洗脚。”
  穆寒水想起那日寒归在院中说莫轻雨给他洗脚的事,原来阿叶的耳朵到处都是。
  看着阿叶的脸色,该不是又……
  他的腿可还在打颤,再不能胡闹了。
  穆寒水赶紧骗阿叶说可能是呛水,又着了凉,竟有些头疼,想喝热水。
  阿叶摸了下他的额头,翻身下床,替穆寒水掖好被子。
  等阿叶刚一绕过屏风,穆寒水便抓起旁边的衣服,一阵风似的从窗户闪身而出。
  一路忍着身上的不适,逃也似的回了柒筑。
  旁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攸宁才小心的抽回自己的胳膊。
  听更声次数,天也快亮了。
  攸宁还是不放心,穆寒水平日里睡觉不会这般沉,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攸宁小心的绕过穆寒水,出了房门听见院中有动静,原来是寒归已经在练早功。
  “攸宁叔叔。”寒归停下,过来牵攸宁。
  攸宁低声道:“小公子怎么起这么早?”
  寒归道:“我听见爹爹的脚步声不对,想进去看看,但是怕打扰他休息。”
  “果然。”攸宁喃喃道。
  他没有听到公子回来的动静,自然也不知道脚步声是否有异。
  “小公子先练功,我去准备早饭,等公子醒来,你帮我看看,公子是不是哪里受了伤。”攸宁道。
  寒归点点头,应道:“好。”
  穆寒水这一觉睡到了晌午,他下床喝水时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攸宁和寒归闻声推门进来。
  寒归愣了一下,随即跑过去,坐在穆寒水怀里,扯着他的衣领,焦急道:“爹爹,你脖子怎么了,都要出血了,有印子。”
  他说着还把自己的嘴张开去比划,差了好多。
  穆寒水拦都没拦住,便听得寒水又道:“这印子好大一圈,我张大嘴也够不到,爹爹是不是遇到狼崽,叫狼给咬了,我听明廷叔叔总说,这山上有雪狼出没。”
  穆寒水尴尬的笑了笑,把寒归抱下来放在垫席上,道:“是,好大一只雪狼。”
  余光瞥见一旁呆呆站着的攸宁,穆寒水抓起茶杯,恨不得遁地逃走。
  攸宁朝寒归道:“小公子不是说好了,午间去找明左使练剑,别让人家久等,说我们有失礼数。”
  寒归站起来,向两人行过礼,道:“爹爹,那孩儿先去练剑。”
  穆寒水点头,“去吧。”
  等脚步声消失在院中,攸宁才坐下,与穆寒水隔着案桌。
  “公子是不是……”
  穆寒水打哈哈道:“攸宁我……你莫听寒归胡说,他还小乱说话。”
  “他小,我不小了。”攸宁道:“公子忘了我出自什么地方,什么样的伤痕,伤痕是如何来的,我岂会不知。”
  穆寒水挠了挠头,泄气的趴在桌上。
  “怪丢人的,叫人睡了也就罢了,还被半路吓跑,怕也旷古烁今只我一人。”
  “噗嗤——”攸宁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啊?”
  攸宁道:“笑公子可爱。那你便半夜跑出来,上官门主会不会多心,以为你不愿。”
  “我本来就不愿,我原想的是……是我睡他。”穆寒水摆摆手,“哎,罢了罢了,那家伙太狠了,我要出去躲一段日子。”
  说着便起身,伸手去拿佩剑跟银两。
  攸宁追着出去,叫住他,问道:“公子真要出去,那你总得说去哪里啊,我也好带小公子去寻你。”
  穆寒水回头,敲了下脑袋,对攸宁道:“西郊小院,大哥说他在那里给我藏了春日醉,这西域的烧刀子烧的人脑壳疼,走啦!”
  他还未及转身,便听得身后好像有动静,等他转过身看得时候,只扫见一片黑色衣角。
  完了。
  这家伙该不是又生气了吧。
  他也不是真嫌弃这里,只是突然叫人给睡了,心里头没个准备。
  这话总不能说出口吧,怪惹人笑的。
  “不行不行,我得硬气一点。”
  大哥只是洗个脚,他都要吃人,那他还给明廷那蠢货给上官姓,时刻陪在身边这么些年。
  等穆寒水下了暮苍之巅,大雪席卷而来。
  他几步一回头,结果越走越慢……
  “真不来寻我?”
  穆寒水回头看了一眼。
  “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多哄我一下啊!”
  走了几步,再一次回头。
  “喂,再不来,老子真走了,到时候追不上,别说七天,再等七年我都不来了。”
  又一次回头。
  往前又走了百十米,穆寒水听到了身后风声有异。
  压下往上翘的嘴角,故意加快了步子。
  手臂被人抓住,穆寒水回头,看着阿叶冷若寒霜的脸,故作冷静道:“干嘛,又想用强的?我跟你说,这在外面,你不一定追的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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