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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停!”季路言打断了系统的“执念”,道:“行!谁让我为鱼肉,你为刀俎?罚吧,你就把那个什么福利拿走,我不要了行不行?我自己白手起家,从头再来,追人么,哪能一蹴而就?不经历风雨,见到的彩虹都不够带劲,是不?!”
  “不不,给你的福利,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必须做到赏罚分明。”系统固执地说到。
  季路言:“……”
  这系统不仅垃圾,还是个死脑筋啊!
  “你……想罚什么?”季路言小心地问到。
  系统公正无私道:“不能说的秘密。”
  这还追开星了?然而不等季路言再次开口,系统官方提示再度响起:“子夜,水中。”
  季路言眼前一晃,他飞速地骂了几句这莫名其妙的提示,便陷入了一片白芒和风声呼啸之中。
  ……
  季路言缓缓地睁开了眼,只是他的眼睛才堪堪睁了一条缝隙,立刻就被周遭明晃晃的光线刺得赶紧合上。
  真是实打实的“亮瞎了”啊,季路言心想。
  闭着眼睛,他陷入了沉思……系统提示不是在水中吗?怎么完全不像呢?他正思索着,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久违的、模式化量产的声音——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我的天神亲娘啊!苏河洲还是太子,系统终于靠谱了一回,好一个‘河洲勿忘’,这是苏河洲来和我再续前缘了!”季路言兴奋到忍不住碎碎唠叨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即将到来的相逢让他心生紧张,季路言觉得自己有些心慌和害羞,一时之间竟然不好意思睁开眼。
  一阵珠帘窸窸窣窣乱响,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距离季路言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
  这是近乡情怯了,这是相逢踟蹰了,这是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了!季路言忍着心跳,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起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渐渐适应了强光,他也终于将面前模糊的影子看了个真切……
  “河洲啊,你怎么换了一身衣裳?嘿,别说,你穿白色的袍子,又水灵又清秀,啧啧,好看!”季路言环顾四周,眸色先是一缩,随后会心一笑:“几日一别,河洲真是好本事,你这宫殿好生宽敞气派,比以前那阴沉沉的屋子亮堂多了,嘶……就是你这,是不是有点儿铺张了?”
  珍珠帘子,玉石桌椅,玛瑙茶盏,珊瑚摆件,金银圆光罩,翡翠屏风……样样奢而不俗,处处久而不匮。
  再瞧那苏河洲,身姿板正,虽是一脸严肃,但人靠衣装。
  褪去了深色的朝服,白色锦缎制成的长衫上,挑了银线,缀了珍珠,显得他整个人十分柔和美好,气度非凡,没有了之前的优柔怯懦,也没有多疑阴郁,高视阔步,器宇轩昂,令人心驰神往。
  季路言耳朵微红,低笑了一声,心说这个苏河洲,真是每次都让人觉得新鲜,让人心动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苏河洲只是静静地站着不说话,眉头还微微蹙着,但季路言见他的神色里没有陌生,就像是要好好看看他似的。
  这么直白的目光,让人怪羞臊的。
  季路言的心跳更乱了,他咬咬牙,决定自己还是主动一些的好,那个人再怎么变化,也是他的小白兔子,况且,还不知道那人从丧父的哀愁里走出来没有,他的故土如今又是何模样?想必,饶是苏河洲否极泰来,时运昌顺,也该是需要一个拥抱的。
  然而,当季路言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低头一看,瞠目结舌地发现,他的手脚居然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季路言心下一慌:苏河洲这是见色起意,一上来就要对我做什么吗?两个人的关系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了,但到底没有明面上捅破窗户纸,就这么……“水到渠成”?就算我季路言以前好这档子事儿,可我浪子回头了啊!为什么每次我想要走心,这个苏河洲都要、都要往那方面弄!
  还有,这是什么鬼绳子,为什么……
  “呵……”苏河洲冷笑一声,“妖僧!我当你有什么讲经说道的本事呢,原来是个满嘴胡言,佯风诈冒的货色!”
  苏河洲上前两步,迫近了失魂落魄的季路言,满是戏谑讥讽地伸手拍打了几下那张五颜六色的脸。
  季路言被一句“妖僧”震得回不过神来,那巴掌的滋味,他也品不出情调来了,只是他脑袋一偏,便看见了苏河洲身后——有一颗柚子大小的夜明珠!
  让他惊诧的不是夜明珠的尺寸,而是夜明珠里倒影的人像!
  夜明珠上是他的脸没错,那么帅肯定是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光头?!为什么他穿着黑色长衫,而他的胸口,为什么还挂着一串金刚佛珠?!
  他这把又穿越成了个什么东西?苏河洲是太子,又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太子,他到底是哪家的太子?!
  季路言心中是一串接着一串的疑问,一时之间不知从何问起,他再次看向了苏河洲,直觉对方怕是又把他忘了,那么此时捆他,八成也就不是做那档子事儿了!
  “你、你这什么绳子,哪儿搞来的?我……我怎么解不开?”季路言看着苏河洲,声音抖动道。他挣脱了几下绳索,发现越是挣扎,绳索捆得越紧,他都快被捆成了腊肉香肠——断成好几截儿了!
  苏河洲直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路言,抬手在那堪比夜明珠的光亮脑袋上蹭了蹭,心说这脑袋瓜子真圆溜,皮肤也滑滑的,不知道拧下来跟自己的东海夜明珠摆在一起,能否凑个对儿!
  但在那之前,他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被人尊为“圣僧”的臭和尚!
  苏河洲冷笑道:“圣僧啊,捆着你的可是困妖索,哦,又叫缚龙索。至于哪儿来的么……哈,当然是四大护法之首赵公明用来捆我的啊,哈哈哈……”
  啥玩意儿?又是困妖又是缚龙的,苏河洲这回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季路言被勒得实在难受,脸都涨红了,眼白里散落着细细的血丝,眼角微微湿红,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可怜无助,仿佛尚未吹弹就隐隐有了将破的妩媚之色。
  季路言喘着粗气,道:“河洲,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说话好不好?”
  苏河洲不予理会,抬手揉了揉后颈,心里开始盘算着,他到底是要留下眼前这个妖言惑众的和尚“玩耍”几天,还是一会儿就找个由头把人弄死。
  他啊,早就是个烂透了的恶棍,是人人忌惮畏惧的龙王三太子,是无数次触犯天条的孽障妖邪。他无所谓的,迟早逃不过被“正法”的结局,那不如在死之前,就把自己看不顺眼的,碍他事、闹他心的东西和……人,统统灭个干净!
  “太子啊……河洲啊……我疼,疼,疼!”季路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发型了,他都要疼死了,人疼的时候就会格外脆弱,一脆弱就本能的会去寻个靠山——他的朱砂痣,心上人不就在眼前吗,那人上一回做太子的时候,不还总护着他吗?
  虽然季路言一时半会儿没闹明白苏河洲又在作什么妖,可是他疼啊,还特别委屈。
  能不委屈么?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苏河洲,连他要重生的欲望,都因为可能见不到苏河洲而变得寡淡无味起来,可这人倒好,见面不亲热就罢了,还捆他,打他脸,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油光可鉴”的光头!
  身高输了,头发没了,他在苏河洲面前的形象就快“滚滚长江东逝水”了!
  就算自己头型再好,这副颜值再抗打,可他连出生都是个头发浓密的可爱婴孩,如今突然就光了……他本来就比苏河洲年纪大上一些,这颗光头,多少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中年危机的压力。
  所以……苏河洲就因为这个嫌弃他了?
  季路言简直委屈得没处说理去!
  苏河洲被这一声接一声的喊叫弄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人阴阳怪调地叫着“疼”的时候,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
  苏河洲猛地抓住大殿里的玉柱,上头雕着气势磅礴的山河表里图,他竟然生生地捏碎了那上头的“高山险要”,只见玉石的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
  就在季路言震惊于苏河洲“天赋神力”的时候,苏河洲猛地回头,广袖一挥,困妖索立刻幻化成一道荧光,飞入其袖口之中。
  季路言以为自己终于能喘一口气,可谁知下一刻,苏河洲周身猝然腾起了一片黑色的浓雾,那黑雾越来越诡异,渐渐显出龙形紧紧盘在苏河洲身后,而当苏河洲再睁开眼的时候,双眼黑沉,宛如地狱深渊,除了昏天黑地的熊熊怒火,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脚下的大地开始震颤,大殿的四梁八柱开始“嘎吱”作响,仿佛下一刻这里就被这位化为实质的修罗厉鬼夷为平地!
  “快跑啊!太子又发怒啦!快逃命啊!”
  大殿门外响起了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地动山摇间,苏河洲在手中捻了一道惊雷闪电,他黑发忽地披散下来,随着焦躁不安的黑龙烟雾上下翻飞。
  就在这时,苏河洲开了口,那声音隆隆炸耳,一室的奢华珍宝尽数破裂——
  “遇人杀人,遇佛斩佛,妖僧季路言,我与你不共戴天!今日就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2
 
  “呀!你记得我名字,你没忘了我!”季路言心潮澎湃,不等苏河洲说完立刻一拍巴掌,喜出望外。
  上一回穿越,他最后一个心愿不就是“河洲勿忘”吗?
  系统靠谱!
  季路言光顾着从那人嘴里听见自己名字了,压根也没留意听苏河洲其他的话,说真的,刚刚那一出地动山摇,黑烟飞龙的,他就没当回事!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相信怪力神说,也就是和他家路露女士一道去云台寺了。
  刚刚那些东西,环球影城溜达一圈,比这更匪夷所思的都有。
  季路言现在脑子有点儿乱,大概睁眼看到的就是苏河洲,系统的“剧情简介”似乎不怎么起作用了,就算有,他这会儿也被幸福冲昏了头……
  季路言一脸笑意,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苏河洲,两眼里是满江星子,道:“河洲,你记得我,太好了!你可把我想坏了,来,跟哥说说,你这儿又是在闹什么呢?!”
  苏河洲:“……”
  妖僧,果然是妖僧!
  这妖僧一叫他的名字,他就莫名心慌。更是不知死活地冲上来,冒犯他的真龙之身,他、他……
  他施不了法了!这妖僧恬不知耻,笑眯眯的模样,怎么、怎么那般左右人的心神?!
  苏河洲手里的惊雷闪电,瞬间化作了一道轻飘飘地惊雷诀符纸,苟延残喘地飘落在地。
  苏河洲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心中涌起的暴戾情绪也逐渐散了开来。这种感觉如何形容?就好比是让一个戏班子的名角精心收拾好一身扮相,临了,有人知会那位角儿不用登场了;又好比西海那个倒霉太子,换上一身龙袍眼看要登王座了,一道天庭圣旨下来,废太子,罢官职,除仙位……
  热情高涨,却又突然偃旗息鼓,这种感觉应该让苏河洲心里更加狂躁的,可他却偏偏动不了!那妖僧果然是有两下的!
  “季路言,你可知你我之间不共戴天?!”苏河洲负手而立,紧闭双眼,眼皮突突跳着。
  “河洲,你说什么呢?”季路言皱眉,但手里把人抱得更紧了。
  “你抢我信徒香火,毁我庙宇供奉,还怂恿百姓对我日日诅咒,夜夜谩骂,你以为就这点东西能践踏我?!”苏河洲赫然睁眼,一道黑雾倏然一震,把季路言掀开了数米远。他眼中再度黑沉下来,如墨迹一般不见丝毫其他光彩。
  苏河洲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将人罩在不断被撞击的厚重铁钟之内,震得人头皮发麻,双耳失聪!
  就在这时,苏河洲竟然化作了一条大龙!通体莹白,坚硬的鳞片如玉石般润泽,只是周身散发着诡异的黑雾,张着巨口,劈风斩路冲向了季路言!
  季路言真懵了,这事儿怎么就那么……不合常理呢?那苏河洲,该不会真是一条龙吧?他这穿越还带穿神话传说的?!这事儿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不,不是不靠谱!季路言心里打鼓,对方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可不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他娘的狗系统,真是“诚”不欺我!
  季路言惶恐惴惴,心想,系统说的奖励——让苏河洲记得他,不忘了他。是,没错,看苏河洲这架势,可真是把他记的那叫一个刻骨铭心!系统说的惩罚——秘密,不剧透……
  就是这个吗?成了不共戴天的仇家吗?!
  呵,他这一回的任务难度可不小啊,不仅要化干戈为玉帛,仇人变爱侣,还要……还要谱一曲人与兽的恋歌?!
  那天神是亲娘都不管用了,这可比许仙和白素贞的爱情还要刺激!
  “苏河洲!你冷静!啊——!”
  季路言一声惊呼,心下一突,就被一条巨龙卷住了身子,在这锅碗瓢盆碎了一地的大殿之内,双脚离地腾飞了起来!
  然而,他下意识的反应,却让那条巨龙的动作变成了吊着关节的皮影。
  腾空不过须臾,巨龙就把人放下了,活灵活现的巨龙仿佛变成了手艺不精的根雕,呆呆地把人卷在庞大的龙身之中,静止了几秒。季路言惊魂未定地动了动身子,瞬间,巨龙飘逸的龙须通电了似的,僵成了两根避雷针。
  “你在做什么!”苏河洲终于忍不住,一声龙吟又震碎了几块屏风。
  “我怕啊!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卷起来……我……”季路言终于看到了地平面,松了一口气,身子也软了,索性依着龙脊趴下了身。
  巨龙后脊一颤,咬牙道:“你……为什么要骑在我身上,你、你、你给我下来!”化作巨龙的苏河洲心中有一瞬间的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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