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他不过是想要惩戒这个妖僧,把人卷起来腾空砸到地面,可他还没来及冲出龙宫,这人……这人好大胆子!他三太子的真龙之身也是随便骑的?!
  骑他还不算,还夹他?!还……还敢用东西戳他脊梁骨?!是什么戳的?!都骑在他身上了,还能是什么?!
  “不下,腿软!”季路言也顾不得了,就是不共戴天怎么了?有杀父之仇的男女还能携手走向人生新里程呢,他和苏河洲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怨去?
  说他抢信徒?他还回去就是,谁稀罕啊。
  说他毁庙宇?他大不了给人修补好,多大点事情?
  咒他骂他?让他咒回来,骂回来便是,夫妻吵架还床尾和呢。
  季路言现在只关心,这性子暴躁的大龙,该不会就是这一世界的苏河洲的性格问题?他隐约察觉在不同穿越世界里的苏河洲,身上都会有一个明显的性格缺陷,而那个缺陷,似乎和自己的前世今生都有关!
  只是他脑子不够用了,是真害怕,是真吓着了,腿也是真的软。
  苏河洲气结,他无恶不作上千年,怎么就遇到这样一个泼皮无赖?就这样的德行,居然还被凡人拥戴为“圣僧”?哪一家的“圣僧”是这等行事作风?!
  无耻!下作!软骨头!
  苏河洲欲要再次发怒,可就在这时,季路言脱口而出一段经文,经文的内容都是老生常谈的东西,他早就听不进去了,只是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他的心真的平静了下来。
  季路言也奇怪,自己为何会突然念起经文,不过略微一想他也就明白了——上一回的穿越中,他是个假太监,每天那张嘴就叨叨个没完,如今念经……呵,一脉相承的嘴,八成就是获得的“金手指”了。
  说起这个,季路言不禁想到,好像这几次的穿越中,他的金手指虽然依旧拿不出手,但多少不至于让他更快更惨地送命了。
  他现在会做饭,会按摩,还会念经……也是个复合型人才了。
  四下逃难的宫人们纷纷回来了,低头默不作声地收拾一地残渣,季路言这才瞧见,这果然是龙宫啊,这些宫人们不就是虾兵蟹将,蚌精螺母的?虽然有人形,但生猛海鲜的特色显著。
  季路言嘴上仍然没闲着,缓缓诵着经文,但他心里并不平静,有些害怕、紧张,也有好奇——他这辈子第一回见着真龙啊!那鳞片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趴在上头并不硌骨头,像极了路露女士给他买的玉石凉席。
  渐渐地,巨龙合上了眼睛,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像是睡着了。季路言口里念着,手上摸着,心里蓦然一软。
  他想,这张牙舞爪的大龙,本质上还是小兔子,奶凶奶凶的,好生可爱。他都能接受自己穿越成一条大白蛇,还是个母的,苏河洲成了大白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季路言也慢慢涌上了倦意,他发现自己只要和苏河洲在一起,就特别心安,哪怕周围都是人,还不住有窸窸窣窣的打扫声,但自己就如同在一处山谷旷野,微风徐徐,花自开来。
  只是……
  季路言余光一扫,发现有一只老的不能再老的龟精,正不住地偷瞄自己。那龟精应该是在这里说得上话的,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两手不沾阳春水,没有丝毫劳动人民的觉悟。季路言估摸着,此龟精应该是个管家或是总管般的存在,类似上一回合自己的职位。
  算是半个同行吧,季路言也看向了龟精。
  龟精眼神一缩,但很快就和季路言以眼神通电,那两只王八绿豆似的小眼睛放着精光,两只“手”一个劲儿地对他作揖,还不停地冲他扬下巴……就差没把“大恩大德不言谢,但我有要事相商”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宫人们收拾妥当离开了,老龟精还在门口翘首以待。而此时,大龙也是真的睡着了,季路言轻轻抽回自己的腿,一步三回头,雾非雾花非花地皱着眉头走到了龟精面前。
  龟精连连弯腰,抬手请季路言门外说话。
  季路言刚一出殿门,当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真的在龙宫!他在水下!他一没有氧气瓶,二没有二级呼吸器……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如履平地、呼吸自如呢?
  再看一眼老龟精,他渐渐对自己此次穿越的剧情有了真实感。
  “圣僧!”老龟精“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在季路言脚边,那真心实意,赴汤蹈火的模样,衬得他身后的龟壳仿佛都沉重了许多。
  季路言唇角抽搐,老龟精又道:“圣僧,救救我们太子吧!”龟精抬头摸了一把老泪,泪眼婆娑地看向季路言,说:“三千年了,三千年了!只有圣僧一人能安抚太子殿下!您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
  季路言:“……”
  谁救谁还不一定呢!三千年?苏河洲可真是挺耐活的……
  他犹豫道:“老……老龟伯伯,请起请起,这眼下是个什么状况,我还有点懵圈。”
  季路言有一说一,他刚接受了剧情,可剧情只有一句话“圣僧和龙宫三太子的恩怨情仇。”这剧情还需要说出来吗?他看都看出来了!
  老龟精连连道,圣僧菩萨心肠,救苦救难。季路言越听脸上越挂不住,他连连摆手,两个人迎来送往,耽误了好一阵子。
  老龟精这才开口说到正题:“我们东海龙宫的三太子啊……”
  “等一下!”季路言只知道这一回苏河洲是条龙,还是个什么太子,那就算他是龙宫太子好了,可怎么偏偏是东海龙宫的三太子?那……那不是哪吒的恩怨情仇么?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我是什么来头?”该不会他就是哪吒转世?呵……那就精彩了!
  “圣僧啊,您……您莫要拿老奴打趣了,您什么来头世人皆知!”老龟精叹了口气,目光灼灼里带着些朝圣的意思,一字一句道:“您是灵珠子转世的圣僧啊!”
  季路言:“……”
  灵珠子转世?那他就是哪吒的前世了?这缘分妙!妙不可言!
  龟精继续道:“圣僧您有所不知,我们太子殿下生来就非同池中物,天资过人,法力无边,直到……”
  苏河洲乃东海龙宫三太子,仙法登峰造极无人能敌,心性纯善仁慈,可三千年前天界大乱,妖魔伺机而动,鲛人族趁乱祸害东海,还是少年的三太子在救死扶伤之际,被鲛人族的细作趁其不备下了蛊花毒,此毒无解,并且随着年岁的加深将会和他融于一体,直到苏河洲做尽滥杀无辜之事,成为天下妖魔之首。
  从那以后,三太子苏河洲性情大变,暴戾乖张,嗜血成性,祸乱人间,民不聊生!他数次触犯天条,念在其年少福泽百姓,又有老龙王苦苦哀求,天庭对其忍让三分,但……
  “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太多,天庭也不再姑息,老龙王已经放弃了,对三太子听之任之,可三太子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天庭有令,若是三太子再祸乱人间,屠戮百姓,那么……那么众仙家将会联手将其押上诛仙台,受尽三千惊雷酷刑,再打入六道轮回的……畜道!”
  老龟精嗷呜一嗓子,疼心疾首道:“到时候,我们三太子将永世不得为人!更遑论修仙入道!!!”
  季路言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让自己能够清醒几分,他的心脏抽疼,也隐隐烧着怒火。这是他第三次与苏河洲相遇,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每一次他“离开”后,苏河洲的命运是什么?
  生活的重担,宫廷的腌臜,如今……中毒,等待他的命运竟然是,畜生道!
  苏河洲做错了什么吗?是他要有一个重病的父亲吗?是他要张罗皇位之争吗?是他自己要去中毒的吗?!
  “这毒……真的无法解?”季路言嘴唇翕动。
  “无解!”龟精摇了摇头,“这毒随时可发,就像是心魔,太子殿下越是暴躁,那毒发作的越快,人毒合一,相辅相成。”
  龟精抓住季路言的袖子,“但圣僧,你能压住太子的蛊花毒!我们都看到了,你也看到了不是吗?他听你的话,你安抚了他!”
  “可是,”季路言皱眉,“他……说我同他之间不共戴天,什么骂他,拆庙揭瓦的,又是怎么回事?”
  老龟精一一道来。
  自三太子中毒以来,性子变得暴躁凶残,专爱祸害人间——人间大旱,百姓求雨,他引雷火烧村舍;人间水患,民不聊生,他降水淹生灵;抓妇孺为他歌功颂德,强征劳力为他修庙建坛。
  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天庭责罚数次,三太子依旧不知悔改。直到某天来了一位灵珠子转世的圣僧,为百姓挡了三太子的浩劫,还施法建了结界,阻止了三太子的暴行。
  结界下,百姓拆三太子的庙,咒骂他不得好死,将圣僧供为至高无上的信仰。三太子大怒,和圣僧恶战一场,原本是势均力敌的关系,但三太子化为真龙之身,不惜任何代价恶斗,而圣僧的法力因为要支撑结界受了限制,落了下风。
  圣僧身后是芸芸众生,是那些真正“无辜”的人,却在这时指责已受伤的圣僧没有尽全力,对不起他们的供奉,是又一个被供奉却忘本的假仁假义之徒,是要步恶龙的后尘!他们要立新神,坏了圣僧庙宇里的根基,圣僧腹背受敌,不敌三太子,便被捉了回来。
  三太子对整个三界都有恨,又屡屡和圣僧交手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自然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那“圣僧”头上。
  听到这里,季路言不知心里是该松还是紧。幸好,他和苏河洲之间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那小子不过就是打架没讨到便宜,伤了面子。但照着老龟精的话来说,苏河洲的性子也太过暴戾,而他现在除了会诵经念佛,季路言感受不到自己有丝毫的法力!
  季路言心中捣蒜:“我以前有法力还能造结界?我他妈这辈子建过的最大工程,怕就是当‘建设银行’了,如今这玄幻的法力也没有,这算给我秃头钻非要揽那瓷器活么?!”
  ……他这“钻头”当真是秃得很!
  老龟精像是看出了什么,道:“圣僧,你现在法力尽失,你本就是凡胎转世,即便有灵珠子的荫蔽,但你终究是靠着人间精气才修得的佛法道行,百姓敬你重你的时候,你有无边法力,如今你失了拥戴,也就没了。你命不由你,是为了需要你的人而活。”
  季路言:“……”
  他还这么伟大了?他怎么不知道呢?史册上有他一笔没有?!
  匪夷所思,莫名其妙!他一个六根不清净,也不打算清净的人,做了一回和尚就够他费解了,旁的干他何事?!
  不……苏河洲关他的事,还是大事。
  “砰!”殿内又是一阵打砸的声音,“妖僧!滚出来!”苏河洲的声音响起,老龟精吓得脚下一软,身子赶紧缩回到龟壳之中,匿在门外石墩下当个摆设。
  季路言倒是不怕苏河洲,转身推门而入,他心里还有些乱,但有一个想法分外明晰——既然他能安抚暴躁的苏河洲,那他就不能让苏河洲身上的蛊花毒继续发作,两个人先做到能和睦相处,再对那蛊花毒从长计议。
  连季路言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执着于要让对方爱上他,他只想那个这回变成了坏脾气的苏河洲,能够不被天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3
 
  苏河洲已变回人形,屈膝坐在紫檀彭牙鼓腿罗汉床上,衣襟微皱,神色焦躁,仿佛一个随时都会被戾气震碎衣衫的魔头。
  季路言面色从容无惧,快步走到苏河洲身边,抬手就要去整理那人散落在耳边的黑发。苏河洲的头发总是软软的、凉凉的,他一直相信,头发柔软的人,天生性子也软,不管苏河洲如今是什么模样,那都不是他的错。
  他心疼苏河洲,每一次。
  苏河洲猛地擒住那只靠近自己的手腕,狠劲收着自己的手指,听着对方腕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渐渐眯起了眸子。
  捏死一个失去法力的和尚简直易如反掌,而且他早想这么做了,可是为什么他下不去手?从把这个妖僧绑进自己的宫殿里开始,他有无数次下手的机会,可他……为什么下不去手?!
  “疼……河洲,怜香惜玉下不会吗!”季路言“嘶”了一声,声音委屈又娇纵。
  苏河洲:“……”
  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以前不是很能打吗?他连法力都没有使用,就是轻轻碰了碰,这人……这人三番五次地瞎叫唤什么?!
  “你还有没有点做个和尚的觉悟?!”苏河洲呵斥道,并怒不可遏地瞪着季路言,周身的黑气隐隐升腾起来。他烦躁地甩开了那只手腕——他还不想碰呢!也不知这妖僧还藏了什么邪术,不然为何那人骑坐了他,他没杀人,竟还会睡着?不然他只是碰了一下妖僧,为何自己的指尖会麻木,还烧烫?!
  “和尚怎么了?不能疼吗……”季路言一撇嘴,一屁股坐在了苏河洲身边。
  “你好大胆子!”苏河洲一时不敢动弹,身子向后仰去,生怕那妖僧对自己施展什么邪魔妖法!
  嘁,胆子大不大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上一回在温泉里我可都……季路言腹诽着,并时瞄了一眼苏河洲,趁其不备,季路言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苏河洲的手腕,掀开他的衣袖就要查看一番。
  老龟精说,苏河洲的蛊花毒在手腕内侧会有一道黑色血印,他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毒,到了什么程度。
  苏河洲浑身颤栗,他是要羞辱折煞这妖言惑众的和尚的,可这和尚成了阶下囚,非但没有一点自觉,还如此轻薄狂妄!
  “呼!”
  苏河洲顷刻化作巨大的白龙,周身黑烟袅袅,戾气飒飒地逼近了季路言,这一次他多了个心眼,直接用尾巴拦腰卷住了那人,不给那妖僧再骑他,戳他脊梁骨的机会!
  他现在,只需要一口下去,这个妖僧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