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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渴望弯成白月光(GL百合)——写作琳读作一

时间:2021-01-28 08:47:20  作者:写作琳读作一
  而且伊伊心里应该也有自己跨不过去的坎,她很害怕,害怕别人为自己牺牲什么。
  “要不要尝试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她的存在?这样或许她会理解你一些,就比较容易接受了。”可望说。
  凌宸却摇了摇头,“我不希望这样。”
  为了维护以橙,愿意伊伊一直误会着自己吗?可望忽然觉得有点烦躁和泄气,自己也谈过几次恋爱,每次分手都是前任死乞白赖地后悔,自己倒是第一次输这么彻底的,而且还不能有一点脾气。
  年轻人有点上头的胜负欲冲上头,可望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可能一掂量自己也才二十出头,就很不服气地想赌一把。
  当即拍桌子和凌宸说,让她去和沈伊伊说,让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原因
 
  
  09
  可望杵沈伊伊前头面前的时候,沈伊伊有点懵,不过那时候沈伊伊已经改了姓氏了,为了在M城念初中,沈伊伊的户口牵到了凌宸名下,改名叫凌伊了。
  初中生申请住校的也不再少数,凌伊经过几次和凌宸的交涉知道自己这位爸爸是不可能让自己回福利院的,那就住校吧,不过老师说申请住校一定要有监护人的签字同意,凌伊有点苦恼这件事。
  可望来找自己的时候凌伊有点迷惑,想了想估计是来帮自己的,自己离开住校对可望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放学门口挤满了学生,可望抱着杯珍珠奶茶嘬着,远远的看见凌伊招了招手,凌伊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看见可望用力点头后才犹豫地走进。
  接过可望递过来的奶茶,凌伊和可望肩并肩走着,附中在市中心的位置,旁边就是商场,可望订了间餐厅和凌伊边吃边聊。
  也不迂回,可望开门见山地和凌伊说了自己的想法,想要三个人一起生活试试看,凌伊真摸不清这个年轻后妈的想法,对她这个上赶子捡拖油瓶的行为深表不解。
  “老凌现在当爹心切,胸腔里溢满了沉甸甸的父爱,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你现在拒绝接受他的好意就是在挑战他作为男性的征服欲,他不会退缩只会愈战愈勇。”可望说,“我们三个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过渡一下,你们好歹也是父女,稍微接触熟悉一些也不坏,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我想你们都挺需要彼此的。你也不讨厌他对么?”
  扪心自问,凌伊是不讨厌凌宸,但是也说不上喜欢和亲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隔阂,“但我觉得那样你会很麻烦。”凌伊说。
  “或许吧,但是我还挺喜欢你的,试试看无痛当妈也挺有意思的。”可望笑眯眯的说,一边心里有点触动,自己和凌伊一样大的时候,是不会和她一样考虑那么多的。
  看着女人不着调的样子凌伊心里却有点松动,“而且我也实话实说,我和老凌认识的时间也不短,这段感情我很认真,我也想看看他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算是个考验,看他值不值得我托付。如果半年或者一年后你还是想住校,我那个时候会帮你,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怎么样?”
  最后凌伊被可望说服了,正式搬进了可望和凌宸的家里,凌宸本来想给凌伊布置个房间,被可望按住了,找了个周末带凌伊自己去挑了家具窗帘什么的,直男的审美,可望一点不怀疑凌宸能给伊伊整出个公主房。
  就这样凌宸抱着对凌伊的愧疚和可望的感激,可望燃着熊熊斗志,凌伊则揣着过渡期的无奈各怀心思的一起住下了。
  除了可望的爸妈有点担心以外,其他人倒是一派喜悦,最开心的莫过凌爸凌妈,本来以为吹了的儿媳妇居然绕了一圈回来了。
  连带着看凌伊都更喜欢了,周末的时候一个劲叫凌宸带孙女回家。
  而凌宸虽然一心想当慈父,但是工作实在是太忙了,除了周末的时候有空能陪女儿去逛个街买点东西回父母家以外,平日里还是很难能和凌伊说上话的,七点凌伊就出门上学了,等晚上十点凌宸应酬下班回来,凌伊早就已经睡了。
  倒是工作相对清闲的可望有挺多时间和凌伊相处的,她找个个公司的文职,每天正常下班很少加班,心情好的时候会去接凌伊放学一起吃晚餐,两个人其实就差了个七八岁,凌伊早熟可望又是被宠坏的天真相处起来居然意外的和谐。
  虽然身份有点尴尬,但是可望的存在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是凌伊唯一的慰藉,凌伊跟着可望喊凌宸老凌,可望喊凌伊伊伊,难题是凌伊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喊可望,喊阿姨她喊不出口,喊姐姐又有点乱了辈份,可望逗凌伊让她管自己叫小妈,而且要在人多的时候喊,特别能塑造老凌骄奢放逸的昏君形象,她的愿望就是做个每次出门都让人觉得自己老公肯定特别昏庸有钱的狐狸精。
  凌伊已经看清了这个女人满嘴跑火车的本质,就不要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正经的话。
  当有一天可望发现凌伊喊自己乔乔的时候,可望居然也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只是人前凌伊会加个乔乔姐。
  辈分,终究还是乱了。
  凌伊挺有眼力的,当发现爷爷奶奶家是个好去处后,住在一起差不多两个多月左右吧,周末如果凌宸有空就一个人往爷爷奶奶家跑,留可望和凌宸单独相处。
  也因为这样,凌宸才慢慢头脑冷静下来发现了可望的存在,他当然不是个脑坏的,可望和自己还有凌伊住在一起当然不会是帮朋友的忙,他们也从没有正式说过分手,凌宸对可望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现在还需要时间,去整理仿佛上辈子的爱恨和历史遗留的凌伊。
  他们都没有点破现实安稳下的暗潮汹涌,沉默给予足够的时间,不过他们都没有想过,很多东西时间给不了答案,伤口不暴露只会溃烂不会愈合。
  这就是凌伊和可望的开局,酒喝完了,店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小个子店长倒了杯蜂蜜水过来,可望接过说了声谢谢。
  “那后来呢?”黑发店长问,“你赌赢了么?”
  “怎么说呢,好像赢了,但我觉得自己输了。”可望说。
  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一年后凌宸和可望求婚了,可望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说太早了再过段时间,凌宸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绅士地表示尊重。
  连理由都没有问。
  只有可望自己知道,她乔可望是骄傲的,她骨子里还是向往那种“只因是你”的爱情。她不能确定凌宸和自己求婚有多少是因为凌宸喜欢乔可望而不是凌伊喜欢乔可望。
  一年里凌伊和可望相处的时间比和凌宸相处的时间还多。可望和凌伊处成了像是家人名义的朋友,更多的时候可望更像凌伊的姐姐,照顾她的同时也帮她不那么辛苦的长大。
  凌伊的个性并不安静内向,但是和可望骨子里的自信的活泼不一样,凌伊的阳光开朗像是没有温度的白炽灯,是对生活的迎合。
  比如回爷爷奶奶家里,老人家给凌伊夹菜她一点都不挑食,全部兴高采烈地吃下,然后回家消化不良也不说。
  直到有一次回家阑尾炎了被救护车拉去医院医生才说是吃的太多了,凌伊不是个贪吃的,可望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后来可望陪凌伊回了一次爷爷奶奶家,偷偷把凌伊不爱吃什么食量多少对什么过敏和凌爸凌妈说了一通。
  不会像凌爸凌妈和凌宸一样怀着愧疚溺爱凌伊,可望可能是除了去世的以橙以外最了解凌伊的人。
  所以凌伊也是真情实意喜欢、依赖可望的。
  可望当然珍惜凌伊对自己的感情,也真心的喜欢、心疼这个孩子,但是凌伊的存在确实让可望迷茫。
  她不知道摘掉凌伊,自己在这段爱情里还剩下什么、剩下多少。
 
  担心
 
  
  10
  点醒可望的人是可望的研究生导师,她也是个离异的女人,大学时期非常喜欢可望,她问可望,如果凌伊今年不是15岁而是5岁,可望会不会觉得凌宸在给凌伊找个后妈而不是给自己找个妻子。
  可望的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可望最后拒绝了凌宸的求婚,和凌宸和平分手了。等凌伊磨磨蹭蹭中考结束后,可望和凌宸才把这件事情和凌伊说。
  不擅长解释的大人和不爱提问题的孩子沟通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
  从小到大凌伊就很擅长用自己的推理和想象给每一个故事一个原因。
  虽然其实并没有结婚但是当年那场声势浩大的订婚宴让不少人都误会了,所以可望这次分手和离婚差别不大,虽然只有可望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多清醒得舒服。
  可望辞去了工作,专心复习了三个月考上了自己大学实验室导师的研究生,虽然是老师帮助下压线飞过的分数,也多亏了自己的工作要求双语所以英语一直没有落下,但三个月完成华丽的转身还是很值得在朋友圈掀起再一场风暴的。
  可望本以为至此之后应该就算和过去挥手道别了,舍不得是肯定的,虽然约好了和凌伊还是好朋友,但是可望自己也知道失去联络的方式和渠道,在偌大的城市里要和一个人走散是多容易的事情。
  而且毕竟是小孩子,再舍不得也要长大的,可望和她有各自不同的人生。
  没曾想一个月后可望在学校门口的学生街看见了傻笑的凌伊。
  凌伊的成绩不差,就是挺偏科的,其他都很不错,副科的成绩基本都是满分。但是英语的成绩就很一言难尽了,中考的时候遇见了个和凌伊不是很合拍的出卷老师,凌伊从第一志愿的附中滑到了和可望大学隔壁的英才高中。
  英才和附中教学实力没有差太多,就是英才是一所私立高中,学费是附中的十倍。当时凌伊不想填这个高中,还是可望说服她的,没想到真的来了。
  可望有点无奈也有点开心,新的人生还是和过去有可爱的纠缠不休啊。
  英才离凌宸的公司就远的多了,而且只有凌宸的家凌伊也不是那么想回去,所以就申请了住校,周末的时候很少回市区找爷爷奶奶和老凌,反而一有空就来找可望。
  蜂蜜水也喝完了,早就过了店铺打烊的时间,店长没有再问然后呢,因为然后的故事可望深呼吸了几次也没有说下去。
  店长站起来拍了拍可望的肩膀,“今天太晚啦,我困了,下次再聊啦。”
  喝了点酒,可望的脸红扑扑的有点微醺,点了点头,推门离开了。
  “诶,那内老师为什么要说阿伊是她前夫的孩子呀?他们不是没结婚么,说前任不就好了。”吧台后探出个脑袋,好奇地问。
  “躲一旁偷听哈?”黑发店长敲了敲另一个店长的脑袋,抬手掂了掂空了的酒罐,酒拿少了呀,砸了砸嘴说,“作为老师肯定要严谨的。或许他们后来结婚了?又或许,她的前任不是凌伊爸爸了。”
  捻了块炸鸡扔嘴里,店长起身伸了下懒腰,“诶,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来接你?整理的差不多了吧,剩下的我来吧。”
  小个子店长开心的点了点头摘下围裙,又忽然转过头好奇地问:“话说你为什么不让她说完啊?”
  黑发店长白了她一眼,咋屁事那么多,“你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么?”
  小个子店长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黑发店长扭过头说:“因为老子乐意。”
  每个人都有泥沙聚下的过去,我们没办法选择自己何时何地为何人心动,所以很多时候也就夭折于自己的年少轻狂。
  很多人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时间却只在身体上刻下了痕迹,心里还是留守在早就坍塌的废墟里,等一个奇迹。
  有时候,在恋情都已经结束了很久以后,我们才渐渐醒悟原来那时候我们爱那个人的方式,错了。然后,我们就忽然很想把那个人找回来,重新再爱一遍。
  有的人运气好还能遇见,有的人就没办法再遇见了。
  已经很难过了,有些话如果就着黑夜和啤酒还没办法从叹息中泄漏出来,就再给自己一点时间吧。
  走出餐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夏天的晚上天气还是有点凉的,可望叹了口气一扭头却看见了凌伊的脸,可望酒量不差就是有点上脸,脸颊红扑扑的,凌伊面色不悦地走上前,弯腰凑近可望,可望吓的退了一步,“干、干嘛?”
  “喝酒了?”凌伊直起身子,问。
  “嗯,喝了一点。”可望讷讷地回答。
  “等我一下。”凌伊说完这句话走进了不可言咖啡厅。再出来手上多了一把钥匙,老板有辆小电驴,凌伊借来用一下。
  “走吧,送你回家。”凌伊说。
  可望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凌伊就说:“自己看看时间,你对这里很熟悉么?治安怎么样你知道吗?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凌伊偏却顿住了,叹了口气轻声说,“我就送你回家,上车吧。”
  可能是喝醉了,可望不如平日里的执拗,顺从地坐在电动车后座,报了个地址给凌伊。
  凌伊的车开的很稳也不快,风吹动了她的长发,扫在可望脸上,不疼,有点痒痒的。
  虽然坐在后排,但是可望的手攥着后座的靠背,和凌伊保持一拳的距离。
  “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望问。
  “舍友的生日,出来聚餐,回去的时候看见不可言居然还没打烊,就好奇过来看看。”凌伊回答。
  凌伊没有撒谎,只是省略了一些。不可言的老板很懒,晚上一般不到十点就打烊了,凌伊和舍友回学校的时候都十点半了,就有点好奇过来看看。还没进门,就透过玻璃窗看见了吧台可望的身影,回到宿舍后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就再出来看看,结果十一点半了还没走,凌伊就有点等不住了,刚想进去,可望就出来了。
  从前不是滴酒不沾的吗?什么时候学的喝酒?凌伊有点烦躁。
  “做什么留到这么晚。”虽然有点逾矩,但是凌伊还是问了。
  “和老板挺投缘的,就聊了会天。”可望说:“你送我回家后自己也快点回去把,你也是女孩子的,大晚上一个人。”
  “我骑车,遇见作恶的就撞死他。”凌伊没好气地回答。
  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气什么,可望不说话了。
  一站公车的距离,电动车十分钟也就到了,凌伊把可望送到公寓楼下,扭头就准备走,感觉到凌伊在生气,几乎是本能的,可望攥住了凌伊的衣角,“你别生气了。”
  风吹了一会儿,可望的脸已经不红了,只剩眼角还有一点点红,凌伊转过头看了眼路灯下的女人,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瘦瘦小小的一个,忽然就没了脾气,忽然很想抱抱她,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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