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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1-30 09:22:05  作者:挂星星
  秦镇捧着纪廷森的脸,两个人脸对脸,几乎到呼吸相闻的地步。
  他温声问:森哥,你在怕什么?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这一刻的秦镇是无比可靠的,纪廷森笑了笑,他很少露出这样迷惘中带着无奈的神情,很快那点迷惘都消散了,错觉似的。
  不是怕,是不能。
  他碰了碰秦镇的脸,先是指尖触碰,然后整个手掌都贴上去。
  秦镇整个人大气不敢出,像等待宣判的刑-犯。
  只是碰了碰,纪廷森收回手,惯常温和的眼冷淡下来:“看——我对你没感觉。”
  这么好的秦镇,这么一往无前的心意,不该毁在他手里。
  世界上大多数开始都充满喜悦和希望,但有些事,如果能预料到终点的无望和狼狈,就不该在起点的时候生根发芽。
  秦镇深吸一口气,以此平复逼仄的情绪。
  到底是什么,他想过无数的可能,查看纪廷森的体检报告,调查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经历,没有哪一个疑点能解释现在的抗拒和疏远。
  除了某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可是那种猜测和不能恋爱似乎关系不大。
  都是成年人,还是成年人中出类拔萃的那一小撮,尽管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但秦镇没有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因为得不到而暴躁到甩手就走。
  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也不是爱一个人的态度。
  他极快的平静下来,到底摸了摸对自己冷淡的人的眼角:“凶起来也这么好看,真是要命。”
  气氛一下子从紧绷到松散。
  纪廷森有些头疼,秦镇实在是太难缠了。
  他听到秦镇的声音,轻的像羽毛,带着笑意和期待,仿佛刚才的争执没有发生过:“森哥,感情的事慢慢来,我追的起,不过,我好像应该收点利息。”
  “什么?”
  “你说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这话经过我的同意了吗?”秦镇慢条斯理的道,像最有耐心的猎人:“炫耀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从闻人非口中得知这句话,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像得到珍宝一样,无数次从脑海中翻出来体味。
  直到此刻。
  纪廷森:“......”
  很久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恼怒、无奈、羞窘,太多了。
  放弃抵抗了似的,他终于不再遮掩的捏了捏鼻梁,这是个表露疲惫的动作,对要强的人来说几乎等同于示弱。
  他问:“那你想怎么样?”
  秦镇抬手,指腹碰上眼前人皱起的眉心,揉了揉:“亲一亲好不好?我们慢慢来,你慢慢拒绝我,一天八百遍都可以,只是亲一亲,让我偶尔甜一甜。”
  像是怕被拒绝,他赌咒发誓一般的强调:“只是亲一亲,不乱-碰。”
  最后三个字歪打正着的对症下药,纪廷森有些犹豫。
  心理问题有一种治疗方式是脱敏,他抗拒别人的亲近,可秦镇好像有些不一样。
  很短暂的犹豫,但对秦镇这种智商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判断出是与否。
  他捏-握着纪廷森的后颈,一手撑着桌沿,倾身低头。
  纪廷森只觉那种冷寂的气息兜头罩下来,强势到无可抵挡,唇-上压过来的力-道却是温-热而柔-软的,轻而和缓。
  脊-背僵硬起来,他按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攥紧,但没有躲。
  高度清醒的畏怯,不能抗-拒的恍-惚,一切都乱了,气-息-交-缠逐渐滚-烫和深-入,像是要永无止境......
 
 
第57章 不是错觉
  纪廷森并没有被秦镇亲多久,也就四五秒的功夫。
  最终还是将人推开了。
  要按照秦镇早期的作风,推是推不开的,反而还会加重侵-略,但这次半点反抗都没有,顺着被推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规矩的不得了。
  只灰蓝色的眼直勾勾看过来,像饿了很多天的大型猛兽,唇角却上扬着:“森哥,好不好?”
  好什么?
  被亲-吻的感觉,还是给予亲-吻的这个人?
  纪廷森没回答,他不知道。
  秦镇自问自答:“我觉得特别好......下次能不能不躲那么快,我技术不好?只在你身上用过......熟能生巧,以后我们多练练。”
  才探-进去,就像他是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躲的飞快,好敏-感。
  他说不乱碰,手指就挺克-制的把-玩纪廷森腰间系着的玉佩,指-腹摩-挲来去,一边很不克-制的以眼神表达某种渴-求。
  纪廷森:“......”
  看不得他揉-捏玉佩的样子,将玉佩拽回来:“一会儿我还有戏,一凡带你去酒店。”
  秦镇将从椅子上爬到化妆台上的小橘猫抱过来,举着猫在纪廷森面前晃了晃,命令道:“小黄皮,去求你爹,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酒店,嗯?”
  小橘猫大概是被秦镇养熟了,被举着晃来晃去也不挣扎,只是喵了一声以示抗议。
  纪廷森禁不住笑起来,捏了捏小橘猫的爪心的肉垫:“它有名字——小久,是不是啊?”
  秦镇顺势捏住纪廷森摸猫的那只手,摸了摸掌心:“那我呢?叫声老公听听。”
  顿了顿,又试试探探:“或者,我们再试试?刚才还没品出味儿来......”
  正在这时,正好有人敲门。
  纪廷森收回手,催促秦镇:“去开门。”
  “小黄皮,你爹不给我名分,使唤起来倒是挺顺手的。”秦镇对小橘猫低声嘀咕,一边去开门。
  纪廷森:“......”
  敲门的是纪廷森的化妆师。
  剧组放假半天,下午的戏也不用拍了,她是来给纪廷森卸妆去头套的。
  推门推不开,等里面的人一开门,听动静像是锁了,再看抱着猫的秦镇......反锁门,哦吼......方便进去吗现在?
  男人气势太盛让人不敢多看,但让开门的样子挺绅士的。
  化妆师下意识的进去了,看到衣冠整齐头发丝都不怎么乱的纪廷森,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不过接下来纪廷森卸妆的时候,面容冷冽的男人一会儿给纪廷森递个水,一会儿撸猫,要不就是一眼不眨的看人卸妆,视线专注又滚-烫。
  化妆师:如果这都不算爱!
  她也算跑过不少剧组,见过很多艺人的金主或者对象探班,可那些人要么颐指气使,要么等人的时候玩手机、撩人之类,还从来没有谁像这一位,专注的像少看一眼人就飞了似的。
  还一口一个森哥,真爱没错了!
  纪廷森这才知道,难怪秦镇说要一起回酒店,原来是剧组放了假。
  放假的原因和秦镇有关,耀辉娱乐是《问天》的投资商之一。
  投资商说了要放假,导演其实巴不得。
  大家都想歇一回,可剧组停一天就都是钱,投资商放话就不一样,可以放心大胆的休息。
  回酒店的路上,猫就换纪廷森抱。
  很久不见,小橘猫起初还有些认生,抱一会儿就亲密了,趴在纪廷森臂弯里左看右看,胆怯中有些好奇,很有意思。
  秦镇看着小橘猫理所当然的霸占纪廷森的怀抱,嫉妒坏了,手臂环绕纪廷森后颈搭在另一边的肩膀上,环抱似的。
  几分钟之后,纪廷森无可奈何:“你能不能......”
  放就放着,手指还在他肩膀上捏来摸去,简直没一刻安分。
  秦镇:“不能什么?”
  凌厉又高傲的丹凤眼微微睁大,线条就柔和了很多,无辜又疑惑,仿佛被虐待的小可怜。
  这演技......
  纪廷森知道秦镇是装的,但居然有些自我谴责的意思。
  也许他不该对秦镇这么凶。
  十五秒之后,两个人继续前行,不过换成了秦镇抱猫。
  另外一只手还腾出来牵着纪廷森的手。
  等在酒店门口的严特助,看到的就是自家老板拖家带口的样子。
  未免打扰这一家子,他简洁的汇报了几件事。
  比如特地给纪廷森和纪明芮准备的水果等零食,因为纪明芮不在,先安置在了纪廷森的房间。
  秦镇和小橘猫的生活用品,也都放到了房间。
  晚上和导演极几个主演的饭局,定的时间是六点。
  纪廷森默默的听。
  并不意外,毕竟之前的剧组这样的流程秦镇已经走过一遍。
  不过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秦镇对自己......
  吃过午饭,秦镇得到纪廷森的允许后,翻了翻纪廷森的衣柜,熟门熟路的找出浴袍,去浴室冲了个澡。
  当然,这次他准备在剧组留两天,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都带着了,除了浴袍。
  问就是忘记了。
  洗过之后,他催促纪廷森也去洗澡。
  纪廷森的确有从剧组回来就洗澡的习惯,可秦镇的催促,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迫感,让他......
  看纪廷森犹豫,秦镇道:“森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我保证不乱来,两个大青眼眶虽然不影响我喜欢你,但会心疼。”秦镇道:“去洗澡,下午好好睡一觉。”
  大青眼眶的话,其实夸张了,但纪廷森皮肤白,昨天拍了一场夜戏的后遗症就是眼底还留着淡淡的青印,一眼就知道没休息好。
  等纪廷森出来,秦镇已经拿着吹风机等着了。
  纪廷森:“......”
  难怪他刚才在浴室没有找到吹风机。
  秦镇连椅子都搬好了,就在窗户下。
  阳光照进来一片明亮的地方,他举着吹风机:“坐这里,礼尚往来,这次换我伺候你。”
  过了明路的情侣,也用不着拉窗帘遮遮掩掩。
  哪怕被拍到,报道出去的东西因为某些力量的干预也不会露脸,没什么可躲藏的。
  纪廷森说自己来,秦镇就将吹风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挺民主的问:“森哥,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
  “故意拒绝我,算准了我会过去抱你?”
  纪廷森:“......”
  在话里听到了浓浓的威胁,知道秦镇真干的出来,只得走过去。
  他有些后悔在化妆室时那几秒的放-纵,这让他在面对秦镇的时候,底气不如以前那么足了。
  两个人都是短发,一半吹一半晒,很快就干了。
  纪廷森去放吹风机,秦镇就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等纪廷森将吹风机放好了,秦镇伸手一捞,就将人半抱的带到了洗漱台前。
  纪廷森不知道秦镇要做什么,但和秦镇呆在洗手间这种空间相对逼仄的地方,让他感觉不安。
  尤其是,他很多时候都觉得拿秦镇没办法。
  这种没办法不是束手无策,而是更狠的不想用,不狠的不管用,稍不留神总会被秦镇钻空子。
  两个人是面对镜子站着的。
  纪廷森在前,秦镇一手搭在纪廷森的腰上,一手撑着洗漱台,有一种非常亲-密的意味。
  纪廷森扫一眼镜子,别过头:“秦镇,我困了,别闹。”
  秦镇看着镜子里的影像,视线里有一种非常浓重的渴-望和兴-奋,不过他隐藏的很好,以非常舒缓和轻松的语气道:“我不做什么,我保证,只是......森哥,你看一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很般配,只是想让你看一看,也多看看我,你看猫、看助理看经纪人,甚至对严特助都是笑脸,只对我......多一眼都没有,我让你厌恶吗,或者丢脸?”
  纪廷森抬眼,镜子里的两个人像相互依偎,和谐又美好。
  他当然不讨厌秦镇,甚至于在这个世界上,感觉秦镇和他的距离是最短最亲近的,可是这种亲-近让他畏惧。
  是的,畏惧。
  纪廷森心底有太多不能交代的事,只简洁道:“不讨厌你。”
  秦镇看着镜子里纪廷森的脸:“你总是这么敷衍我,我很不安,也很害怕,怕你讨厌,怕你疏远,完全不由自主......”
  声音越来越低,下颌也搁在了眼前人的肩膀上。
  他双手环-抱着纪廷森的腰,敏锐的感知到手掌心薄薄布料下的身-躯蓦的一僵,但仿若不觉一般,只垂着眼睑:“你给我句准话,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纪廷森不适应这样的距离,但镜子里看秦镇是闭着眼的,安静又萎靡,似乎不具备他所以为的那种侵-略。
  这让纪廷森没有立即推开他。
  不过他发现了秦镇的文字游戏,斟酌道:“不讨厌,像喜欢明芮一样喜欢,其实我真的将你当成和明芮一样......你听得懂,对吗?”
  秦镇:“......”
  又是这种回答!
  喉-结滑动,像是按捺什么一样:“听得懂,但你真的懂你自己?你会允许明芮像我一样对待你?”
  纪廷森:“......”
  早该知道是这样,一时不察成为把柄。
  他转身推了推秦镇:“我困了。”
  秦镇的手臂放松又收紧,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
  在对待眼前这个温柔又坚定的人身上,他逐渐掌握了一些诀窍,比如温和的循序渐进要比强硬更能取得成效。
  他好商好量:“再试一试好不好?你答应我了,可是又推开......”
  浅尝辄止远远不够,秦镇试图乘胜追击。
  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冷寂的气息似有若无的侵-占感官,纪廷森更正:“我没有答应。”
  灰蓝色的眼认真而委屈:“用眼神答应了,我看得懂......在见到你之前,我已经连续加班一周,每天过凌晨才休息,还经常因为你而失眠,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来见你,为了在剧组陪你两天,不......是得到能看到你的完整的两天,哪怕是因为这个,给我两分钟好不好,像化妆间一样......就两分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呢喃又像是哀求。
  四目相对,纪廷森在眼前人灰蓝色的眼中看到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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