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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娱乐圈]——落墨照雪

时间:2021-01-31 10:52:18  作者:落墨照雪
  顾骄点头,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等下下车会冷的。”
  穆子绥脱了外衣。长相上占优势的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这件机械朋克与复古美学巧妙结合的外套,穿在穆子绥身上,既有年轻的锋利独特、锐不可当,又有种遗世独立的优雅感。
  就是——袖子短了,独独露出来一截手腕。
  他眼中带着谑意,看向顾骄。
  顾骄的脸埋进抱枕,很不开心:“我还会长的。”
  穆子绥揉揉宝贝的脑袋,要多配合有多配合:“嗯。”
  “前辈好讨厌。”明明是他自己非要穆子绥穿上的,这会又嘴上不饶人,把锅全都甩给前辈。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可爱精。“好讨厌”的前辈只好把人捞到怀里,一亲再亲。
  他们两个一点也没有想出去逛的想法。见面时眼神一碰,就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平城是个地级市,这些年还没发展上来。导演看中了它还未被完全开发的原生态风景,千里迢迢跑来拍摄。
  唯一隐私性强些的宾馆就是整个剧组下榻的这家,自从他们过来了,狗仔就开始二十四小时蹲点。哪怕只是拍个模糊的正面图,也够写一篇毫无意义半真半假的公众号水文了。
  再者剧组大牌不少,已经发现了好几个私生饭跟踪,处理不好还真挺麻烦的。
  为了不引起关注,顾骄和穆子绥分时段从后门进去。
  顾骄把房卡拿给穆子绥,让他先上去了。
  两个人隔了八层楼高的距离,一个在房间,一个躲车里,煲电话粥。
  这场面有几分荒唐可笑,但有什么办法呢?他想见他,他也想见他。
  大清早往窗外看,树藤草叶均铺了霜,天地均是白茫。
  顾骄从衣柜里拿自己的厚外套给他:“这件可以穿。”他平时穿嫌长,塞行李箱带过来预备加衣服时候穿的。
  挤在衣柜里那么些天,终于重见天日,外套上的奶香格外明显。穆子绥笑:“有男朋友的味道。”
  顾骄晚上被伺候舒服了,骨头懒懒的。觉察被调戏了之后,面似桃花,目灿若星,微眺流睇都像嗔怪:“你闭嘴!”
  窗外霜飔打着旋,吹杀一切生机;
  窗内,正是春风沉醉。
  穆子绥以探班的名义再次出现在剧场。
  今天要拍大将军奉新帝旨意,鸩杀废帝的剧情。
  新帝有意将被废的周帝软禁于梅园之中,并交予大将军严加看管。梅园原是翠娘香消玉殒的地方,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层又一层的新仇旧恨,同在梅园竟是从未见过一面。
  大将军带着药酒,头一次去寻废帝。废帝在园中湖心亭,冰天雪地之中只穿素衣,执笔的手却是很稳。他将御赐之物至于案头:“请。”
  亲眼看着废帝饮尽毒酒,大将军匆匆离去。
  监视的暗子最懂主子的意思,头七后呈上废帝当天绝笔。大将军缓缓展开,纸上大片空白,唯有左上角以朱砂写着两行蝇头细书,行文颇为隽秀。落在雪浪纸上,如白雪红梅,殷殷点点。
  ——[君如无我,问君怀抱向谁开。]
  顾骄在衣服里面贴满了暖宝宝,又罩了件羽绒服,听导演简单说了几句。
  吴学青戏里把隐忍深情、杀伐果敢的大将军演得像模像样,戏外一点架子都没有,揣着知心好大哥的心,特意跑过来打招呼:“学弟,我们争取一遍过啊!”
  顾骄好脾气应了。
  其实不消他说,脱掉羽绒服的那一刹那,顾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发誓绝对不要来拍第二遍。
  冷啊。
  道具老师早就铺了雪景,看上去更加重了视觉上的冷感。
  顾骄和吴学青把这段拍完后,导演在主摄影机里看了回放,总觉得差了些意思。
  他揪起细节来没完没了,要是一处打马虎眼过去了,每天都能想起个百八十遍。
  “你们这个眼神戏太平,不够浓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是最后一次。成王败寇。要把所有感情都掀出来,再沉寂。观众看了,要能品出些东西,知道这是饱含滋味的。”
  顾骄穿着羽绒服跟学长在场外排了一遍,这一眼对视,泼天的恨意、矜傲,夹杂一丝不明显的惊悸。
  “爱呢?爱呢!”石力开始暴躁:“你们两个晓不晓得要爱啊!”
  所有人都憋着笑。石力在剧组发飙经常毫无征兆,直接把人骂得狗血喷头。他一急就开始吼,口音都带着吼出来了。被骂的人很惨,但是旁听的人只会觉得想笑。
  又不能真的笑出声,不然石力下一个就开始骂笑的人。大家又同情主演,又憋笑憋得很辛苦。
  拍了六条终于过了。
  顾骄结束后第一件事,就是发了微博控诉。
  【求求你学长,以后千万别立‘一条过’的flag!!】吴学青秒转。
  【再也不敢了[允悲][允悲]】
  穆子绥咬到顾骄耳朵,不轻不重碾磨。顾骄呼吸一乱,胡乱把手机丢到一边。他被捞着腰,带进了习惯的怀抱里。
  只有他们两个人,顾骄就会放得开。
  他看着前辈:“你在吃醋啊?”
  “快被醋埋了。”穆子绥凑近了说话。头发扫在顾骄脸上,碎碎的痒。
  顾骄受不了痒躲了一下,又很快到前面来,讨好般亲上前辈的唇:“别生气嘛。”
  他已经很懂得怎么在穆子绥面前撒娇。
  “没有生气,”穆子绥捏了捏顾骄的鼻子。过了好久,才微微露出笑意:“就是小气。”
  恨不得独占顾骄,却要忍耐着这种执念,让他海阔天空。
  星星的光芒,所有人都该看得到。
  俞沭硬着头皮,走进这辈子最让他心生惧意的地方。
  凝肃宽大的办公室,唯有黑得反光的办公椅对着他,几绺烟红色卷发漫不经心披散在椅背上。不知怎么俞沭觉得椅背像黑太阳,让他眼发晕。
  他一阵又一阵手脚发着虚汗。在这里,他不是什么媒体包装出的富家少爷,也不是粉丝眼中完美无缺的哥哥。
  褪尽了一起光鲜的伪装,他就是那个做小三的妈、勾三搭四的妈、粗鄙不堪的妈生出来,用耳刮子、烟蒂和永无止休的言语羞辱养大的废物。
  俞沭舔了舔嘴唇,低声下气:“老板。”
  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卑躬屈膝。
  血缘上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族谱已经承认他的身份,但俞沭唯有矮化自己,才不会在俞傲南令人瑟缩的目光中挤不出言语。
  俞傲南翘着二郎腿在看齐氏发来的合约,听到了俞沭的声音,晾了他许久,才不慌不忙右足点地,整个人转了过来。
  她足上涂了红色指甲油,趿着要掉不掉的木屐。这本是非常彰显女性气质的细节,俞沭心脏猛然紧缩,进而剧烈跳动着,几乎溢出胸腔。
  他的母亲在蝉躁的三伏天,手上涂着斑驳的红色指甲油,劈过来就是好几个耳光,直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在一片令他头昏脑胀的嗡嗡声中,他听见俞傲南深不可测难辨情绪的声音:“你也是这么喊齐恒?”
  当然是。
  俞傲南也听他这么喊过。
  但他现在不能承认:“哪怕是一条狗,也不会跟两个主人。”
  俞傲南冷笑起来:“这话说得稀奇,我把你当狗看了么?我俞傲南好心好意,怕领回家的弟弟被别人欺负了,舍了张脸替你打点周旋。旁人倒也算了,你竟然也把我往坏里想!”
  “我绝对没有!”俞沭涨红着脸眼中含泪,急切到恨不得剖心挖肺自证清白。
  他要是有这个演技,拍戏也不至于总NG。俞傲南看够了猴戏,才开口往下说:“姓齐的也是个废物,被人阴了进去。齐良骏一把年纪,拄着拐求爸,想着借俞家把人捞出来。”
  俞沭战战兢兢听着。
  这一番作态下来,俞傲南虽照旧言语刻薄,可说的内容隐秘至极,可见到底对他放了心。
  “爸怎么可能管齐家的事情,最后还不是落到我头上?你说,要不是指望齐恒把你捧起来,我何必费这个力气。”
  俞沭唯唯诺诺:“您说的是。”
  “那你是怎么做的,”俞傲南抽出一叠文件,“啪”地一声甩在桌上:“代言到现在就这么点,粉丝增长速度滞缓不说,话题度、传播度、反馈活跃度哪个跟上了?”
  俞沭提心吊胆解释:“我的舆情分析,在各种数据平台看,应该都是靠前的。”
  “靠前不应该么?”俞傲南靠到椅背上,自下而上,以一种十足的蔑视眼神窥慑着俞沭:“我投资出去的力度,给头猪都能红。”
  “同样是资源捧着,你什么样?顾骄什么样?”
  “主演放到你手上都接不住,代言销量连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俞沭在娱乐圈名利场待这么久,避重就轻的话术张口就来:“主演这件事,是齐恒让石力换人的。至于代言,他的粉丝在买,cp粉也在买。”
  俞傲南将钢笔合上了,这是她一贯结束谈话的标志:“通知杰里弗,半小时后B803开会。我们在舆论这块下手。”
  “不是没有人从这方面运营过,但从舆情反馈上看,每次风波只会粉丝黏性更大。他们似乎认为……这两人是真爱。”
  俞傲南想起现在还关着的齐恒,冷冷一笑:“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    君如无我,问君怀抱向谁开(辛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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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槲寄生
  《一半春休》历时三个月的拍摄, 在十二月中旬杀青。
  被石力“折磨”了这么久,演员戏份拍完了,性格活络会做人的, 走之前买些奶茶蛋糕小零食分给大家,算是这段时间的感谢。不喜欢和圈里人多往来的,找导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石力的工作远未结束, 从头到尾检查工作样片, 指导后期剪辑, 定期找资方喝茶吃饭, 下一阶段宣发又是一笔大价钱, 这种节骨眼投资方更是万万不能得罪。原先是齐恒亲自过问,他乐得挑好听的话说,几句把大少爷打发过去。眼下齐恒不知所踪, 多的是投资方派来的人。所谓“阎王好见, 小鬼难缠”,石力一个头两个大, 更没什么兴趣办杀青宴。
  戏拍完,给跟了三个月的工作人员挨个散根烟,各回各家。
  顾骄回来的这天, 带了束新鲜的百合花, 到医院探望温江月。护工把柜子上的水培百合拿走,才把他那束接过去摆着。水培百合被放到了窗前,随风摇曳。
  他很意外:“有谁来过吗?”
  “穆先生经常过来看望。”
  前辈……
  他们每天都会通话,穆子绥却从来没有提过。
  顾骄低垂着眼睛, 握住妈妈的手,在心中告诉她,自己喜欢着一个很好的人。
  忽然很想, 很想见到前辈。
  穆子绥两个小时后才开完会,过来接他。
  “前辈。”顾骄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乖乖地喊他。
  “嗯。没有等太久吧?”
  “没有,”顾骄心绪复杂:“你来看过妈妈,我都不知道。”
  “这有什么关系?”穆子绥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那点温和馥雅的香随之而来,他亲了顾骄一下:“你不在,我就该代你去照顾。”
  回到家,煮饭阿姨做了一桌子的菜,为他洗尘接风。穆子绥当顾骄的面打开了小狐狸住的房间,火红的弧线还没等看清,“嗖”地一下消失在空中。小狐狸欢欢喜喜扑上顾骄的腿,抱着不肯撒开爪爪,“嘤嘤嘤嘤”地叫着。
  再熟悉不过的人、地方,还有小狐狸。顾骄这才真正有了回来的实感。他蹲下把小狐狸抱在怀里,唤它“芙芙”。
  每唤一声,芙芙就甩下大尾巴,头贴在顾骄臂弯蹭啊蹭。前辈把小狐狸养得油光水滑,毛又厚又长,颜色鲜艳夺目。
  第二天回学校销假。
  快期末了,顾骄课落了一大截,天天疯狂补习。
  完全陌生的选修西语课,分音节、重音、性、数等等规则绕人又难记。
  顾骄背书背得脑袋空空,抓到狐狸就rua。
  颜值直线上升的小狐狸,也终于有了娇憨的资本。它这么毛茸茸,睁着自带眼线的狐瞳,显得柔媚勾人,又楚楚可怜。等到时间久了,顾骄终于领会到狐狸为什么被称为“犬中之猫”——比狗还人来疯,比猫还好奇心重。一开始它的小房间放着木头做的爬架和玩具,都被它咬烂了,换成新的都是金属材质。
  平日除了出门遛,穆子绥不大和芙芙玩,尤其是在屋子里。他的各种乐器、文件都经不起折腾,怕被这个小家伙给嚯嚯了。顾骄一回来,芙芙自觉找到了同党,成天黏着他不放。
  穆子绥每次到宠物房找人,必定收获两双水汪汪的狐狸眼。
  放在以前,只有他们两个人,顾骄会跟他在一个房间复习。
  穆子绥把顾骄哄到大腿上坐,隔三差五吃个豆腐。
  有了小狐狸,顾骄不是在遛芙芙的路上,就是拿芙芙当活体道具背东西时加深记忆。
  穆子绥难免在醋。一醋,就想到床上折腾顾骄。但顾骄在备考,他舍不得,只能在心里暗自记下一笔,又一笔。
  顾骄对此浑然不觉,他还从穆子绥摄像机里挑出好看的照片,po到微博上狂秀小狐狸。因为穆子绥喜欢拍顾骄,放出去的照片大多是顾骄和小狐狸的合照。
  有野性美的,有毛茸茸可爱风的,有森林治愈感的……
  [啊啊啊,好可爱的小芙里!rua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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