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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式直播/直播式心动(近代现代)——星坠

时间:2021-02-05 09:49:37  作者:星坠
  原谅是肯定要原谅的,但实在太便宜严疏了,不是么?
  他捏着衣兜里的房卡,指尖从芯片卡槽处循着裂缝旋转,他迈着步子和严疏一起走在走廊里,突然在路过某面镜子的时候一阵加速,声音随着风声波动:
  “谢谢师兄,麻烦师兄了。”
  淡漠疏离,一秒变脸。
  严疏没反应过来,他察觉自己的感觉似乎出了错。
  怎么有一种一夜|情过后被睡个彻底还不给钱的感觉呢?拔|屌无情的到底是谁?
  钟欣城跑的是真快,不知道是鸵鸟还是袋鼠,严疏心道不好,连忙追了上去。好在严疏终究还是有所防备,他在钟欣城进门后门缝闭合还有一小半的时候伸手抵住了门,刚想得意一笑,突然听见什么铁质用具扣进凹槽的声音。
  一条在空中舞动的防盗链出现在他眼前,生生把酝酿好的笑意搅了个天翻地覆。
  “师兄,晚安。”钟欣城难得笑了,他眉宇间总凝着股冷淡气,淡漠而疏离,如今一笑像融化后的薄雪,流淌出最干净澄澈的水滴。他眉眼弯弯的,唇角一勾,轻轻说道。
  “等……”
  砰——
  严疏站在门外,突然就脑补到了以后他的悲惨境况——关于上不了媳妇床这惨绝人寰骇人听闻的特大浩劫。
 
 
第44章 你是不是不行?
  钟欣城蹲在门口,地痞无赖似地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外头的严疏没停留多久,但却在短暂沉默后重重敲了三下门,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欣城,看微信。”
  微信?
  钟欣城不明所以摸出手机,屏幕上闪过一条消息,他点进去看,表情肌僵硬。
  【狗男人严无声】:(微笑)
  中老年人最喜爱的亲切表情,四分讥诮三分嘲讽两分不爽外加一分你今天死定了。严疏没再发别的,钟欣城在房门猫眼上一瞄,发觉门前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钟欣城脊背贴着门,顺着重力缓缓滑落在地,他心里多着幸灾乐祸,两分钟后,不知死活地回了个表情包:敬我们的友谊.jpg
  两只高脚杯于花团锦簇蝴蝶飞舞的背景下相撞,金闪炫光在上方游曳,钟欣城没等到严疏的反应,却见消息栏中凭空多出了个红点。
  【青山池奥斯卡遗珠】:“你看见我包里的云南白药喷雾么?麻烦你帮我送下楼。”
  是受伤了么?
  “好。”酒店信号不好,消息还在转啊转,半天没发出去。
  钟欣城一头雾水地看着唐轸突然发来的消息,他的视线足够茫然,逡巡的脚步在几秒后才变得坚定,唐轸的云南白药放在显眼的位置,的确不难找。
  他拿起瓶子,好在进屋时候还没换衣服,走到门口拉下防盗链开门。当门外的光与某个影子一同覆盖视野的时候,钟欣城才终于发现究竟哪里不对劲。
  唐轸怎么可能知道他现在就在酒店?
  唐轸怎么可能对他说“麻烦你”?
  情急之下用手挡着门,门框下却突然出现半只脚,紧接着门外那人大力抵住门把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无情的嘲讽:
  “不会吧不会吧,现在还有单身小动物敢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吗?”
  钟欣城触碰门边角的手一痛,压到伤口后触电般骤然收回,这给了严疏可乘之机,只见身高腿长的青年鱼一样钻进房间,房门落锁,防盗链扣死的嘎达声回响耳畔。
  “不疼的?”
  云南白药落在地上,轱辘轱辘滚出去好远。
  右手腕被捉住,钟欣城整个人被严疏抵在墙上,肩胛骨贴着墙壁,腰后隔墙有段空隙,严疏把不安分的小朋友制住,居高临下地用深邃的眸子打量钟欣城,呢喃着问。
  气氛有点不对,四面八方袭来的热火和缱绻包裹着他全部的意识,脖颈扬起时线条纤细脆弱。他低着头,感受着严疏轻而缓慢地用烙铁般烫人的手指摩挲过他手腕最敏感细嫩的皮肤。
  “你不进来就不疼。”钟欣城挣扎着收手,没被严疏阻止。
  “你让我想歪了,欣城”严疏闷笑,他抬手摸了摸钟欣城的头发,倏然见后知后觉的小朋友仿佛想到什么,唰地从脖颈红到耳根。
  你看,这糟糕的对话。
  严疏真是个,骗子。
  “骗子。”钟欣城视线躲闪,他的手肘抵着身后的墙壁,小声谴责。
  “没办法,兵不厌诈。”严疏耸耸肩状似无奈,他的手臂横插在钟欣城的后腰处,小朋友清瘦,一捞就能拥入怀中。
  距离极速拉近,比所经历过的任何接触都亲密,青年的胸膛足够宽阔,有力的心跳鞭挞着钟欣城所有感官。他的后颈被严疏的手轻轻揉弄,小半张脸埋在那人肩膀,耳边低语蛊惑又诱人:
  “我喜欢你,欣城。”
  钟欣城整个人僵住了,却又像被抓进竹篓里的蚂蚱,在心房狭小的土地里上蹿下跳。可严疏身上很热,所有动作温柔果决,似乎势在必得。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钟欣城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他半靠在严疏肩上,柔声反问。
  对钟欣城这种人,察言观色是有难度的,因为他总用冷冰冰的表情和淡漠的视线隔绝着所有情感传递的征兆。但这仅限于有一定距离的情况下,如果距离为负,可能情势便会反转。
  最疏离的表情下是最炽烈渴望的心,最隔绝冷漠的反应下是试图接近的蠢蠢欲动。
  因为严疏能感受到小朋友激烈的心跳、看到漫上耳垂的红晕、觉察出那人话语下故意逗弄的假设。
  “那我就重新追一次。”严疏搂的更紧了,“只靠严疏。”
  “言无声呢?”钟欣城闷闷地说。
  “我家小朋友不喜欢我走捷径。”微低下头,严疏的唇便能触碰到钟欣城红透的耳尖,他的呼吸很热,打旋着向里钻。钟欣城觉得痒,他磨蹭着偏了偏头,便听严疏说:“但其实有挂的感觉还不错。”
  钟欣城只觉得好笑,事到如今居然还留恋独享情报的日子,他分明没忘记曾经严疏披着言无声的皮对他彰显爱意,难为钟欣城还在思考高岭之花的女孩子会怎么想,没想到那个“她”实际是他。
  “你可以滚出去了。”钟欣城语调极冷。
  严疏:……
  “你没有心。”严疏无奈道。
  “师兄刚知道么?”钟欣城接话,他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见手机一响,是唐轸打来的微信电话。
  严疏笑意满眼春风拂面,手却悄悄放开了钟欣城的腰,他自顾自后退一步,被钟欣城笑里藏刀的视线死死盯着,从头扒皮到脚。
  “欣城,我刚刚有给你发消息吗?”唐轸的声音时近时远,顿着声问道。
  “没。”钟欣城惜字如金地回应。
  “那你怎么回我了个好?”唐轸还在纠结。
  “可能……”钟欣城略一思考,轻描淡写道:“是你的微信欠揍了吧。”
  唐轸:???
  严疏:……
  ……
  唐轸挂了电话,一脸懵地扬着手机对一边背包走在人群最后的程宣远道:“师兄,你看见有人动我手机了么?就刚才。”
  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手机放在包袋里,出来时候想刷个票圈,猛然发现钟欣城莫名其妙回了条微信出来。
  离谱,到底怎么回事?
  程宣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没话找话。”
  唐轸:???
  ……
  下午,难熬的下午,严疏还是没等到小朋友的回应,两人一个坐床上一个坐书桌椅,小朋友冷着脸玩手游,严疏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欣城,要不要喝水?”严疏拧了瓶矿泉水递到小朋友脸边,活像摇尾巴的大型犬。
  “不喝。”
  “欣城,要不要试试小龙虾堡?新出的乌拉乌拉无辣款,很适合你。”严疏扬着外卖界面谄媚道。
  “不饿。”
  “欣城,要不要……”
  “不要,你好吵。”钟欣城暴躁地出声,突然在此时才有“严疏和言无声其实是一个人”的实感——因为真的好吵,褪去伪装后的严疏在讨好这一层得天独厚。他们如今的相处模式和最初在网络上见面的时候极其相似,竟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严疏关了手机,径直走到钟欣城面前,敛下的眼眸色黯淡,隐着暗火。他的表情富有侵略性与攻击意,极强压迫感让钟欣城不得不扬起头看他,只是刚一抬脸,下巴便被两根手指捏住了。
  “那你教教我,怎么闭嘴,好么?”
  近,太近了,近到钟欣城能看清严疏浓密的睫毛,卷翘着向上,折成一大片迷蒙暧昧的暗影。
  钟欣城的手机落在一边,击杀音效此起彼伏,不用看都知道挂机了的小朋友一会儿肯定得被举报。但钟欣城没法三心二意,所有的注意力均集中在严疏的动作上。
  手边的床铺凹陷一块下去,有人以那处做支点堆放了一切不安分的重量和情绪,如在翻涌的波浪中找到永不沉没的岛屿。钟欣城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得结结实实,半点动弹不得。
  他躲避着严疏直白的视线,没有反抗,身体却绷成条僵死的鱼。
  严疏知道,是自己莽撞了。
  所以在还有一指距离时,他选择先行撤离。
  “你在期待么?”严疏眯起眼笑着,手指一松,仔仔细细端详钟欣城的表情。
  钟欣城一脸空白,下巴上微疼的感觉仍残留,撩人心弦的小偷却选择犯案未遂?
  “其实我只是想离你近点,不然我总想说点什么,让你回应我。”严疏摸了摸钟欣城的头发,俨然是哄小孩的语气,说的一派正直坦然。
  钟欣城脸上的冷淡彻底剥离,他的手指攥紧,死死抓着被单,把平整的白布揉成后现代抽象画。他的神色里掩着不悦,伸向空中的手精准又有力。
  严疏是真的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再回笼时,一双薄而凉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衣领被死死揪着,清瘦的心上人跌跌撞撞赖在他身上,一副幼年狮子撕咬捕猎玩具的愤恨感。他的眉眼还是很冷,动作青涩急躁毫无章法,指尖甚至都在轻微颤抖。
  没接过吻的小孩,只会表面乱蹭。
  严疏没回应,任由钟欣城主导这个只能算触碰的吻,小朋友喘着气退离,一字一顿冷然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严疏:……
  被打击的四散飘零的男性自尊被严疏一点点拾起,用五零二胶粘成最开始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又抬起了钟欣城的下巴。
  这次钟欣城对上的,是一双饱含渴望与威慑的眼睛。
  “你试试?”
 
 
第45章 是你先挑衅的,不怪我
  当严疏真压上来的时候,钟欣城才开始后悔。
  酒店房间里一片安静、气氛沉闷,头顶空调的细碎声响掩盖不住衣料的摩擦声,青年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指尖抚弄过的地方极速升温。钟欣城被迫抬着脸,被严疏的行为蛊惑,随他掠夺。
  触碰的第一秒,钟欣城就察觉到那个“试试就试试”的吻是多么带有侵略意和占有欲。严疏按住钟欣城的后脖颈,没给他任何后退的余地,吻开唇缝、研磨所有最柔软的部分。
  吻的太深了。
  钟欣城喘不上气,他头一次和人接吻,一上来没个循序渐进的章程,手脚直发软。小朋友眼尾多了些被激起情欲的红,下唇被捕猎完餍足的进攻者安抚似地一咬,耳鬓厮磨。
  “欣城,谁不行?”严疏也动了情,只是勉强能克制,他粗重地呼吸,逗弄着在钟欣城的喉结上一抹,眼见着那块凸起的小骨头上下滚动。
  “你……就是不行。”钟欣城舔了舔唇角,勉强支撑自己不倒,却感觉那人吮吻着自己的喉结——他仰着头,从胸口到脖颈都是极端刺激的酥麻感。
  他的尾音发软,难耐地从嗓眼里挤出难以听清的呻吟。
  “欣城,你知不知道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严疏慢条斯理地说话,实则雷厉风行。
  他直接单膝跪在床沿,未曾像往常一般见好就收,右手攥着钟欣城的小腿用力一拽,直接将他圈在自己的囚禁范围里。
  严疏的吻很重,仅凭着交缠便能让钟欣城有一种自己即将被吃下去的危机感,他压着小朋友的肩膀从眉心一路向下,微狠地在轮廓明显的锁骨上留下红痕。
  像冬季雪地里飘零的红梅,又是一个个干净宣纸上的红色猫爪印。
  实际不痛,却有一种被烙印痕迹的莫名心动,钟欣城的呼吸不稳,胸膛不住起伏。
  “你……我没有围巾。”钟欣城努力折腾出一只手象征性推拒,指尖刚摸到严疏的肩膀,就被他钳着手腕按回耳侧,钟欣城无法,只得费力说道。
  “是你先挑衅的,不怪我。”严疏逗宠物一样地笑,他用手指按着钟欣城身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指腹发白,与下面的红印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小朋友敏感又脆弱,接个吻会浑身发软,轻轻弄几下就要留证据,那以后在床上岂不是不能下狠手了?
  严疏简单想了一下,画面过于旖旎,不敢再往下进行。
  太早了,还太早了,还是得循序渐进。
  不行就不行吧,尊严什么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多让他蹦哒两天。
  严疏在心里叹了口气,把手撑在钟欣城耳侧,目光温柔如水。他轻轻抿了下钟欣城的唇角,奖励般又亲了次小朋友的鼻尖。
  钟欣城倒在床上,额间碎发盖住眉毛;眼睛里蒸着水汽,仿佛再过一会儿就能顺着眼角淌下来,视线都带着湿漉漉的热温;嘴唇抿起来,似乎有些发肿的迹象,泛着水光、引人遐想。
  吸气幅度很大,接吻还不太熟练,先前还差点缺氧。全靠着严疏发慈悲地短暂放过他,教他怎么换气呼吸。锁骨下一片暧昧痕迹,脖颈也有,衣服完全盖不住,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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