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紧紧依偎在马上,天地间的美色都没有身旁之人重要,林青栎回过头,与他尽情缠吻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愿永生永世和他相爱,身旁之人的呼吸与心跳,都让他沉醉。林青栎黏腻地依偎在男人怀中,揪起他一绺头发,与自己的编成一股,那股头发在他手指间缠绕,他仰头凝视贺兰阙,轻轻说:
“结发是夫妻。”
眼神炙热纯粹,男人也同样凝视他,搂住他的腰,与他接了一个漫长至极的吻。
还欠他一场婚礼。男人觉得不能再等,等慕容情回来,就要与他大婚,男人迫不及待地对他说:
“等慕容一回来,我们就成婚。”
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二人日日睡在一处,谁不把林青栎当教主夫人。林青栎点点头,与他额头相抵,羞愧不已道:
“我怕还没成婚,我就有了……”
他羞愧地抚摸自己的肚子,害怕却又渴望为贺兰阙怀上孩子,毕竟要重礼数,成婚生子这样的大事,要拜天地和父母,虽然父母已经没了,也要祭拜二老的灵位,让他们知道。
贺兰阙情动不已地抱着他,呼吸灼热滚烫:
“那我们今晚就成婚。”
林青栎眼睛湿润道:“夫君,我一刻也不愿与你分开。”
贺兰阙情动道:“我与你一样。”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不断吻他,手指抚摸他的腰带,暧昧不已地撩拨。林青栎软成一滩水般抱着他,任他动作。男人的手掌抚摸他的后背,又来到他的胸口,不断揉弄。
林青栎只感觉浑身炙热如火,恨不得被他解了衣服,再次疼爱。贺兰阙只是吻够了他的脸颊和脖颈,紧紧抱着他,打马回去。
“夫君……”
林青栎依然缠着他,贺兰阙却只是将人护在怀里,不再动作了,男人策马离开,在林青栎晕眩迷糊的时候凌厉地瞟了一眼身后,那里,一株枫树下,调侃地站着一抹红色身影。
“呵……”
慕容情双手抱臂,冷笑一声,看够了戏一样,慢悠悠地继续往山下走。男人穿着一双质地上好的乌皮靴子,腰间别着一根玄铁鞭,冷笑连连:
“成亲,拜堂,还真是风流快活的好主意。”
慕容情心里不爽,大老远地跑出去,就为了取一个人的人头,还真是会给他找事。正好,他就去会会那个林琢玉,看看那个倒霉蛋到底有什么非杀不可的理由。
山下,盛红衣牵着两匹马,已经等了他颇久。盛红衣头发绾起扮做男装,头戴斗笠,身穿一身黑衣,见他后微微笑道:
“公子。”
慕容情暼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中性打扮,很不耐烦道:
“你我二人各自出发,到熠都后再做汇合。”
说罢也不等盛红衣反应,翻身上马就离开。盛红衣久久注视他的背影,直到人走远了,才失落地追上。
第31章
贺兰阙说要与林青栎大婚,就立即让人准备。
二人的喜服都是现成的,之前为大婚准备过一次,现在只需再改改。林青栎是幸福的,他的夫君对他宠爱有加,他根本没有功夫考虑失忆之前的事,也没有功夫考虑自己孤身一人,贺兰阙是他唯一的依靠。
他欢喜地期待婚礼的一切,连绮罗也欢喜地称他一声“夫人”。他坐在铜镜面前打量自己,那件嫁妆是女式的,他为此要盘头发,还要梳妆。他从未穿过女子的衣服,感觉别扭不适应,真的要像个女儿家一样嫁给贺兰阙了。
梳云掠月,不施粉黛,肌理细腻,笑靥温柔。他的身子骨架本就比男子小些,又加上长得白净秀气,穿上这身女装,稍作打扮,也有沉鱼落雁之姿。贺兰阙从他身后走来,一时惊艳不已,男人也穿着一身喜服,墨发高束,明眸皓齿,眼中极是爱慕。林青栎吓了一跳,贺兰阙直接将他抱住,他慌忙推拒道:
“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搂着他,迷恋地注视他的打扮,觉得他无比好看,身上含香诱人,轻叹:“想你。”
林青栎脸更红,两人都迷恋地注视对方,心如擂鼓。贺兰阙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喉结轻滚,哑声道:
“走吧,我们成亲。”
婚礼布置太急,只有玉兰阁披红挂彩,贺兰阙也只打算让几个亲近的下属参加。林青栎一心想嫁给他,根本顾不了其他,被他抱着,羞涩道:
“我还没有穿鞋……”
脚还赤着,雪白的双足隐在衣裙里,但被贺兰阙横抱着,让他又羞又急:
“放我下来。”
太不合礼数了,哪有这样成亲的。贺兰阙也觉得自己荒唐,喜爱一个人到了如此地步,男人将他放在旁边的榻上,蹲下来,不让绮罗动手,自己握着那两只精巧的鞋为他穿上。林青栎扶着他的肩膀,注视他低头的样子,他的发冠都碰到了自己的膝盖,又羞得满脸臊红,连旁边的绮罗也觉得肉麻。
穿好了鞋,贺兰阙又准备抱他,林青栎红着脸摇头:
“不要抱我了……”
他可以自己走出去,男人却不为所动,接过红盖头亲自为他盖上,依然把他抱出去。一切都不合规矩,一切都没有礼数,林青栎靠在他怀里,羞得声音都发抖:
“这样不好……”
哪有抱着他成亲的,贺兰阙却说:“我只愿意如此。”
只想抱着他的妻。
屋外,众人看到新娘被新郎抱出来,个个都震惊了,哪有这样成婚的,不过新郎是他们的教主,谁也不敢说什么。
贺兰阙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来为二人主持婚礼,仪式虽然简单,却也还算体面,准备了聘礼,合婚庚帖由长老亲自撰写,正式地拜了天地、父母灵位,然后夫妻对拜。
直到深夜,才热热闹闹散场,整个玉兰阁红烛高照,喜气洋洋。庭院正中栽植着一棵白玉兰树,那树高大茂密,树上的花终年不败,也挂了红绸布和灯笼来彰显喜气。贺兰阙等人都走后,飞身一跃就从树梢上采了一束花下来,讨他的夫人欢心。
林青栎已经在房中等了他好一阵,此时听到房门开了,才紧张地拽紧自己的衣裙。虽然已经比夫妻还亲密,但这毕竟是正式的新婚之夜,林青栎紧张得心都在颤抖。贺兰阙一步一步走近,挥退了一脸笑意的绮罗和仆人,只与他的妻子共处一室。男人用玉如意掀开了他的盖头,看到他小鹿一样湿漉漂亮的眼睛,忍不住低下头来,认真地凝视他的脸。
脸颊粉嫩如施了胭脂,身上也透着一股奇香。
林青栎又被他看得脸红,羞涩地偏过头道:
“怎么了?”
都已经看过他无数次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看他。贺兰阙轻轻说:
“你真好看。”
依然看着他,林青栎小鹿乱撞,男人又将手中的花递给他,温柔道:
“专门为你摘的,以前你想要我没有为你摘,今后,无论你想要什么,夫君都给你。”
林青栎怔怔地看着他,根本不记得此事,贺兰阙说:
“栎儿,夫君此生都不会负你。”
纵使情深,也比不上这句甜言蜜语让人开心,林青栎眼眶湿润,幸福至极地看着这个男人,忍不住哽咽道:
“我也是。”
只愿白头偕老,永不分离。贺兰阙抚摸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轻笑:
“栎儿说话算话。”
“嗯……”林青栎抱着他,软软撒娇,男人就与他喝了合卺酒,又搂着他说了许多甜蜜话。林青栎整颗心,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的眼里只有他英俊无双的夫君,根本容不下别人。
第32章
贺兰阙自从与他在一起,多了一丝人性,男人以前从来不会在乎蝼蚁的性命,行事残忍无情,得了他之后,知他柔弱,只愿将他永远护在怀里。贺兰阙将人抱起,林青栎惊呼一声,身上还穿着繁复厚重的喜服,头上也带着凤冠,见他要往外走,惊讶道:
“夫君,要去哪儿?”
这么晚了,不是该洞房了吗。林青栎羞涩又期待与他洞房,贺兰阙却凝视他,抿唇微微一笑,哑声说:
“自然是与你洞房。”
不是在这儿吗?林青栎惊讶地看着他,男人不作解释,只是搂紧了他,抱着他走出了屋外,然后轻身一跃,就来到了山脚下。
林青栎惊恐万分,外面黑沉沉,山脚下阴风阵阵,贺兰阙抱着他飞转腾挪,不一会儿来到一处隐秘的暗道入口,然后隐身入内。
又来到上次带他走过的密道,密道连接地宫,夜晚进来更恐怖了,伸手不见五指,还有呼啸而过的阴风。林青栎吓得闭紧了眼,搂紧他的脖子呜咽道:
“呜呜,为什么要来这儿?”
成婚为什么要来地府一样的地方。贺兰阙抱着他移动,鬼魂一样很快深入了地下,林青栎越来越害怕,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能感受他炙热的体温,搂着他恐惧发抖道:
“夫君,我不要来这儿……”
贺兰阙在黑暗中有些冷漠,低头吻了吻他稍加安抚:
“我的妻,别怕。”
然后又像个鬼魂一样带着他轻飘飘地穿过那些暗道,若不是林青栎来过这儿,恐怕早就吓得昏过去了。行走了一刻钟,贺兰阙才停下来,男人手掌一挥,面前的一道石门沉沉打开。门内是一间石室,石室内颇是宽敞,内里整洁干净,是贺兰阙往常的寝室,已经被人打扫过了。
林青栎依然不能视物,也不清楚这是哪儿,只闻到石室内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让他没那么害怕了。贺兰阙将人慢慢抱到了床边,将他放在了松软的床榻上。
床上撒着红枣花生莲子,意寓着早生贵子,林青栎硌着那些硬物,惊恐地抓住贺兰阙的手臂,贺兰阙却放开他,转身离开床榻。
“夫君!”
林青栎吓得要哭了,一眨眼石室里却亮了起来,两盏红烛高照,林青栎终于看清了这里。莫名觉得熟悉,仿佛曾经来过,床上重新布置了一番,挂上了红色的纱幔,前方的石壁上也贴了一个大大的“囍”。阴暗又诡异的石室,贺兰阙站在前方,沉沉地看着他,林青栎不由自主往后缩,手指却碰到一个冰冷的面具。
“啊……”
他惊呼一声,那个青铜面具极其诡异,厚重可怖,仿佛死人戴的,贺兰阙上前抱住了他,搂着他哄:
“别怕。”
“这是哪儿?”林青栎惊恐万分,吓得声音都在发抖,贺兰阙情热无比,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裳,吻着他的红唇,哑声道:
“我的卧室。”
他的卧室怎么在这儿?林青栎无法理解,贺兰阙只是抱着他重重索吻,出地宫之前,他一直住在这儿,后来走火入魔,也是与林青栎在这儿亲热。
男人就是这间石室的主人,尽管林青栎不记得,也害怕讨厌那段日子,但对贺兰阙来说,就是在这里喜欢上了他。林青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贺兰阙却无比兴奋,寸步不离地搂着他,亲吻他,解开他的衣裳,除了他的凤冠,要和他在这里洞房。
石室内阴冷,只有贺兰阙的体温炙热无比,贺兰阙抱着他,要将他压在身下。林青栎根本无法反抗,讨厌这里,但他的夫君毫不在意,手掌一挥,厚重的石门就轰隆隆关上了,他像被囚在这里的小动物。
室内昏暗无比,那两盏红烛让这里的空间显得更加诡异,红色的纱幔垂下来,林青栎根本不敢乱瞟,那个可怖的青铜面具就放在床头,邪气地散发着阴寒之气。
他的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可怜地呻吟,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着他,贺兰阙也浑身赤裸,跪在他的面前,炙热的阳物狠入。
“嗯……嗯……”林青栎的下身全是淫水,不敢看此时显得可怕的贺兰阙,偏头又看到那张阴森森的面具,吓得大哭不止,贺兰阙轻叹一声,俯身将人抱在怀里,搂着他轻哄:
“不怕,夫君不会害你。”
林青栎缩在他怀里,眼泪都蹭他胸前,呜咽道:
“呜呜……这里好黑……”
好可怕。贺兰阙怜爱地抱着他,搂着他哄了好一阵,等他终于平静了,才又抱着他进入。
“嗯……嗯……”林青栎赤裸地坐在他怀里,与他面对面搂抱,只觉得浑身都陷入了可怕的潮热,他的夫君无比疼爱他,阳物狠狠入他,他夹着那根,眼泪都涌出来:
“嗯……啊……”
贺兰阙不断揉摸他的臀瓣,尽管已经亲热无数次,还是无比情色,男人手指抚摸他的纤腰,抚摸他的乳肉,林青栎与他密不可分舌吻,身体完全被他掌控。
“啊……啊……”
他的身体后仰,双腿之间的硬物入得愈深,他紧紧抱着贺兰阙,感觉那根硬物重重插进来,填满了他。
“嗯……哈……”身体开始妩媚扭动,淫蛇一样勾引着身上的男人交缠,自己抱着屁股,哀求那个男人重一点,多爱他一点。贺兰阙只觉得蚀骨酥麻,林青栎舔着嘴唇,身下流出一滩淫水,淫荡哀求:
“还要,夫君……嗯……”
每入一下都让他娇哼,直到射进去,他夹着那些精水,动情地舔弄贺兰阙的指尖。贺兰阙只觉得心脏都发麻,林青栎抱着他的手臂,不断抚摸自己的乳头,看着他泪盈盈道:
“我喜欢你……”
又因为那种情毒陷入没有理智的狂热,他翻过身,冲男人摇屁股,淫渴哀求:
“我喜欢你,夫君……”
身后的风光情色诱人,红肿的桃瓣被人撞得外翻,夹着浓精……贺兰阙只觉得血气上涌,狠狠扑上去,抱着他蹂躏,林青栎快乐又痛苦地呻吟,贺兰阙不断咬他,咬他的乳尖,咬他的脖子,林青栎疼得直哭。
男人心中充满强烈的占有欲,若有人要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只会让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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