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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古代架空)——失眠孤独症患者

时间:2024-04-21 08:47:36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第33章 
  第二天,林青栎独自一人从石室里醒来。他不清楚白天黑夜,因为石室里完全密封,昨夜的红烛已经燃完,贺兰阙或许为了安抚他,在室内放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让这里不至于看不见。
  林青栎惶恐地从床上醒来,抱着还充满兰花香味的衾被,颤抖地叫了一声:
  “夫君……”
  空荡荡的石室里只有他的回声,他更害怕了,赤着脚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的玉瓶里插着贺兰阙昨日为他采摘的玉兰花,似乎又没那么害怕了。
  那花泡在玉瓶的水中,过了一夜依然鲜艳欲滴,丝毫没有要枯萎的迹象,当真是奇特无比。林青栎颤抖着穿好衣裳,举手抬足之间不经意地透着为人夫的风韵,身上的衣服也裹着贺兰阙独有的兰花香,让他没那么恐惧了。他忍不住打量这间昏暗的石室,越看越觉得这里像间墓穴,墙上刻着壁画,壁画上还有五彩斑斓的龙纹,让他不禁怀疑贺兰阙的身份。顺着那些龙纹看去,是一副神秘的图腾,壁画似乎被火烧过,已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对夫妇将一个小小的婴儿托在手上,二人身下是匍匐跪地的仆人,似乎是一场献祭,婴儿前方立着一个腾云驾雾的龙形生物。只不过壁画被毁得太厉害,林青栎总觉得那龙形生物邪气森森,那龙爪也像人的手臂一样,看起来怪异得很。
  他正看得入迷,身后的石门突然打开,贺兰阙怀抱着一个玉碗走进来,碗里又为他摘了神树上的红果。男人着一身黑衣,脸含笑意,看他已经醒来,温柔地走上前,将玉碗递给他,笑道:
  “快吃。”
  林青栎头一次看他穿黑衣,只觉得他穿黑衣裳也俊美至极,贺兰阙显然已经尝过了几颗,嘴唇红红,墨黑的瞳孔深深地看着他,温柔道:
  “吃吧,新鲜摘的吃起来最好。”
  林青栎随他走到床边坐下,一粒一粒嚼着那些果子,贺兰阙蹲在他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道:
  “昨夜睡得还好吗?”
  林青栎脸又红了,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哪有人在这种地方洞房的?贺兰阙却咯咯笑了,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林青栎羞涩地抱住他的头,贺兰阙嗅着他的体香,突然抬起头对他说: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你离开这儿。”
  “去哪儿?”林青栎惊讶无比,他不是玄天教的教主吗?
  贺兰阙显然不在意此处,笑着说:“天涯海角,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林青栎开心极了,虽然在这儿也是快乐的,但想到能和他的夫君到处游历,不觉更开心了。贺兰阙宠爱地吻吻他的嘴唇,又把那些红果递到他面前,期待道:
  “吃吧,都吃了。”
  全部都吃下去,就能快点怀上他们的孩子。
  林青栎羞涩地嚼着那些果子,也不觉得腥了,只觉得甜津津的。贺兰阙一直抱着他,等他吃完了,就带他离开了地宫,回到了山上。
 
 
第34章 
  熠都的刺杀行动似乎并不顺利。盛红衣每日出门,刺探林琢玉的行踪,奈何那人基本待在皇宫或龚王府,极少外出。
  即使外出,也守卫森严,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龚王府与皇宫中更是戒备森森,连一只苍蝇也很难飞进。盛红衣曾经接近过林琢玉到十步外的地方,不过那男人身旁的守卫异常警觉,根本不容许任何人接近他,也不会让他吃外面的任何食物。
  刺杀极是艰难,盛红衣深感无力,不由得再次找到慕容情,二人虽说分头行动,不过慕容情一来到熠都之后,就流连烟花之地,似乎根本不将这次行动放在心上。
  慕容情日日醉倒在那些香肤雪肌之中,好不风流快活,妓院的老鸨见他出手阔卓,长得也英俊潇洒,穿得更是贵气十足,对他好不巴结讨好。
  慕容情索性在妓院里包了一间上房,每日都有漂亮的姑娘伺候他,日日花天酒地,风花雪月,早就忘了此行来的目的。
  是夜,慕容情又在房间里快活,两个姑娘围着他喝酒,伺候他用膳,身前的空地上,一舞姬雪白赤足,姿态蹁跹,美艳绝伦,似一只蝴蝶,轻盈地旋转到他怀里,舞姬挤走了他身旁喂酒的姑娘,妩媚地看着他,吐气如兰:
  “公子……”
  慕容情已经半醉,“砰”地一声就将舞姬扑到了地上,抱着人就亲,嘴里念着:
  “美人儿……”
  舞姬正是藏花楼的花魁,一夜千金,慕容情已经包了她好几夜。或许是慕容情长得好,又或许是那花魁厌倦了每日接客的日子,对慕容情这样年轻俊俏的公子,生出许多爱慕。
  二人就在地上快活,身旁的两个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七手八脚地解了慕容情的腰带,那腰带上缀了几颗宝石,看来要被姑娘们私分了。姑娘们又去脱慕容情的靴子,窗户突然“砰”地打开,从外面飞进来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作男子打扮,看到慕容情又与女子厮混在一起,眼神凶煞。
  扒慕容情衣服的两个姑娘吓得惊叫出声,身下的花魁却依然抱着慕容情,似乎根本不受影响,慕容情也搂着那花魁,身体近乎半裸,不知羞耻地与她缠在一起。
  盛红衣拔剑出鞘,厌恶地瞪着那两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嘴里恶吼:“滚。”
  两女子腰带也不敢捡,慌慌张张逃走了,地上的慕容情终于受到了影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唇角下巴上都是胭脂,皱眉道:
  “何事?”
  盛红衣根本不敢看他,厌恶地瞟着他身下半裸的女人,情绪激动道:
  “公子,你何时才出门?”
  这一个月以来,都是她在打探消息,慕容情根本没有上心,若一直这样下去,一年半载也无法完成教主的任务。
  慕容情冷笑一声:“我何时出门关你什么事?”
  盛红衣脸色涨红,虽是他的下属,忍不住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怀中的女人毫不知耻地抚摸他的身体,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慕容情搂抱着那个女人,指着门口对她讽笑:
  “要么留下来,要么滚。”
  这无疑是对她巨大的羞辱,盛红衣无法再忍,上前一步扯开那个女人,厉声对他道:
  “公子,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
  若是任务失败,即使他慕容情也没有好果子吃。慕容情冷笑着看了她一阵,突然用手撩起她的下巴,盛红衣看着那双红唇越靠越近,瞳孔都紧张地收缩,慕容情却贴着她的耳朵,讽刺道:
  “我让你滚。”
  男人厌恶地推开她,直接搂起面色不善的花魁,轻飘飘走了出去,临走前怒道:
  “别再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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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二日,藏花楼里发生了一桩命案。
  昨日与慕容情风流快活一夜的花魁命丧闺房,死相凄惨可怖。伺候花魁的侍女发现花魁面容扭曲,满身溃烂,生前似遭受了极大的折磨。
  妓院的老鸨和姑娘们都吓得魂不守舍,害怕地要报官,却被慕容情给了一千两银子私了。
  那花魁即使生得再美,恩客再多,不过也是个贱籍,老鸨害怕这桩事传出去影响妓院的生意,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那花魁草草埋了。
  生逢乱世,人命不值钱,即使是在帝都,也到处都听说还要打仗的消息。据说那南方的邪教已经纠集了各大藩王,将会打到熠都来。
  传言也不知是否可信,不过黎国大军正在抓紧备战,倒是真的。
  林琢玉自从被刺杀后重伤痊愈,彻底改了心性。男人以往对政事国事毫不感兴趣,只牵挂生死不明的弟弟,自从经历过死劫后,突然换了一个人,每日不管刮风下雨,都要随奉愠天到校场练兵。
  奉愠天很是欣赏他,当初本就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又见他身手不凡,举手投足之间都雅俊出尘,似一朵高洁无暇的天山雪莲,一举一动之中都气韵迷人。只不过经历家中大难、几次死劫后,这朵雪莲愈发坚韧,也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校场上,林琢玉一身黑衣,墨发高束,眼神坚韧。男人熟练持弓拉满,“砰砰”几声,弦上的三根利箭齐发,根根都射中靶心,透靶而出。
  “好!”奉愠天抚掌大笑,手持长枪骑马靠近,凝视林琢玉道:
  “玉弟,你的身手愈发精妙了!”
  说罢就要来拍他肩膀,林琢玉不动身色地策马后退,笑意不达眼底:
  “大哥谬赞。”
  “哪里!”奉愠天着迷地看着他的身姿,心念一动,邀请道:
  “走!今日我们喝酒,好好地喝一顿!”
  林琢玉微不可察地皱皱眉,之前已经推辞了几次,若再推辞恐怕就要惹得奉愠天不快了,只好道:
  “是。”
  当晚的酒宴林琢玉坚持设在龚王府,奉愠天本想与他在宫中畅饮,见他坚持只好做罢,只是这又苦了小皇帝,小小年纪就得坐在义父身侧,为他斟酒夹菜。林琢玉不喜奉愠天动手动脚,专门坐在小皇帝身旁,小皇帝被义父和尊贵的客人夹着,脸都苦了。
  醉酒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奉愠天醉眼朦胧地看着林琢玉,要义弟将他送回宫。林琢玉推辞不掉,只能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入连着皇宫的密道,整个皇宫他都已经如履平地,若他能再顺从些,让奉愠天交给他一支军队也易如反掌。
  只是他厌烦如此,奉愠天借着酒劲搂着他的腰,口中的气息都喷到他的脸上,醉醺醺道:
  “玉弟,大哥欲为你安排一门亲事。”
  林琢玉不动声色地回绝道:“大哥说笑,我身负灭门之仇,根本无心成家。”
  奉愠天也不过试探他,闻言更搂紧了他的腰,又试探道:
  “玉弟是否对男子更感兴趣?”
  林琢玉一双美目看着他,奉愠天只觉得如痴如醉,他想要什么都可以答应他,林琢玉淡淡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
  “等报了大仇,琢玉再与大哥讨论此事。”
  奉愠天似乎就得了他一半承诺,忍不住放肆地将唇贴在了他的脸上,林琢玉忍下眼中的厌恶,手中迷药一挥,奉愠天就醉晕了过去。
  等林琢玉满脸戾气地回到龚王府,小皇帝已经等了他颇久,祈宁恭恭敬敬地将手上的信封和一个旧兮兮的木偶递给他,好奇道:
  “林将军,这是下人在王府门口拾到的。”
  信上写着林琢玉亲启,小皇帝也不敢看他的信,不过觉得那个小木偶别有特色,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阵。
  林琢玉一眼认出了那个小木偶,从祈宁手上抢了过来,男人握着那个木偶发抖,眼泪都差点涌了出来,那是灭门后,他为了哄生病的弟弟开心,亲手为他削的。木偶是削的他自己,人偶握着长剑,威风凛凛,他告诉弟弟,自己会永远保护他。
  当时弟弟对这个木偶爱不释手,直到弟弟失踪,被魔教抓走,木偶也丢了。
  祈宁好奇地看着林琢玉,林琢玉和他的义父似乎有特殊的关系,他的义父很在意这个人,所以祈宁也对林琢玉多留了个心眼。
  林琢玉撕开那封信,颤抖地看了起来,随即看了看时辰,什么也不说就消失在了龚王府。
  ——
  郊外,盛红衣跪在地上,慕容情用玄铁鞭柄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地质问道:
  “人是你杀的?”
  盛红衣没有否认,眼中皆是羞愤,她受不了慕容情与那个女人调情,就下毒杀了她。慕容情颇有兴味地打量她一阵,低头暧昧地凝视她的眼睛,盛红衣羞愤难堪:
  “公子恕罪,只是那个女人认出了公子的身份。”
  慕容情嘲笑道:“她能认出我什么?她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盛红衣羞愧难当,还欲狡辩,慕容情突然狠狠吻住了她。
 
 
第36章 
  “啊……”
  盛红衣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就被慕容情扑在了地上。慕容情对这种事从善如流,盛红衣却是头一次经历,不一会儿林子里就传来羞愤的惨叫,只是那声音,过一会儿又变得哀婉缠绵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慕容情一脸笑意地从地上起来,男人穿好衣服,整理干净身上的草屑,似笑非笑地对地上的女子说:
  “旁边有水池,整理干净。”
  盛红衣羞涩地抱着自己的衣服,腿根还有落红,看到那个男人丢下一根自己的手帕,就洋洋洒洒地走了。
  慕容情边走边道: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城外的一口枯井旁,早已等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身上散着酒气,显然从王府里赶来还来不及换。林琢玉焦急地等在枯井旁,离信上约定的时辰已经晚了一刻钟,那人还未出现。
  月上中天,树林里才慢悠悠走来一抹红色身影,那人长眉入鬓,俊逸修长,仪表不凡,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邪气。林琢玉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流云出鞘,警惕地指着他道:
  “你是何人?”
  为何会有他弟弟的木偶?慕容情与他隔了五步之遥,悠闲从容地抱臂而立,丝毫没有出手的打算,微微笑道:
  “林公子。”
  林琢玉皱眉紧盯此人,害怕有诈,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手上已有了一定兵权,百步之外正有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和兵士埋伏在此。慕容情丝毫不惧那些埋伏,他已对此人的心思了如指掌,林琢玉只想要他弟弟,男人放出诱饵道:
  “林公子是否想见你那弟弟?”
  林琢玉用剑抵着他,目眦欲裂道:“你到底是何人?!”
  慕容情轻飘飘地用指尖拨开他的剑,慢悠悠来到他跟前,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林琢玉的眼睛惊讶瞪大,随即又激动颤抖地看着他。
  慕容情似笑非笑,成竹在胸道:
  “如何?是否答应?”
  林琢玉激动地看着他,依然怀疑有诈,但弟弟的消息胜过一切,男人颤抖道:
  “此话当真?”
  慕容情笑道:“绝不作假。十日之后子时,我在此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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