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贺兰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又沉醉的梦。梦里面,他似乎变成了一支粉荷,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他孤芳自赏,志得意满,因为一只彩蝶爱慕他。
那只蝴蝶在每日清晨为他衔来甘美的露珠,绕着他翩翩起舞,每当夜幕降临,又栖息在他的花瓣之上。
蝴蝶柔弱得似一缕风,他又化作人影,矗立在莲叶上,轻轻一揽,漂亮的蝴蝶就飞不出他的掌心。他稀罕地看着它,手掌控制着它的移动,直到它筋疲力尽,在自己的掌心睡过去,他又化作了粉荷,以自己的花香滋养它。
那是一个甜美又纯净的梦,美到贺兰阙不愿意醒来,直到有一日,那只彩蝶化作了一个美丽的人,在他身边搔首弄姿,顾影自怜,贺兰阙忍不住为他打开了花瓣。
男人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穿着藕荷色衣衫的人,那人长得和他的梦中人一模一样,纯美,干净,诱人,他只觉得他如洛神般美艳无暇,水仙般柔弱无助,皓颈胜雪,乌发如云,眼波似水,柔情万千。他的身上有醉人的甜香,男人在梦里面经常闻到,为之倾倒。贺兰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耳旁却传来一声大吼:
“殇魄!!殇魄!!!”
殇魄鬼魅般出现在阁楼上,林青栎指着床上皱眉凝视的贺兰阙,惊恐大叫:
“他醒了!!他醒了!!”
殇魄瞪了林青栎一眼,检查了贺兰阙的气息,依然虚弱。陛下本应休眠至少三个月,却被此人惊扰得两个多月就醒来,陛下伤了心脉,体内的蛊虫虽阴差阳错被林青栎斩断,但到底濒临死亡,不可马虎。
殇魄以内力护住贺兰阙的心脉,又让林青栎取来药,喂贺兰阙喝下。那药膏由红果与其他药物煎熬而成,保存时间更久,每次饮用需用温水化开。
贺兰阙虚弱地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林青栎忙前忙后,林青栎已经很熟练照顾他,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备好了药。
林青栎端着玉碗,一勺一勺喂他,贺兰阙只感觉嘴里甜津津的,又微微苦涩。他喂的药也那么好喝,贺兰阙对他更着迷了。
殇魄等他吃完了药,扶着他躺下,命令林青栎出去,让虞皇好好休息。床上的贺兰阙皱眉睁开了眼睛,虚弱道:
“让他留下来。”
殇魄瞪了林青栎一眼,低声警告他不准再动手动脚,虞皇需要休息,林青栎涨红了脸,扭扭捏捏来到贺兰阙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那个活死人,真的活过来了。
贺兰阙刚醒,记忆十分浑浊,一时记不清他是谁,不过十分喜爱他,温柔道:
“过来。”
林青栎害怕地走过去,依然不敢相信他竟然好了,贺兰阙浑身疼痛,看他离自己那么远,又忍不住唤道:
“过来……到夫君的身边来……”
林青栎惊讶地瞪大眼睛,贺兰阙迷迷糊糊道:
“不可走远。”
男人抓住他的手,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100章
贺兰阙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时睡时醒,一直由林青栎贴身照顾。
殇魄害怕林青栎晚上打扰他,入夜了想悄悄将他撵走,但贺兰阙不许,要林青栎挨着他入睡。
但殇魄等天亮了过来一看,林青栎衣衫凌乱地缠在贺兰阙身边,又气得怒火冲天,警告了那么多次,还是不自重。林青栎羞愧至极,是贺兰阙要他挨着,还要抱着他睡,他睡着睡着就忍不住和他接吻,贺兰阙也极爱吻他,两个人就缠作了一团。
他无耻地与自己的夫君欢好,身体常常敏感得一碰就出水,贺兰阙要他将衣服脱了,坐到他的身上来。男人似乎记得昏睡时那个香艳的梦,极度迷恋他的身体,不顾自己还未痊愈,就要与林青栎有肌肤之亲。
二人不知节制地做,林青栎解开衣衫,羞涩难耐地看着他,薄纱下的酮体曼妙白皙,贺兰阙忍不住呼吸急促,忍了又忍还是道:
“过来,栎儿。”
林青栎就轻轻跨坐到他身上,贺兰阙的手指细细揉摸他的腰身,林青栎情动燥热,贺兰阙揉至他的乳尖,温柔道:
“想要吗?”
林青栎点点头,他的身体渴望爱抚,贺兰阙就轻轻爱抚他,林青栎浑身颤栗,忍不住趴到他的身上,与他吻作一团。男人揉摸他的雪白肌肤,揉按他的臀部,林青栎就夹住他的身体,被热吻不断,疼爱不断。
贺兰阙尽量抱着他,林青栎夹着那根自己动,一边哀求一边呻吟:
“嗯……求求夫君不要告诉殇魄……”
殇魄知道了会骂死他,但他淫荡极了,忍不住就是想要,贺兰阙揉摸着他的私处,只知道无限疼爱,男人深深吻了他许久,急切道:
“夫君不告诉他,乖,别怕。”
用病体疼爱他,林青栎只觉得他温柔极了,身上也香极了,忍不住越夹越紧,渴望那些浓精。湿哒哒的穴心被插肿了,林青栎越来越敏感,体内都要化了,自己坐在他腿上磨,可怜地回头看私密的结合处。
“嗯……”
他抬起屁股,淫乱地看着贺兰阙,勾引:
“夫君舒服吗?”
贺兰阙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他勾没了。男人闭上眼睛,脑内一片白光,林青栎就感觉他泄在体内,他饥渴地绞紧那根阳物,贪吃地闭上眼睛,也陷入了迷乱的高潮。
贺兰阙只觉得他勾人太甚,大半夜撅着屁股帮他舔那根东西,男人抚摸着他的脸,怜惜道:
“不必如此,栎儿……”
林青栎羞答答闭上眼睛,含得更深……
第二日早上,他自然凌乱地与贺兰阙裹在一起,肌肤相贴,睡得甜香无比。
好在贺兰阙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在床上了躺了几日,终于痊愈了。不过男人还需疗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
寨子隐秘,山中虽多毒虫与毒蛇,也有风景秀美之地。此地旧时为古月国,密林与石窟中常常隐藏着古月国的遗址,若被当地人发现了,常常奉为神龛。
贺兰阙了解一些古月国的旧闻,将那些故事说给林青栎听,那些故事大多都是传说,不可考证。
比如能够封印人魂魄的神玉,人首蛇身的怪蟒,会通人语的猕猴,能斩百鬼的古月王匕首……
那些故事匪夷所思,神鬼怪谈,有的有趣,有的可怕。林青栎每日要出门陪贺兰阙走一圈,二人十指相扣,恩爱甜蜜,哪里舍得提起从前不悦之事。
这日,穿过层层叠叠的密林,来到一处古月国遗址。遗址是一处祭祀的广场,广场巨大,长约二十丈,宽约十五丈,能容纳数千人。广场四周围着一圈一人高的巨石墙,墙上刻着年代久远的壁画,壁画早已模糊不清。
广场上本来铺着平整的石砖,因年代久远,也无人修葺,被风雨腐蚀得凹凸不平了。贺兰阙指着前方的一个巨大石台,有趣地对他说:
“那便是古月人祭祀的地方了。”
林青栎好奇道:“用什么祭祀呀?”
贺兰阙笑道:“自然是用活人祭祀,先把人杀了,再用火焚烧尸体,神灵得到了人的灵魂,就会满足祭祀者的愿望……”
林青栎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讨厌他总讲些可怕的故事,贺兰阙却觉得有趣,那石台上还有厚厚的灰烬,便道:
“现在寨子里的人也还在这儿焚烧尸体。”
“你别讲了……”
天都黑了,月亮还没升起,阴风阵阵,林青栎要被吓哭了。贺兰阙好笑地抱着他,哄道:
“别怕,我的栎儿。”
男人心疼地搂着他,注视他皱巴巴的脸,爱怜地吻了他一口,就抱着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林青栎回头,害怕地注视那个阴森森的广场,广场周围开出许多红色的花,一丛丛一片片,夜色下有一种妖冶的美。
那便是彼岸花,传说中的通往神界的赤莲。
贺兰阙还给他说,在此向古月之神祈祷,满怀赤诚之心,神也会降临人世,赦免已逝之人,将他复活。
听起来像真的一样,林青栎想到贺兰阙死而复生,忍不住问道:
“夫君……你……怎么活过来的?”
他明明确定他没了心跳与气息,为此悲痛万分,贺兰阙神秘一笑,低下头道:
“你吻我一下,夫君就告诉栎儿。”
林青栎涨红了脸,望着他月色下俊美的脸,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
贺兰阙弯下腰,加深了这个吻,男人紧紧抱着他,与他甜蜜地拥吻许久,舍不得将人放开。怀里的人气喘吁吁,贺兰阙不断吮吸他的舌尖,只觉得对他迷恋不已,林青栎的舌头被吸得发痛,情毒又被催发,柔若无骨地抱着他。
夜深,贺兰阙一袭白衣,抱着他回到了阁楼之上。男人爱极了他,将他搂在怀里,倚靠在栏杆边一起看明媚的月亮,温柔似水道:
“夫君不会那么轻易死。”
第101章
“夫君……夫君……”林青栎的双脚搭在木椅上,腿心一片淫红。炙热的阳物不断进出,穴心溅出不少白色的浊液,已经交合了两次,林青栎神志不清。
身上几乎不能蔽体的薄衫早已被汗水浸湿,柔嫩的身体可怜地蜷缩在木椅上,被贺兰阙狠狠疼爱。贺兰阙不知疲倦地抽干,看着他淫湿的媚态勾起不少回忆,他是自己的。
当初在石室内,他就被光溜溜地送进来,专门与自己交合。男人激发了强烈的占有心,捉住他的双腿,更用力了几分。
“啊……嗯……”
脚踝被掐得发疼,被肏干的双腿根本不能闭合,穴心内凶猛地塞入一根阳物,那个男人在享用他。
“啊……嗯嗯……”
他羞辱得哭出来,随着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与他一起回忆起在石室内的画面,他是他的小淫物,要张开腿求欢的。体内酥麻得快要融化,极乐的快感让他极尽媚态,扭着屁股哀求:
“夫君,还要……嗯……深一点……”
脚指头都在愉悦蜷缩,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进入他,神态恢复了一些漠然,渐渐回忆起了从前之事。他逃跑了,他的小栎儿和他哥哥逃走,无耻地与他哥哥交欢,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男人神态越来越冷漠,回忆越来越多,头脑一阵阵胀痛,只觉得自己的心是他的,可是又无比憎恨他。林青栎也感觉他越来越粗鲁,渴望温柔的爱抚,分开腿不断哀求:
“夫君疼爱栎儿……”
“啊……”
他叫得越来越急,体内的淫毒简直让人欲罢不能,闻到贺兰阙的体香就忍不住高潮,紧紧夹着那根,媚眼如丝道:
“轻点疼我,要坏了。”
撞得越狠似乎也越愉悦了,身体已经陷入了淫乱,意识全无,只知道哀求贺兰阙射进来。贺兰阙从未与其他人有过肌肤之亲,只是他的妻子就够淫乱了,他的妻子曾经每天哀求他要射在体内,尽管怜惜他是中了毒,也未免太放荡了。
现在他的妻子再次神志不清,淫乱地抱着他,哀求:
“夫君,还要。”
男人可怜地为他注入一丝玄冰真气,终于感觉他清醒了一些,林青栎面色潮红,身体痉挛不已,乳尖与穴心都溅满白浊。他看到自己湿哒哒地蜷缩着就知道一定是情毒发作了,可怜地抱着那个男人哭,埋怨他:
“呜……都怪你,都是你让我这样的……”
他肯定又出丑了。贺兰阙无奈地看着他,疼他也要怪他,林青栎羞愧地咬着自己手指,埋怨:
“你总是让我这样,我明明不是这样的。”
刚才本来在好好地看月亮,贺兰阙不过亲了他一会儿,把手揉到了他的身上,他就在他面前脱衣服,要贺兰阙爱他。
男人也无奈,他的妻对他有瘾,男人无法根除他的情毒,甚至享受他的媚态。贺兰阙疼爱地抱着他,炙热的欲望让他又蠢蠢欲动,男人搂着他的腰,不断吻他,问道:
“那该怎么办?”
他也无法解除醉生,他迷恋地嗅着林青栎的体香,熟练地含住他的耳垂,沙哑道:
“夫君也没有办法,栎儿只能承受。”
林青栎只感觉鼻端的兰花香浓郁到令人窒息,贺兰阙又动情了,每次男人一动情他都觉得花香格外浓,他湿哒哒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紧紧抱住男人的背。
贺兰阙将他抱到了床上,林青栎就蜷缩在他的身下,失控地抚摸他的后背,背肌结实有力,林青栎痉挛地抚摸着那些汗湿的肌肉,张着嘴唇失控地呻吟。
这次的快感无与伦比,男人只是重重干他,没有其他技巧,他的淫穴颤抖收缩,骚得要烂。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臀部,顺着坚硬的臀肌抚摸到那两颗阴囊,他越摸贺兰阙干得越重,听到男人潮湿的喘息。
贺兰阙张开嘴唇重重吻他的脖颈,林青栎靠在他的肩上,双腿媚蛇般越夹越紧,直到感觉一记重顶,终于无法忍受登顶的极乐,失控地尖叫……
身体彻底瘫软下来,男人按住他的腿,恶狠狠全部射到体内。
“嗯……嗯……”林青栎享受地舔舐嘴唇,腿心的淫洞被撑得合不拢,滚烫的淫水喷出来,身体不断颤抖。男人将阳物抽出来,潮湿的阴茎不断戳顶他的淫穴,林青栎颤抖哀求:
“夫君不要了,栎儿要睡了……”
身体疲惫不堪,贺兰阙满脸阴鸷,想到他的放荡与不忠就满脸煞气,林青栎害怕地蜷缩到一边道:
“不要了。”
“睡吧,我抱着你。”
男人不许他逃走,紧致地将他禁锢在怀里,林青栎只觉得这是可怕的牢笼,也是淫邪的牢笼,穴心湿哒哒,又塞满了阳根。男人如此哄他入睡,他哪里睡得着,只觉得高潮不断,人也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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