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情见他脸红了,又笑眯眯地挑了一瓣梨肉喂给他,湿润的指尖抚摸上了他的唇,墨萤脸色爆红,禁不住这样的挑逗,一个慌神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舌尖立即传来剧痛。
“怎么这般不小心……”
慕容情轻轻捧住他的脸,眼中的柔情令人沦陷,男人无耻地印下嘴唇,吻住了那双颤抖的唇。
“慕……慕容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墨萤吓得大气不敢出,慕容情浅尝辄止地吻了他一瞬,只觉得此人比林青栎还蠢,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温柔道:
“别怕。”
墨萤吓得要哭了,哀求道:“呜……饶了我……”
他害怕慕容情把他杀了,慕容情只是柔情似水地将他搂在怀里,故意与他调情,墨萤瑟瑟发抖,哪敢喜欢他,自己十条命都不够喜欢他。但被此人抱着,又忍不住心猿意马,等慕容情再次亲下来的时候,就神魂颠倒了。
第二日一早,慕容情满意地从皇后的寝宫内出来,他还不知道贺兰阙已经发现了此人作假的身份,只感觉皇后蠢钝无知,必须好好调教调教,才能好好伺候陛下。
墨萤浑身剧痛,哭兮兮地抱着凌乱的衾被,不知道被虞皇发现,他会死几次……
宫外,盛红衣嫉妒地守了一夜,慕容情早有防备,冷漠道:
“不可杀他。”
盛红衣嫉妒得面容扭曲,既然现在不能杀,那就以后慢慢杀。慕容情皱眉打量她,半晌,还是冷冰冰离去。
————
峮虞山,冰冷的地宫内。
林青栎昏昏沉沉醒来,只感觉浑身剧痛。尤其是腰间,那里有一双可怕的指印,暗示着他不是在做梦。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感觉周围一片漆黑,浑身更是冷若冰霜。
伸手不见五指,他颤抖地蜷缩起来,感觉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斗篷,斗篷内无声地滚出了一颗夜明珠,借着荧绿色的光,他终于看清了身处的地方。
“啊——!!”
石室内传来一声尖叫,冰冷的铜棺内,棺盖半敞,贺兰阙的尸身僵硬地卧在棺内一侧,林青栎卧在另一侧,如同男人的陪葬品,陪他睡在此处。
男人的衣襟上还留有可怖的伤口和血渍,林青栎注视着他青白僵硬的五官,吓得又要昏死过去。
半晌,石室内传来痛苦的哭声,林青栎确认了那是他的尸体,突然不再害怕,抱着他呜呜痛哭。
“呜……你怎么了……”
“呜……呜呜……”
他混乱不知所措,只觉得自己不是做梦,或许昏迷前是那个叫殇魄的魔头掳走了他,要给他的皇帝陛下陪葬。
他哀痛地抱着贺兰阙的尸身,难过地亲吻他冰冷的唇,只觉得就是陪他下地狱,也心甘情愿。
他悲痛到欲自绝。
一切的仇恨到此为止,他杀了自己的父母,又要杀自己的兄长与孩儿,如今他被自己手刃,就当报仇雪恨。只是看着他寂冷的尸身,他也没了活下去的愿望。
他终究还是爱着这个男人,无比深爱,他是自己的夫君。林青栎小心翼翼倚靠在他怀中,哀求道:
“来世不要再伤害我了。”
泪水流尽,他就抱着夫君的尸体慢慢平静。
第96章
虞皇消失一个多月了,依然没有回来的消息。墨萤乐此不疲,慕容情却开始担心,私底下派出了密探,查找虞皇的行踪。
密探传回消息,虞皇秘密召回了雪影、殇魄,不明何意,慕容情内心难安。
男人务必亲自回一趟地宫,查明真相。
————
峮虞山,林青栎抱着贺兰阙昏睡一日,饥寒交迫。
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殉葬,饿死在这铜棺内时,石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门外走来一穿着紫蓝衣衫的年轻女子,女子面容娇美,微微带笑,窈窕高挑,玉骨冰肌。
绮罗端着一个金盘,金盘上放着两个玉碗,玉碗内是新鲜的红果浆液。
林青栎愣愣地看着她,嗅到了她手上的甜腥之气,绮罗极是喜悦,微微对她行礼道:
“栎公子。”
陛下亲自将栎公子找回来,她终于感觉赎罪了。林青栎五年没有见到她了,觉得她还是那么明艳,做他的女仆实在可惜,绮罗将金盘放下,亲切地将他扶出棺外,笑眯眯道:
“栎公子吃点东西吧。”
林青栎头晕目眩,执起一只玉碗就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就感觉耳目清明了,身体也轻松不少。他想和绮罗说说话,绮罗却又从外面端来一盆热水,拿来一套新衣,笑眯眯地对林青栎说:
“烦请栎公子为陛下梳洗吧。”
林青栎难过地看着棺内的僵尸,眼泪又要流下来,回过神的时候,绮罗竟然离开了。石室内黑乎乎,只有几颗夜明珠照明,林青栎又怕又难过,看到贺兰阙身上的血衣那么脏,只好颤抖着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铜棺上看了一会儿,见那个男人青白可怖,心碎地将手指抚摸到他脸上,眼泪汪汪道:
“对不起……”
他突然不想殉葬了,或许是饮了红果让身体有了力气,他想到哥哥,又想到自己的孩儿,觉得不能抛下他们。于是他大滴大滴地滚下眼泪,滚烫的泪珠落到贺兰阙脸上,泪眼模糊道:
“原谅我,夫君。”
伤心地哭了很久,终于想起绮罗的交代,为贺兰阙更衣。男人身体沉重,林青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帮他把衣服解开,他跪在铜棺内,一边擦掉他身上的血迹一边颤抖,擦到胸口时,看到那处狰狞外翻的剑伤,又难过得一直哭。
“呜呜……”
他看着那道伤哭得好不难过,根本不敢碰那处狰狞的皮肉,手中被血水浸红的帕子都拿不稳。
石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殇魄实在忍不住走进来,看到林青栎呆呆地坐在铜棺内,还没为陛下梳洗完。
林青栎哭得头昏脑涨,几日没吃东西,又从棺内爬起来,要把另一碗红果也饮完。
殇魄怒极地看着他,大吼一声:
“你怎么都喝了!”
林青栎执着玉碗,惊吓地看着他,嘴里的甜腥味此时如同琼浆玉液,美味极了。
殇魄看看棺内陛下的尸身,一个时辰了,伤口还没包扎好,怒极地走出去,又去摘红果。
第97章
林青栎极度害怕那个披着斗篷的恶魔,殇魄又摘了一篮红果,要亲自守着林青栎喂陛下吃下去。
林青栎提着那个小篮子,胆战心惊道:
“他都死了……”
死人还要吃东西吗?殇魄只是恐怖地瞪着他,林青栎只觉得他隐藏在斗篷内的鬼眼都蓝幽幽的,吓人极了。
他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抓起一把红果,要塞进贺兰阙的嘴里,贺兰阙浑身冷若冰霜,嘴唇也僵硬闭合,根本喂不进去。
手上没有工具,殇魄又冷幽幽地盯着他,林青栎心一横,就把红果塞进了嘴中。就在殇魄又要发怒时,他把果子嚼烂,用嘴喂进了贺兰阙的口中。
殇魄冷哼一声偏过头,等他喂完了,又盯着他为虞皇上药,包扎伤口。
林青栎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殇魄也不告诉他,只是后来的每日都要求他喂虞皇饮下红果,定期换药。
过了半个月,林青栎可怕地发现那个伤口慢慢愈合了,贺兰阙的尸身也慢慢有了温度,又过了一个月,铜棺内竟然传出可怕的呼吸声,死人复活。
他根本不敢靠近铜棺,害怕贺兰阙一醒来就会杀了他,男人死前的模样实在狰狞可怖,不仅要杀他哥哥,还要杀他的孩儿。
奈何殇魄像个幽灵一样,根本不许他走出石室,他成了石室里的囚奴,每日恐惧地伺候那具邪尸。
太邪门了,他明明记得贺兰阙死了,被自己一剑穿心,血流如注,生气全无,如今怎么又活过来了?
对贺兰阙的爱意和愧疚变成了恐惧,他不敢直视那具越来越邪门的身体,听到他的呼吸声都会睡不着,害怕再躺进铜棺内,害怕有一天贺兰阙突然醒来,要掐死他。
殇魄注意到他不愿意再靠近铜棺,命令他每日必须在棺内躺够五个时辰,要陪着陛下。
林青栎怕得睡不着,梦里面都是贺兰阙变成可怕的血尸,要吞了他,殇魄更是残忍地关上铜棺,只留了一道空隙供他和陛下呼吸。
铜棺内只留了一颗夜明珠,林青栎又难过又害怕,用珠子照亮那个人的眉眼,总觉得那人似乎睡得很安心,唇角似乎都有笑意。
生同衾,死同穴。
他莫名地想到,轻轻执起贺兰阙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感受他越来越温热的体温,哀求道:
“夫君怜惜栎儿。”
不可再杀他的至亲了。
第98章
就在林青栎以为贺兰阙快醒来的时候,殇魄却带着他们离开了。
殇魄背着贺兰阙,林青栎被绮罗护着,雪影断后。一行人连夜乘上了驶向南疆的船,林青栎看着凄迷的夜色,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船沿着湍急的水流行驶了三天三夜,一日千里,不到半日就驶出了峮虞山。殇魄与雪影各立在船尾船头,刀剑出鞘,如临大敌。
第四日早晨,船靠岸。
贺兰阙未醒,殇魄带领众人来到他在南疆的驻地。一行人下了船,骑马又走了一日的山路,来到一处巨大的山寨中,寨中建有独具特色的木屋,村落原始封闭,风水人情与中原有很大不同。
这便是南疆了,巫蛊盛行之地,毒虫毒蛇到处都是。
林青栎看到路边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殇魄竟然将那条蛇捉在了手中,不一会儿,那条五尺长的毒蛇竟然钻入了他的斗篷,盘在了他的身上,林青栎吓得闭紧了眼睛。
绮罗显然也不适应,紧紧挨着林青栎,小声道:
“栎公子,等陛下醒了,就让陛下带我们离开吧。”
林青栎点头如捣蒜,这里比地宫还可怕,他一路上看到好几条毒蛇了。
雪影骑着白马走在最后,一身雪色衣衫,清俊冷漠,根本不惧那些毒蛇,一指就斩断了一只飞来的毒虫。
林青栎只觉得前有狼后有虎,玄天教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身旁笑眯眯的绮罗也有一身绝世武功,袖上的短剑能让一里外的人封喉。他想念哥哥了,想到自己与哥哥还有孩子分离快两月了,心如刀绞。
当夜,终于来到了寨中。贺兰阙被安置在最古老的一处阁楼中,林青栎自然要奉陪。
阁楼用石材和木头打造,共有九层,是古寨中最高的一栋建筑。因建在山上,地势较高,站在楼顶,有一种登天揽月之势。
此楼名揽月阁,是古寨祭祀和举办大典的地方,贺兰阙的威名在南疆也远播,被当地人尊称为神皇。
殇魄将贺兰阙安置在揽月阁最顶层就离去了,连绮罗与雪影也离去,独留林青栎一个人照顾他。
林青栎苦巴巴地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不高兴地用热水为他擦身,觉得自己就像笼中的小鸟,飞不出此人的手掌心了。他昏迷不醒都有人代为关押自己,他只求他醒来不要杀了自己的哥哥和孩儿,慈悲为怀。
床上的人已经褪去了青白僵冷之色,肤白唇红,宛若新生。
林青栎沐浴后疲惫地靠着他入睡,夜深之时被醉人的兰花香扰醒,楼下寂静无声,窗外的走廊上挂着明亮的红灯笼,月光如纱似水,如梦似幻。
林青栎轻轻睁开了眼睛,即使只穿了一件薄纱,也觉得热得厉害。醉人的兰花香愈来愈浓,毒蛇般不断钻入他的鼻端,他羞耻地看着旁边沉睡的贺兰阙,只觉得他睡着了也不放过自己。
香味越来越浓郁,残留在体内的醉生情毒如洪水般反噬,林青栎只觉得双腿间热胀难堪,羞耻地溢出许多水来。
借着月光,他看着贺兰阙俊美的面容,忍不住低下头轻轻舔舐,嫩红的嘴唇轻轻含住男人的鼻尖,沿着鼻尖一路向下,吻住了他的嘴。
“嗯……”
他食髓知味地撬开了贺兰阙的唇,柔软的舌尖搅入了他的齿中,饥渴吸含他的唇,男人口中还残留着红果的甜腥味,林青栎轻轻吮着,忍不住越吻越重。
他迷恋地抱着此人沉睡的身体,耻于承认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他如此深爱自己的夫君,即使夫君杀孽深重,也依然深爱。
此时此刻,唯有夫君与他二人,他羞愧地忘记哥哥,缠上了夫君的身体。
林青栎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门口和窗外,害怕有人闯进来。他渴极了,随着贺兰阙越来越复原,他越来越渴,男人身上的致命的兰花香是对他无药可解的毒药,他吻够了那个男人的脸和身体,坐在了他的腿上。
“嗯……”
他感觉贺兰阙的体温越来越热,羞耻地与他十指相扣,扶着他的手让自己坐稳,然后羞耻地扭动。
炙热的阳物埋在他的体内,男人沉睡不醒,面色却越来越红。林青栎将纱衣的一角盖在他的脸上,似乎这样能够减少自己的羞耻心。
赤裸的下半身坐在男人的阳物上,他饥渴地扭动臀部,感受体内的愉悦,用夫君的身体自慰。
潮湿的快感由穴心蔓延至四肢百骸,粗大的阳根塞满了他,腿根越扭越快,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叫得也越来越大声。
“嗯……啊……”
娇嫩的私处不断拍打阳物的根部,他羞耻地看到紫红的阴茎塞满了他,摩擦着那些粗硬的耻毛。阳物在他体内胀大,他紧紧夹着,绞出了一股浓精。
“啊……哈……”
他羞耻地抬着屁股坐起来,看到那根硬物依然没有疲软,身下的男人呼吸滚烫,在他离开的时候微微抖动。林青栎羞耻至极,看着那根东西,竟然鬼使神差含了上去……
夜深,林青栎羞耻地捂住嘴唇,唇角酸痛不已,喉中都是一股腥膻之味,身下的男人似乎终于觉得满足,潮热后再次沉睡。
林青栎羞耻地瞟着门窗,他的属下都要轮流为他守夜,若是发现了,他脸皮都要丢光。他涨红着脸咬紧自己的嘴唇,偷偷干了坏事一样,小心翼翼又瞟了一眼门口,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偷偷穿好二人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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