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嗯……啊……”
林青栎从未觉得虞皇如此可怕,他的夫君变了,更霸道冷酷了。五年的征战终究磨砺了贺兰阙的心性,男人是愿意对他温柔的,只是想到那些无耻背叛就忍不住冷血。
男人将他关在阁楼上整整三天了,林青栎除了吃饭与梳洗,根本下不了地。身体骚软极了,被把玩揉摸殆尽,他像一只金丝雀儿,成为虞皇的宠物。
“嗯……呜……”
明明这个男人以前什么都不懂,如今却越来越可怕了。他的双腿无力地架在男人的臂弯上,穴心被入得红肿不堪,被那个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根本下不了地。小腹微微凸起,里面全是饱满的阳精,虞皇要他立刻就有一个孩子,三日内宠爱不断。
“嗯……嗯……”
下面紧紧相连,潮红的穴道夹不稳那根巨物,每次都要滑进去,又抽出来,浓稠的精水顺着穴口溢出来,滴在地板上,林青栎实在受不住,不断哀求:
“不要了,不要了,呜……”
被那个男人从后面抱起来,身体悬在半空,可怜挣扎,却又徒劳无用。男人双臂比铁索还硬,冷香不断,狠狠入着他,狠狠爱着他。
“嗯……嗯……”林青栎哭得不知所措,根本不明白背后的男人有多阴沉,也根本没见过他狂怒之时一扫千军。他的腿被捏得发青,唇被咬得红肿,穴内被入得酸疼。
“不要了夫君……”
林青栎恐惧哀求,真的疼起来了,被掐得疼,被干得疼,没日没夜地交合这么久了,他要休息。贺兰阙阴沉沉看着他,又重重吻下去,林青栎讨好地抚摸他的脸,哀求:
“夫君,栎儿想睡觉。”
贺兰阙终究放过他,只是射在他的体内,林青栎又妩媚地扭动,忘我呻吟:
“嗯……夫君又射了好多……”
骚得都夹不住了,贺兰阙暗沉地看着相交处,一直不抽出来,林青栎淫媚无比道:
“呜……好多东西……会怀孕的……”
男人呼吸粗重,本来准备放过他,又忍不住,林青栎感受他的热吻,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哭泣:
“会怀孕的,栎儿会怀孕的。”
他不想生的,他害怕生孩子,贺兰阙却强迫道:
“那就怀上我们的孩子。”
男人抽出来,把他抱在怀里,感觉他一直在抽抽搭搭哭,似乎极不情愿,贺兰阙生气地从床头拿来药膏,一点一点抹在红肿处。林青栎趴在他怀里,哀求:
“疼……”
贺兰阙就心软了,轻轻吻了他一口,就哄着他入睡了。
第103章
一连被宠爱了三日,林青栎根本下不了地。他只感觉浑身被车碾碎了般疼,尤其是双腿,根本无法走路。
贺兰阙彻底恢复了记忆,不再温柔无害,一张脸阴沉沉,看得林青栎害怕无比。男人无法原谅他的背叛,即使他有苦衷,也无法原谅他与哥哥生了孩子。贺兰阙只感觉这是极大的羞辱,他身为虞皇,征战四海,整个天下都以他为尊,他的妻怎可欺他。
尤其是那个孽种,简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有那个林琢玉,他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呜……呜呜……”
林青栎一醒来就发现他不对劲,趴在他怀里哭,贺兰阙冷冰冰地抚摸他柔顺的头发,看到他身上被自己蹂躏出许多伤,微微皱眉。林青栎气鼓鼓抱着他,眼泪鼻涕全糊他身上,呜咽道:
“你是不是又要杀我哥哥……”
贺兰阙看着他涕泪横流的脸,更皱紧了眉,林青栎无赖道: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立刻死给你看!”
贺兰阙呵斥道:“荒唐!怎可如此对夫君说话。”
林青栎哭泣道:“我就是要这样做!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立刻自尽。”
贺兰阙脸色愈来愈阴森,林青栎此事绝不退让半步,又用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道:
“夫君若是想看到栎儿的尸体,就尽管让你的手下杀了我哥哥。”
“住手!”
贺兰阙气得大吼,林青栎不为所动,颤抖地把金簪更抵进了一分,锋利的尖头扎破了血肉,皓白的颈项上流下猩红的血珠。脆弱又无助,凄凉美艳极了。
贺兰阙又忍不住动了手,一掌将他的金簪拍飞,林青栎右手剧痛,脱臼了。男人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检查他的伤口,好在只是皮外伤,又轻轻按住他的右手,大吼道:
“不可再伤害自己!”
不可再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
“噼啪”一声,脱臼的骨头复原,林青栎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依然哀求道:
“你必须答应我,不准伤害我的哥哥和孩儿,必须护他们安全。”
贺兰阙气得脸色青白,恶语道:“若我不答应呢?”
林青栎狠心道:“那夫君只能得到栎儿的尸身!”
他就是仗着贺兰阙爱他,才胆敢如此,若是被殇魄知道了,定要削了他。贺兰阙气得浑身发抖,半晌道:
“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有恃无恐!”
林青栎依然与他对峙道:“是你对不起我在先,若你这点要求都无法答应我,那我们也不必再见面了。”
前几日的恩爱仿佛都是假象,林青栎忍着剧痛要穿好衣服下床,贺兰阙看他作势要走,生气地将人按在怀里道:
“不可乱动,这几日就在此好好休息。”
男人无比怜爱他,林青栎仗着他的疼惜,发难道:
“我根本不是你的妻!是你一直在骗我!当初我的父母族人因你的属下被灭门,我和哥哥孤立无援,被你的属下追杀,我阴差阳错失忆,却被你带回玄天教,日夜凌辱。这都是你欠我的,如今你若还要杀我的哥哥与孩儿,我定与你势不两立!”
贺兰阙脸色青白,林青栎全都知道了。一桩桩一件件,虽不是贺兰阙下令诛杀林氏一族,却与他脱不了干系。峮虞山大战后,他一战成神,威名天下皆知,却也伤了元气,差点走火入魔。虽有红果疗伤,但体内邪气乱窜,让他时而神志不清,只能闭关疗伤。他初为教主,虽无人敢犯,但有人觊觎他的神功,趁他闭关时用火烧了地宫,要置他于死地。
教内出了叛徒,叛徒还是玄天教赫赫威名的右副使鹰潭,鹰潭觊觎玄天功心诀,偷盗不成后就要烧死贺兰阙,并趁石室大火逃出了峮虞山,投靠了与玄天教势同水火的奉愠天。
奉愠天有意灭了玄天教,玄天教几次三番干预他踏平南域,让他憎恨不已,鹰潭就打着玄天教的名义,与奉愠天狼狈为奸,到处烧杀抢掠,并且栽赃玄天教,挑起整个天下与玄天教的仇恨与矛盾。
天水山庄被灭门一案由此而来。
山庄内除林氏兄弟与陈钰容,一百一十三口人全被烧杀。庄主林楚煌是江南有名的大侠,林楚煌虽风流好色,但也乐善好施,且不参与乱世之争,与玄天教无冤无仇,却被灭门。此事一出,天下震怒,玄天教名声一时之间极差,人人喊打。
贺兰阙侥幸从大火中逃生,对鹰潭恨之入骨,出关第一件事就是整顿教务,下了全教的追杀令——捉拿叛徒,将鹰潭碎尸万段。
后在顺城发现鹰潭踪迹,贺兰阙亲自赶往顺城,要手刃叛徒。
林琢玉当时正好在顺城,男人还不明真相,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带着弟弟与母亲投靠曾经被自己所救的奉愠天,奉愠天当时驻扎在顺城,虚伪地以顺城守军庇护林琢玉,却也对林琢玉怀有二心。林琢玉养好伤后想离开顺城,奉愠天几次阻拦无用,便哄骗林琢玉喝下醉生毒酒,毒酒却被林青栎阴差阳错饮尽。
林琢玉带弟弟出城后又遇到要将之赶尽杀绝的鹰潭,鹰潭掳走林青栎来逼林琢玉返回顺城求助。
只是鹰潭也未想到贺兰阙亲自来寻他,果真被碎尸万段。贺兰阙在顺城偶遇他的妻,他的妻中了醉生的情毒,一醒来就傻乎乎叫他哥哥。
贺兰阙当时只觉得林青栎愚蠢,根本对他没有丝毫喜爱之意,甚至一怒之下还想杀了他。林青栎实在可怜,饮了醉生失忆,傻乎乎地将他当成至亲,对他无比喜爱……
还是盛红衣发现林青栎身体有异,盛红衣利用林青栎特殊的体质,将他带回玄天教,送他到贺兰阙的石室,助他化解魔气……
提到往事,贺兰阙确实愧对妻子太多,尤其是当初在石室内,男人对他有诸多伤害,贺兰阙沉默地看着他,愧疚不已,心口绞痛。林青栎也泪如如下,他恨了贺兰阙五年,当初一直以为是他下令诛杀了自己的父母族人,直到再回到他身边,绮罗向他讲述了当初的事实,他才勉强解恨。
可是贺兰阙后来几次三番下令诛杀他的哥哥,后来又要杀他的孩儿,却也是事实。
男人愧疚地看着他,突然怜爱地将人抱在怀里,吻着他的眼泪道:
“不哭了,夫君有错。”
“呜呜呜……”林青栎恨恨地捶打他,恨他当初欺骗自己,恨他残忍地伤害自己的哥哥,恨他还要杀掉自己的孩儿,贺兰阙愧疚更甚,只觉得如万箭穿心,这样的伤害他无法弥补自己的妻。
男人抱着他,怜爱道:“不哭了,过去是我不对,别哭。”
林青栎痛哭道:“呜……你根本就不知错!你这两天和殇魄出门,是不是又在出什么歹毒的主意,要伤害我哥哥!”
“没有……”贺兰阙一提到林琢玉就面色阴冷,看他哭又心痛至极,男人只是先让殇魄将林琢玉和那个孽种抓起来……
“我才不信你!”林青栎痛恨地扇打他,贺兰阙任他扇了两下,心痛地按住他的手,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吻他:
“不可如此对待夫君。”
男人感觉心都要碎了,他的妻还在痛骂:
“你才不是我夫君!你滚开,我不要见你!”
贺兰阙脸都白了,忍了半晌才没有发怒,见他眼中都是对自己的仇恨,突然害怕了,软下来哄道:
“怎可如此与我说话。栎儿,夫君过去有错,在此向你认错,你原谅我。”
林青栎厌恶地回过头去,似乎极讨厌见他,恶语道:
“你走吧,我不会再与你相见。你要杀我哥哥与孩儿,我们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从今往后,我们形同陌路,再见就是仇人了。”
贺兰阙如何忍受他恨自己,他只要他爱自己,无条件地属于自己。男人无法容忍他冷冰冰的模样,霸道地将他抱在怀里,无奈妥协道:
“你不要我杀他,我不杀便是!只是你也要做到,此生都不可与他相见,也不可与那个孽种相见。”
“你……!”林青栎气得甩了他一巴掌,哭着就要与他诀别,贺兰阙无法容忍他的叛逆,他几次三番的威胁与恶语让他寒心,男人突然将他强按在怀中,勾着头就要去亲他。
“你滚开!”林青栎一边扇打一边痛恨地回避,贺兰阙彻底发了怒,突然将他甩到了床上。
“嗯……”
床帐内不一会儿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本来就被连续宠爱了三天,三天内二人如胶似漆,对彼此极有爱意,此时虽然怀恨在心,林青栎也忍不住紧紧抱住贺兰阙。
贺兰阙迫不及待要再拥有他,男人只解开腰带,又将阳物埋在他体内,衣衫下与他淫湿一片。
交缠的肉体隐秘又放纵,林青栎只感觉他不断扑上来,几个顶入就让他泄了一身。
“嗯……呜……”擦好的药膏又热得融化,肿胀的私处再次欲火难耐,林青栎又羞又渴,被他干进来欲罢不能,骚得不断哀求:
“你滚……滚……啊……”
越是激怒他越不好过,男人越来越愤怒,强迫地抵入他的私处,林青栎羞辱至极地推拒,一边觉得想被他疼,一边觉得他冷漠恶心。
骚哒哒的淫水溅出来,他受不了地抚摸贺兰阙,与他吻在一起,后来身体彻底被淫欲控制,软绵绵地抱着贺兰阙,一边哭一边伤心。
“又在哭什么?”
贺兰阙将人抱起来,从后面搂着抽干,男人神色阴冷,身体火热兴奋,不停吮吻他。
“呜……”林青栎只觉得这个姿势无比羞辱,他像被抱住的一只小宠物,根本动弹不得。他的穴心被干透了,红肿得只要贺兰阙一插进来就酥酥麻麻疼,又无比奇痒,男人进来一次他就哭一次,离开了又觉得极其难受,后来贺兰阙射在他的体内,他感觉炙热的硬物还在戳顶他,骚得不断哀求:
“好疼……”
贺兰阙插着道:“疼吗?还是喜欢?”
林青栎羞辱地闭上眼睛,又疼又喜欢,贺兰阙粗喘着抽出来,又抱着他的腿为他上药。精液也没有擦拭,那些药就糊在红肿的私处和精液上,男人将他当成私有物,一边上药一边吻他,林青栎只觉得他的唇来到红肿的私处,轻轻啄了啄那个可怜的地方。
“啊……”
他羞耻地尖叫。
第104章
“此事不可商量,你若做得到,我便不伤他们性命。”
贺兰阙坐在床上,再次穿好衣裳,林青栎哭得又难过又羞辱,身上软绵绵的,也没有力气打他了。贺兰阙不忍心他一直哭,亲自去外面打了一盆水,回来为他擦洗身体。
男人轻轻用帕子为他擦干眼泪,看他湿淋淋又哭了,无奈道:
“你还要我怎么做?”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林青栎背过身去,凌乱的青丝裹在雪白的背上,肩膀一耸一耸,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觉得异常绝望,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意,他无法容忍贺兰阙伤害哥哥,可是又舍不得哥哥与孩儿,他与哥哥不仅有夫妻之情,还有无可替代的亲情,贺兰阙就是忌惮这一点,所以此前非杀林琢玉不可,如今他的妻以死相逼,男人只能妥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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