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萧轻觉得自己真的会被玩坏。
整根没入后不给他分毫喘息时间,重瑟抓着他的腰便开始了抽插,他被重瑟猛烈的攻势顶得受不了,不住往前爬,又被捞回来继续操弄。
“唔……哈啊……别……真的不要了……”萧轻的腰没了力,可也塌不下去,被重瑟扶着,后穴也因为过分湿润而在抽插中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
他的后穴被性器堵满,前面的女穴得不到抚慰,黏稠的液体在一下下顶撞中从那个女穴里撒出来,床单都润湿了一片。
重瑟也察觉到这一点,他沿着萧轻半硬的性器往下摸到那个空虚又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掌心浮出骨刃,竟然化作性器的形状,他顶入菊穴的一瞬间,骨刃也顶进前面那个饥渴的穴口。
前后都被一瞬间填满了,萧轻惊喘连连,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可重瑟却食髓知味,射出来之后,性器依然硬着,顺着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捅了进去,开始下一轮征战。
萧轻几乎要哭出声:“不做了吧?”
他总算是明白什么是爽文男主真正的实力了。
……
天光微亮,屋里隐秘禁忌的事情才刚刚结束。
萧轻已经困得神志不清。
他最后射无可射,性器硬着,却又射不出来,嗓子也哑,哀哀地求着还沉浸在快感中一直没有停下的重瑟:“别……真的要死了……”
重瑟停下来,吻着他,从额头吻到嘴唇,他说:“我有在认真听你的话,那你呢?”
萧轻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又累又困,只能迷迷糊糊回他:“嗯?”
“那你知道错了吗?”
萧轻又有点清醒,他本想说,他哪里错了?
但转念一想又怕重瑟发起疯来继续做下去,他只得道:“错了……错了……”
到底哪里错了啊?!
重瑟这才放松下来,泄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肚子被射得鼓胀,前后都是重瑟的液体,仿佛按一下就会溢出来似的。
萧轻迷迷糊糊在想,怪不得凌且歌非要缠着他,重瑟这个体力,确实是个完美炮友。
这么想着,他很快就熟睡过去。
尚且清醒的重瑟看着他,从他身体里离开,骨刃也收了回去,重瑟垂下眼,盯着面前熟睡的人。
不知是不是吃了草药再加双修的功劳,六重妙境,竟然隐隐有所波动,到达半途。
第18章
峰顶盛宴持续三日。
昨日杜见霜说如果晚上觉得无聊,还可以去找他。
萧轻当然觉得无聊,唯一认识的人也都去了山顶,自己是真没事干。
今天杜见霜的气色好了很多,他仍然展着书卷,蒙着双眼,以云鼎峰人独有的方式看书。
萧轻觉得奇特,他问:“这样看书,在你脑中是什么样的?”
杜见霜道:“你们看时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他挥手收起书卷,又展开一本,和萧轻解释道:“云鼎峰的书卷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以灵草汁液混入墨汁,我们看时就能感觉到灵草的那股气,这样即使蒙着蔽目,也可以看见写了什么。”
萧轻又问:“那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摘下蔽目吗?”
“会啊。”杜见霜的头转向萧轻,他的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有些羞怯的笑容,道:“成亲那一日会。”
萧轻忽然想起杜时月是怎么死的,有点走神。
杜见霜又道:“我这还有一些小说话本,应该可以解闷,你随我来。”
萧轻倒是来了精神,作为一个网文爱好者,他要看看荒狱大陆里的小说会是什么样。
杜见霜的书房就在这里的隔壁,越过一重门就可以看见了,摆着十几排书架,可以边看书边欣赏外面竹林的风雅之景。
萧轻也跟着找起来,发现云鼎峰的文字用得也不是荒狱大陆通用的那种,有一点点像小篆,但又看不懂是什么字。
萧轻站在书架前,拂过这一卷卷外面裹着丝绸的书卷,道:“我看不懂你们的字。”
“没关系,我可以跟你讲。”杜见霜温柔地回过身,转向萧轻,忽然惊喜道:“啊,找到了。”
二人都在两个书柜之间,窄小的空间里,杜见霜和萧轻面对着面,他和萧轻身高相仿,抬起手从萧轻耳侧抽出书卷时,萧轻能看见他修长光洁的脖颈,和身上隐约浮动的草药味道。
原文里并没有对他有详尽的描写,他戏份很少,文里也只说杜见霜身体不好,云鼎峰主对他很是疼爱。
但显然穿到这本书里,很多细节在无形中被完善。
外人看过去,两个人就像是,杜见霜把萧轻壁咚了,二人挨得很近,像是要亲上去一样。
至少刚刚结束盛宴,去萧轻住处没找到人,跑来竹林一看,发现两个人暧昧贴着的重瑟是这么觉得的。
他怒火攻心,有种捉奸在床的错觉。
又想起云鼎峰主答应他为他的骨刃寻加持的仙草,理智告诉他,萧轻和修为提升比起来不值一提,重瑟强忍着怒火,阴沉着脸离开了竹林,却在转身的一瞬,喉口一阵腥甜。
他将那口血生生咽下。
萧轻就是虚伪的人,擅自喜欢自己,一边勾引着自己,一边又在和其他男人暧昧。
他重瑟什么时候忍得了这个委屈?
现在还留他一命,不过是……
不过是二人相通的修为境界,灵魂互通,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下去。
这样的人也配和他灵魂互通?!
越这么想着,他气血翻涌着,从嘴角溢出,他撑在石头之上,喷出一大口血。
忽然从暗处传来女子的声音,有些愕然:“你怎么流血了?”
萧轻哪知道有这天大的误会,也不知道重瑟给他加戏都快加成恶毒淫荡的基佬了,他觉得荒狱大陆都是直男,杜见霜也不例外,他问:“这本讲了什么?”
“唔……”杜见霜把书卷抱在身前,道:“书生和灵兽的故事。”
“哦?”
……
萧轻听了个似曾相识的故事。
想不到荒狱大陆也有这种前世被救今生报恩的故事。
萧轻强忍着哈欠,问:“那上品九重狐兽去找仙人求药草,为什么不能一人一半呢?”
杜见霜忽然兴奋起来,他道:“是啊,我也觉得有些故事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可结局却还是没有在一起。”
“对啊,说到底其实就是作者已经设定好了结局。”萧轻想起来云鼎峰里所有人佩戴蔽目的设定,不也是为了显得仙气飘飘一点吗?他又道:“就像你们的蔽目,可能也是一种设定好的东西。”
杜见霜摇了摇头,搬出那套:“蔽目只是为了修炼远离尘世纷扰,以心观世,不被外表皮囊所蛊惑。”
“可你不也被我和别人不一样的灵魂颜色蛊惑到了?”萧轻开玩笑道。
杜见霜忽然结巴起来:“那……倒也不是……”
“凡体到五重绝境,很厉害了。”萧轻试探道。
他倒不是很在意灵魂颜色这个问题,他知道自己确实和别人不一样,比起这个,他更好奇另一件事。
他想知道同为凡体的杜见霜知不知道自己的境界。
杜见霜苦笑:“不过是用极品仙草供出来的罢了。”
整个大陆也不过只有三成人口是天生通透身,生在云鼎峰,还是云鼎峰主的独子,本该和他姐姐一样是得天独厚的一等通透身,却生成了个凡体。
看来是不知道了。
萧轻松了口气,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
“今天好像没有人来接你。”
萧轻一顿,道:“他不是来接我的。”
被这么一说,萧轻莫名其妙有点失落。
“夜深露重,已经有些冷了,回去的路太远,我身体不好也没有办法送你,我这里还有一间客房,不如你留在这里,明早再回?”
萧轻一看那竹林幽深僻静,一个人回去确实有点渗人。
“也行。”
* * *
从口中喷出的殷红的鲜血顺着石头缓缓流下,重瑟抹去嘴角的血,对面前那个样貌清冷覆着白绸,微微有些惊讶的少女冷漠道:“与你无关。”
他现在对云鼎峰里的杜家人都没有好感。
在昆仑的时候,杜见霜就一直凑过来要和萧轻讲话,他本来只是轻微有些不爽而已。
没想到在云鼎峰,二人居然熟稔了起来,这二人一个是天华城的富家少爷,一个是云鼎峰主的独子,都是出生优渥富贵之人,有共同话题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重瑟更是愤怒。
早知道萧轻是这样放荡的人,他就该在昆仑把杜见霜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
杜时月愣了愣,身为云鼎峰主的女儿,大多数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从未有人这么冷淡地对她说话,甚至……
虽然蒙着眼,但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对她很是不耐烦,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你……”
重瑟最后还是回了萧轻的住处,他一个人坐在屋内,静静等着萧轻回来。
颇有点望夫石的意思。
他只是想看看萧轻到底玩到几时回来,顺便再把他摁在床上……
重瑟愤愤地想着,他还是不知错!
可惜没等到,只等来半夜找萧轻吃鸡的莫祈。
莫祈提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抓来,毛色艳丽的野鸡,边推门进来边道:“萧轻!看我抓来了什么!”
那只五彩缤纷的野鸡扑棱着翅膀在莫祈手中咯咯惨叫着,羽毛乱飞,莫祈道:“我刚下来路边看到的,这鸡一定是吃云鼎峰的仙草长大的,大补,我抓来给你补补身体,我们喊上凌师姐一起去把它烤了吧!”
无人回应。
屋子里没点灯,莫祈又太兴奋,没注意坐在桌前的人比萧轻要高大一些,他无知无觉走过去,故意用鸡头顶了一下那个背影,“说话啊,你……”
回过头来的,是一双冷厉阴沉,溢满杀气的紫眸。
本来猛烈挣扎的野鸡,被莫祈摁着头叨了一下那人的后背,都不敢再叫了,咕咕了两声,萎靡下去。
“萧……重瑟?”莫祈默默把鸡藏到身后,“你怎么在这?这不是萧轻的房间吗?他人哪去了?”
重瑟冷冷道:“后山竹林。”
不知道为什么,莫祈觉得今天的重瑟特别可怕,还是先溜为敬。
他往后退了几步,僵硬地笑了两声,“哈哈,那我明天再找他。”
莫祈后退到门外,恭恭敬敬把门关上。
松了口气。
太吓人了,重瑟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这两个人最近的关系好像很差,莫祈心想,要不还是劝萧轻注意一点。
毕竟真动起手来,他打不过重瑟。
莫祈认真地想着这个问题。
莫祈走后,重瑟又待了一会,桌上成套的绿瓷杯被他捏得粉碎,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扣在桌面,似乎是在思考,但随着指节每一下扣动,面前的那张桌子上就多一道裂纹,看起来随时要散架。
他真的敢不回来?!
重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脑中尽是自己和萧轻昨夜缠绵的画面,转而压着萧轻的人又换成杜见霜。
他们……
重瑟一拳捶裂了面前的桌子,那桌子倒在地上,竟然化成粉尘。
大门被充沛的灵力撞开,重瑟径直朝着竹林方向飞身而去。
——
《佛魔焚我》
“爹!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杜时月望着云鼎峰顶上,剑拔弩张的二人,撕心裂肺。
一边是从小疼爱她的父亲,一边又是自己的此生挚爱,她无法抉择。
杜清假意招重瑟做女婿,实则日日给他下药,让杜时月骗他吃下,散他修为,就可以研究重瑟的身体,这北地猎刃一族到底为何修炼方式能与常人不同?
重瑟担心刀气伤到杜时月,温声提醒:“你先退到一旁。”
“不……”杜时月涌出泪来,将眼前的白绸都染出一个水渍,泪水涟涟顺着脸颊流下,“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下的药,你不要怪我爹!”
重瑟道:“我知道不是你。”
他自袖口扯下一块布,也覆住眼,道:“请。”
云鼎峰主八重杀境,比重瑟高了一个境界,尽管如此,重瑟仍然骨刃化成观雪剑的模样,同他们一般覆盖住眼睛,开始对战。
双刃相接,重瑟竟能挡下八重境界的攻势,打得有来有回,难分胜负。
不知是盛怒之下的灵力提升到巅峰,还是杜清真的老了,几个回合下来,重瑟虽然身上有不少刀伤,但伤得并不算重,反倒是杜清被骨刃贯穿两个伤口,鲜血不断涌出。
最后杜清败下阵来,眼见要被一剑穿心。
千钧一发之际,杜时月为自己的父亲挡住了这致命一击,成为重瑟杀掉的第三个至亲至爱之人。
骨刃急速吸收着杜时月的灵力,重瑟扯下眼前的布条,悲痛难当,他甚至不敢去握住自己的骨刃。
反倒是杜时月,濒死之际,用尽最后的力气,摘下眼前戴了二十一年的蔽目。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有些不太习惯,她控制着生理上忍不住闭眼的动作,努力睁大眼睛,终于看见自己爱人的模样,她摸着重瑟的脸,留恋地望着那双绝世的紫眸,凄然道:“云鼎峰弟子皆蒙眼不问世事,我从来没有用眼睛看过这个世界,可自从遇见你后,我第一次想摘下蔽目,好好看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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