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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升级的正确途径(穿越重生)——不如吹个口哨

时间:2024-04-21 08:49:59  作者:不如吹个口哨
  这话意思是:情爱影响练剑,别太爱了?
  差点给萧轻整笑了,他才是最不该说这句话的人!
  萧轻没好气道:“那你晚上别跟我一起睡。”
  “不行。”
  * * *
  相识十年,莫祈和萧轻第一回 吵架冷战。
  且持续了足足一周。
  连带着被迁怒的还有重瑟。
  这是他第七天求欢不成反被踹下床。
  重瑟闷闷不乐,“你说会帮我的。”
  萧轻把重瑟说的话还给他:“你自己说还是要勤恳修炼比较好,你不会指望我们天天做这种事上十二重无上天境吧?”
  重瑟抱着萧轻,脑袋埋在他肩上,后知后觉问:“你不高兴了?”
  萧轻半哼半嗯了一声。
  “是因为莫祈的事?”
  萧轻很无语,这不是很明显吗?他道:“你有考虑过我在一堆人面前暴露我和你相同境界的感受吗?”
  “你不愿意?”重瑟歪了歪脑袋,有些迷茫。
  “你什么时候看我说过这事了?莫祈和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他都不知道。”
  重瑟有点不太理解,他没有朋友,如果盛阳算的话。
  可是盛阳不会生他的气,盛阳只会无条件跟在他身边。
  重瑟抱着萧轻的手用力起来,他问:“你喜欢他?”
  萧轻叹了口气:“我上次不都说了,世间的喜欢有很多种,我对他是朋友的喜欢。”
  重瑟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只听懂了两个字,他语气很不好的重复了一遍:“你喜欢他。”
  “对对,我还喜欢你。”萧轻觉得有点无法沟通,索性摆烂道。
  重瑟的脸红了红,他讷讷道:“喜欢只能喜欢一个人。”
  “唉。”萧轻把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和重瑟讲不清楚,“睡觉。”
  直到身侧的人呼吸渐渐均匀,重瑟小心翼翼喊他的名字:“萧轻……”
  他声音越来越低:“子琤……”
  “我……”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光喊他的字,都好像耗尽了所有勇气似的,默了默,只能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
  《佛魔焚我》
  杜时月的手抚着重瑟,他感觉着怀里的杜时月身体愈来愈冷,最后彻底没了生息,灵力也黯淡下去。
  重瑟整个人身体灵力暴增,就算是八重杀境的云鼎峰主杜清都没有办法靠近半步。
  他仰天长叹,竟在这大悲大恸之中提升至九重清境。
  重瑟抱着杜时月的尸身,骨刃自体内抽出,凡他所经之地,皆为飞灰。
  最后,他把杜见月的尸身用灵力焚为灰烬,骨灰被灵力捏成一个小球,他把那个球嵌入心口,胸前被生挖出的血肉染红了一大片,但仍不及他眼底的赤红悲痛来得触目惊心。
  那一日,重瑟血洗了整个云鼎峰,已入九重清境的少年无人可挡,杜见霜被他斩于骨刃之下,贺同风被他削去双臂,莫祈和祥川身受重伤,趁乱逃了出去。
  一片腥风血雨中,凌且歌立在尸山血海中,问重瑟:“不若随我去赤练崖,我们崖主会喜欢你的。”
  重瑟并没有理她,也没有伤她。
  他一身纯白的衣服被血染成暗红,手腕上缠着的是杜时月的蔽目,猎猎随风飘扬,他用灵力将杜清的喉咙扼住,只要轻轻一扭,这个贪婪虚伪的云鼎峰主就会死在他手里。
  可就在此时,一个透明的小珠子掉了出来,杜时月的面容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重瑟忽然停住了手,他狂笑着松了手,慢慢弯下腰身,把那枚珠子捡了起来,珍重地放入袖中暗袋,而后鬼魅一般凌空而起,踏着夜色与一地血腥气,消失在云鼎峰。
 
 
第22章 
  关于萧轻为何凡体七重破境的事,云鼎峰内传言纷纷。
  因他确实没有修炼,但那日注入体内的灵力后显现出来的却又是实打实的七重破境的力量,有人说萧轻是天赋非凡,比杜见霜还要强悍。
  可更多的是有人觉得他和重瑟有了某种隐秘的关系,是因重瑟才得到这一身修为,发觉两人日日同住一屋后,再看着萧轻这一副不求上进的闲散模样,大多数人都相信了后者。
  这夜凉风习习,所有人各怀鬼胎。
  凌且歌背着瑟,穿着长靴的鞋踏在山间石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她一步一步,往峰顶走去。
  也有前山的弟子,趁着夜色,往世家弟子的客居鬼鬼祟祟。
  萧轻半夜起来,重瑟迷迷糊糊拉住他:“去干嘛?”
  “撒尿。”
  重瑟松了手,缓缓睡了过去。
  杜时月的房间在峰顶,和云鼎峰主给重瑟的那间房挨得很近,但由于萧轻的缘故,重瑟一次没上去过。
  凌且歌蹑手蹑脚到了杜时月房门口,还未来得及观察,带着七重破境的银蓝灵气化为实体,从她眼前疾驰而过,凌且歌翻身后仰,堪堪躲过。
  “什么人?!”杜时月声音冷冽,如清泉泠然,不怒自威。
  凌且歌也不闲着,她翻身的一瞬间从身后抽出自己的十六弦瑟,席地而坐,十指艳红,压在瑟上时火光乍现,瑟音裹挟着火系的灵力,破入房内。
  观雪剑出鞘,几下挡住了化为实体的瑟音,杜时月持剑,身姿挺拔,垂在身侧遮眼的蔽目随着刚刚的动作微微摆动,看起来有一股超然脱俗的味道。
  她从房内出来,发觉来者是凌且歌,清冷的眉目间漫上一丝不解:“你半夜来这做什么?”
  凌且歌收了手,她的声音甜腻,一张脸美艳动人,“当然是来试剑了。”
  “什么意思?”
  凌且歌慢悠悠拨了一下弦,余音袅袅,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眼前若冰雪一般的人,暧昧道:“云鼎峰内只有两个七重破境,他们都说萧轻是和重瑟双修才有这一身七重破境,杜姑娘,我也想走这个捷径,你看我和你……”
  “放肆!”杜时月骤然打断了凌且歌的话,观雪剑也因愤怒而灌满灵力铮然作响,银蓝色的光芒达到极致。
  “开两句玩笑都不行啊?我们同为女子,如何双修?”凌且歌笑起来,更显妩媚,她话锋一转,“还是说,真的有这种方法,所以杜姑娘当了真?”
  “胡说八道!”杜时月从未听过这样的要求,她气得说不出话。
  “可重瑟和萧轻都是男子,他们能双修,为何我们不能?”凌且歌的声音低了下去,她若有若无拨动着弦,似乎带着一些蛊惑,“若你我二人都能有所增进,何不一试?”
  “闭嘴!”杜时月持剑的手气得发抖,家教极好的她却不知该说什么话,才能让面前的女子停下这番放浪的言论。
  ……
  天光微亮,重瑟只觉得枕边空空,隐约感觉有人在床头窸窸窣窣,他以为是萧轻,顺手揽了过来,一股不熟悉的味道传来,重瑟猛地睁眼,发现怀里抱着个陌生男子,一袭云鼎峰的白衣,却摘了蔽目,白绸垂在身上,他满脸惊恐,惴惴不安看着重瑟。
  “你是谁?!”重瑟大惊,一把将他推出十几尺,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那人看起来好像是云鼎峰的弟子,被推出去后又忙不迭往前爬,嘴上道:“求求您……施舍我一些吧……求求您了……”
  “什么意思?”重瑟眉头皱了皱,停住了抽出骨刃的手。
  “听说……只要和您……哪怕凡体都能入境……”那弟子一面朝着床爬着,面带渴求似的想要抱上重瑟的腿。
  此人是云鼎峰的弟子,叫做庄未,云鼎峰周边一个偏远山村出来的人,整个村子里就出了他一个通透身,本以为此番可以出人头地,奈何是三等通透身,如今十八岁了境界依然停在二重练境,云鼎峰便不再留他。
  他本以为此生与修炼无缘,在前山打扫卫生时听闻重瑟一事,庄未想着自己长得还不错,又是通透身,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凡体,于是想抓住机会,爬上重瑟的床,留在云鼎峰。
  重瑟的眸子暗了暗,他捏住庄未的下巴,借着薄光勉强看清,虽眉目瑟缩,但依稀能看出是一个五官清俊的男子,重瑟眯了眯眼,声音越来越冷:“你听谁说的?”
  “峰……峰内都这么说……”庄未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直视那迫人的紫眸,果然如传言所说,重瑟是个绝世美人。
  云鼎峰内的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不同,内门弟子自幼戴着蔽目,早就行动如常,外门弟子大多都是外面招揽来的通透身,早就习惯用肉眼观察世界,经常趁没人注意,摘下蔽目,他们都说有个七重破境之人,不仅武学惊人,容貌也十分惊人。
  重瑟捏着他下巴的手愈发用力起来,他笑得森冷,眼底杀意尽显,“哦?那你倒是听错了。”重瑟慢悠悠道:“我最讨厌男人。”
  “不……”庄未也在此刻忽然发觉,面前的惊世美人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面带杀气,而他也被这七重破境的灵力困得无法动弹,下巴就像要被捏碎了似的,呼吸也渐渐不顺畅起来。
  说罢,重瑟抽出骨刃,眼见就要穿心,忽然想起来什么。
  这是萧轻的房间,他在萧轻的房里杀人,再加上最近的传言,他会不高兴。
  还好萧轻没看见这个人……
  重瑟顿了顿,骨刃收了半截。
  不对,他才不是怕萧轻生气。
  这是云鼎峰的人,在云鼎峰杀人,麻烦的很。
  想到这里,重瑟松开手,凌空把他丢出房门,“滚远点,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
  庄未死里逃生,手脚并用爬走了。
  重瑟躺回榻上,后知后觉想起来。
  萧轻呢?撒个尿这么久没回来?
  早早起来修炼的莫祈倒是看见萧轻房间里丢出来个云鼎峰的弟子,他看着那人连滚带爬,连蔽目掉在地上都没发现,他走过去捡起那根白绸,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去找萧轻,但又生生憋住了。
  这几日的谣言他也听了不少,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不会信,可重瑟和萧轻日日睡在一起,他也隐隐信了几分。
  不知道这个一同长大的好友什么时候转了性,但想起他瞒自己那么多事,莫祈鼻间轻轻哼了一声,不想再管,转身离开了院子。
  重瑟睁着眼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看见萧轻的身影,他这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
  匆匆去了书院,发现萧轻也不在。
  今天贺山长给他们的任务是闭目调息,不去看这世间纷扰,但重瑟坐不住,他问尚在认真闭目打坐的莫祈:“萧轻呢?”
  莫祈眼皮微动,不予理会。
  倒是谈底宗来的祥川,胆子很大凑过去,一双眼黑白分明,带着几分原始的兽性与天然,“听说你和萧轻双修,是真的吗?”
  莫祈却睁了眼,硬邦邦道:“不要在背地里随便议论别人。”
  祥川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相吓得一瘪嘴,道:“外面都传疯了。”
  重瑟懒得理会这些话,找不到萧轻让他渐渐有些焦躁起来,他压着脾气,又问了一遍:“你们看见萧轻没有?”
  莫祈神色有些松动,“没有……”
  祥川也摇了摇头。
  杜见霜来得有些迟,刚一进门就被重瑟堵在门口,“萧轻呢?”
  杜见霜一愣,“我没有见到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莫祈道:“我今早起床,看见有个云鼎峰的弟子衣衫不整从他房间跑了出去,连蔽目都忘了拿。”
  说罢,他从腰间掏出庄未落下的那根白绸。
  凌且歌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也加入讨论,她意味深长瞥着重瑟道:“会不会是某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萧轻看见了……”
  “即便是外门弟子,也是不能随意取下蔽目的。”杜见霜把那根白绸接了过去,抛在空中,灵力将蔽目展成一条直线,他一一阅过,道:“是外门弟子庄未的,他在前山,或许……”
  话音未落,重瑟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书院中。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莫祈心里想着不在意,但愈发坐不住,最后还是起身也想去寻找萧轻。
  杜见霜见了,也要跟他一起去,杜时月不放心自己弟弟,云鼎峰的书院有弟子不能擅离的规矩,她犹豫道:“这样离开书院,山长回来看见会不高兴的。”
  杜见霜道:“云鼎峰地形崎岖,山势连绵陡峭,悬崖也多,还是人命更重要。”说罢,二人便匆匆离开了书院。
  杜时月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自己弟弟,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向来不管这些事的凌且歌看见杜时月去了,她居然也跟了上去。
  祥川发现走了好几个人,想凑热闹,也跟着大部队漫山遍野去找萧轻。
  云鼎峰的山连绵一片,祥川就像回到自己老家似的上蹿下跳,手脚利落地爬上树的顶端,冲着无边无际泛着白雾的山川遥遥喊道:“萧轻——”
  那边山里返来回音:“轻——轻——轻——”
  贺山长回去的时候发现,只有寥寥几个人还在座位,气得直拍桌子,叹道这辈人修炼道心不诚,纵是天赋异禀,不肯潜心修炼被外界干扰,也难成大器。
  重瑟那边已经去了前山。
  蔽目丢了在整个云鼎峰都是非常严重的事,一人一物,不得随意取下。
  丢了蔽目的庄未心急如焚,可又不敢再去客居,重瑟那副样子,看起来真的会杀人。
  正心慌意乱时,发现那个紫眸少年往自己这边匆匆而来,他吓得连连后退想逃,却被一股劲风袭倒,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他的脖颈,紫眸暗成了深紫色,里面夹着令人胆寒的冰冷杀气,“你来房间时,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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