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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克苏鲁后我成了外神预备役(玄幻灵异)——荔枝摇

时间:2024-04-21 08:50:45  作者:荔枝摇
  安燃当然拒绝了他。
  画家的全部家当都在一个小巷子里,五彩斑斓的颜料桶被放在水管下面承接不断滴落的雨水。安燃瞟了几张画家的画,塞给他一些基础货币和面值比较大的纸币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说完,不顾挽留远去。
  k国的首都街头有很多的落魄艺术家,安燃一路走来,见到了不下数十之多。大部分无家可归。但却又平静坦荡,偶尔和路过的行人谈笑风生。
  走着,走着,安燃感觉靠两条腿走到医院是不现实的。于是坐上公共汽车直通医院。
  “三枚芬纳尔。”
  安燃投掷了三枚基础货币。坐在最后一排。车上的人很少,安燃拉开窗户,查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行驶道中途时,司机突然提醒安燃:“市中心医院的路被封了,公共汽车将会转向。要下车的话请在下一个站点下车。”
  安燃:“目前医院是过不去了?”
  司机:“嗯。除了救护车。”
  安燃:“好,谢谢。不过我还是在等一会儿再下车吧。”搜了一下最新的新闻,市中心医院确实被封了,现在那边乱的很。一大堆媒体挤在门口企图挖出劲爆的消息。门口拉了黄色警戒线,有很多警察也收在门口。而且还有穿着艾德制药公司制服的检测人员拿着检测仪器走走停停。
  安燃将视频转给了伊丽莎白。
  很快得到了回复:【动静未免太大了。小心点,还是不要暴露自己。当然,最重要的是真实身份。】
  少年看向窗外,抖落鲜花上的水珠。伸出来的手指尖比常人相比要更透明一些。
  安燃捏了捏手指,小心地露出手腕。已经完全透明了。能清楚地看到下面汽车的深色坐垫。
  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燃摸摸额头,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这种事情。
  发展下去,安燃会无法出现在人前。安燃将袖子拉下来,口罩提上去,尽可能遮住更多身体部位。
  安燃喜欢雨天,因为自从觉醒以来。他逐渐意识到同样的太阳光波对自己的抑制作用。处于太阳下,整个人懒洋洋的,力量的起伏波动也趋于平静。
  像催眠一样。
  公共汽车到站了。
  广播提醒乘客下车。
  安燃走下车,又步行几十米。来到医院门口不远处。媒体还没离开,现场气氛火热。安燃离得远些,仔细观察整栋建筑。随后找了一个无人在意的小角落,瞬移去了医院内部。
  17层781号。
  安燃出现17层男厕所的隔间里。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一层明显是高级vip病房,房间数量稀少,设备齐全。甚至还有咖啡室。
  781号在走廊的尽头,倒数第二间。安燃走过去时,被值班人员喊住,让他填写登记信息。
  安燃填了一串看不出来的假信息。
  值班护士:“有探视卡吗?”
  安燃:“探视卡?”
  值班护士怀疑地看向安燃,“一层没有交给您探视卡吗?”她礼貌地微笑,说:“如果没有探视卡的话,我们是禁止探视的。”
  安燃一愣,随即笑道:“怎么没有。我找找。”说完,手插进口袋里寻找。
  护士视线下垂,看着安燃的口袋。然后看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熟悉的卡片。点了点头,放行了。
  走远后,安燃甩了甩手。实际上手上什么都没有,是安燃将护士记忆里的卡片模样投射到了自己的手上。
  这么看,要进入病房还要有密码。安燃想着先敲了敲病房门,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等了十几秒。门被打开。
  安燃的视野里没有出现人影。于是安燃低下头,顺利看到了好久不见的刑响。
  刑响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光着脚又哒哒哒地回到病床上躺好。
  “还好吗?”
  安燃放下花束,坐到陪侍椅上。拆开儿童零食递给刑响一块。男孩的脸异常苍白,没有血色。捡过安燃的饼干塞进嘴里。
  吃完了舔舔舌头,才说:“无论好不好,就这个样子呗。我喜欢吃奶油味的,为什么要买水果味的?”
  刑响蓝色的眼睛一如往昔,嘴上这么说,又伸手从饼干盒里拿了一块。
  “每天喝药,苦死了。一群虚伪的大人。”
  安燃听着刑响的吐槽,把剩下的东西都拆开。说道:“难道你没有耍他们?”
  “噢。一切皆是处于那群人的本意,相反,我还拦着他们不让这样做。结果他们越来越兴奋。怎么能怪我呢?”
  刑响捧起脸,奶声奶气反驳。
  “你应该查过了吧,我是贵族的后裔,一颗仅剩的独苗苗。现在我就要死了。所以他们急着拿剩下的家产。这几天一直‘哄’着我签字。烦死了。求人都不拿出十足的诚意,一边鄙夷着,一边贪婪着。”
  安燃剥了一颗橘子:“嗯,然后呢。你想干什么?”少年就看着哈斯塔沉浸于角色扮演中,也不戳破。
  刑响:“那要看他们能整出来什么花活。大概是先拍卖掉老城堡里的《达芬奇手稿》,然后通过‘正规’程序,宣布我没有资格继承文化遗产。以此收归公有。再转手卖给感兴趣的大主顾。”
  安燃:“听起来,你这里面的价值并不高。完全可以现在就宣布你死亡,直接进行操作。”
  刑响胖乎乎的爪子拍在安燃透明的手背上,反驳:“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还是有点价值的。哥哥,要不你猜一猜。”
  安燃将橘子塞进刑响嘴里,道:“我没兴趣。相信你也能解决好。”
  末了,又问:“得了什么病?”
  刑响听到这话有些沉默,拿出自己的奶瓶:“你给冲完,我再告诉你。”
  “嗯。”
  安燃拿走刑响的奶瓶,还有奶粉。走到饮水处时,终于将以前没看清楚的包装看了个清楚。仍然是k过药监局的斜纹标志,密密麻麻打满包装。
  安燃拎着袋子找了一圈,才在开口边缘找到了烫印的艾德生物制药公司标志。这个公司的标志是一如既往的狗。
  生怕别人知道这是它们家的产品。
  安燃叹了一口气,想来刑响是不会好了。拿着冲好的奶粉回到病房,刑响已经把零食都摆在床上围了一圈。咔咔吃着。
  “我好久没吃零食了。”
  刑响抬起鼓囊囊的腮帮子,含糊着说。蓝宝石的眼睛又大又亮。
  安燃将奶瓶递给刑响,道:“现在可以说了?”
  刑响吸溜一口乳白的奶液,慢吞吞说:“污染病。”
  “污染病?”
  安燃愕然,没想到是这个。污染病顾名思义,是污染度过高,普通人体承受不住所造成的疾病。一般发病周期是十个月,常见症状有外起性肿瘤。所以,调查员内部又称污染病为大号癌症。
  可是,刑响发病应该是很早。到目前为止已经超过了十个月。安燃的视线落到奶瓶上。
  “这是什么药?抑制污染的?”
  刑响点点头。
  “从小就喝噢。”
  安燃皱眉,问了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出生的?”
  刑响闻言抬起头,对上安燃的眼睛:“哥哥你真是敏锐。当然是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
  安燃:“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刑响:“可我只知道这种答案啊。具体的内幕,他们都瞒得死死的。”
  安燃:“能力呢?”少年说着,用完全畸变成透明的手指点点刑响的眼皮。
  刑响将安燃的手指捂在眼皮上,闭着眼道:“不太想用能力。总归是一些无聊的阴谋诡计。”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哥哥。”
  .....
  刑响停顿了一下,开口:“我好像是主教口中所说的生而知之。”
  安燃点头,没惊讶。外神的分体有这种能力很常见。
  “然后?”
  “然后?”
  刑响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这时医院的广播声响起,甜美的女音道:综合音乐广播公司为您服务。又到了快乐的下午茶时间啦。老规矩,我们先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点播音乐。
  话音落,响起短暂的电波声。
  “我,我想点播《祈祷》。”
  广播小姐:“哦。这是一首经典歌曲,看来依旧受人欢迎。那么请您接下来好好收听吧。不要转台噢。后续更多精彩内容请认准综合音乐广播公司频道。”
  悠扬纯净的交响乐响起。
  刑响反而嘴角下拉,双手捂住耳朵:“为什么又是这个?”
  安燃:“听腻了?”
  刑响小脑袋撞了一下安燃胸膛,稚气的声音闷在怀里:“嗯嗯。每天肯定会有这一首。教会选举的阵仗浩大,给很多地方都投了广告。”
  “可恶。总有一天,让这些人都闭嘴。”
  刑响没好气道。
  安燃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时间快到了,我要走了。关于落魄画家的信息。你想告诉我吗?”少年抱起男孩,轻抚发顶:“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刑响反问:“哥哥难道不想救我吗?忍心看着我丑陋地死去?”
  安燃摇摇头,揭开面具。灿金的发色转为漆黑的浓墨。一双丹凤眼清淡地微合。
  少年手指点点透明的一侧脸颊:“我这,是你做的吧?”
  “我拯救你,还是。你拯救我?”
  刑响理直气壮:“当然是哥哥拯救我。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在你找到画家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死的。”
  安燃心累。
  难缠的小鬼。
  不如现在就冲出蓝星,直接把哈斯塔的本体打醒。亿年的老王八,装什么蒜。
  安燃重申:“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搞坏蓝星。”
  刑响的动作一时间停止,“啊—”抬起蓝色眼睛变得幽蓝幽蓝。
  “不太想答应。”
  安燃:“那就免谈。”
  又不放心的补充道:“打碎了重组也不行。”安燃透过这双幽蓝的眼睛,放佛看到了深处的血色双眼。
  刑响冷冰冰道:“一群蚂蚁罢了。由幻梦境的古神重组还是给他们抬位。”
  安燃揪起刑响的一侧脸颊,把人揪的眼冒泪花:“你是不是也想杀了我。”
  是肯定句。
  安燃相信刑响一直有这个想法。
  果然,刑响吃痛地揉着脸颊的软肉:“可哥哥不是还活着吗?”
  这种一问一答放在心理医生的案头,只会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但安燃却并没有生气。他这个人,有时候在某些方面相当看的开。
  冰冷的坦率,总比甜蜜的陷阱要好。
  “我拭目以待。”
  安燃走到窗户边。回头嘱咐刑响:“艾德制药随你处置,别再染指其他的了。”
  刑响笑眯眯,“好。我等着哥哥凯旋归来。”
  在哥哥归来之前,一定会把他们都废物利用。上演一场绝世好剧。
  安燃仍然是瞬移走的。不过,这一次,他用的是黑洞。让身体自由坠落,然后跌入正下方打开的小型黑洞。
  少年单薄的身形裹在长风衣里。出现在街头小巷。画家还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个肯为他驻足的行人,正举着画笔为行人绘制一幅肖像。
  画家:“这是不收钱的。您只要宣传一下我就好了。”
  行人看了看底稿:“画的很棒嘛。为什么不去美术馆工作呢?要不然就去开一间画室。专门教有钱人的小孩。”
  画家用画笔沾起颜料桶里的水,在乱七八糟的拼盘上抹开一缕色彩。没什么大不了道:“那样,跟你们有什么不同呢?更重要的是灵魂时刻不得安宁。”
  “我得走到那个终点。在此之前,一切皆为修行。”
  行人诧异。看画家的目光像再看一个冥顽不灵的疯子。
  “这样啊。”行人没再说什么。
  安燃依靠在墙角处,等着画家画完肖像。等到街上的路灯亮起,商店的广告灯牌穿透雾蒙蒙的稀薄雨雾。
  画家才施施然收笔。行人冷的直跺脚,确定肖像没有问题后,说一句谢谢就走了。
  “今天的第一单。”
  画家满足地从唯一的破保温杯中倒出热咖啡。
  “有兴趣画第二幅吗?”
  安燃从角落处走出,画家连忙拨开糟乱打结的头发,看见是安燃眼睛亮起来:“当然。倒付钱都行。您考虑好了?”
  安燃摘下口罩,故意凑近将脸在画家面前晃了晃:“还没有。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还是很乐意,那时候你想画多少张都行。”
  画家自然是满口答应。
  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做到。
  安燃沉吟:“帮我找一个人。”
  画家:“谁?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一定能帮您找到。”
  安燃闻言,对画家改观了一点,简单描述道:“一个落魄画家。”
  “一个落魄画家?还有其他信息吗?这.....未免太少了点。其实我也是一个落魄的,无人问津的,可怜的画家呀。”
  画家反而装起可怜来。
  安燃不为所动,想了想把项链逃出来。
  “他身上应该有这个。.....或者,画里面有它。”
  逃银十字架上的黑钻闪烁着沉敛的光芒。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珍藏古董,在安燃递过来要让画家看清楚时,画家连连摆手:“怎么能放在我手里,万一摔坏了。”
  “这么点信息,可难办喽。”
  安燃:“价钱不是问题。肖像也不是问题。”偶然想起画家刚才说让行人帮他扩大知名度的要求,补充道:“知名度也不是问题。我会让整个k国都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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