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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家的小甜O逃婚了(玄幻灵异)——贝彼

时间:2024-04-21 08:51:40  作者:贝彼
  霍兰希很明显愣了愣,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问号,温侨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戏谑和不可置信。
  上将大人一定没想到,这个小Omega不怕死的跑进来,却要跟他下一盘棋。
  “你要我在这种状态下跟你下棋吗?”霍兰希眼神放在他身上,如同猎鹰盯紧猎物。
  “医生说,这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我想你并不希望通过与我发生些什么来度过这一时期,换做是我的话,如果可以不依靠他人的标记度过发.情期,我会很乐意尝试任何方法。”
  温侨的眼睛很亮,目光中带着些小动物般的野性与不驯。
  从他们相识之初,温侨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反抗,他的确是一个很有个性的Omega。
  霍兰希不得不承认,他居然被温侨的话说服,且在他的论调中找到了共鸣。
  温侨开始摆棋盘,他的指尖有些微颤抖,浓烈的Alpha信息素到底也会影响他,温侨余光瞥着霍兰希的脸色,好在这人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是表情玩味地盯着他。
  这套棋还是跟营地的其他军官借的,再被他拿进来前严格进行了消毒,放进温侨手里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接近过,以确保上面没有残留任何其他信息素的残留。
  军医说,这个时期的Alpha领地意识与占有欲全都在火山喷发的临界值上,任何一点刺激都会激发Alpha的攻击性。
  温侨不知道的是,如果今天进来的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哪怕同样是个Omega,都会被霍兰希当做攻击目标。
  他很幸运,霍兰希在他的安抚下确实短暂地恢复了理智,他能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在克制。
  温侨的棋艺与霍兰希竟然不相上下,不知道两方有没有人放水,黑白棋子在征战杀伐间你进我退,纠缠不休。
  棋盘上属于霍兰希的黑棋沾着点点血迹,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从手背伤口滚落,砸在棋盘的白色格子里,像炸开了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
  棋局越往下走,这一方战场的战况就越惨烈。
  温侨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他从没有持续高强度的输出安抚信息素这么久过,简直要把鲜嫩的鸢尾花榨干了。
  白马有些颤抖的落在棋盘上,被黑象笃一声振倒了。
  悲哀的是,这场忍耐与坚守的结果几乎没有任何意义,面对漫长的躁狂期,走向不可控是必然。
  意外也来得很突然,霍兰希猛得起身,抓住温侨手臂的手燥热发颤,他拽着温侨走到门口,脸色近乎冰面上的霜,单手去开门时,却发现密闭舱的舱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一下皱紧眉头,抬脚踹上无比结实的机械门栓,破门的失败加剧了他的暴躁因子,踹门的动作趋向疯狂,眼神也开始失焦,近乎发狂的困兽。
  霍兰希在做最后的努力,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温侨是真的被他的这幅样子吓到了,他被霍兰希握住的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另一种强烈的感觉几乎要压过这种痛。
  他看到眼前的Alpha无助的挣扎,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霍兰希,别这样,冷静下来好吗!”但急切的言语已经无法唤醒失控的Alpha。
  温侨咬着下唇,走投无路的扑进Alpha怀里,用身体将霍兰希与钢铁隔开。
  他一把撕掉了后颈的抑制贴,格外浓烈的鸢尾香在空气中炸开,温侨不够高,他只有努力踮着脚去够那个高大男人的嘴唇,却总是对不准位置。
  Alpha动作一滞,但也只定格了一瞬间,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温侨清瘦的身子几乎嵌进了霍兰希的胸膛。
  这个位置倒是方便了温侨,他手捧着对方汗淋淋的下颌,闭着眼睛朝着微张的薄唇撞了上去。
  温侨提前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液中浓郁的信息素顺着唇缝渗进对方口中。
  粘稠的呼吸在唇齿间交换碰撞,平日里波澜不惊的银灰色瞳孔好像煮沸了的银水,包裹着被深藏的痴恋,狠狠钉在Omega身上,手掌箍住了劲瘦的腰。
  “好了好了,没事了。”温侨抖着手不停抚摸霍兰希的后脑,尽管自己也怕的要命,却还是强撑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安抚着怀里的Alpha。
  霍兰希抱着他后退两步仰躺着撞在那张小床上,翻身换了位置,温侨脑袋嗑上床板呼吸不及,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剥夺,差点闭过气去。
  半晌Alpha终于放过他的唇,鼻尖蹭过侧颈,抵在后颈那处软肉上,巡视领地一般逡巡着,犬牙摩擦腺体。
  温侨惊呼一声,手都不争气的软了,浑身的骨骼烂泥一样摊在床上,他以为Alpha会粗暴的咬上去,如刚才所说的。
  撕碎他,占有他,甚至是,杀死他……
  无论下过多少次必死的决心,在死亡真正濒临的时刻,人类还是无法避讳心中的恐惧,温侨惊叫出声:“霍兰希!”
  他的声音里充满恐惧的哭腔,还有些控诉的意味,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听起来真的像撒娇。
  神奇的是,霍兰希随着他的声音静止,继而很深,很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地,沉重的喷洒在他的腺体上,喉结一滚再滚,手下几乎要将床杆握碎了。
  温侨在他停顿的几秒里重新聚起力气,失力的手环上Alpha的脖颈,牢牢抱住这健壮的背脊,将脸埋进对方滚烫的肩窝,喃喃道:“标记我吧,没关系的。”
  霍兰希的呼吸微顿,更紧的把他搂进怀里,微凉的薄唇触碰脆弱的腺体,舌尖小心舔舐,又拿双唇嘬吮,最后犬牙刺破皮肤。
  温侨疼的眼前一黑,咬牙吞下尖叫,双手开始无意识的乱抓,在霍兰希小臂上留下几道长而狰狞的血痕。
  信息素的注入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带着令人无可抵抗的侵略性,温侨在这种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间隙里浑浑噩噩,脑子里只剩一根弦还在吊着他没有晕过去。
  他朦胧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问他:“你心里那个人,你喜欢他什么?”
  温侨瞳孔发直,小脸煞白,两片薄唇几乎跟脸一个颜色,已经看不出是不是清醒,又或许他压根没听清问的内容是什么。
  半晌温侨气若游丝的声音喃喃道:“他……救过,我的命。”
  “哦?”那个沙哑的声音似乎笑了笑,“可是我也救过你的命,很多次……”
  最后他们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温侨已经不记得了。
  他醒来时,就躺在临时指挥所的病房里。
  温侨在半梦半醒间从军医模糊的对话里听到,距离他晕过去,只过去了半天时间。
  当时送他进去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温侨会在这个时间,被完好无损的送出来,还是在只得到了一个临时标记的情况下。
  不知道是该说霍兰希的意志力太强,还是温侨的信息素安抚效果太好。
  他们原本的打算,是用温侨让霍兰希消火,只有完全标记才可以提前终止Alpha的躁狂发作,即便霍兰希是个已经有婚约的Alpha,但那又如何,他又不是Omega,不会受任何影响。
  越是高阶的Alpha对伴侣信息素的依赖性就越弱,换言之,无论霍兰希标记谁,对他本人的牵制作用微乎其微。
  不过军医属实没想到,霍兰希破坏了密闭舱里的动力装置,逼得他们不得不把舱门打开时,第一个迎头接受顶级Alpha怒火的人就是他。
  霍兰希怀里抱着昏迷的Omega,好像抱着一丛轻飘飘的白色羽毛,温侨在他怀里安静的安静的没有半点生气。
  他身形隐在半明半暗的光晕里,银灰色眼睛泛红充血燃着火光,好像藏了一柄尖锐的利剑,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杀意几乎夺眶而出,简直像是从战场走出的煞神。
  制服肩膀周围的白衬衫已经被血迹洇湿了一小片,温侨被咬破的腺体还在渗血,逐渐将那片血迹扩大。
  从门口涌出的浓烈Alpha信息素几乎顶人一跟头,饶是军医本人也是Alpha,都当场就被吓地抖如筛糠。
  霍兰希声音冷声:“谁允许你们自作主张把他送进来的?”
  面对这个压迫感十足的致命问题,门口的一众Alpha军官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认下这个罪名,纷纷看向做决定的军医。
  下一秒,军医就像被扼住喉咙一般,被霍兰希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压地瘫倒在地。
  现在的霍兰希不是冷静持重的指挥官,只是一个被惹恼的Alpha,他冷漠地垂眼:“我没有多余的耐心给你,医好他,然后滚出指挥中心。”
  伊洛尔见温侨醒了,站到床边询问他的感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你叫医生。”
  温侨摇摇头,在副官的帮助下喝了几口水。
  “他在哪里?还在被关着吗?”一开口,温侨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吓人。
  伊洛尔对温侨多少有些歉疚,因为他出于大局考虑,竟然没有阻止让这个无辜的Omega去冒险。
  他想当然的以为,他的长官与这位小Omega的情谊已经到了可以一起度过躁狂期的程度。
  “上将的躁狂期还没有结束,不过他已经回家了,苏伯先生会照顾好他的。”实际霍兰希只是换了个地方将自己关起来而已,但至少在那里,是他的地盘。
  伊洛尔充满歉意地低头:“对不起,乔乔,我替所有人向你道歉,我们不应该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进去的,所有风险和后果我都明白,但你们不应该强行把门锁住,我不是囚犯,霍兰希更不是,你们不该像对待一个囚犯那样对待他。”温侨认真地看着伊洛尔。
  “自己把自己锁起来,和被别人锁起来,是不一样的。”
  伊洛尔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回答,他了然的笑了笑,说:“是,我们也该向上将道歉,他吩咐我送你回去,还需要再休息一下吗?”
  温侨点点头:“如果霍兰希醒过来,请让他发通讯给我。”
  “一定。”伊洛尔应道。
  他朦朦胧胧还记得,在他被临时标记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霍兰希似乎问过他一个问题,但温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不记得对方问的什么。
  他跳下床,独自穿好衣服,抬手的动作扯到后颈的伤口时,传来一点尖锐的痛。
  温侨抽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向后摸了摸,在腺体处摸到一块厚厚的纱布。
  伊洛尔注意到他的动作,将军医交给他的东西递过去:“医生说Omega的皮肤比较脆弱,表皮损伤后愈合能力差,这些伤药需要按时使用。”
  温侨这才想起来,他被霍兰希临时标记了,怪不得他总觉得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冷烟香。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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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大家除夕快乐呀!我拖家带口携上将和侨侨给大家拜年啦!
  我会在评论区随机掉落红包,见者有份,爱你们!
 
 
第20章 逃婚第20天
  温侨在天亮后回到教堂,卓希正在餐厅吃早点,见他过来,卓希把盘里给他留的两颗水煮蛋和火腿拿给他。
  他从临时指挥所回来时已经吃过早饭,但温侨不想拒绝小伙伴的好意,毕竟以卓希的性格,这些天跟他的关系逐渐变得融洽,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温侨慢条斯理把早饭塞到了嗓子眼,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昨天跟霍兰希吃饭的时候,脑海里浮现那张冷峻的面容时,蓦地愣了会。
  没一会轮值修女来叫他,说有人在大厅等他。
  清晨的日光斜照在嵌进墙壁的壁画上,给四周的石膏天使像笼了一层温和圣洁的神光。
  今天的圣德蒙教堂很清闲,大堂里只有一个人。
  看到那个站在长椅间抬头欣赏壁画的背影时,温侨脚步蹲住了,竟以为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
  但他闻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刚给过他标记的霍兰希。
  男人身量很高但稍显文气,比霍兰希的体格要小一圈,这人转过身看向他时,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Omega,我们聊聊?”
  这个Alpha有着和霍兰希一模一样的银灰色眼睛,样貌也有几分像,但他眼中的戏谑和轻蔑却完全不一样。
  普通人就算不信教,进入教堂这样的环境,也会对神明保持或多或少的敬畏,但男人周身的气质太狂妄,像是根本不把神灵放在眼里。
  温侨认得他,这是一张时常出现在新闻中的脸。
  国会议长魏尔沦。
  之所以他能够一眼认出,是因为那天霍兰希得胜归来,在新闻中大肆宣讲英雄论,带头引导舆论将霍兰希再次推上神坛的人,就是他。
  但那天的那场宣讲让温侨觉得很不舒服,魏尔沦将霍兰希比作帝国的启明星与保护伞,用极为华丽且煽动的言语将他架在高处,供万千人类崇拜,仿佛他永远是战无不胜百毒不侵的神。
  虽然在霍兰希的战斗史中至今无一败绩,但温侨清楚地知道霍兰希是人,会伤会痛,会在无助时挣扎。
  如果有一天霍兰希不再是“神”,难以想象有这样的铺垫过后,民众又会对他进行怎样的讨伐。
  “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如果您有事的话,请长话短说。”温侨警惕的站在原地,与对方隔着七八排长椅的距离。
  魏尔沦保持着冠冕堂皇的微笑,毫不在意的靠坐在身后的钢琴上,抱臂朝他道:“真的没时间跟我聊聊吗,温侨·莱蒙小阁下?”
  后半句被拖长尾音,带着戏谑和挑衅。
  温侨猛地怔住,眼神中的警惕已经变作敌意,身体稍向后倾呈现出防御的姿态:“请有话直说,议长先生。”
  魏尔沦起身走向他,突然鼻尖微动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了然一笑:“你到底在和我弟弟玩什么情趣游戏,猫捉老鼠还是角色扮演?”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温侨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这件事上,快速规划着可能的逃跑路线,以至于他没有思考魏尔沦话中的蹊跷。
  他甚至想到了,是他的父亲终于妥协,将他的出走通知了国会,但就算这样也不该是国会议长亲自来抓他。
  温侨问:“请您说的再明白一些?您的弟弟是谁?”
  “你的未婚夫,传说中帝国元首最为看重的二儿子啊。”魏尔沦不屑地耸耸肩。
  “您是元首的儿子?”
  温侨一边跟他搭话,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悄悄摸向后腰的匕首,摸着冰凉起伏的金属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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