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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近代现代)——寅子南

时间:2024-04-21 08:54:40  作者:寅子南
 
 
第69章 病全好了
  秦巷凑过去,吻辛宴庭唇瓣,被辛宴庭躲开。
  秦巷不在意,继续吻辛宴庭脸蛋,亲了好几下,最后又亲脖子,用热烫贴住辛宴庭冰冷西装裤,企图降温。
  辛宴庭单手抱住秦巷脑袋,撇过脸来,低垂着视线看秦巷,目光在秦巷脸上逡巡,打量,露出不解:“你不是接触无能?有病?有障碍?”
  很明显现在不了。
  秦巷想亲辛宴庭嘴唇,怕他还要躲,最后双手环住辛宴庭的腰身,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不动了,学乖了:“全好了。被你治好了。”
  辛宴庭露着小臂的手抱住秦巷腰身,虚虚抱着:“屁股不痛了?”
  闻声,秦巷瑟瑟微颤了一瞬,头埋在辛宴庭肩膀上轻轻拱了拱,有害怕的意味,低声说了什么。
  辛宴庭将他的腰抱紧,戏谑没有感情的在笑,像讽人,短促呵笑了一声:“还要趴多久?”
  要是可以,秦巷想等反应退了再撤开,但辛宴庭似乎想跟他谈事,秦巷只好抽开身,手也从辛宴庭腰带上松开。
  辛宴庭揉了揉秦巷乱糟糟的头发,瞥了两眼被他穿的松垮的睡衣,那里面的痕迹还没消,辛宴庭挪开眼:“合同签完,你现在可以回家了。想用车,去找林叔。”
  秦巷是自己开车来的,他的车还停在楼下庭院中。
  现在这气氛实在太美好,秦巷不敢说任何话去戳破,辛宴庭能让他碰,能让他亲,他幸福的都不知道怎么好,这个时候回家,说实话,他不舍得。
  毫不客气的,秦巷再度抱住辛宴庭,脸红心不跳。
  谁叫辛宴庭用这么俊美的脸露出带蓝雾一样柔和的神情,简直叫秦巷鬼迷日了眼。
  他大言不惭道:“这事真上瘾,我好像发情了,庭总。”
  辛宴庭有些怔。
  静了两秒后,辛宴庭将秦巷推开,按住秦巷按在他腰身上的手:“秦巷,为了哄我,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这可不是什么哄人的话,是秦巷真实反应,可惜辛宴庭不能理解他。
  秦巷抿了抿唇,眼神压下去,将所有的心思和纠结都藏在眼眸深处,和辛宴庭对视。
  “庭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辛宴庭存心像在逗人,带着报复,眼神都冷了,添了凉薄与愠怒,过去那些不美好让他没法一秒遗忘,他故意将秦巷推开。
  “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睡过一次的关系?”
  秦巷只觉得头顶轰隆一声,有雷落下。
  他被这话砸得心尖发颤,六神无主,吓的懵逼,根本没再注意辛宴庭面上,此刻是有多么的恶趣味横露。
  秦巷觉得天要塌了。
  刚刚的缱绻温柔,体温恒热都是假象吗。
  庭哥抱着他,任由他亲着,不推开他,和他待在一间房里,共处一室。
  这都是假象?
  “你说什么?”秦巷嘴唇说白就白,声线不正常。
  辛宴庭嗤笑了一声,笑秦巷的心态防线如此不堪一击,笑话他这样不禁吓,又笑他神叨叨的情绪多般脆弱敏感。
  “睡过一次就不给睡了?”辛宴庭冷声逼问。
  “不,”秦巷心慌得快疯,有什么东西他好像抓不住,“给,给的。”
  辛宴庭冷哼了一声,伸开手臂,命令道:“靠过来。”
  秦巷往前迈了一步,被辛宴庭抱进怀里。
  辛宴庭学秦巷,亲秦巷的脖子,亲他耳朵,可偏偏不亲他嘴巴。
  最后,辛宴庭将吻落在他紧皱的眉间上,一两句轻柔的话从失措惊慌中落进秦巷心脏。
  “才睡一次,能有什么滋味,我还没腻,再多睡几次吧。”
  秦巷哑声,视线也暗了,心思也暗了。
  痛苦地嗫嚅唇瓣,脖颈上的线条抽紧,他回道:“好。”
  如果这样能多挽留辛宴庭一阵,那他愿意。
  刚刚的那些虚无的美好应该只是他的错觉,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为自己有那样磅礴奔远的心思而感到失落绝望。
  病都已经治好了,不是自己说的吗,还奢求什么。
  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那当然是任凭辛宴庭说什么是什么——
  下巴被指尖轻轻挑起,秦巷被迫抬起头,辛宴庭可没有产生什么错觉,他能瞧出此刻的秦巷在崩溃边缘,脸上无泪,可情绪已经彻底崩塌,这样的敏感羸弱,让辛宴庭陌生。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但不管是哪样,不管往后的秦巷有哪些面,他在辛宴庭这里,永远只能有一面。
  这个人,他永远只能是辛宴庭爱的模样。
  辛宴庭要他离开,他才能离开。
  要他哭,他才能哭。
  当然,只有辛宴庭腻了嫌弃了,他秦巷才能重获自由。
  “傻逼。”辛宴庭骂。
  秦巷懵神,跌到谷底的情绪在慢慢往上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嗯?”
  什么情况。
  他庭哥骂人。
  “你骂我?”秦巷的表情可爱极了,不可置信,像是很难相信从辛宴庭嘴里听出这样的词汇。
  他眨着眼问:“你为什么、骂我?”
  辛宴庭松开他,放下了衣袖,整理袖角,往书房外头去,又骂了一句:“傻逼。”
  嗯?
  嗯??
  为什么骂他。
  秦巷揉了揉胸膛,那里冰凉凉的,像生了尸斑。
  有很奇怪的念头从秦巷脑海里闪过,他没有追着辛宴庭的脚步就此出去,而是像突然回神,快步急速的,他跑到小谈判桌前,迅速翻开他签过合同的纸业,一份份打开看了起来。
  泽西岛庄园转让合同。
  游艇转让合同。
  财产过继合同。
  等等。
  秦巷翻开这份合同仔细瞅了几眼。
  往后100年,乙方,也就是他自己,秦巷的一切收入来源,全部所获财产均供向甲方——辛宴庭。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钱被辛宴庭锁住了?
  他被套牢了?
  秦巷继续往后翻。
  越翻越心惊。
  越翻越睁大眼。
  直到看到。
  同居协议??
  同、同居协议?!
  谁和谁同居?他和辛宴庭?
  他们要同居。
  秦巷放下合同,按住跳动不止剧烈加速的心脏。
  也不知道缓了多久,他心脏处的血液恢复流速,有一股心悸的冲动冲上脑门,将他撞晕,秦巷意识到什么,疯狂从书房里冲出去,往楼下去,找辛宴庭。
  “林叔,宴庭呢?”秦巷急匆匆唤。
  林叔刚送完人进玄关,面对秦巷询问,他面色柔和答道:“宴庭刚走,回老宅处理一些事。”
  走了。
  秦巷锁着眉头,凝神了两秒,往玄关外的正门望去,人似一阵风,他又从管家身边经过:“好像还没走远,我出去送送。”
 
 
第70章 甜蜜升温
  辛宴庭哪里是没走远,等秦巷从铁栅栏门中出去,辛宴庭开出去的车只剩一个车尾,影影杳杳,很快就要不见。
  秦巷在门边站了半天,心里说不上来的,那股气从天灵盖通到全身每个筋脉,方才还激动的不行,可这会儿劲没缓过来,压在心里一年多的沉重阴郁却仿似全都散了。
  让他有股落地的踏实感。
  也叫他明白,长久来的自欺欺人,自以为洒脱能放手,自觉能靠时间调养好的空无心境,原来全都是假象。
  哪里有辛宴庭,哪里才有秦巷落脚的地。
  只要辛宴庭愿意和他好,只要往后的余生里有辛宴庭,他才觉得未来的日子才叫活。
  日子就要这么过,人就要这么活。
  偏一点,少一点,那都不对。
  秦巷抿着嘴唇压不住在笑,双手抱臂,看着地面,默默自喜,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慢走,自我陶醉,自我欢喜。
  后知后觉的劲,和他庭哥做过的事,那些羞人的画面,全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这个时候的秦巷根本不会去想辛宴庭还爱不爱他,这太奢侈了,辛宴庭只要将秦巷锁在身边,锁一辈子,不管未来怎样,辛宴庭会如何伤害他亦或中途弃了他,秦巷都不在意,他只想活在当下。
  这瞬间,这片刻,太美好了,太知足了。
  可曾经,他是最会权衡利弊的,最懂得合适与不合适的区分。
  遇上辛宴庭,这些,统统都失了考量。
  秦巷高高兴兴的,发笑,喜的不行,自我反省:“唉,巷哥,你有点恋爱脑啊。”
  也是够荒唐的。
  庭哥,他庭哥真的被他再度求了回来——
  身后有车停住的擦地声,秦巷回过头来,车里的玻璃窗落下,辛宴庭梳着精致的大背头,着装雅致,确实像是出门应酬的模样,他就坐在车里,锁着视线深沉望着秦巷。
  秦巷脸上的笑洋溢得起飞,比今日天晴的太阳还亮,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嘿,庭哥。”
  ——你怎么又回来了?
  辛宴庭优雅矜持着上半身,剥葱般皎白的手搭在车窗上,朝秦巷微微撇头,神色淡然。
  那意思是示意他上车。
  秦巷松开抱臂的手,全身都像条鱼一样踊跃,懒散散甩着手臂,微跳着脚步,往车里去。
  靠近车边,秦巷弯下腰来,他还穿着绸缎睡衣,不嫌冷,俯身下去视线和辛宴庭齐平,脖子往下胡乱的痕迹全都露出,令辛宴庭不自主被吸引了视线。
  秦巷隔着车窗,巴巴地,亲了辛宴庭精致的鼻梁一口,闻他身上的香:“好像是我身上的味道……”
  痴缠缠的,秦巷就要吻辛宴庭嘴巴,吃了两口,被辛宴庭用手隔开他肩膀。
  司机见怪不怪,目光平视,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极为有眼力见。
  秦巷拉开车门,往辛宴庭身上爬。
  今天出门用的是加长版劳斯莱斯,后车座空间空旷,辛宴庭没往一旁挪,秦巷顺着杆子压在辛宴庭腿上,将他往后推。
  要亲。
  辛宴庭撇过头去,只让秦巷亲到脖子。
  秦巷摘他领带。
  拖鞋掉到辛宴庭皮鞋上。
  辛宴庭按住秦巷温热的下半张脸,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往一边推。
  辛宴庭往身边坐了坐,留了空,让秦巷从他身上下去,勒令他坐好。
  秦巷一句话都不想说,被辛宴庭按住,他启开唇。
  舔辛宴庭掌心。
  辛宴庭惊愕。
  秦巷像只猫似的,柔柔顺顺,上上下下,温柔地舔舐,可眼光却盯着辛宴庭眼睛,持续发红发热。
  辛宴庭按住秦巷的脸颊,掐了掐他人中,像摸又像拍,抚慰了两下秦巷的脸颊。
  “不要闹,我要回老宅处理点事,衣服不能皱,头发也不能乱,领带给我系好。”辛宴庭极有分寸道。
  秦巷深情望着辛宴庭,又乖乖跪到了辛宴庭腿上,直着身子,给他打领带。
  两人面对面看着,秦巷视线加重。
  忍不住低下头来又要碰辛宴庭。
  紧紧拉长领带,令辛宴庭喘不过气,秦巷强硬了一回:“不要躲我,让我亲一口,我会乖。”
  秦巷的变化令辛宴庭不止诧异一点。
  没想到直男开窍,竟是这副模样。
  辛宴庭望着秦巷,视线逡巡他面上全部的反应,等两人唇瓣相接,辛宴庭才彻底放下心,秦巷是在享受,没有一丝嫌恶,躲避和麻痹的生理反应。
  看来这病是真好了。
  全程,辛宴庭都睁着眼,让秦巷去描绘。
  秦巷神魂颠倒。
  他确实挺乖的,只双手抱着辛宴庭后脖颈,不碰他精致的头发丝,慢慢滑下,半跪着,佝偻弯着腰,用极为吃力的方式,跪在辛宴庭一条大腿两侧。
  全身心地投入,去吻他的爱人,去尝这人间极致的美好。
  光这样真是不够。
  不够痛快。
  到最后分开,秦巷喘气,双眼通红,用脑袋抵着辛宴庭脑门:“我想上你,庭哥,我想上你。”
  辛宴庭压着呼吸,眸光晦暗。
  最后,他用手掌拍着秦巷后脊背,将他起伏的后背重重压下,秦巷还在忍让着,怕压到他整齐熨烫过的西装外套,却禁不住这股手掌的力度,他还是趴到了辛宴庭的怀里。
  秦巷咕噜出声。
  黏糊糊吃到鱼的小猫餍足了胃口,双手紧紧抱住辛宴庭脖子,咬辛宴庭耳朵,用难耐的**晃辛宴庭腰间的灰金皮带。
  对于秦巷这么大的星遇,辛宴庭算是坦然接受了。
  “好好的,你抽什么疯?”辛宴庭低声说话,算是安抚秦巷的不好受。
  秦巷不需要辛宴庭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他也怕听到和他想的不一样的话声,他只想沉浸在自己的所知所感里,谁叫辛宴庭去而复返,知道他在门口乱晃都能重新绕回来看他。
  既然协议签了。
  合同也签了。
  那辛宴庭就是他的。
  他也是辛宴庭的。
  这辈子都不用分开。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秦巷大胆示爱,“不要嫌我没出息,才刚分几分钟,我就想你了,晚上什么时候能回来,告诉我时间。”
  秦巷的抽风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消了。
  辛宴庭深有所觉,怕是那些协议他翻了,看到了,受了刺激。
  刺激就刺激了吧。
  辛宴庭撇过脸来,解救了自己不堪重负的耳朵,逼着秦巷清醒和他对视。
  手慢慢下去,安抚住秦巷的不安。
  秦巷所有焦躁的来源和情绪调动的出口,被辛宴庭拨开,按动。
  辛宴庭柔声起来简直能要秦巷的命,秦巷果然一动都不动,懵着双眼和辛宴庭对视,听辛宴庭哄他:“巷总,我伺候你,你能不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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