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很。
两人进了卧房,秦巷把门关上,不等他庭哥走,直接摘了他耳边的蓝牙耳机,将他西装袋里的手机抽出来,挂断了和黎容的通讯界面,手机甩到一边,秦巷压着辛宴庭,将人压在门上便亲了下来。
辛宴庭双手抬高,脑袋被撞得咚的一下,懵了两秒,直到唇上触感急切,他才回神,顺势抱住秦巷脑袋,摸了摸。
秦巷不知道亲了多久,终于亲够,人压在辛宴庭肩膀上,抽气,缓神。
“我没主意了,庭哥。”乍一听,秦巷的声音还有些委屈。
辛宴庭当然不知道老辛董劝说秦巷来他的公司帮忙并非是商量的口吻,语气里还是带着逼迫的成分大些。
这是秦巷欠老辛家的,秦巷欠了这份债,就得还。
老辛董语气急一些,态度难免强硬,秦巷都能理解。
只是有件事是越过了一家人,应当只是跟秦巷说了说。
回国来进入老辛家产业链任命只是初步,听老辛董的口气,是想劝秦巷让辛宴庭尽快生一个。
怎么生,有什么法子,他来想。
不能给他们老辛家绝后。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腰上,上下来回摸了摸,听着秦巷埋在他脖子里吐气呼气,余出来那只手,他又捏了捏秦巷发烫的耳朵坠。
“我们巷天不怕地不怕,回回遇见辛柏复,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这么怕他?”
怕得很嘞。
秦巷双手抱住辛宴庭腰身,想不出来辙,细细密密地,拿唇吻他脖子。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慌什么,不乐意就不干,谁能逼你?”
秦巷头抬起来,目光渴求,看上去还挺难受,像是真的没了主意,问:“真的吗?”
辛宴庭眼神静了一瞬,又马上低下头来,亲秦巷这双透着疑惑与不安的眼:“真真的。没人能逼你,巷。他也就是仗着年纪大,你上赶着孝顺,不理他就是,这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秦巷破声笑开,方才还有的不安和慌张消失得极快,还跟辛宴庭开玩笑:“庭哥,跟你比,我真是不要太听话。你这样,好像个不孝子噢。”
“左右又不是我一个给他送终,还有辛色微呢,她孩子改姓辛来得及,叫老头重新培养,别给我们巷施压,看给这个小媳妇逼的。”
秦巷跟狮子似的,呜呜哼了一声,恢复了精神,抱着辛宴庭又开始啃:“太聪明了,庭哥。”
很明显,他们在说两件事。
但辛宴庭的态度能缓解秦巷处事中百分之九十的焦虑,他想,他和辛宴庭一路走来,要是没有他这份臭脾气,老辛董也不见得会成全他俩个。
其实也不是成全,只是时间推移,老头没法只好接受认命罢了。
这不,曾经恨不得秦巷去死的拧巴老头,现在又想秦巷给他办事,借着他好将他这个不听话的独子一道捆绑回国。
两人吻得起劲,辛宴庭刚刚进入状态,秦巷把一切都想通了,神清气爽,思念通达,将辛宴庭推开。
“我去书房写点东西。”秦巷神情认真,像是有什么事急着要去干,不干不行,也顾不上辛宴庭了,“宝贝,你先去洗澡,一会儿我上来找你。”
辛宴庭被逗笑了。
秦巷果真撇下人就走了。
1个小时后。
辛宴庭洗漱完,靠坐在矮沙发里,手里捧着本文献,一边慢腾腾翻阅,一边听着开外音的手机里黎容向他汇报工作进展。
大部分时候都是黎容在说,辛宴庭嗯声说了两句,门口传来一声响,是办完事的秦巷回房了,跟个扑棱蛾一样,视线寻到辛宴庭,秦巷旋风一般的速度往他这处涌。
一个猛力将人扑在沙发上,秦巷逮着辛宴庭就亲。
辛宴庭手里的文献都被撞落在地,人被撞得涣散。
秦巷亲着人连打着几声啵,全身心压住辛宴庭,不要他动:“媳妇儿,我想通了,明天去老宅吃饭,我跟老辛董好好说道说道。”
“想通了就行,”辛宴庭腾开手将秦巷腿往下挪,对电话那头道,“黎容,你先挂。”
“好的,庭董。”
电话挂断,秦巷自然是不知羞的,他压着辛宴庭好一通亲:“媳妇儿,走啊,去浴室,在这边,我俩可以敞开嗓子玩,今晚说好啊,不戴那玩意,就这么来。”
辛宴庭觉着他这个小媳妇八成是给老辛吓坏了,吓傻了。
摸了摸他头,辛宴庭将秦巷推开身,眼神柔润,勾着嘴角道:“不玩了吧,啊。”
秦巷趴在辛宴庭身上,膝盖蹭着大腿,有些脱力,动作也停了。
辛宴庭抱着秦巷起身,好像是真不给玩的样子,将秦巷扶着坐正,他也挺直了腰杆,两人面对面。
“不玩了,在外面浪一天,不累?”辛宴庭捏着秦巷耳根,哄人的语气不知道多细声,“明天还要办正事,晚上累坏了,怎么去跟人谈判,还是说,明天先不回去了?”
秦巷愣怔。
辛宴庭抱着秦巷起身,秦巷顺着辛宴庭身体,跟个树懒一样,慢慢就滑了下来,挂不住。
后面被摸了一记,秦巷无可奈何,他庭哥跟下最后通牒一样,秦巷抓了一记头发,只好先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出来,秦巷一身干爽,他庭哥不在床上,不知道在哪,秦巷从卧室找到侧卧,最后在书房找到人。
辛宴庭在跟曾叔通话,特意避着秦巷,这才到书房来,书房寂静,只亮着两面灯,秦巷什么时候走近了他也不知晓。
等秦巷蹭上来,动作不停,辛宴庭也来不及再阻止,只好跟曾叔说明天再聊,便匆匆挂了电话。
秦巷这一身睡袍很方面他行事。
他扯辛宴庭睡裤。
动作很熟稔很迅速。
辛宴庭转过身来,也是拿秦巷一点办法也没,止住了他手,安抚:“干成这样也要?先回房。”
秦巷也学会骗人了,也不怪他现在固执非想,实在是早上憋得火气都到这会儿了:“不行。先来。”
半哄着辛宴庭,秦巷道:“先玩一会儿,玩累了送你回去,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辛宴庭的手已经被驯服了,乐道:“你怎么玩?”
那也有秦巷能玩的地方。
他现在什么姿势都行。
辛宴庭躺就躺着。
总而言之,今晚,秦巷是一定要玩。
辛宴庭钓秦巷也就钓一时,等回了房,辛宴庭可没躺下。
两人精神都很好。
辛宴庭的精神令秦巷吃惊:“天啦,庭哥。你这样……白天怎么憋得住的。”
必然是能有憋得住的法子,憋不住了,秦巷自然就要受罪。
这一玩,就玩到了三点。
秦巷还想再折腾,辛宴庭无法,听了他话,没用那东西,利索索全给了秦巷。
最后一回玩的大发,秦巷应该是舒服够了。
他趴在那里,半天不动,大腿连着腰身,抽了得有两分钟,双眼无神,嘴里却还在念叨:“好爽。好爽……”
爽爆了。
辛宴庭趴过来,将人狠狠压着,亲秦巷发汗发红的脸,亲出声响。
“巷。”
“嗯?”
“老头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秦巷慢慢睁眼。
辛宴庭施施然笑,语气却是狠的:“你什么也瞒不了我,曾叔都交代了,老头那点算盘,呵,不让他落空都是对得起他。他算计不了我,也威胁不了你,下回再有什么事你瞒我,你以后,别想走出这间屋。”
秦巷呜了一声,是痛的,辛宴庭下了狠手。
辛宴庭见秦巷这会儿有点可怜,手上力气慢慢松去,低下头来亲人:“休息会儿。睡一觉,明天继续陪你玩。”
秦巷眼神失焦,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强行让脑子运转,哼声:“明天不回去嘛?不去老宅了?”
辛宴庭挨着秦巷后背亲:“不去了。明天在家待一天,陪你。让我们巷总尽兴。”
秦巷还在哼声,看起来是有些自己的想法,可惜,被辛宴庭彻底扼杀了。
辛宴庭抱秦巷去浴室洗漱,将人压在浴缸里,全身被热水掩埋,辛宴庭发了狠力。
“巷总,巷儿,没人能逼你,我也不能。”
“谁要是让我们巷不爽快,我就叫他不爽快。”
“我们宝贝巷儿,只能我欺负对不?”
辛宴庭将秦巷翻过来,正面抱住,亲吻。
“没什么事能让我们巷不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摘给你。要信我的本事,记住了没?”
秦巷声线支离破碎。
这几天的不爽快全给找回来了。
“记,呃……记住了。”
狠狠记住了。
这一晚还很漫长,仿似约定好的三点时间永远定格,怎么也不见到头。
天空大亮,秦巷睡了过去。
辛宴庭抱着人回房,抱着他的巷儿甜蜜入睡。
挺好,他多年的睡眠不安,只要秦巷在他身边,他就能睡得天荒地老。
明天又是个好天,眼一睁,他的巷儿还在他跟前。
作者有话说:
明天最后一篇。
第83章 番外—互为意向监护人
秦巷一年有两次长假,每逢假期,他都会和辛宴庭一起度过,尤其是秋冬之际,他们一般都会在雪场待够一个礼拜。
辛宴庭陪秦巷玩过才知道,秦巷运动天赋极佳,室外安全的雪场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渐而转战野地山林。
寻的就是个刺激。
渐渐,随着秦巷社交圈层扩大,他又迷上了另一项运动——越野骑行。
秦巷年轻时候报过马拉松,从美国马萨诸塞州出发,环绕波士顿,历时半天,跑了一个全程。
辛宴庭找到旧时秦巷跑马拉松的照片,照片里,秦巷青春靓丽,双臂的肌肉展露,模样也年轻,没有任何技巧,硬帅,活力四射。
这几张照片,辛宴庭是喜欢的,所以单独留出来用相框框住,放在了卧室。
秦巷还跟辛宴庭描述当时情形,说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上,差点心肌梗塞。
辛宴庭亲着秦巷,问他若再来一回,还跑不跑。
秦巷笑声朗朗,说再来一回,还跑。
这不,依旧觉得自己还算精神头饱满的秦巷一旦闲下来,便又开始了他新的户外运动。
山林骑行。
这项运动他玩了八个月,辛宴庭也不会特意阻挠他这方面爱好,只是听说他报了新赛季越野骑行比赛,辛宴庭直觉不好。
伦敦这半个月一直在下雪,天气严寒,温度达到历史低点。
彼时辛宴庭还在埃塞俄比亚,一时难以赶回伦敦,听秦巷电话里和他口述,他此番的行程路线,是从曼城出发,先到Morecambe,环绕布里斯托,中途在康沃尔休息,最后到达终点布里斯托至巴斯。
全程用时需15天。
“多少天?”
“半个月,宝贝。”秦巷并不当回事,他不光计划好即将沉浸在一场绝妙的骑行体验中,还安排好了终点规划,“届时,你在布里斯托至巴斯等我,酒店我已经预定好了,安排了管家先去打扫,骑行后,肌肉各方面都会有一定拉伤,休息得好,能养个两天完事,附近马上要举办风俗文化节,你飞过来,我们先在篝火晚会上玩两天,第三天,我再陪你去摩洛哥,我们去非洲骑马。”
辛宴庭捏着额头,迟迟不言语。
秦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异常高兴,他也不知道庭总究竟在担忧什么:“有什么顾虑吗,怎么不说话?”
辛宴庭兴致淡淡,静了半晌,问:“休息得好,能养个两天完事,那要是休息不好呢?”
闻言,秦巷爽声笑开了:“原来是担心这啊,甭担心,休息不好,咱就直接回泽西岛,回岛上养伤去,不折腾了。”
辛宴庭在手机那头拧眉。
秦巷道:“你放心,我也是老手了,屡破记录呢,能有什么应付不来,也就是区区的15天,50个人同行,有专业的医疗团队跟队,中途不怕掉链子,每到一个地方,我就给你报平安好不。”
他说的医疗团队跟队,辛宴庭对这事不太信服。
赛事一开,人群涌动,队伍分散,各自为营,总有先后之分,全程只有根据点勉强能让参赛者短暂休憩,说什么医护人员全程跟队,只怕是开车的追不上骑车的,早分散开了。
可终究是辛宴庭犟不过秦巷,他们巷总决定好要去做的事你不要他做,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辛宴庭也劝不住,他也希望只是自己多余担忧。
只是辛宴庭对这事还是多有顾忌,秦巷出发之际,辛宴庭便在泽西岛派了专业医疗队过去,除了秦巷每日跟他报备,跟随的队伍也要每日跟他报备。
对于此,黎容只会劝说:“您这也太大手笔了,兴师动众的,秦老师是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你背地里给他打包了一个队伍过去,回头准要找你算账。”
算就算吧。
辛宴庭花钱花的是一个心安,秦巷顶多说他两句,也不能拿他怎么着,要是就此止住去玩这些刺激项目的念头,那就是最好不过。
不过秦巷到底还是聪明的,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夜晚在四周荒无人烟的一家小旅馆休息,秦巷睡了这几日最舒服的一个觉,一觉醒来,他就找辛宴庭算账了。
“给撤了吧,庭哥,太不像话了。远远的,跟着两辆车呢,呐,我从二楼往下看,车里灯都是亮的,这是派了几个人啊,你给我安排了一个保镖团呢是吧。”
辛宴庭不怕他发现,态度始终是不变的:“不撤。”
“呐呐呐,”这家伙又说不通了,秦巷拉起窗帘,“你不撤也没辙了,马上我要进山了,这些车可跟不进来。”
也就聊了五分钟,秦巷还是用他那个通话手表和辛宴庭聊的天,很快,秦巷又开始准备好,赶往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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